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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家庄,或许去找他说明一切会有用。无奈的望着紧阖的大门,他暗叫着:希望来得及。而在大门内,秋涵不由分说的被拖到柴房。「还不跪下认错?」李纤纤瞪着她,可恶的贱人,竟敢迷惑了表哥,还有另一个男子都对她言听计从的,想到就生气。想她李纤纤虽谈不上国色天香,却也娇媚秀丽,为何男人的视线不落在她身上,而在这个小贱婢身上!「表小姐,奴婢没有错。」秋涵硬是不跪下。李纤纤听到她的话,怒火更炽,「妳居然不认错?姑妈,您瞧瞧她……」「妳这丫头活是大胆,说,是不是仗着少爷给妳撑腰,妳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老夫人因为李纤纤先前的挑拨已有先人为主的观念,再加上亲眼见到秋涵一脸桀骛不驯的模样,认为她真是无药可救,再不管不行了。「老夫人,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让少爷快些好起来而已,难道老夫人不希望吗?」秋涵应了道。哪知,李纤纤抢先喳呼起来,「姑妈,您听听她的利嘴说的是什幺话,她根本就不认错,还说姑妈您不要表哥好起来。」她的加油添醋让老夫人信服了,她忿忿地点头,「老身不给妳点教训,妳的小嘴儿是不会乖的,是不?来人啊!给我取家法来。」「姑妈,您要自己来?小心您的身子啊!让几个男丁来就可以了,何必自己动手呢!」李纤纤佯装为了姑妈好,说得头头是道。老夫人想想也对,她不该亲身而为,叫来了两名男丁,硬要将秋涵的身子压下,跪在她面前。「我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认不认错?」「我不。」秋涵倒也硬气,局势都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肯低头认错。老夫人愈想心头愈火,命令两名男丁,「给我打,重重的打,我看是她的皮硬还是我的皮鞭硬。」男丁得令,加上曾受过李纤纤的好处,挥起鞭来是又重又狠。当皮鞭落下时,秋涵吃痛,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啊--」李纤纤得意地看着秋涵狼狈的模样,唇边沁出一阵笑意,喊道:「再打啊!打到她认错为止。」就这样,皮鞭」鞭鞭的落在秋涵的身上,背上、颈子、臀上都有,而秋涵就是不止目认错,紧咬着牙,不再喊痛。「姑妈,这贱婢居然不会疼呢?敢情是身上藏了金丝甲,我们这样打是不会有用的。」李纤纤故意忽视那自她身上快速渗出的血滴,执意要她在被打之余,还要饱受羞辱。而老夫人听到那丫发居然敢对她要心机便怒红了眼,哪看得见秋涵身上爬满了血珠子。「妳说该如何?」「姑妈,我们把她衣裳扒开,看她里头是藏了什幺宝?」「也好。来人吶!把她的衣裳撕开,我倒要看看妳在玩什幺花样?」老夫人一声令下,两名男子自当遵从,这时,几乎昏厥过去的秋涵突地大叫,「不要!」她怎幺能让其它人见着她的身子呢?被鞭打的屈辱还未受尽,还要尝那衣衫褪尽,被人窥视之苦,她怎能受得过啊!然,她的反抗才是李纤纤要的,她愈反抗,她得到的快意愈多,安安静静的,多没意思!她笑了声,「姑妈,看她、心虚的模样,里头一定有藏宝,您快叫他们动手。」「动手!」老夫人令道,谁叫她不认错,早点认错,这罪不就少受了吗?「不要上秋涵大叫,双手环住了胸前,可她的举动拉扯到背部的伤口,火热的痛感传来,那让她更虚弱,几乎瘫软的身子抵抗不了男丁的力量,「嘶」的一声,她单薄的衣料被撕开,露出了亵衣。「不要!」秋涵惊叫,浑身的力量一下子冲上纤颈还有脑子,气血一剎,竟昏了过去。「哼,没用。」李纤纤嗤了声,撇开头去看着姑妈,悻悻然道:「姑妈,她装死呢!,您说该怎幺处置她才好?」她当然知道她的兜衣里头没有金丝甲,穷人哪穿得起那种东西,她只是借故羞辱她而已。所以,当秋涵的衣裳被撕开时,她没再要他们脱下她的兜衣验身。「把她关进柴房锁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送上一滴水、一粒米。」「是。」两名男了将昏迷的秋涵拉了起来,拖到柴房关上。看着男了远去的影子,李纤纤故意试探问:「姑妈,我们这样对待她,要是让表哥知道了,该怎幺办?」「怎幺,我们没资格教训他的下人吗?」老夫人冷冷的道。「姑妈当然有资格,只不过纤纤就……纤纤也是为了表哥好,就是不知表哥领不领情了……」她替自己找护身符。「妳的、心意姑妈再清楚不过了,妳放、心,有事姑妈给妳靠着。」这句话是李纤纤要听的,既然找到护身符,她就不怕了。她假意道:「姑妈,您对纤纤真好。」「傻孩子,姑妈膝下无子无女,这雷家就只有妳跟姑妈最亲,不对妳好,对谁好?」雷老夫人笑道,察觉不出侄女的深沉心机。她甚至心想:若能让孟延娶纤纤为妻,还怕雷家的事业落人外人手里吗?两人心思各异,却全是为名为利……另一头--华世威在黑夜中赶路,终于在子夜时分马车进人了柏家庄。因马车激烈晃动而全身疲累无力的他不敢稍有松懈,怕自己一个松懈就会整个人倒地不起,只有凭着一股意念撑下去。他希望雷孟延当真在这里,不然他要去哪里找他来救秋涵呢?他看到前方的屋檐下高挂着红色的灯笼,门板上也贴上红色的馆字,整个村子都哄哄闹闹的,像是在办喜事。可眼下的他管不了这幺许多,救人要紧!急急下了马车,他抓了个人就问:雷霆堡的堡主在哪?「雷堡主啊!你说那个眼盲脚跛的雷堡主啊?」「是是是,他在哪儿?」「他和我们庄主在大厅喝酒呢!!我带你去。」那人好心地带路,华世威感激不已。进了柏家大厅,里头的喜气更甚了,大红的色彩沾满了他整个视线,这里……真是要办喜事吗?他是不是破坏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