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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的时候,掉下床摔的,你信不信?”夏晴多的心情真是糟糕透顶,然而,她莫名奇妙变成三十二岁的那天早上,就是她醒来的时候,真的睡在床底下来着。她迷迷糊糊眯着眼睛先爬上了床,然后她儿子,哦不,“小刺激”就闻声来了。其实现在纠结这些都没用!蒋海语呵呵了两声,给出了一个特别有用的主意,“要不你让孩子和窦燃做个亲子鉴定?”“不行!”夏晴多的情绪很激动,下意识抬高了声音,“不行,我现在太混乱了,要做也不能是现在做。海语,你不懂,现在夏野是不是窦燃的,我都不能接受。”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万一不小心把她自己刺激死了,她又没能回到十八岁,真的死了就太冤了。要知道十八岁时许的愿望,一件都还没有成真呢。夏晴多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给自己洗脑:“我儿子就是我一个人的,我是孤雌生殖,我儿子和谁都没有关系!”蒋海语实在是没忍住吐槽,“你怎么不说你是黄帝的妈呢,看见有电光围绕着北斗星,只一眼就有了身孕!”夏晴多没节cao地接上:“对,其实我是踩在了巨人的脚印上,只一脚就有了身孕。”“滚!”蒋海语啼笑皆非。闺蜜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要不是蒋海语现在不适合熬夜,没准儿还能再聊一个多小时。夏晴多郁闷的心情,因此而好转了不少。她今晚或许可以睡个好觉。但窦燃不能。就不提这一个小时里,呼叫了蒋海语几次都占线的焦虑心情了。好不容易等到蒋海语的电话回过来,她却让路元良转告自己“我把他的号码给晴多了,我觉得他们两个吧,得晴多掌握主动权。”路元良的手机开的还是免提。窦燃一听,脸色黑的都快赶上非洲的土著了。路元良“嘶”了一声,不满地说:“我说老婆,你能不能给点力?”蒋海语“嘶”的比他更大声,后头还加了一句,“哎呀,你一训我,我就肚子疼。肚子一疼,我就把晴多的手机号给忘记了。”路元良一听这个,不顾他人在场,一口一个“老婆”,一口一个“宝贝儿”地安抚了半天。挂了线之后,才悻悻地说:“没办法,我儿子还太小,不像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孩子他妈经不住刺激。”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才三个月,你怎么知道是儿子的?”刘瑞君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老婆做梦梦见的。”刘瑞君呛笑:“那会有准啊?”“准!”这么说话的人是心情格外复杂的窦燃。他这会儿的心情很复杂。他的梦可真准啊!要不来夏晴多的手机号码,好歹还有夏野的。而且叶知春的报名资料上还写着呢,他们就读于十四中。就是家庭住址一栏,经过确认,写的是乔家的。还真是狡兔有三窟啊。窦燃觉得,夏野和夏晴多一样,都是属兔子的。可按照他的年纪,窦燃仔细地推算了一下,这孩子是2003年生的应该属羊。按照他的出生日期,窦燃又仔细地推算了一下,晴多怀上他是在2002年的秋天。那个秋天挺多事的,一开始是好事,后来都是坏的。先是晴多被鲁导看上了,并且签了合约,已经和学校请了假,准备进组。正式开拍的一个星期前,那部戏的制片人组了个饭局,晴多就是在饭局之后的第二天不见的。他没有记忆的也正是那一晚。窦燃反复地想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亮才合了一下眼。估计是用脑过度,没顾上续他的梦。等到窦燃猛然睁开眼睛,已经快要八点钟了。他慌忙找出了夏野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说了句“喂,我是窦燃”之后,就陷入了沉默。夏野在看见这个陌生号码来电的那一刻,就感应到了一定会是窦燃打来的。要不然就是窦燃的经纪人或者助理什么的。居然真的是他!夏野挑衅似地问:“你想要我妈的手机号码是吗?那你想知道我家住哪儿吗?”尽管听出了他的语气不善,窦燃还是如实地说:“想!”“想的美你!”夏野闷哼了一声,倚在走廊的栏杆上,压低了声音道:“我就问你,我是不是你儿子?”“我不知道。”窦燃说的依旧是实话。夏野气急败坏地说:“我妈的脑袋被门夹了失忆,你脑袋也被门夹了啊?”“你妈被…夹了脑袋?”这话一点都不可笑。夏野说的就是气话,“不知道,反正她失忆了,所以你才能不负责任这么多年。”窦燃还在分析这孩子的话是真是假。这时,上课铃响了,夏野忽然来了主意,他得意地笑:“我跟你说,想要我妈的手机号码…没门。”这节课是班主任老师的。夏野潇洒地挂了线,走进教室,主动把手机放在了讲台上。“老师,我带手机了,你快没收吧!”班主任脸皮一抽:“……”这孩子是不是傻了?乔木兰心塞到直抽气儿。野啊,以后还怎么煲电话粥啊?事实证明了无数回,人一冲动,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三十二岁的窦燃虽然如十八岁一样还是个慢性子,但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沉浮多年,早就不是那个温良的性格了。雄性动物的进攻性,在经过岁月的磨砺之后,只会从激进,变得沉稳而更加的有力。被夏野挂了电话之后,窦燃沉思了片刻,致电刘瑞君,通知他一件事情。“你和电视台再沟通一下,要把我昨天喷咖啡的镜头剪辑出来,放进预告里,再炒一炒夏野的身世,带一带话题。”昨天本来就睡的晚,刘瑞君才将睡醒,本来是还有些迷迷糊糊,一下子就被窦燃的话吓了个彻底清醒。“你疯了?”刘瑞君倒抽一口秋冬的凉气,简直透心凉啊,好刺激。窦燃揉了揉额角,“你照做!”“人设要塌了!”刘瑞君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