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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為你寄去天主教的邀請函嗎?世界上最古老的哲學,神學相信會十分適合你。”

齊木楠雄不置可否的無視他的諷刺。

“這就是你想說的全部內容了嗎?如果是,我掛電話了。”

“等等,”白蘭頭疼的叫停,“你真的不想聽一聽這個計劃的內容?”

齊木楠雄沒有回應。

白蘭仿佛惡魔一般在他耳邊傳達蠱惑的低語。

“她會回來,會自由,你想要的也能弄到手。”

齊木楠雄:“白蘭,我拒絕。”

白蘭傑索頓時在世界另一頭撇嘴。

“齊木,有沒有人說你這個人太缺乏欲望了?好好考慮一下,放棄這次機會,你和她真的一輩子都無法再次見面了。”

齊木楠雄按下掛斷鍵,獨自一人走在雪路上,白蘭說的話他怎麼可能不懂,但是他不會去承認,不會去認可,不會去行動,因為……這是自己答應她的條件。

不忘記她,所以必須忍耐。

想到這裡,齊木楠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無名暗火,落腳的地點毫無預兆的被強大力量摧毀,劇烈的沖擊甚至一直從他腳底的瀝青路面破壞到遠處亮起光芒的路燈,“轟隆——”一聲,地面塌陷,裂縫吞掉積雪,吞掉聲音,努力堅持住的路燈搖搖欲墜,相繼倒下……在這關鍵時刻,時間回溯,現場又是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只除了挨家挨戶亮起來的燈光,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除了這個早早走入黑暗的男人。

所謂happyend以外的結局,就是少女拯救世界的故事的大結局。

齊木楠雄badend。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個和正文世界不同的世界,屬於齊木楠雄被拒絕,吹石成神的世界,為了客觀展現兩邊的變化,決定以齊木楠雄作為主視覺,然後大家看到了。

齊木楠雄不是不能做什麼,而是約定好了的。

這個約定相信敏銳的小天使已經發現了,沒發現也沒關系我來告訴你們。

約定內容是這樣,吹石保留齊木楠雄關於自己的記憶,但是要求是他什麼都不能做。

不能對神座上的她伸出手,不能去改變她引起的變化,不能為她影響自己的生活,所以他才可以記得她。

至於白蘭是怎麼回事,正文裡白蘭提到過自己的殺手鐧,殺手鐧就是齊木楠雄,這兩只不知怎麼搞到一起去了,然後就是他因為能力方面和平行世界有關,所以他還記得一切起因,但是要說記得吹石那是胡扯,所以他含糊的用那位女神代替。

這個結局可以說是全世界人的大團圓結局,而僅止於兩個人的悲劇,所以最後是齊木楠雄badend,也就是所謂的攻略失敗。

然後公布下之後的幾篇番外。

獸王番外,赤司征十郎平行空間番外,太宰治番外,最後一個番外大家可以當成可有可無,具體是解釋一下他在未來日記打的醬油。

唔?我還露了什麼嗎?有的話記得提醒我,如果是正文沒有講清楚的更該提醒我!就這樣,麼麼噠!

第89章番外三[VIP]

一件事,對某些人而言或許是悲劇,或許是喜劇,同理,這個故事在另一個人眼裡看來,說不定有著另一番解釋。

今天我們從另一個人的視覺解釋一直以來經歷的一切。

獸王。

遠古誕生的女神,黃泉的主宰,權掌新世界,泯滅舊世界,一手生,一手死的女性神祇。

可謂權利的化身,尊貴的難以形容,然而在蘇醒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還有另外一個半身,對方和自己不同,是名人類,理所當然的有許多在神明看來無法理解的缺點。

好比如她在看到圍在半身身旁的那幾個年輕人時,她的想法十分簡單。

渴求“我”嗎?那可要全力討吾歡心才是。

意識形態歸於上古母系氏族的獸王,別懷疑她對現代演變至今的父系社會的看法。

一句話形容,母親永遠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而當爹的?頭頂啥時候綠的都不造。

這種連血緣關系都容易動搖的主流家族形態,獸王表現的怎樣輕蔑都不奇怪。

但是偶爾,偶爾以半身的眼睛看這個世界,她不免生出一種五花十色的感想。

比用全知全能的眼睛看到的色彩更鮮麗,比用女神身份直白對視的敬畏更可親。

她想,那就是“我”的朋友。

忽然覺得無聊,她在靈魂海洋裡翻個身,嘲笑那個自以為是的天上之神。

其實不需要封印這種東西,就算盡力延遲毀滅終究會到來,死亡也不會有所避免。

不過姑且當成我留戀這個世界,給你們一個機會好了。

因此,獸王沉睡十四年,直到必然到來的那刻。

遇到麻倉好的時候,她不是不知道吹石遇到危機,她也慷慨的分出力量任由她使用,怎麼說呢?她仿佛正在觀看一部劇情不怎麼好,情節也老套的電影的固執觀眾,就算內容差勁兒也不輕易離開坐席。

人類在神祇眼裡大多這樣可有可無,但又會以自己的短暫吸引天神矚目。

這是她在和麻倉好閒聊時說起的話題,其實在吹石不知道的時候,獸王和麻倉好的聯系蠻頻繁的,一些在法術上面的天賦還是獸王交給吹石的,即使再怎麼樣否認,吹石都是復刻於她的存在,但並非說她低於自己,地位在世界面前是等同的,不過是一前一後,有獸王,才有吹石,力量也是同理,但除此以外就沒什麼不同。

其實說了這麼多,也不過是要紕漏獸王經常會在吹石不自知時候跑出來罷了,尤其是最開始那段時間。

按照吹石所以為的,獸王應該是在魔界時候才第一次現身,其實不然,早在戰國時代,獸王就有避開麻倉好的眼睛偷偷出來的事實。

沒錯,那還是吹石在城主府裡和犬大將認識的時候,獸王在夜裡從她身體裡出現,每晚每晚都在凝視月光,月色可以說是她力量來源之一,對她這樣還無實體的存在,月讀命總比天照慷慨。

然後任性的女神離開人類的聚集地,奔往夜間的繁華之所。

淺蔥色上衣,黑色下裳,白色羽織,這是獸王為自己搭配的區別於白日“自己”的服飾,披散開的長發襯出一雙含笑的紫色眼眸。

當這樣一名“少年”走入花街無疑是招人的存在,那身干淨尊貴的氣質令店裡的女妖們頻頻投過視線,在發現她是“人類”後,耳語聲不斷響起。

“那是人類?”

“人類怎麼會跑來妖怪的街道?”

“好可怕,他帶著刀!”

……

懸掛在腰間的□□無辜的蕩過一個弧度,獸王無辜的挑家比較安靜的店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