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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玛莲娜】

    2021年10月8日

    我叫林笑,但是我很少笑。

    今年的上半年我去了许多地方,很诡异的是,每去到一处,都会有一段一段的往事记忆被触发,记忆碎片像雪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接踵而至,这让我很困惑。

    这些记忆呈现出两个特点,一是和性有关,不伦的那种性关系;二是事件都很隐秘,用「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来表述似乎更为贴切,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对于事情发生的那个年龄段来说,难以承受。

    按照时间顺序,今天先说说记忆中已经消失很久的一个人,杨姨。

    杨姨是小学同学冯阳的mama,阿阳是那种调皮捣蛋的学渣,个头较同龄人要高一些,或许和我一样,属于过早发育的那种,人很清秀,也很受一众同样学习成绩不怎么好的女生欢迎,他是独子,父母对他都非常的宠爱。

    第一次见到杨姨,应该是在小学四年级的一次学期中的家长会后,大概是四、五月的样子。

    那次的考试,我的成绩特别优秀,语文99数学100,差不多是这样,班主任特意把我留下来让我协助给家中发试卷。

    教室外的走廊上,还有几个同学在等着父母,家长会结束之后,正当我准备和父亲一起回家,冯阳叫住了我,他似乎是很不乐意地指了指身边的人,「这是我mama,她说要和你说几句话」。

    「我姓杨,叫我杨阿姨吧」

    「林笑你的学习这么好,以后要多帮助一下阳阳啊」

    「哦,你就是林笑的爸爸,找你取取经,怎么就把小孩教的这么好呢?」

    记忆中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我们父子两都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说实话,其实我现在已经无法回忆出那天杨姨的穿着,或许是一身连衣裙,或许是一身套装,总之是很得体的那种,身高大概1.6米左右。

    头发是用发圈扎了个马尾,看的出来,冯阳的相貌清秀来自于杨姨,似乎我在空气中隐约闻到了一种香味,那个年代身边极少有人会用香水,我不能确定是不是香水的气息。

    那一年我和冯阳也就10岁左右,看上去杨姨的年纪也就30出头,热情、大方、有气质,这就是我对杨姨的第一映像。

    那年工人出身的父亲37岁,是一个副科级干部,虽然还是没什么实权的那种,很快他就和杨姨热络地聊了起来。

    出了学校,父亲和杨姨一人推着一辆自行车在前面地边走边聊,我和冯阳跟在后面嘻嘻笑笑说着有趣的事情。

    那天的事情在我看来,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只是觉得父亲和杨姨聊得非常投契,直到很多年之后,我才明白,对于父亲和杨姨这个年龄段的男女来说,表面的正常之下往往就隐藏着不正常。

    过了有那么一两周的时间,那天早上出门上学,父亲和我一起出的门,「晚上我们出去吃饭,你同学的mama请我们去家里吃饭」

    父亲摸着我的脑袋用商量的语气和我说着,「为什么请我们吃饭呢?」

    「我帮杨阿姨办了个事,她说要感谢一下」

    「哦,知道了」

    「那你妈要是问起来,就说是和我同事一起吃的饭哈」

    「这…….」

    似乎记忆中这是父亲第一次这样让我撒谎,「好吧」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这是我的理解。

    时间过的很快,下午的5点多,下班后的父亲带着我出门了,路上还买了点水果。

    冯阳家并不远,步行也就10分钟多点,我虽然没去过,但是也大概知道位置,那时我所在的城市主城区就两条主要的商业街,冯阳家就在其中一条商业街边上,有点像是某个单位的宿舍楼,只有两层楼,一层楼住着10来户的那种。

    上到二楼之后是一条长的走廊,左右都有住户,走廊挺宽,各家各户都在门外搭了炉灶,也就是说这房子并没有标配的厨房。

    杨姨正在炉灶上挥舞着锅铲忙碌着,「杨阿姨好!」

    我很有礼貌地和杨姨打了个招呼,「你们来了呀,快进屋里坐,就剩最后一个菜了」

    「林笑你看见阳阳了吗?又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

    杨姨热情地招呼着我们进到屋里,冯阳家不大,进门的右手侧是个卫生间,向里是个15、6平米的客厅,再向里应该就是个大卧室了,隐约可见靠墙的一张梳妆台。

    客厅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木制的沙发,一张书桌,正经的饭桌也没有。

    客厅里搭起了一张比较矮小的折迭桌,上面已经有几盘炒好的菜了。

    父亲放下一提兜水果,我们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很好奇的观察这房间的布局,不禁冒出一些问号,平时冯阳睡哪里呢?冯阳的爸爸为什么不在呢?「可以吃饭了」

    杨姨端着一盘红烧鱼进来「你们先来坐下,我洗把脸就好」,杨姨挪过几张小矮凳,摆放好位置,招呼我们坐下,一边解下了做饭的围裙。

    「不等冯阳了吗?」

    我这时才开始打量起杨姨,今天她穿的是一条绿色碎花的连衣裙,露出的双臂皮肤显的很白皙,乌黑的头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脑门上微微沁出了一

    些汗水,初夏的季节在炉灶前忙乎了半天也是挺热的。

    杨姨的身高大概16CM左右,身材显得修长,而吸引我的是杨姨露出的颈脖部位,屋外有一束光线照射进来,落日的余晖恰好落在那个部位。

    如果你看过,相信一定会记得电影中男主擦黑板时转身去看女老师的那个镜头,我的感觉就和那个差不多,只不过,角度不一样。

    必须要说明的是,10岁的少年对女性的审美还落不到胸部和臀部这些位置。

    「不等他了,他饿了自然就会回来」

    「有点热吧,我把电扇打开」

    杨姨笑盈盈地坐了下来,露出的牙齿整齐而又洁白,接下来她一个很随性的动作却让我心头一跳,她把过膝的长裙向上拉到膝盖处,拢在两腿之间,似乎是为了避免裙子碰到地上,又似乎是让自己凉爽一些。

    如果用现在的话语来说,那是一个很性感的动作。

    「林笑,你自己盛饭吧,就在墙边的电饭煲里」

    她给父亲倒上了一杯啤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两人很自然地碰了一杯,「尝尝我的手艺」

    这是一顿丰盛的晚餐,记忆中在那个年代有鱼有rou很大概率是在逢年过节才会同时出现,我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杨姨和父亲的对话听得并不仔细,有的我也听不懂,似乎和什么农转非的户口有关。

    我大致听明白的有几点:一是因为这里离学校近,平时杨姨带着冯阳在这里住,周末会去冯阳的爷爷奶奶家里住,所以比较简陋。

    二是冯阳的爸爸是搞采购的,经常出差,似乎他们的夫妻感情并不好,而且杨姨有意回避关于冯阳爸爸的事情。

    三是杨姨的工作单位效益不好,处于某种困境中。

    四是杨姨对我家的情况很感兴趣,对我母亲,弟弟的情况都问了个遍。

    五是杨姨觉得父亲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对父亲此前的帮助,感谢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聊得兴起,父亲也没那么拘束,脱去短袖衬衫,剩下里面的背心,光着膀子喝的很尽兴,不知不觉中长裤的裤腿也卷到了膝盖上面一点。

    那张四方折迭桌的高度差不多就在膝盖之上的那个高度,我和杨姨对面坐着,父亲坐在我的右手侧,杨姨的左手侧,从我的角度并看不到什么异样。

    而接下来,让我人生中第一次明白了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会得出不一样的结论这个道理。

    一个不小心,我的筷子掉在地上,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去捡,鬼使神差的我向前瞥了一眼,赫然发现,杨姨白皙的左小腿居然和父亲的满是汗毛的右小腿贴在一起。

    这一幕让我心头狂跳,10岁的我已经读过,如果要说性启蒙,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的桥段已经让我对男女情事有了最初级的概念,而眼前两人之间真真切切的身体接触,让我心惊rou跳的感觉异常强烈。

    「换双筷子」

    杨姨的脸上略有一些红晕,我分不清楚那是喝了酒的缘故,又或是她意识到了桌下的小动作暴露了,看上去她并没有丝毫的慌乱,这让我很怀疑是不是看花眼了。

    那之后的我似乎进入到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我们快吃完的时候,冯阳才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看上去玩的不亦乐乎。

    再之后,我和父亲告辞回家,怎么搪塞母亲的,我已全然忘却。

    此后的一两个月之内发生的事情我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煳起来,很难分清先后顺序,我只能大致按逻辑来进行表述。

    那天之后,记忆中父亲带着我和杨姨见过两次面,一次是约在我家附近的江边,他们似乎在讨论杨姨和丈夫之间的家庭纠纷;另一次是杨姨邀请我们去到她的娘家做客吃饭,那是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农村;再之后,学校里冯阳突然在某天对我表现出很强的敌意,我隐约中似乎知道了他的父母正在闹离婚;再之后,不清楚母亲是如何察觉到了某种蹊跷,父亲和母亲之间又是如何进行的沟通,记忆中母亲为了捍卫自己的家庭,请来了一位领导做父亲的思想工作。

    那个过程中,父亲曾经私下问过我一句话,「你觉得杨姨怎么样」,我暗中把母亲和杨姨放在一起比较,从年龄上来说,杨姨更年轻,母亲只比父亲小一岁,气质、相貌上杨姨都占了很大的优势,而从感情上我当然更倾向于母亲,但当时的我却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我这样自我安慰,这是你们大人的事,我不参与。

    这一切都在那年的暑假之前戛然而止,父亲带着我和杨姨有了当年「最后一次」

    会面,据我所知,他们之间下一次的见面应该是在八年之后了。

    那次的见面过程似乎很简单,父亲表达了自己的意见,申明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对家庭的责任,不得不放弃这段感情的无奈。

    而杨姨很洒脱地对父亲说:「你是一个好人,我们也许就是有缘无分吧」。

    我能清楚地记得,回家路上,父亲似乎是略带某种苦涩地说了那么一句「鱼没吃到,惹

    了一身的腥味」。

    我没法准确描述这段经历对我的成长有什么影响,一方面潜意识中让我认识到婚姻中的忠诚与否并不影响家庭的完整;另一方面,差点成为我后妈的杨姨给我带来了某种性意识的觉醒,这或许是我恋熟情结的起源之重要组成部分。

    升入5年级,又长大了一岁,可以肯定的是我提前发育了,下体已经长出了毛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慰,起初并不能射精,但能获得快感。

    男女同学也有发育比较早的,私下里有几个男生在课后会凑到一起,猥琐地讨论着一些浅薄的性知识,似乎女生也会私下讨论喜欢哪个男生的问题。

    接近小学毕业的五、六月间,冯阳和周健两个人频繁地凑着一起交流着什么,周健也是个学渣,但和我的私下关系特别的好。

    隐约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那时冯阳的父母已经离婚了,而冯阳的父亲很快给他找了个很年轻的后妈,并且生了个男孩,也就2、3个月,按时间推算,很有可能在正式离婚之前就怀孕了。

    过去的一年中,冯阳大部分时间还是和杨姨在一起生活,女人的报复心理有时候很可怕,似乎在某种情况下,杨姨唆使冯阳用性的方式去引诱他的后妈,因为那段时间冯阳的父亲都在外地出差。

    从几年之后周健的口中,我得知冯阳在那一年或多或少地和杨姨有过某种性接触,比如杨姨有可能帮冯阳手yin,而杨姨为了转移冯阳的注意力用了这样一种方式,这可也能是另外一种动机。

    周健说的非常隐晦,但这给了我很大的震撼,禁忌感引发的刺激,在很长时间里成为我自慰时幻想的场景。

    据我所知,冯阳和周健似乎完成了引诱的任务,但并不一定是实质性的性接触,又或许他们在冯阳后妈那里吃了瘪,「毛都没长齐,就想搞女人」,这是我脑补的经过。

    他们找我来商量这件事,这让我忐忑不安。

    对我最大的诱惑并不在于终结处男之身,冯阳后妈那时还在哺乳期,这才是我梦寐以求的,小时候我没有喝过母乳,这件事对我来说一直耿耿于怀,甚至在周健面前流露过这种情绪。

    这个过程中我很有可能见到了杨姨,女性会对男人会有欲望这应该是她传授给我的知识,同时,我也受到了蛊惑,这让我有一种帮助杨姨的感觉。

    对于我生活的这个城市来说,6月已经开始热了起来,一天的午后,我见到了冯阳的后妈—张姨,她正捧着一只rufang在喂奶。

    冯阳和周健在把我介绍完之后一熘烟就消失了,后面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汗水从背上、从额头上沁了出来。

    张姨很年轻,我觉得也就二十出头,穿着一件无袖的绵绸睡衣,皮肤很白,齐耳的短发。

    她坐在卧室里的双人大床上,一边喂着宝宝,一边打量着我,「听说你学习成绩很好?」

    「还行吧,阿姨你叫我小林子吧」

    我的目光集中在她一侧拉下肩带裸露的部分,喉部吞咽的动作应该是与生俱来的生理反应,又或者是张姨怀中婴儿的吮吸动作传染给了我。

    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姨,感觉我叫她jiejie更合适,和杨姨比较起来,她缺少了那种妩媚感,眉眼中透露出一种青涩。

    「怎么?你也想吃奶」,张姨促狭地看着我,「嘿嘿」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让我看看你下面长毛了吗?」

    她这么大胆的话语瞬间刺激到了我,下体迅速充血,「你等会儿」,怀中的宝宝已经停止了吮吸,嘴角还有一些奶渍,心满意足的熟睡了。

    她把睡裙的肩带拉了上去,我都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一下。

    卧室里有一张婴儿床,张姨把宝宝安置好了之后,把窗帘给拉上了,午后的光线过于明亮。

    屋内的光线暗的下来,空气中散发的都是暧昧的气息,我也没那么紧张了。

    张姨靠在床头,两只脚交叉在一起,脚指甲上抹着红色的指甲油,映衬着白皙的肌肤格外显眼,「小林子,把你的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那你要答应让我吃奶」

    这么大胆的话语脱口而出,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之后,我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暴露出坚硬的下体,茂盛的毛发让她很吃惊:「你才多大呀!都和大人差不多了」。

    说实话,我的尺寸并不是很大,完全勃起的状态12-13cm左右,包皮也复盖在guitou上,并没有暴露出来。

    「你站过来点」

    张姨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了我,这让我更加的坚硬无比。

    「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要吃亏了」

    张姨动作很轻柔的把包皮向后退去,露出了粉红稚嫩的部分。

    「嘶......」

    这让我有轻微的疼痛感,很不适应。

    「洗澡的时候,要翻起来洗干净」,张姨的教导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掌握了这个知识点,紧接着她的手就握着小弟弟上下撸动了起来。

    凭心而论,这种撸动我并不觉

    得有多么舒适,和我平常自己动手的方式有区别,又或者是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

    我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头,指尖传来的滑嫩感又是一种新的体验,「你别动」

    张姨拨开我的手,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坚决地想要拉下她一侧的肩带。

    「不行不行,我妈一会儿就来了,你可不知道我一个人带孩子有多累」

    张姨很坚决,我没有坚持,同时也挣脱了她的掌控。

    「还有半个月你们就要毕业考试了吧,小林子你考个好成绩,放暑假了来找我」

    张姨脸上盈盈的笑意让我并没有那么沮丧,我穿好裤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离去。

    张姨对我来说算是一个生命中的小插曲吧,毕业考试之后我也无所事事,那是一个没有作业的暑假。

    在冯阳父亲出差回来之前,我去见过张姨好几次,不过她非常坚持底线,并没有让我在她身上成为一个男人,最极限的动作是她身着内裤的情况下,骑跨在我身上进行摩擦。

    而最大的满足来自于她满足了我的口舌之欲,原来,母乳有种淡淡的腥味。

    更多的时候,我把她当成jiejie一样,陪着她摘菜,聊天......如果没有张姨这段经历,或许也就没有后面我在红姐身上完成的第一次了,当然,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多年以后有一部电视连续剧,其中有一个经典的片段曾让我坚硬无比,深究原因,就和张姨有关。

    升入初中后我和冯阳,周健三人分别去了三所初中,初三那年的九月,我曾遭遇过一场校园外暴力,那天他们两个人也在场。

    周健已经辍学,和冯阳平时偶尔也混在一起,对我拳脚相加的几个痞子和他们也相熟,那天正是他们在旁边拉架,让我避免了受到更大的伤害。

    之后不久,周健去了外地,跟随亲戚经商。

    再次见到周健,已经是一年之后了,而我已经升入了一所重点高中。

    我们在一个小饭馆见的面,周健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像个上海小开,说实话,16岁的他配得上英俊这个两个字。

    他的言行举止已经完全是一个成年人了,这让我相形见拙。

    周健给我们各自的杯中倒上啤酒,又给我发了一支烟,然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潇洒地吐了个烟圈,「林笑,我们喝一杯」,周健给我聊了聊在外地做生意的经历,也就是在亲戚店里帮忙进货送货什么的,说着说着,他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笑意让我觉得很猥琐,「林笑,找你帮个忙,和我一起去看看杨姨」。

    我有点宕机,杨姨这个称呼已经消失了好几年,我的大脑需要从记忆中提取信息,「就是冯阳的mama呀」

    「哦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去看她呀?我都很久没见过冯阳了」。

    周健喝了口酒,眼神有些迷离,「杨姨是我的心魔」,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你还记得几年前的事吗?」,其实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已经大概知道他说的意思,但表现出来的却是愿闻其详的姿态,周健接着给我娓娓道来,当年冯阳给他描述的关于和杨姨之间的一些细节,但他说的并不是很直白,更多的强调了那段经历对他的心理影响。

    「我也玩过好几个女人了,可就是对杨姨念念不忘,林笑,我把你当兄弟,这次你得帮我」,我心里有点犹豫,似乎作为一个阴谋的帮凶是很不齿的行为,更主要的是,杨姨在我心目中有些不一样的地位。

    「我见过冯阳了,他说杨姨下岗了,这几年都在舞厅混,晚上上班,白天都在家,你只需要陪我一起去就行了」,周健的话语中传递的信息似乎是杨姨已经沦落风尘,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我在略微的纠结之后答应了他,其实我也想见见杨姨。

    如周健所言,次日周六下午的两点多,我再一次见到了杨姨。

    「你们找冯阳啊?他不在家」

    杨姨站在门口慵懒地打量着我们,「呀!你是林笑,长高了呀,你是......」,「我是周健,阿姨你不认识我了」,「哎呀,好几年不见了,现在都是大人了,你们进来坐坐吧」

    杨姨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几年过去,房子里的变化并不大,客厅的木沙发换成了一床单人的折迭床。

    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来,杨姨刚起床不久,头发烫的是大波浪,略微有些蓬乱。

    她给我们一人倒了杯水,聊了起来。

    周健给我发了一支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时很流行的外烟—希尔顿,杨姨则自己点上了一支细支雪茄。

    这时的周健变成了主角,而我拘谨地端着水杯,看着杨姨坐在椅子上睡裙下裸露出来的小腿,依然白皙而又光洁,睡裙的下摆有一圈花边。

    不知周健说了句什么俏皮话,逗的杨姨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杨姨看出了我拘束,又或者她看出周健眼中闪烁着不一样的东西,她站起身来走向了卧室,「你们坐坐,刚起床,我收拾一下」。

    周健把手中的烟深吸了一口,用力的掐灭,他站起身来向我眨了一下眼睛,也走进了卧室。

    那之后的时间我

    的头脑里一片空白,里屋传来低声的话语声,间杂着嬉笑。

    我所坐的位置并不能直接看到卧室内的情形,以我的阅历无法理解,周健用的什么方法能够如此迅速地拉近和杨姨之间的距离。

    七八分钟之后,周健从卧室出来示意我可以走了,杨姨把我们送出了门,「林笑你要好好读书哦,别像阳阳一样天天在外面混,迟早要出事,我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杨姨再见!」

    我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而周健倒是胸有成竹的架势,出门后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戏!」

    那天之后,我发现自己心里有点堵,几天之后周健来和我道别,他又要去外地了。

    我很迟疑地问他:「事情成了?」,周健志得意满地看着我,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他并没有说的那么详细,只是简单的告诉我约杨姨吃了饭,然后就水到渠成了,而我还是半信半疑。

    「兄弟,你要学会揣摩女人的心理,慢慢学吧」,周健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扬长而去。

    这件事对我冲击很大,有种强烈的颠复感,随之而来的是陷入到混乱的思绪中,伴随着心里越来越堵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在学校的课堂上很难保持注意力的集中,似乎杨姨也变成了我的心魔,再这样下去,可能精神方面都会出问题,终于,我采取了行动,半个月之后我去见了杨姨。

    依然是下午,依然穿着那身很普通的睡裙,杨姨见到我有点惊讶。

    虽然我的语言表达并不是那么顺畅,但也比较清楚的说出了我的状况。

    既然周健可以,那我也想要,这差不多是我的核心想法。

    杨姨有些犹豫,她走进卧室坐在了梳妆台前,让我帮她梳理一下头发,我的笨拙让她给了我一句「笨手笨脚」

    的评价。

    似乎是受到了鼓励一样,我无法控制的贴向她,下体的坚硬相信她完全能感受的到,双手向前伸去,从下面托住了她的丰满,为了躲避着梳妆镜中杨姨的目光,我把头埋进了她的发间,洗发水的香气让我陷入迷离。

    我不确定用「小奶狗」

    来形容当时的我是否合适,欲望的焦灼感让我无师自通地亲吻着杨姨的脖颈处,偷眼从镜中可以发现,她闭上了眼睛,头部向后仰着,很享受的样子。

    顷刻之后,杨姨站起身来,「唉,拿你真没办法,躺床上去,把裤子脱了」,随后她去打来一盆水,把我下面擦拭了一遍,少许的紧张感让小弟弟萎顿了下去。

    「闭上眼睛,不准看」,杨姨的命令让我有点诧异,她应该是褪下了内裤,但身上的睡裙却没有褪去。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手指灵巧的拨弄几下之后,我再次坚硬起来,不经意间就感觉进入到了一处湿润而温暖的所在,虽然不是那么的紧致,但这已足够让我目眩神迷。

    杨姨cao控着全局,她上下动作了十几下之后,伏下身前后向运动起来,我的双手被她控制着,阻止我对她身体其他部位的触碰,突然间我发现杨姨的嘴唇很厚实,对我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我大胆地吻了上去,随后就触碰到了她的舌尖,有点像两条rou虫互相的缠绕,搅动在了一起,上下双重的刺激很快就让我完成了喷射,杨姨并没有让我在外面射,这一点毫无疑问。

    那天我是怎么离开的已经全无记忆了,第一次结束后我和杨姨说了些什么,有没有第二次,我已经完全断片了,为什么会这样?这让我很困惑。

    这是我和杨姨唯一的一次性爱,尽管后面的一段时间里有机会我就会跑去找她,高一的课程并不紧张,周末的晚上我会找借口去同学家里住,实际上却是跑去了杨姨那里。

    记忆中杨姨收留了一个很年轻的女孩,比我年龄大一点,也在舞厅里上班,似乎杨姨想用她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我对这个女孩毫无兴趣。

    在这期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冯阳,他以什么谋生,他平时住哪里,我一无所知。

    杨姨和这个女孩曾经对一个猥琐的老头实施过一次「仙人跳」,当然,我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成功之后,我参与了她们的庆祝。

    冬天快要来的时候,杨姨郑重地和我谈了一次,她觉得我应该把精力都放到学习上,争取考上大学,而她要出一趟远门,什么时间回来也不确定。

    分别前,我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再三地要求杨姨保管好。

    半年之后,我接到杨姨打来电话,冯阳在外打架斗殴被拘留了。

    我陪着杨姨找公安的熟人打探消息,在她身边安慰、开导,对于一个16岁的少年来说,能做的事情确实不多。

    法庭宣判的那天我应该没有去,冯阳进了少管所。

    两年之后,冯阳出来不久,杨姨去找了我父亲,想着帮冯阳安排一份工作,那一年我已经读大一了。

    那份工作冯阳干了不到两个月,按他的话说,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烟钱。

    之后,他就基本上在一家夜总会混了,而杨姨那时的身份似乎是妈咪兼着老板的情妇,也管理一些日常事务,老板是深圳人,并不常在。

    又过了一段时间,杨姨去了深圳,去帮老板打理那边的生意,不久之后,冯阳也去了深圳。

    之后的记忆变得

    不那么确定,我很怀疑这是我的梦境。

    数年之后,我和杨姨再次联系上了,她在深圳似乎过的不太好,那时已经有了手机,一段时间的短信聊天之后,她说了一件让我很震惊的事,大致意思是她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没有办法圈住老板的心了,为了满足老板的欲望,她把冯阳叫去深圳,用****现场表演的方式来讨对方的欢心,这让我觉得异常的悲哀。

    又过了大半年时间,冯阳告诉我一个不好的消息,杨姨确诊宫颈癌,让我有时间去一趟深圳。

    我第一次时间赶去了深圳,杨姨看上去非常的憔悴,探望她的过程中我也只能说一些安慰性的话语,告别前,杨姨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说她有一个心愿,让我明天再来一趟,一起合个影。

    次日,我如约而至,杨姨坐在轮椅上,她穿了一身婚纱,冯阳给我准备了一身黑色西服,而他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西服。

    大概两三个月之后,杨姨去世的消息传来,我没赶上给她出殡,下葬后的数日我去了深圳,让冯阳带着我去了墓地祭拜,那天和冯阳分别之前,我问他之前的照片能不能给我一张,冯阳说被他烧掉了。

    之所以不确定这段记忆的原因在于,此后的记忆如此的清晰,回到家乡后不久,冯阳也回来了,我和他在一起吃了顿饭,为了避免以后见到对方会想起杨姨,避免想起杨姨之后的伤心,我们约定平时就不再联系了,有事通过小学同学自然也能找得到。

    在之后的岁月里,我大概知道冯阳的一些经历,更多的时间里他都在捞偏门,我们虽然生活在一个城市,我们也都在同学的微信群里,但我一直找不到理由和他发生联系,或许,等到我们老去的那一天,终究可以再次坐到一起,把酒而言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