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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和你一起沐浴。”一看就没看好心。郭照“啪”的一声打掉了他贴在她腰间的手,仍寒着一张脸,千年不化。曹丕见了丝毫不怵,被她推开之后,正欲再接再厉,继续黏上来,却见她偏了偏头,别开了目光。他垂目看了一眼自己,了然一笑,没想到她竟会害羞,顿时玩心大起,噙着笑凑近了,哑声问道:“真的不陪我?”“不陪。”曹丕敛了笑意,沉吟片刻,道:“甄氏应当还未走远,你若不陪我,我就喊她……”他话未说完,郭照却已领悟了他的意思,当下拿起手边一个木梳,朝他掷了过去:“曹子桓!”她几乎用了全力,生硬的木头砸在他的膝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本就不是多rou的人,膝盖骨被砸得生疼,他深深地拧了一下眉,还不等痛呼出声,就看着她愣住了。眼眶泛着红,像是被热气熏的,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眸死死地看着他,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慌张与害怕。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不是他想象中的可爱,而是令人看了之后,会感受到揪心般的痛。相比之下,膝盖上的钝痛就如瘙痒一样。好在郭照没有立即走开,他还有机会冲上前去,将人死死圈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哄道:“我是逗你的,又怎会真的找人去叫她?”“为什么你总要提她!总要提她!总要提她!”郭照使劲推着他,却推不动分毫。两相争执间,泪水就这么被挤了出来,温热的水渍沾到他裸.露的臂膀上,和他从浴桶里带出来的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泪,哪个是水。任是曹丕再傻,也察觉到她流了泪。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她流泪。偏偏最近一年里,她因为他哭了两次。他的嘴唇轻颤着,贴在她的面颊,低声道:“卿卿,我错了,别哭……别哭……”将她面上的泪珠吮尽,曹丕才慢慢开口道:“我只是太高兴了,从未见到你那么在乎我,高兴得忘乎所以……”郭照的眼泪似乎真的被他哄住了,一滴都没有再流。她仰头怒视着他,哑着声音质问道:“高兴?!我难过得要命,你居然高兴?!”见她终于肯开口,曹丕松了口气,不断承认着:“是我得意忘形,贪得无厌,想看你一次又一次地吃醋、在意我。”郭照别过脸去,抿着唇不语。她以为她已表现得足够爱他,可他仍是个吃不够糖的孩子,明明口袋里已经装了够多的糖果,却依旧可怜兮兮地喊着再要,生怕哪天就吃没了。“贪得无厌?那我真应该让你知道一下何为’欲求不满’。”她冷声道。闻言,曹丕脸上露出一丝裂痕,他低声苦道:“我现在已经欲求不满了,这几天里,你甚至都不肯好好看我一眼……”“自作自受!”见郭照肯理他、也不再试着挣开他了,他又将她往自己怀中深处带了带,哑声道:“对,我是自作自受,可有你在眼前,我便甘之如饴。别再罚我了好不好?”“你不是’甘之如饴’么?那罚你几次又何妨?”郭照虽肯开口同他说话,却仍是别着脸,一眼也不看他。曹丕也不敢再贴上前去了,抱着她磨蹭了好一会儿,见她仍无动于衷,张了张嘴,退让道:“罢罢罢,说不过你这一张利嘴,你愿罚便罚吧,但不许不理我。”明明是妥协的话,曹丕却仍习惯性地用着命令的口吻。只因他对她上次“只许看不许吃”的惩罚仍心有余悸,就怕她来个更厉害的。作者有话要说:[阿瞒幼儿园][群聊][郭二代]郭奕:感觉某人的心智和双商都重回十岁那年了[曹家四聪]曹植:开什么玩笑,他十岁的时候比这成熟多了[曹家大帅]曹昂:嗯[曹家四聪]曹植:虽然我那时候也不过五岁[郭二代]郭奕:……那你说个杰宝[曹家大帅]曹昂:我十岁那年,某人的心智和双商倒是和现在一样的[郭二代]郭奕:哈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何厚铧[曹家四聪]曹植:……[曹家四聪]曹植:我数学不好,你十岁那年,二哥难道不只是个卵?[曹家二霸]曹丕:你连个卵都不是[曹家四聪]曹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一章写的人家好酸爽啊哈哈哈哈哈哈有人提议把二傻改名叫二贱来着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铜雀台其十“先滚回你的桶里去。”郭照瞥了曹丕一眼,又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赤身裸体的在外面站了半天,纵使屋里足够暖和,他身上的水渍一蒸发,又要冻出感冒来。虽然她嘴上一点也不温柔,心里却还是那么在意。曹丕只好放开她,顺从地回到浴桶里。但他又怕她走掉,遂扒在桶沿上,直勾勾地看着她,毫无转移。“我困了,要去歇息。”郭照又抬起眼皮看了看桶里的美人鱼,转身去了外间。曹丕听了听动静,知道她还在房间里,睡着他的床,放下心来沐浴擦身。水温渐凉,他没有耽搁太久,趁郭照还未入睡之前穿好了中衣,擦干了头发,轻轻地躺到她身边。“这个浴桶是小了些,待过些日子,园中的浴池建成了,我带你去。”他低头嗅了嗅她身上的气息,声音越来越低沉。原来他还惦念着鸳鸯浴的事。郭照佯装睡着,没有理他。“卿卿,我们生个孩子如何?”朦朦胧胧间,曹丕的话语好似天外之音,她的眼皮动了动,没有抬起,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她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不料脑中又回想起曹卉说过的话。要她和曹丕生一个孩子么?身后的热源越靠越近,直至紧紧贴了上来,一只结实的臂膀横到她的腰间,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腹,他半是疑惑半是气闷地说道:“为何已经那么多次了,却还没有怀上?”一来二去,郭照的困意消散了个干净。她微微睁开眼,轻声道:“这种事情哪有这么容易的。”她的声音如同缠绵后的轻喃,床帐中的温声软语令人心神荡漾,恍若沉浸在美梦之中。“那你该让我多与你亲近几次才好。”曹丕的头向下沉了沉,埋在温柔乡里,声音沙哑而磁性。她听了之后几乎动了心,须臾,她定了定心神,念起他近日的所作所为,又咬牙将他推到一边去,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背对着曹丕,身后又没了动静。过了许久,才听到他重新躺了回来,离她只有咫尺,虽触碰不到彼此,却能嗅到他的气息,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周身。“明日,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黑暗中,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