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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使曹公转变心意,不娶孙氏?”“毕竟这事还未定下,曹公也未曾示意要选哪位公子,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罢了,”夏侯尚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只要阿丕他抢先向曹公说明自己已有属意的女子,那么与孙家联姻的对象也就不是非他不可了。”他说完,又立即反驳道:“不,本来就不是非他不可……这回,是卞夫人过于上心了。”如此,才使得曹丕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卞夫人想早日成为曹公真正的贤内助,我们无从指摘。”任昭容淡淡地说道。她将兔子们塞回窝里,待她起身时,高大的夏侯尚挡住了她的去路,强迫她听他解释道:“也并非如此,毕竟阿丕已经到了可以许婚的年纪,卞夫人是该cao心……”他苦口婆心的一番话还没说完,任昭容冷不丁地身形一错,绕过他进了屋。“……那过些时日,你可得去看阿丕和孙家老二之间的比试啊!”夏侯尚顾及孙权就住在隔壁,不敢喊得太大声,只得挤眉弄眼。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写不出小剧场了。。。。。。。。。☆、燕歌行十三曹丕与孙权比试的日子到临之前,曹氏与孙氏的联姻也确立下来。孙玪被许配给曹丕的同母兄弟曹彰,两人一般年纪,须得等到女方及笄之后完婚。此前夏侯尚又来了一次,摩拳擦掌地提醒着任昭容,他们的赌约到了兑现的时刻了。“你这副模样,只让我想到一个词,”她瞥了他一眼,吐字清晰道:“jian计得逞。”夏侯尚微微一哂,乌亮的鬓角在日光下闪闪发光。他催促着任昭容快些走,走慢了就赶不上看“热闹”了。听说他们兵分两路,曹丕与夏侯楙带着曹卉从曹府出发,而夏侯尚则过来接上任昭容。“幸好不在一处走,否则……”孙权悠哉悠哉地坐在马上,话说到半截时笑了笑,意味不明地瞅了瞅夏侯尚。夏侯尚与他并肩而驱,鲜衣怒马的贵公子打扮,想必曹丕他们也插不了多少。若是这样一队非凡少年在城中结伴而行,不知得吸引多少好奇的目光。听闻孙权的话,夏侯尚摸了摸鼻子,亦但笑不语。孙玪骑在一匹小白马上,跟在孙权身侧,一身乳白色的衣裙显得她素净极了。任昭容坐在夏侯尚的马背上,默不作声地瞥了她一眼,见她鲜少参与他们的对话,只顾抿着唇看着前方的风景,偶有清风撩起少女耳边的发丝,此时景色亦美如画作。不想曹丕见到他们时,脸色颇黑。城郊开阔的平地上,夏侯楙正陪着曹卉闲话,曹丕立在他的骏马前,等着他们过来。除此之外,还有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站在他身后,她脚边有个篮子,盖着薄布。夏侯尚看见曹丕身后的女子,“哟”了一声,任昭容坐在前面都能感受到他胸膛在震动,似乎兴奋地不得了。待他下马后,曹丕二话不说地甩了他一个冷脸。“你这是做什么,连这种醋你都吃?”夏侯尚与他勾肩搭背了好一会儿,知道是自己带着任昭容共乘一骑惹他不快了。曹丕抿唇不答。夏侯尚很是无辜:“那你总不能让我把她交给孙家老二吧。”曹丕睨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把她带来了?”夏侯尚降低了音量,拿眼神瞥了瞥曹丕身后的女孩子。“母亲的要求,我不能再驳了她的好意。”曹丕皱了皱眉,也不情愿带个小尾巴出来。那女子比他小些,一身婢子打扮,面容清秀,笑容也很甜美。她与众人见了礼,任昭容这才知道这个眼熟的婢女名为芙华。“什么’好意’,莫不是防着你乱来的罢!”夏侯尚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把位置腾出来留给孙权,让他们俩针锋相对去了。“今日该叫我三弟一同前来,他的马上功夫也很好。”曹丕笑了笑,对孙氏叔侄说道。夏侯尚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真想不到,他也会说笑。”任昭容站在夏侯尚旁边,瞅着孙玪尴尬羞赧了一瞬,而孙权神色不崩,三言两语又说到了今日的骑射活动上。自他们来到起,曹卉就站在边上冷眼旁观。这还是她头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孙氏叔侄,见曹丕拿曹彰做文章,她也忍不住跟着笑出了声。孙玪两颊微红,却仍是冷着一张芙蓉面,强装镇静。曹卉见状对着夏侯楙吐了吐舌头,换来少年好脾气的笑。或许是为了调和剑拔弩张的比试气氛,夏侯兄弟双双欲盖弥彰般的下了场,将一场比试淡化成了公子哥们寻乐的日常。但像曹卉孙玪,就只得坐在一旁“观战”。任昭容也坐在其中,她听着曹卉指挥着曹丕带来的小婢子:“芙华,阿兄命你带来的葡萄呢?快拿出来给两位女君尝鲜。”“喏。”芙华应声,从篮子里取出了漆盘,和圆润剔透的碧玉葡萄。有了葡萄做引子,孙玪与曹卉之间能聊的话题也就多了起来。曹卉身着一袭浅海棠色的衣裙,珠玉环髻,明眸皓齿,灿如山花。她以女主人般的姿态同孙玪聊天,瞧见孙玪的小白马之后,还跃跃欲试地同她比一场。直到远方几个手持弓箭的少年堆里发出一支冷箭,稳准地射中了一只孤雁,可怜的雁子直直坠落,看得曹卉低呼一声。任昭容眯了眯眼,看清那个才放下弓的颀长身影,正是他们当中身形最为挺拔的孙权。曹卉捏了捏裙角,笑着对孙玪赞道:“你叔叔真厉害。”“令兄也不差。”孙玪淡淡的一句话,险些把曹卉呕死。她那“不差”的兄长已被人夺了头筹,着实令人看不过眼!“任姊姊,你说呢?”曹卉皮笑rou不笑地转向任昭容,见她正心无旁骛地剥葡萄吃,又险些背过一口气去。任昭容抬了抬眼皮,道:“令兄烤雁的手艺确实不错的。”孙玪闻之微讶,而曹卉只得咬牙再次问向芙华:“我们可带了野炊用具?”*最终曹丕和孙权也没有比试出个所以然来,两人一同归来时都带着盈盈笑意,若非众人旁观了狩猎的全过程,否则还以为两人偷偷拜了把子。暮色将临前,他们起好了火堆,曹丕不知任昭容在背地里将他评头论足了一番,心甘情愿地将雁子处理好,手法娴熟地将整只雁放在木架上翻烤,曹卉和孙玪在一边看着,油脂渐渐从金黄色的炙rou上溢出,滴到火堆里,“噼里啪啦”地作响。待整只雁烤好后,任昭容从怀中掏出一把刀,而曹丕正打算用手撕。“你把我送你的刀用来割rou?”曹丕的脸被跳动的火光照映着,显得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