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地在聊,乔奈明白梁贞回来这么早的原因——非洲的项目结束,他会在国内先暂时待上两年。这个消息对梁家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惊喜,早不奢望儿子会有留家多日一天的梁父梁母,分别眼眶发红,乔奈泪腺一向发达,当场哭得一直用纸巾擦。梁贞安慰一阵,拿乔奈取笑:“你再哭,我爸妈都要跟着你哭了,你得负责。”乔奈这破涕为笑。她现在已然明白了两年前吴沉羽和她说的话,她理解梁叔叔的事业,她的梁叔叔牺牲陪伴家人的时间去成全其他无数家庭的幸福。她喜欢向阳温暖的人,最喜欢了。晚上她抱着书去梁贞的书房,考虑她喜欢坐地看书,梁贞回国买了棕色羊毛地毯铺地,乔奈进来照旧往地上坐,盘起膝盖把书摊腿上,对着坐桌前的梁贞说:“你一走,好久没人和我讨论书!”梁贞拿她的撒娇没撤,跟着坐到毯子上,“这次是哪本?”乔奈递给他:“。”梁贞思虑许久,把书还给她说:“这是你的信仰,需要由你理解,我无法帮助你。”他不想左右乔奈对信仰的认知,这种是随个人意愿去选择。乔奈问:“里说,上帝会原谅虔诚悔改的人,哪怕是恶徒,如果有一天我成为坏人,是不是祈祷就能改变?”这话问得梁贞笑了,“你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坏事。”乔奈跟着笑:“是啊,在梁叔叔心里当然最好。”她抱着这个结论开心了整整一晚,和梁贞心满意足地聊到深夜,她迷恋梁贞在身边的氛围,两天后也忍不住挂着笑容去上学。而她和孟殷一个高中,对方只要想等她,轻松往她家门口拦人,没有一次失败过。背着书包的乔奈哼着歌走出院子,只见站在常青灌木旁的少年阴沉着脸问:“梁贞回来了?”第36章坏吧乔奈的喜悦藏不住,她回答说:“昨天回来的。”去学校的时间充裕,两人都不用着急赶车,路边修剪后的草木里盛开着浅红色的木芙蓉,空中漂浮着一些白团团的细小花絮。孟殷直勾勾地看着她:“看你好像很开心。”关照刺眼,乔奈抬手虚挡在眼前,梁贞回来她当然高兴,这孟殷语气怪怪的,她脱口而出:“无聊。”孟殷冷笑,少年如今身高接近一米八,高于同年龄段平均身高近十多厘米,他胳膊一楼,强硬地把乔奈圈进来,拖着对方走。“你干嘛啊!”乔奈的发型被弄乱,气得手脚并用地反抗,但她的小胳膊小腿撼动不了对方的丝毫。玩够了,孟殷放手,这时的乔奈一只袖子被撸高,白条纹的蓝校服外套拉链松垮,头发更是一团糟,她气急败坏地整理仪容,孟殷抬起食指戳她肩膀,一下比一下陷得深:“对你的小小警告。”乔奈瞪眼:“我哪里做错了!”“不想看你笑,”孟殷拉起外套的链子挡住半张脸,理由说:“太丑。”乔奈:“……”你长得好看了不起!她反正不想理孟殷,后脚跟着前脚上公交,到学校附近的两站路,一下子上来一群学生,车厢里站满人,推推搡搡,到学校门口站牌处,一蜂窝往外窜,乔奈起身,她个子小夹在一堆人里摇摇晃晃,连声惊呼。猛然双脚离地,拦腰出现一条胳膊环在她腰间——她被身后的孟殷轻松地从背后搂着下的车。身高差距和力量能悬殊到这个地步,乔奈有点慌,怕以后孟殷能动手便不张嘴。孟殷见她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将人防稳,毫不留情地评论:“小短腿。”乔奈心脏遭受痛击,纳闷她今天什么时候得罪这人了。为把这份带给她的心痛扩大,孟殷比划乔奈的身高只到他胸口。哎呀,好气!乔奈把孟殷比到自己膝盖这。哪想对方眼睛弯成半月状,一句话让乔奈吐血不已:“狗眼看人低。”乔奈:“……”到底是谁先比划!不过身高确实成为乔奈的短板。生物学里说身高基因源于父母,她记忆里没有关于父母的画面,只通过一张结婚的旧照片了解他们,身高貌似都不矮。没到长身体的时候吧,乔奈这样安慰自己,对着前面独走的孟殷羡慕嫉妒恨。两人各自教室不同方向,教学楼前左右分开。以往不觉得一个月有多漫长的乔奈,在梁贞回来的第十一月,她突然觉得无比的煎熬。只想快点见到梁叔叔,不停这么想,上完整节数学课,她的草稿纸上只有梁贞的名字。这些或淡或深的书写瞬间看得乔奈脸上发烫,她血液在加热,越烧越烫。她迫不及待想见到人。下了决定,深秋的夜里她光着身子举起一盆冷水,兜头往下浇,顿时全身像结一层薄冰。第37章生病二十分钟后乔奈哆嗦地裹着一件浴巾回宿舍,她上下冒着稀薄白烟,和打开冰箱时飘逸出的冷雾一致,她脸色青灰地爬上床,手脚冻得僵直,躺下后强撑住不盖被子。当夜晚宿舍的人睡熟,她披着一件外衣站到阳台上吹深秋的寒风,手脚已然冷得没有知觉,牙齿上下打颤,乔奈忍耐不住闭上眼,假装自己处在家里温暖的书房,梁贞就坐她旁边陪伴。天快亮她重新回到床上眯一会,冰冷一晚上的身体回温,四肢有点变得笨重,起床乔奈洗漱完去上课,脸颊两边渐渐红得发热。她满意这个变化,早上故意去小卖部买一个冰淇淋吃进肚子,上完两节课,她的体温径直升到三十九度点五。她装作怕耽误学习硬忍着高烧上课,秦老师的课上她几次趴桌睡着,乔峰举手报告,说乔奈生病了。秦老师让她请假去学校的医务室,乔奈在医务室的洗手间里上吐下泻,加上温度计的数字过高,医生只敢给她做一个基本的降温处理,让她赶紧联系家长,人先去附近的大医院挂诊,别耽误成肺炎。不多时乔奈在医院挂完号,坐长椅上等待着,她病得嫣红的脸上不见任何病情带来的颓靡,双目发光地拿出手机拨打一串熟悉的号码。她嗓子沙哑地道:“梁叔叔,我生病了在医院。”电波里传来她朝思暮想的声音:“怎么了?严不严重?在哪个医院?”乔奈吸鼻子,绵着说话的调:“还好,只是感冒快四十度,梁叔叔,我一个人挂针好怕啊。”“什么叫只是四十度!你在哪家医院?”乔奈压住笑意,依旧病弱的语气报上医院的地址。仅仅几秒后,她克制的笑容瞬间变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