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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仙道(29)逆转

    2022年2月14日

    第二十九章·逆转

    苍木还没适应这具身体的「孱弱。」

    「看来需要尽早占据丹田,迟则生变。」

    他现在还无法调动陆沉体内的灵力。

    内视之中,神识涌向丹田。

    「咦?此子的丹田有古怪。」

    他一侵入丹田,就发现原本该只有灵气充斥的丹田内多了点什么。

    那是一滴翠绿似眼泪的露珠,似玉非玉。

    苍木忍不住狂喜,这一定是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天道筑基的奇遇了!虽然他不知这东西的来历,但能藏在丹田内的宝物,必然不会简单。

    「哼哼,小子,无论你有多大的机遇,这一切都为老夫做了嫁衣,你就安心的去吧!」

    自被围攻重伤以来,苍木还没有像今日这样高兴过,他面色欣喜,彷佛已经看见了自己夺舍成功后,稳步修行,甚至自己还能回到中州去参加百宗大比,取得名次,进入真正的仙门修炼!「让老夫看看你这东西是什么吧!」

    他的神识接触到泪滴。

    「翁!」

    奇怪的是,一直安静的泪滴忽然快速的运转起来,吐出了大量磅礴精纯的灵气。

    「难怪这小子灵气如此醇厚!」

    不过刹那间,他根本来不及收回神识,泪滴的中心出现了一个漩涡,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

    苍木慌忙之中,欲要斩断这部分神识,虽然这样做会使得他根基大伤,但他可不敢堵被吸进去会发生什么事!然而,这股吸力甚至蔓延到了陆沉的识海,连苍木躲藏在识海中的灵体也要被吸进。

    苍木知道自己栽了,他连忙逃出陆沉的身体,只要他能出去,就能控制住裴艳衣,一切都有翻盘的机会。

    但水滴不会给他机会,把他的灵体被拉长成条索状,在他凄凉的嘶喊声中,把他一点一点的蚕食殆尽……陆沉的识海中,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灰色的雾霾渐渐退去,金色的光芒又重新亮起。

    半天之后,陆沉幽幽转醒。

    首先的感受就是痛,锥心刺骨的痛,头颅像是被十几根钢针穿刺一般的痛,这是被人强行侵入神识所致。

    「嘶……啊!」

    他抱着自己的头滚下床,就在差点又要晕过去时,丹田反哺出柔和温暖的灵气,修补他的识海。

    俄而,痛觉消失,陆沉扶着床站了起来。

    那个老家伙呢?他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又四处寻找,苍木的影子都没有。

    不过,他仔细回忆,能想起「他」

    手一挥,然后苍木的身体就灰飞烟灭的场景。

    可是这是苍木占据了他身体后做的,那苍木的灵体呢?自己快要沉睡时,陆沉记得苍木打算占据他的丹田。

    陆沉赶紧盘腿坐下,沉心内视。

    明明他没有修炼,丹田之中,泪滴仍然在高速的运转……就像一个磨盘,在压榨什么,而且还一直在吐出奇怪的「灵气」。

    而从那泪滴里反哺出的「灵气」

    陆沉能感觉,那是苍木的气息。

    这灵气被陆沉接触就被自动被吸收,同事,他的神识便会壮大一分。

    陆沉散步出神识,不知不觉,他的神识已经能便及整个玄木宗,并且比以前更加的细致……他能「看到」,岛礁上钓鱼的凡人,闭关不出的胡天、胡地两兄弟,还有趴在外室,头也不抬的裴艳衣!哼,看来这老家伙是自寻死路,还白白便宜了我。

    不过这泪滴,似乎更加的神秘了……陆沉现在知道,这泪滴一定是陆惊鸿给他的,自己的娘亲自然不会害自己。

    他笑着自自语道,「早告诉你我娘是陆惊鸿,你偏不信!」

    只言片语间,陆沉对陆惊鸿的愤恨已经接近于无。

    不过……对待恩将仇报的裴艳衣裴宗主,陆沉可没有什么原谅的说法,而且……陆沉轻哼,苍木虽死,他留下的东西可不简单。

    泪滴把苍木神识里所有的东西都碾得粉碎,被一一吸收,但却留下了他对裴家母女种下的奴印,此刻就留在自己的识海里。

    只要自己念头一动,就能让裴家母女生不如死!陆沉倒要看看,这裴宗主要如何解释!把身上的衣物理顺,散开的头发梳理在一起,陆沉闲庭胜步般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裴艳衣听见脚步,忙抬起头来,「母狗恭贺主人重获新生!」

    因为奴印还在的缘故,裴艳衣并不知道苍木已经被反杀,还以为站在她面前的是夺舍成功的苍木。

    她见「苍木」

    背着手,围着自己打量。

    陆沉伸手,掂起她的下巴,戏谑道,「裴宗主还真是成熟美貌啊,这眉眼,这小嘴,啧啧,真让人馋。」

    趴在地上的裴艳衣蹲坐起来,看来苍木心情不错,还称呼她宗主,她媚笑道,「主人说笑了,母狗就是主人的一只母畜罢了。」

    陆沉脸色突然一变,「一只母畜?怕就怕是一只随时会反咬一口的母狗吧?」

    「主人为何这样说?」

    裴艳衣不知苍木为何会变脸,她虽然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但自己和女儿的性命都在他的身上,心中还没有生出一丝反叛之心,「母狗衷心听从主

    人安排,从未违背啊。」

    陆沉一把抓住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提了起来,「我好心救下你玄木宗弟子,你宗门危难,还应允来担任客卿长老,而你呢!?」

    「毫不犹豫的便把我坑下火海,送给这老家伙夺舍。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陆沉咬牙切齿。

    裴艳衣好像被他骂呆住了,动也不动,一会才不敢置信的问道,「那苍木呢?」

    「这老东西自然是自食其果,化为灰烬了。不过不要以为你就自由了!」

    陆沉神识向识海中的奴印冲击,痛的裴艳衣「啊」

    的叫了一声。

    他可不会对这女人有一丝怜悯,「奴印已经被我掌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畜了!」

    「真……真的吗?」

    她还是不太敢相信。

    「你信与不信都没有区别,反正你也摆脱不了你母畜的身份!」

    陆沉打定了注意不让她好过。

    「那可不一样。」

    忽然,裴艳衣又俯身,爬到陆沉的脚边,把脸轻挨在他的腿上,「比起一个糟老头子,能得到一个年轻俊朗又善良的主人,这有何不可呢。」

    其实她还没说完,既然陆沉能把一位金丹修士反杀,那更加证明了他的身份不简单。

    以前她确实是个单纯有原则的修士,可是自丈夫横死,父亲身陨,还被苍木凌辱……她早就放下了那些东西,只要能让女儿活下,当一只「母狗」

    又怎样。

    「善良?」

    陆沉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要不是这所谓的「善良」

    自己能差点死在这?但她如此说,怎么也会心情舒畅点。

    其实看见裴艳衣在知道苍木死后的如释重负,他已经原谅了她,毕竟换做是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掩饰住自己的原谅,他冷笑道,「等你尝试了我的手段后,你就会后悔这样说了!」

    裴艳衣低头轻吻他的鞋面,「只要主人能待瑶儿如侍妾,主人想怎么玩母狗都行,哪怕是要当着玄木宗众人的面让cao母狗,母狗也心甘情愿呢!」

    她彷佛已经拿捏住了陆沉,语气之中,甚至还有傲娇的意味。

    好吧,陆沉本来还想吓吓她,看来裴艳衣也清楚自己的性格了。

    「当众cao你就免了,」

    陆沉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不过瑶儿我是一定要收的,到时候你俩母女花,一起趴在地上噘着大腚挨cao,想想这画面都让人激动!」

    裴艳衣伸出嫩白的细指,又手抱住卵袋,左手在rou茎上揉搓,「都听主人的。」

    「过来,」

    陆沉牵着她项圈上的链子,让她跟在身后爬行。

    他坐在外室的石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这石椅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皮毛,坐上去柔软舒适,一点也不硌。

    裴艳衣趴在胯下,陆沉的大手在她的脑后抚摸,然后逮住已经勃起的roubang在她的脸上蹭。

    裴艳衣的面庞不是那种圆嘟嘟,rou感的脸。

    相反,她的脸很「高级」,鼻子挺拔,山根精致,嘴唇显得有些薄,若是化上黑色系的妆容,一定很有御姐的风范。

    陆沉特意在她的鼻子上剐蹭,裴宗主也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不过很显然,她还未曾这样服侍过别人,一点也不主动。

    「裴宗主。」

    「主人忘了吗。叫我母狗便是,人前母狗才是宗主。」

    她张开嘴,任由roubang在她的唇齿间游走。

    陆沉夸赞道,「也对,要的就是这种反差感,人前端庄,人后母狗。」

    「反差?」

    裴艳衣还不懂这词的意思,不过她懂其中的含义,「原来主人喜欢母狗下贱呢。」

    「嗯……这样理解也对。你不要老是母狗母狗的自称,我听着腻。来,给我嗦一会儿。」

    「是的,主人。」

    裴艳衣叼住roubang,认真的吸吮……正如陆沉想的那样,这方面的知识,她还真是个雏,牙齿老是咬到表皮,陆沉稍微深入一点就要干呕。

    陆沉气恼的抽出roubang,「枉那老家伙调教了你这么久,连个基本的koujiao都不会!」

    裴艳衣委屈的眨眨眼,「对不起嘛主人,苍木不能动,碰都没碰过我。」

    「算了,我来教你吧。」

    把自己粗状的rou茎撸直,揉搓了几下,陆沉扶住裴艳衣的脑袋,「来,张嘴。」

    「啊……」

    后者檀口轻启,红艳的嘴唇里,软泥的小舌向外吐搭子珍珠似的的下排牙齿上,她的口内已经有了津液,有两丝口水挂在舌尖上。

    火热的roubang挤开嘴唇和牙齿,裴艳衣瞪大了双眼,好奇的盯着陆沉,听从他下一步的安排。

    「搅动舌头,记住,千万别用牙齿咬!」

    裴艳衣的嫩舌舔舐陆沉菰头冠状沟下的系带,棒身上的皮肤有一粒粒凸起似的rou粒,她的舌尖温柔的在上面抚摸。

    「对嘛,」

    美人的檀口软软糯糯,里面的津液温热,软rou包裹的感觉像是海绵。

    陆沉站起来道,「抬头。」

    裴艳衣的眼睛紧盯着他,仰起头来。

    她这番故作娇弱的模样,很难让男人不生出一股暴虐之意啊。

    陆沉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另一只脚伸直。

    他把抬起裴艳衣的下颌,让她的嘴和喉咙呈一条直线。

    茹头在温暖的口腔里搅拌,「准备好深喉了吗。」

    听字面的意思裴艳衣也懂,她「呜呜」

    的叫,陆沉也不知道她在说啥,当然,她说啥陆沉也不在乎。

    彷佛利剑如鞘,茹头率先破开狭窄的咽门进入食道,撑开裹紧的喉壁,然后不给喉咙收缩的空间,棒身紧缩其后,让由于习惯而收缩的肌rou被限制成拉伸的状态。

    这种被全方位裹紧的感觉难以想象,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深喉,陆沉还是差点就射了进去。

    他对裴艳衣可没有一点心软,roubang尽根而入,两颗膨胀的卵袋搭在她的脸上,浓密的阴毛把她的鼻尖都埋没其中。

    距离的反胃感让裴艳衣想吐出roubang,但已经深入喉中的茹头又让她不停的吞咽……一来二去间,喉咙变成了包裹住陆沉roubang的软套,还在不住的上下蠕动。

    她是修士,可不是体修,哪里能抵挡这种难受的感觉,裴艳衣的双手疯狂的拍打陆沉的屁股。

    但陆沉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勺,死死的抵在胯下。

    「哇,呕……」

    陆沉退出roubang,裴艳衣立马发出干呕的声音。

    粘稠的液体连在茹头和嘴唇之间,煞是yin靡。

    好不容易才把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主人,深喉好难受啊,能不能先容……奴……适应一下。」

    陆沉硬挺挺的roubang「啪啪」

    的打在她的脸蛋上,「你觉得可能吗?」

    他心里的火气都还没泄出来。

    裴艳衣乖乖的张开嘴,不过陆沉突然又有了其他的兴致,「你快去把你女儿裴瑶儿叫来,不要传音,亲自去!」

    陆沉打的什么注意,她自然知道,不过终有一天瑶儿会被开苞的,裴艳衣心里清楚,所以也没磨蹭,站起来就要去穿衣服。

    陆沉又喊道,「穿衣服可以,脖子上的项圈别取下来了。」

    「可是,万一被人看道了……」

    她面露羞赫。

    「该怎么避开人,这是你的事,反正不许取下项圈。并且以后未经过我允许,都不许取下!」

    「是的,主人。」

    陆好沉躺在椅子上,抚慰自己的二弟,忍耐才能吃到更美味的食物。

    裴艳衣走出洞府,关上洞府的大门。

    因为这几日都在里面爬行的缘故,她的头发一只披散在肩上,衣服也褶皱脏乱。

    特别是脖子上,红色的项圈引人注目。

    把锁链取下,挂在一旁,裴艳就像以前来后山一样,换了个人似的走出去。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两面的生活,不同的是,如今的主人不再是苍木,而是个存有良知,前途大好的色胚。

    说来讽刺,过去她最担心的是苍木毁了自己的女儿,现在她却要亲手把自己的女儿连同自己交给别人。

    裴艳衣淡淡的一笑……至少她能对未来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