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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有着‘怜悯世人’心怀的人,才有资格作为天生牙之主。所谓‘世人’,自然也包括了人类。狗子,你这样是不行的呀。”狗子咬了咬牙。另外两位女妖也笑说起来。“哎呀,我的夫君可是蓄养了十位姬妾,既有人类,也有半妖,数不胜数呢。”“还好我那位对女子无甚兴趣,却只是沉迷于妖力,常常闭门不出,达数年之久。”雪旁姬垂眸,想起她那位常年在外游走的夫君,不由在心底一叹。——那确实是一位外表冷酷、内心柔软的殿下。神乐死时,杀生丸还特意赶到,只为目送神乐最后一程。在一片沉默之中,注视着那位风之使者最终化为一片自由的风,这等的温柔仁慈之心,真是令人难忘。在床上就更温柔了,一点都不像外表那么可怕高冷。只可惜,他回到胧月这里来的次数太少了,数年才能见到一次。(主要的遗憾是能睡到他的次数太少了)现在的雪旁姬大概可以理解胧月当初对斗牙王的感情了吧——属于妖怪们的婚嫁契约,并不需要感情的牵绊,自然而然地、为了繁衍后代而聚在一起,如此,便无须哀伤死亡和分离。狗子板着一张倔强的脸,朝城堡外跑去,胧月夫人扭头喊道:“阿狗,去哪儿啊?”狗子不回头。胧月以手托腮,娇艳的面容上满是忧虑之色:“跟杀生丸小时候真像啊。”雪旁姬打了一张牌,说道:“又是一个不讨人喜爱的儿子。”狗子跑出了云端城,落在人类的城寨外。他蹲在河边,满面严肃地盯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银色的柔软发丝披散一肩,腰间别着一支褐返色的小笛。他低垂着手,水干的袖口垂落至如镜的水面上。蓦地,他背后响起了一位人类少女的声音:“你的衣服湿了呢,要换吗?”命运的八星八钻24K金镶红宝石贵族专属998只要998带回家齿轮又开始了缓缓的转动。|||“我来看一下这一次的成绩。”玛丽戴上眼镜,刷地打开了电脑屏幕:“噢!战绩不错,因为你出演的雪旁姬一角逼格很高,形象贵气逼人,还给主角团队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因此这个角色十分受欢迎,在人气投票里竟然拿到了第三名的成绩。附加分数很棒噢!”莲沼凑到电脑前,看到那一串的附加计分,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看来获得其他角色的好感,可以获得不错的附加分数。”玛丽点了点头:“是的,前一次你攻略了一堆宇智波,所以也得到了不少的附加分。这一次你获得了反派主角奈落的‘迷之好感’,全家的刀都单箭头喜欢你,因此也得到了不错的分数。”莲沼漠然脸点了点头:“下一份工作呢?”玛丽有些雀跃地说:“接到的故事有些多呢,你有大红的潜质。不过,你当初还没完成目标就被中断的驱魔同人故事,多少有些遗憾,因此,这一次你会再次回到那个故事中去。”“贝露丹迪不是被冻结了吗?”“还可以再醒过来呀?只要作者高兴,没什么是不可能的。”“那我想长一个大几把,作者看看行不行?”“不行!”玛丽严肃地说道:“这一次的故事发生在贝露丹迪被冻结的数年之后,即贝露丹迪十八岁时。演出的内容非常考验你的演技,因为再次醒来的贝露丹迪已经被人为地消除了所有记忆,你不能表现出不符合身份的举动。是否能够使人气更上一级,就要看你自己了。”莲沼浅浅点头,问:“攻略目标呢?”玛丽说:“继续上一次未能完成的任务。不过,由于已经失败了一次,你的攻略指标被大大提高了。”莲沼的心中涌起了不详的预感:“提高?”玛丽:“是的,这一次你要获得二十名男性的告白。”莲沼:……“您这是要我在十九世纪出道做|爱豆?”她问。“也可以呀……?十九世纪最为闪耀的歌剧公主也不错啊?”玛丽闪起了星星眼。我可去您妈的吧!和玛丽的对话不欢而散,新晋荧屏小花旦快步走向了通向异世界的玛丽A梦之门。|||睁眼之时,世界是颠倒的。她的周身又被熟悉的迷之黄色液体所环绕,温暖柔和的触感遍布了全身。巨大的沙漏型容器立在地面上,容器中悬浮着一位以环抱之姿蜷缩倒立的少女。她的面孔被覆以供给氧气的面罩,手臂与腹部上链结着数列或细或粗的金属管线。咕嘟咕嘟的气泡时不时从容器的底部涌起,穿过她飘扬于液体中的发丝,向上升去。她半睁的眼睛所看到的世界很是迷蒙,因为液体的原因而变得扭曲。天与地都是倒置的,那位立在门口的少年自然也是倒置的。即使视线颠倒,她也能借着勉强的视野辨认出那少年的身份。他身着一袭黑底滚红边的制服,优良的剪裁衬托出他挺拔颀长的身姿。胸口刺有的蔷薇十字,昭示着他黑之教团驱魔师的身份。这位少年快步靠近了沙漏型的容器。当他走近时,他原本模糊的面容也清晰了起来。他用绑带束着蓝黑色的长发,两缕垂顺的发丝坠在肩上。精致冷冽、恍若冰雪的面容如同精心打造的艺术品,让不少女性也为之低头。他淡蓝色的眼睛,宛如一片被雨水洗去尘埃的晴空。那少年站在容器前,面容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愕然之色。他用手触碰容器,张开的手掌贴在厚厚的容器壁上,仿佛要隔着容器触摸那位倒置的少女。他张开口,唇形变动,似乎在急急地呼唤着什么,只不过与他相隔着容器壁的少女并不能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地,莲沼便要吐出他的名字。只不过,刚一开口,她便把这个名字吞回了腹中,只留下一片凝聚在面罩上的白雾。——优……多年植物人一朝清醒,喘一口气便用尽全力,跟老婆婆似地眼睛一翻,便又晕乎了过去。这一睁眼一闭眼,世界便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现在,她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睡姿从容。窗台上放着一盆无甚精神的花,闭合的玻璃窗外,是一片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