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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手的巨大骨頭,成立名為除妖師的體系。

吹石淡然的說出自己的猜測,“可能在他死後,有相同願望的人找到他留下的手稿,畢竟想要活下去的普通人總是多的。”

至於之後除妖這門技藝會發展成現在這樣,怕是那個少年死都沒想到的事情。

誰讓那僅僅是他的一個願望,不想死的願望。

的場靜司聽完過後,表情反倒不像是最初那般起伏不定,整個人安靜下來的他在眾多思考中放棄繼續深究的欲望,釋然著說道:“沒想到居然是這樣,居然只是如此嗎?”

所以說將除妖師和陰陽師,巫女,和尚等同是多麼奇怪的事情。

吹石如同知道他所想般開口:“比起早已鑄造非凡地位的陰陽道與神道,除妖師的歷史僅僅是一些不想死的普通人琢磨著怎樣生存下去,怎麼樣,失望嗎?”

的場靜司:“怎麼會?一開始就沒有抱多大期待,這樣也能好好反駁那些說除妖師是陰陽師附庸的家伙了。”

他的語氣較之之前活躍不少,看樣子是非常滿意。

吹石見狀輕笑一下,“陰陽師是通靈人的前身,這都分不清的蠢貨沒必要把他們的話當回事。”

的場靜司:“正是如此,只是我有個不解之處。”

吹石:“?”

“為什麼你像是在講述自己的經歷一樣?”的場靜司的矛頭一瞬間指向吹石,尖銳直接,包含試探,這一瞬間他肯定的說:“這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大章,請查收!

我把昨天的內容揉到今天這章裡了,希望大家看的滿意,然後我去銷假了!!

嚶嚶嚶,我好像真的老了,前天喝的酒,今天還在犯惡心,賊兒傷感。

第63章被妖怪覬覦的右眼[VIP]

從前,吹石在未曾駐扎進城主府與犬大將相識之前,一直是在各國之間游蕩的。

日本戰國那個混亂的時代,她因此而增長不少和平年間增長不到的閱歷,至於被封印中的少年這件事,也是她在旅途中經歷過的奇聞之一。

一時意外,把多年來腐朽到只剩下殼子的封印破壞,把人和刀都葬送之後才從附近居住的村子裡面得知曾有過的這麼一個傳說。

不過有趣的是,少年臨死前給過她一份手札,那手札因為封印的關系紙張完好無損,字跡清晰無誤,而她到的那個村子可能真是天意也說不定,正是當年少年居住過的地方,而且這附近恰好有妖物作祟。

妖怪很好解決,麻煩的是吹石走後意外發現手稿遺失了,而一年後名為除妖一族的小小村落建立在那片人妖共存的大地上。

手持巨大骨骼的除妖人是吹石暫時和犬大將一起行動時碰上的,不過短短時光,這些人居然已經有了除妖的實力了嗎?雖然還很弱小,只能砍些雜碎,但是吹石卻從他們身上看到某種可以源遠流長的東西。

現在想來,那怕是傳承。

一份小小的手札,再到今時今日的除妖門派。

緣分……實在奇妙。

吹石復感嘆道:“的場靜司,你總在追求禁忌之物嗎?”

的場靜司:“並非如此,單純的是好奇吧。”

吹石眨眨眼:“你愛上我了?”

“……”

“別這樣,我很尷尬,”吹石背著手走過去,的場靜司的個子不矮,但吹石同樣不矮,所以稍微間隔一些距離就可以互相直視,“你究竟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你的好奇心不符合你的人設啊。”

她抬起手指戳戳的場靜司的心口,這個距離之下,的場靜司仿佛能看清吹石眼底深處的光芒。

像是靜謐的黑夜一般包圍著群星的奇妙景色……的場靜司撇開頭,避開過於□□的目光交纏。

“原來你確實什麼都不知道,抱歉,一開始我以為你是故意的。”

吹石揚眉:“???”

“未來日記,我是來找你結盟的,作為參加者之一,”的場靜司兩手環胸,說起正事他剛剛顯現出的動搖全部消失不見,他望著吹石,平靜而肯定的說道:“被神所忌諱的六號。”

“……”

這一瞬間,吹石算不上驚訝,而是有一種“啊呀,我就知道”的果然如此。

“一旦遇上莫名其妙,無因無果的事情,我就會忍不住想,這是不是又和那個神神秘秘的游戲有關,沒想到居然就是這麼回事。”

她說完,毫不掩飾不屑的撇嘴。

“都是閒的嗎?”

的場靜司好笑的說道:“為什麼?那可是勝利之後就會成神的游戲啊,任誰都不願意放棄吧。”

“不巧,我就是沒興趣的一員,”吹石失禮的咂舌,“連人都當不好,去當神會有什麼意外收獲嗎?”

的場靜司定定看她一陣,收回視線,少有的贊同道:“正是如此,貪圖自己收復不了的力量的人們,古往今來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咦,你竟然會贊同我?”吹石雖然是和的場靜司第一次見面,但光憑敏銳就解讀出他別扭的本質,但話雖這麼說,讓一個習慣扮壞人的人坦率表達自己的看法她也不會有如此妄想,所以……“你吃錯藥了?”

的場靜司:“怎麼可能,對除妖人而言,世界各處都有觸手可及的強大力量,但能忍耐下這等誘惑,才會有現在的除妖師,況且……”他的手按住被符紙擋住的眼睛,“先祖貪圖力量留下的惡果有一個就夠了。”

吹石“叭”的打個響指,“沒想過使用神的力量驅除‘那個’嗎?”指他始終被藏起來的右眼。

一直以來穿著和服留起長發,所以裝扮的再古怪氣氛上卻很和諧,半天偏長的劉海擋住一部分遮住眼睛的符紙,但氣質上卻很古怪就是了。

怪不得夏目貴志初次見到他時會把他當做壞人,但不能否認的是,這個人的行為處事很多時候也非常惹人誤會。

的場靜司反問道:“那麼你呢?心願的話總會有的吧,有考慮過坐在最高的位置上實現嗎?”

“怎麼可能!”

“我也是如此,人的願望就要靠人的力量去實現,那並非是需要神明插手不可的事情。”

的場靜司側轉過頭,走廊上的光與和室內的暗,分別形成光影的夾擊,使得深沉的一面愈加深沉,溫柔的一面更顯柔和,眼睛凝望著窗外的月色,影子拉長似有無數故事和矛盾。

吹石輕觸嘴唇,指尖放在唇角,十分破壞氣氛的說道:“的場,你長的意外的不錯。”

擺著深沉姿勢的的場靜司嘴角一抽,氣氛眼瞅著被破壞掉,所以他唯有無可奈何的搖頭,重復著問道:“結盟嗎?”

吹石伸出手:“你不介意就結盟好了,雖然我實在沒想到你居然會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