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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意选个地点,这才开始用叉子凿河面。因为冰冻得太死,也是她自己忽略了冰的硬度,用了一个多小的时间,才凿开一个小洞。马妍却不丧气,她沿着那个小洞,又叮叮咣咣开始凿洞了。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以后,马妍脚下河面总算有了一个小筐大小的一个洞眼。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嘴角微微上翘,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自己不行。”越挫越勇,可能说的就是她,虽然穿越重生了,可前世性格依旧占据了她今生性格的全部。马妍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快寅时了,怕马征醒来发现她不见再着急,急忙用绳子系在筐梁上,开始捞鱼了。她只是来碰碰运气,能不能抓到鱼,她都无所谓。毕竟来这里摸鱼的人不少,可又有几个人是满载而归的呢。要不是她想锻炼身体,也不会大半夜来这里抓鱼的。拉住绳子的一头,约莫过了两刻钟,手中的绳子突然晃动了几下,马妍眼睛一亮,快速拉住手中的绳子往上拽。等小筐拉上来一看,好家伙,筐里竟然有三条活动乱跳的大鱼。她笑眯眯用手摆用几下筐里的鱼,掂量掂量每条鱼的重量,约莫估计每条得有二三斤的重量,她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这时天已经微微放亮了,马妍抬头一看,知道天亮就得去生产队干活,她急忙挎起小筐拿起叉子绳子就朝家走。“小妹,一大早你去哪里了?”马征打着哈气,一边穿衣服一边与刚进屋的马妍说话。马妍双手背在身后,手中提着小筐,她笑的十分神秘。马征一看,抿唇憨厚的笑了笑。“大哥,你看。”她有如献宝一样,把身后的小筐送到了马征面前。马征不可思议看眼筐里的鱼,激动道“那里弄来的鱼?”他们兄妹二人得有三年未吃过荤腥了,记得上一次吃猪rou,还是几年前生产队杀年猪的事情呢。马妍被自己大哥夸张的表情给逗笑了,她指着筐里的鱼,道“我说是我自己去摸的鱼,大哥可信?”这话马征多少有些不信,他看了看天色,眉头轻轻紧皱在了一起。这时他发现马妍额头还冒着汗珠,在看她头发上散发出来的热气,心突然难受的慌。“小妹,是大哥无用。”马征语气很沉重,其中有自责的意思。这话马妍不爱听了,抿了抿嘴,说道“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许你这样说你自己……。”家穷不怕,只要有人在,遇到多少困难她都可以克服。马征听后被感动了,发现自己小妹这次死而复生以后,就像大彻大悟了一般。他感动的同时,心中又生出一种自豪感来。“是大哥说错话了。”马征憨厚的笑了笑说道。马妍微微笑了笑,指着筐里的鱼,道“大哥,你去给二哥与大姐各送一条鱼去吧,我去做饭,等你回来。”马征用力点了点头,跟在马妍身后来到外屋地灶台前,拿出一条鱼放进了盆里,随后提着小筐送鱼去了。马妍看眼盆里的鱼,决定还是留着晚上吃吧。她把鱼埋在了院中雪堆里,回屋又去西屋炕洞里取出五个土豆来。等她土豆烧的差不多了,可马征还没有回来。她一站起觉得头发有些过长,进屋拿出一把生了锈的剪刀,咔嚓就把大长辫子给剪去一大半。马妍低头看眼落在地上的两条大辫子,立马感觉自己脑袋轻松了不少。她弯腰拾起两条辫子,又找出来一块破布,把剪掉的头发用破布收了起来。马红家住屯中间,而马平住在屯西头,按马征脚程来说,一个多小时了,就是去这两家几个来回也该返回来了。马妍怕他大哥出事,急忙出门寻找他去了。按着记忆一路向西而去,还没等她到马红家,就见离她姐家、相隔三家的刘英家,院中已经围了不少的人。马妍一看,心中猜测她大哥可能去了刘家,不然不可能迟迟不回。等她来到院中,没有惊动任何人,可是屋里传出来的争吵与哭声,却让马妍心中咯噔一下。因为她听见了马征与人争吵之声,又听见了刘英哭的撕心裂肺之声。她耐着性子想弄清事情来龙去脉在进屋,不然以她大哥的性子,定是吃亏的主。马妍越听眉头越皱,事情来龙去脉她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她琢磨一会,这才慢慢腾腾进了刘家的屋里。当她进屋以后,却见刘英护在马征身前,而她对面却是她公公老刘头与刘家几位叔公。马妍前世就有护短的性子,眼下这情况,使她心中暴怒万分。只见刘家几位叔公与刘英的公公把马征二人围在了中间,那架势、不用说也是要动手打人的架势。“爸,求求你们走吧,我不会改嫁的。”刘英哭得是肝肠寸断,巴掌大的小脸上暴雨梨花,神色万分无助。今日之事,还是因为昨天民兵来她家,马征路过刘家,因一时气不过与民兵争执了起来。当事人谁也没拿当回事,可没想到,刘家昨天听到风声以后却当回事儿了。今早刘家几位叔叔伯伯就来了刘家,刘英本是寡妇又是改了姓氏的童养媳,要不是她丈夫疼惜她,也不会分家另过,可谁也没想到,她丈夫却因作风问题被批斗死了。而与她丈夫又牵连那名女子也自杀了。那名女子的叔父,却是如今民兵小队长,使得刘英受尽了刁难与侮辱。马征也是知道其中的原因,既心疼刘英的遭遇,心中也对刘家、对他们孤儿寡母不闻不问感到非常气愤。而他对刘英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哪曾想,经过昨天之事,竟闹成了马征与刘英关系不正当了。今早马征本是去给马红家送鱼,正巧见刘英挑水回家。马征见她挑了两大桶的水,一看还有一段路,就好心接过扁担与水桶帮她挑回了家。正文第五章正当马征从刘英家出来时,刘家几位叔叔伯伯正巧进院,几人三句话没过,就吵吵了起来。马征本就不善于辩解,而刘英公公又是出了名的专横霸道,他认定两人关系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