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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艳丽的女子。她美到人像是脖子被扼住一般,不敢大胆呼吸。少年无声的握紧了自己手里的那只柔夷,滚了滚喉结。谢缁椹在对方又一次轻唤下才堪堪回过神,他躲了对方这般清澈干净的眼睛,无声的抿了抿唇。须臾,他轻轻道:“以后这些事情都无须再做了。”被他抓住的小手却不安的出了一掌心汗,就在他想解释的时候,少女突然朝他跪下,“爷是说,不要奴婢继续在翠竹苑待着了吗?”她轻轻将自己的手从那只大掌中抽出来,按在地上,将头抵到冰凉的地砖上。声音含着惧意和不舍,却又努力压抑,她闷声道:“爷还在怪罪奴婢帮您挡板子的事情吗,当时奴婢眼看着爷受罚挨打,阻止不了大老爷又等不来大奶奶,实在是别无他法才会……”“爷,奴婢愿伺候在您身侧一辈子,请您收回成命。此后、此后再有这般情况,奴婢定不敢再自作主张,求爷。”谢缁椹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少女,轻轻皱起眉头,他怪自己话说的不清不楚,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清楚。他站起身,将人从地上捞起来,看着整个哭成一个泪人的小东西,心疼又无奈。“丫头,爷怎么舍得把你送去别的地方。别哭。”他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块白色帕子,一点点帮她将脸上的泪痕抿去,动作轻柔。可少女却觉得,第一回做这般细致活计的少年有些笨手笨脚,总是不经意便碰到她的鼻子和嘴唇。尤其是嘴巴,都被碰的有些麻了。她刚受了惊吓却不敢躲,只会站在原地任由对方动作,带着哭红的眼尾和水润的双眸。全身上下,红成一片。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谢缁椹瞧着她这幅模样,眼中神色再次黯了几分。喉结忍不住滑动一下。窗外的知了被太阳炙烤的厉害,不停的吵闹着,被风送出许远的距离。然而屋内的气氛却暧昧的仿佛胶着起来,浓郁的如何都化不开。少年和少女贴的极近,炙热的呼吸缠绕在一起。谢缁椹的手不知道何时移到少女的下巴上,在那里轻轻摩擦。迎着少女胆怯又疑惑的视线,他不由自主越陷越深。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便不解释了。他瞧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垂下眼帘,视线如流水一般,缓缓略过对方的哭的红起来的鼻头,和被他碰的犯肿的双唇。然后在那点殷红的颜色上来回逡巡,就像是在确定自己的领地一般,一点点描摹着那里的形状。谢缁椹觉得自己疯了。但他其实没有,他在十分清醒的看着自己深陷,甘之如饴。两片柔软轻轻碰在一起的时候,怀中的少女陡然打了个激灵,她害怕似得往后退了一步,少年却不允许,长臂一伸,便搂着她的腰将人又给拽了回来。禁锢在自己怀中,让她再不能动弹半分。他轻轻舔了一下少女的唇面,对方立即又抖了一下。少年似觉得有趣一般,又在那片柔软滑嫩上舔了一下,对方便又抖了一下,舔一下抖一下,舔一下再抖一下……敏..感的不成样子。却又害羞的不成样子。紧抿着唇,如何也不张口。少年干脆将想要躲闪她的头也固定住,轻轻松开对方,问:“身上的伤好了没?”被欺负的恨不能缩成一团的少女听了这话没动静,她忙于应付对方不断袭击过来的唇舌,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少年却沙哑着嗓子又问她一次:“说话。”乔小凝听他声音沉了下来,吓得立刻回了神,抖着身子带着哭腔回他,一边躲闪一边推拒:“好、好了爷……唔……唔唔。”少女感受着口中突然袭进来东西,对方灵活的不成样子,直接将她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吓得她赶忙抬起胳膊挡在两人中间,想要推开对方,却又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抵在那人胸膛。她的泪珠一下子便落了下来,剩下一点晶莹沾在颤抖的眼睫上,添了几丝孱弱的美。……一吻结束,谢缁椹将哭的一塌糊涂的人放开。他将人拥进怀中,在她耳边哄她:“别哭,丫头。”眼中含着疼惜,却又坚定的不肯退让半分。少女抽抽搭搭的掉着眼泪,也不敢出动静,就这么伏在他怀中默默抹泪。可怜的不成样子。半晌,听着对方还没停下,谢缁椹无奈的将她的脑袋从怀中扒拉出来,强行抬起对方那张深埋的脸庞。他看着对方胆小瑟缩的模样,叹了口气,心里暗骂自己一声,然后一点一点将对方面上的泪珠给衔走了。可少女掉眼泪的速度实在是快,他越是一颗一颗的去吸,对方便哭的愈是汹涌。谢缁椹却也不嫌烦,任由对方往下掉泪珠,然后一颗一颗的将其吻走。最后他吻道对方眼睛上,少女感受着自己眼皮上的一阵湿热,这才吓得赶忙求饶,然后在对方的一再攻势下妥协,赶忙收了眼泪,再不敢掉下一颗。就像是只被狼叼在嘴里的小兔子,一惊一乍。别提多招人了。……乔小凝从那天之后就开始躲着谢缁椹,对方若是该添茶或者用饭了,她便想办法让青葙和水西帮忙。自己绝不主动往大少爷面前凑。一连几天没见到人的谢缁椹巡铺子回去,用过饭后走了会账,在看到送茶来的水西时轻轻皱眉。他不悦的问:“乔小凝呢?”新来的丫鬟似乎有些怕他,被这么一问便低下头:“姊姊正在偏房绣东西。”少年看她那副害怕的模样,烦躁的摆了摆手,让人下去了。他坐在太师椅上想了会儿,然后起身出了书房。倒是巧了。谢缁椹刚出了书房,便见乔小凝正和青葙说着些什么,然后青葙点点头走了,只剩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长身玉立、飘带翻飞。少年直勾勾望着少女的背影,须臾,少女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一般转过头来。谁知看到他之后不仅没有像往常一般过来请安,然后问他是不是累了,哄他开心。而是躲闪着眸子施了一礼之后,便赶忙垂着头跑回了偏房。这反应让谢缁椹微微气恼,胸口发闷。可他又怨不着旁人,是他自己那天捉弄人捉弄的太过分了,毫无预兆,将这只本就胆怯的小兔子给吓到了。再也不敢来找他。可少年却依旧不开怀,他盯着偏房的门口,想要过去将人揪出来,让那个丫头不得不面对自己。他站在原地纠结良久。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