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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晚饭过后,崔洛有些头晕,崔老太太暗示古月扶着崔洛入房。崔家老太爷叹了声,“要是再不行,只能纳妾了。”老太太为此有些担心,古月好歹也顶着郡主的头衔,还是缙王的养女,届时只能看着办了。这厢,崔洛刚进屋,就脱去了身上的貂皮大氅,“夫人,你有没有发觉今个儿很暖和?”寒冬腊月天,怎会暖和?古月抓起崔洛的手腕,给她把了脉,旋即愣住了,“......你还好吧?”“夫人察觉到什么?”“大人脉象十分紊乱,似乎是肝火过旺所致。”“哦?”崔洛只觉火烧火燎,像是被架在火堆上,任由烈火蒸烤。她又开始解外面的袍子,表面上淡定的问,“夫人可知,有什么法子可解?”古月见她火烧眉毛了,还一派镇定,她也就没那么急了,“我猜会不会是那碗汤药的缘故?想来崔家二老是盼着你能开枝散叶。”崔洛自然知道!“夫人,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崔洛恨不能跳进冰窖里降降温。古月也犯难了,“按理说这药若是男子服用,则可壮//阳//补//肾,床/事可解!”古月绷着脸道。崔洛:“......那要是女子喝了呢?”古月:“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要不?再等等看?”崔洛想猝死的心都有了。古月给她端了一杯凉茶过来,崔洛见势就灌了下去,懊恼道:“早知道,我就该从冀州抱一个婴孩回来。”这是个好法子,古月点头,她有些同情崔洛了。一杯茶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眼下天色已经大黑,崔洛道:“夫人呐,我要出去吹吹风,你呢?”古月很为难,“怕是不妥吧,外面正有人盯着呢!”是了,府上多了那么些陌生的面孔,恐怕都是崔家二老安排的,等过几天她必须得好好清理一下。崔洛憨笑了两声,似醉非醉道:“夫人,一会要是有人听墙角,你可得卖力一点。我先出去走走。”这宅子是她亲手画图纸修葺的,除却大门之外,还有另外两处角门,为的是以备不时之需,今天竟然真的能用上了。崔洛启动了暗格,随意裹了一件大氅就钻了出去。古月愣在那里,面上羞燥的通红。她一个人.....如何能卖力的佯装?这个时候,千家万户都已经掌灯,这条巷子共有四户人家,算是京城中上等的人家,还有酒菜香气随着冷风飘了出来。崔洛很久没有一个人出来逛过了。安王就要回京,那些事很快就要开始了,她却还在烦着生孩子的事。崔洛往前走一会,刚出巷子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她见顾长青笔直的站在那里,像一棵枯树。与此同时,顾长青也微微一愣,像是没有预料到会在这里看到崔洛,又见她朱颜晶眸,神情有些恍惚,不由得关切道:“你怎么了?”这之后,他立马想起了什么,解释道:“我正好路过。”寥寥几语,十分疏离。崔洛看着顾长青,见他穿的是常服,怀疑起了他的话。又是路过!他经常路过!灯火阑珊下,微弱的光线稍稍温和了顾长青冷冽的五官,但他依旧孤寡的不像尘世众人。崔洛揉了揉太阳xue,她突然想做首诗,五官的感觉被放大数倍,她没来由的冒出一句,“我见表哥多妩媚,呵呵......”顾长青:“!!!”从未有人这样说过他!妩媚么?这叫什么话!顾长青咳了一声,目光朝着四周看了看,正值滴水成冰的时候,天一夜,外面就没什么行人了。顾长青疑惑的看着崔洛,愈发觉得她不太对劲。正要上前询问一句,却见崔洛白皙的鼻孔中溢出了一抹鲜红,他一惊,“你到底怎么回事?”崔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此刻的顾长青,有点想靠近他的冲动,但她还没付出行动,只觉面前一片灰白,‘噗通’一声,往顾长青身上栽了下去。顾长青接住了她,旋即就将她打横抱起,他迅速查看了她的气息,除了有些急促之外,还什么其他异样。顾长青大步往崔家的府邸走去,但没过几息,他却突然止了步。送回去?她好不容易来到自己身边,他为什么又要将她送回去?顾长青想为自己活一次,他学着去自私,一个转念之间,他转过了身,抱着崔洛往马车停靠的地方而去。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奉上,晚上还有一章。☆、抱柱之盟顾长青眼前一片昏眩,行动上却是坚定不移。他被怀里的人/弄/的晕头转向了。她莫名奇怪的就这么撞入了他的怀里,难不成还让他继续当君子?!崔洛很清瘦,抱在怀里根本就没什么份量,他低头看着她,只见她双颊绯红,精致的小鼻子上溢出了细汗,小脸一直不住的再往他身上的大氅里面钻,也不知道是在寻觅什么?就像小//奶/猫追寻着母猫的胸/脯,那里对她而言,有着非凡的诱/惑。顾长青不认为自己是时来运转了,以至于崔洛突然转了性,又恰好在这个时候,以这个样子出现在了他面前。小洛洛,你到底又干了什么?万一你遇到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思及此,顾长青加快了步子。顾长青耳力过人,他听到了巷子口有动静,不知道是萧翼的人?还是崔家的家丁?但很快,顾长青便抱着崔洛转入了拐角,大步跨上了马车,布帘一落下,他吩咐了外面的马夫一声,“走!回府!”声音极其爆破感,好像孕育着强大的力量,下一刻就要尽数迸发出来似的。马蹄‘哒哒哒’的快速行驶在上了冻的青石长道上,朝着承恩伯府的方向撒了欢的疾驰。车壁的灯厨里点了一盏酥油灯,光线随着马车的晃动而忽明忽暗。鼻端是女儿家的楚楚/幽香,这气味很独特,顾长青闻过一次,便就刻骨铭心了。除此之外,还有难以忽略的酒味。她是喝醉了?所以才这般醉/态?还说他很.....妩/媚?这种轻挑的话出自崔洛的嘴,顾长青竟然觉得可以接受,她说他妩/媚,那他便就是妩/媚了。他低头吻/了/吻崔洛的眉心,用了他最正常的力道,这之后他才从怀里取了帕子给她拭去鼻孔下的血。可似乎根本就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