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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有一天能够像你一样说出来,地府不是一个冰冷的地方,这一类的话。”嬴季垂头笑了笑,但是她今天晚上还要去帮助崔判官整理前几天堆积的事情,并没有时间啊,在四周来回看了看,突然拉着钟离向奈何桥走去,朗声唤道:“八爷!”二百一十怜悯(肆)方琦本来想要结束这一局游戏就上床休息的,但是看着外面一步步混沉下去的天空,怎么也没有办法这么早休息,在床上打开了最近火热的综艺节目,却发现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那个女生穿着第一次认识时候的吊带长裙站在自己面前,然后扭头一步从楼顶跃下的场景。她几乎觉得自己是不是着了魔,但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已经黑了下去,她才缓缓睡着,但是并不安稳,等到宿舍的人都已经睡过去的时候,她却被在自己眼前直直坠下来的身影,还有落到地上之后突然爆发出来的鲜血和那张恐怖却熟悉的脸吓得猛地睁开了眼睛。自己只是做梦就已经受不了,她突然就有些明白那个被吓得在医院反应不过来的女生的心情了,看着头顶在昏暗中隐约能够看到的白色墙壁,她在想那个目睹了那种血腥场面的女生是不是也一样睡不着呢,想自己一样在夜里无助地看着墙壁出神。纠结了许久,她还是慢慢地坐起了身体,小心翼翼地穿上了厚睡衣,然后从床上走了下去,也许是最近看的鬼故事有点多了,或者是因为死的是那个天仙一样的人物,而不是其他人,再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也许只是因为是一个执念,只凭这一句“我相信她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就想要去现场看看,想要试一试,万一就遇到了什么呢?拽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轻轻走了出去,就算有室友听到,应该也会觉得自己是出去上个厕所的吧,她关上门,沿着走廊拐了个弯。系花并不是在这个楼自杀的,但是好在最近的几个宿舍楼都是相通的,只要沿着走过去就好了,也免去了还要出去宿舍楼,而楼下的大门有可能已经关了的问题。走廊上一方临着外面,另一边也是有宿舍的,所以路上开着几个窗户,晚上的风透过来窗户的缝隙吹进来,顺着走廊的方向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抖了抖身子。往前走过去两个宿舍楼就是系花所在的宿舍楼了,顶楼一向都是晾晒被子的地方,不过因为是出现了这件事情,所以她还是留了个心眼,虽然说有些冷,但还是提前了一个宿舍楼走到了顶层。也许是在走廊上已经适应了,对于刚刚来到顶楼迎面吹来的凉风她竟然没觉得有多冷,只是弯腰拽了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一半的棉拖鞋,然后按照自己的记忆向着临着的楼层走了过去。不过因为是出事地点,所以倒也还算容易识别,因为在跳楼的地方圈着一圈黄色的警戒线,看来警察也没有觉得这只是一件简单的自杀案件,这让方琦的心理多少有了一些安慰。但是既然已经被圈起来了,她也不是电视剧里面信心满满的侦探或者是专业人员,自然是没敢往那个地方去,站在临着警戒线不远的地方,她探出头向外看去,就着路灯的光亮,她甚至能够看到地上那一抹暗红色,不是道是不是那个人留下来的血液。“你怎么会跳楼呢,这种事情,你那么勇敢,那么自信的人,应该是不会做的吧?”她倚着刚刚到腰间的栏杆往外看去,轻声喃喃道。一阵风吹过来,她险些没站住身子,不由得想着,她不会是在这里看风景,没稳住身子所以摔了下去吧,她又立刻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一个成年人了,怎么会连控制自己身子的能力都没有呢?不过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学校应该会在这里安上栏杆了吧,但是就算是这样,她又能够为那个女子做些什么呢?就算是对自己曾经带着嫉妒的疏远,就算是对她曾经保护过自己的报答,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灵魂的话,那能不能出现,告诉她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她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着,自己过来的地方传来了铁门开合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来回看了看,躲到了顶层控电室的后面,正好能够看到那一片被警戒线圈起来的地方,越来越近又听得出来来人刻意放轻了的脚步声让她觉得有点心慌,她甚至能在贴着墙的地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站到了警戒线的旁边,似乎是在那里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掀开警戒线走了进去,直接来到了中心临着楼层最边处低矮的墙壁旁边,探头向下看去,但是并没有让自己的身体或者是手触碰到墙壁。方琦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来电视剧里面常用的桥段,像是凶手在半夜的时候来到楼顶去销毁自己留下来的证据一类的,她甚至已经想象出来了自己如果被发现,会被用怎样的方法杀人灭口,这种恐怖的心理让她更加紧张起来,盯着那个男人的目光也更加不敢有半分放松。过了一会儿,男人果然随手拿出来了一个手电筒开始在地上来回寻找着什么,贴着矮墙的边缘一步步向前,向着控电室的方向找过来,方琦的身体都紧绷起来,再下一瞬,那把手电筒的光芒一定就会毫不留情地来到她的身上,到那个时候……她缩了缩身子,甚至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却还有一丝意识停留在那个男人身上,他在找什么呢?光束已经隐隐出现在她所在位置的前面,惨白惨白的光芒让她越发害怕起来,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只能认命一样接受下一秒就会响起来的男人的声音。就在她觉得这下真的完了的时候,男人背后的方向又响起来开门的声音,在这个寂静得只有风声的楼顶显得及其突兀,然后她就听到了一句带着些许抱怨的年轻男声:“邢队,你就不能等到明天再来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