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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家的步子,慢慢走到隔壁儿子的屋里。这才发现手上还抓着刀子,随手扔到一边,我倒头就睡。过了一会儿,洪歌磨进来,“老胡,这回是个意外,是个意外!”我看着她高潮红晕尚未完全消退的脸,笑了,“是意外啊,你的步法太臭。洪歌,要想动手可得多锻炼哪!”洪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我交谈。不多久,救护车到了楼下,两个医务人员进了门,洪歌慌忙引着他们进了主卧。出门的时候,她在房门口看了我一眼,然后惶惶地和担架一起走了。唉,意外!这是个意外吗?要说意外,那也不是从现在开始的,是从我下岗的时候就开始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她已经不需要我了,看不上我了。不,不,而是我配不上她了。她在向上走,我在向下滑。本来,多年的夫妻,维系起来与其说是靠爱情,倒不如说是靠亲情,靠习惯。可现在,洪歌已经不习惯我了。在认为和洪歌的夫妻关系根本没有问题的时候,我总梦想,要是外头再有一块缤纷的彩旗飘着才叫过瘾。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整日里我守着洪歌,暗地里却意yin着别的美女。那些美女有广告上放的,电影上看的,街上遇到的,网上搜到的……甚至和洪歌zuoai的时候偶尔也会幻想着是和另一个人做。可一旦真的被洪歌抛弃了,我却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孤单。就像木偶匹诺曹,天天上学烦的要死,于是离家出走跟别人跑到一个净是玩具的地方很爽了一通。可被变成驴子之后,却格外思念自己的父亲。匹诺曹虽然历尽艰险,但还有机会遇见自己的父亲,因为那是童话。洪歌也要彻底离我而去,而我却根本没有办法,这是现实!这实际上是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现实。从她拒绝和我zuoai起,她的态度就已经很明确了。她也许只是在等我主动提出来而已。然而,我却自己不敢面对这个现实。是我在自欺欺人。而洪歌,她是对的。现在她已经不是大学时那个纯情的洪歌了,我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英姿飒爽且身为学生会副主席的胡哥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窝囊废。长久地窝囊,渐渐磨去了她对我的崇拜。下岗,就是牛背上最后一根稻草。今天,今天不过是形式婚姻的脓包被挑拨了。当然,破的不止是脓包,还有“豆腐干”的卵蛋。离婚!这两个字像闸门一样竖在我的面前,带来了彻骨的冰和心碎的冷。十几年的婚姻已经溶进我的血液,溶进了我的每一件毛衣,溶进了地上的每一块木板,溶进了我每日所吃的盐。它与我的分离就不仅仅是一条膀臂的失去,而是,失去了我自己。每日的努力工作,潜意识中都是想得到洪歌的称赞,都想得到儿子的崇拜,都想让这个家保持完整,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但是,看来没有希望了。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我如蝉蜕一般的空虚。脓包已经破裂,要么疮发而死。要么康复痊愈。但,都没有回头路可走。第40章第二天中午,我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窗帘晚上没有拉,屋里的家具在午间炫目的亮光中看起来很假。我挣扎着坐起来,脑袋像裂开一样的疼,竟然有一种宿醉后的感觉。难道真是我喝醉了?这一切都是梦?我踉跄着起身走到隔壁,地上仍然胡乱摆着那四个小凳子、毛巾、滑板,都是空中加油的重要设备。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一只淡黄色的套套软趴趴地窝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我突然很想呕吐。在厕所吐完,我又回到儿子房间躺下。看着天花板,就那么看着。过了一会儿,眼睛有点酸,我就把眼皮合上。合了一会,我又把眼睛睁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作些什么,或者想要作些什么。下午的时候,洪歌回来了。现在她平静多了。我在床上躺着,盯着天花板。她站在床边看着我。但是,每当我把视线移向她的时候,她却又总是把眼光避开。沉默了好久,她满怀歉意地开口了,“老胡——”我截住她的话头,“等等,我问你件事儿!”“你问吧。”“你,你和他,你和他不是第一次,对吧?”洪歌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呼——是这样啊!”我长出了一口气,也可能是叹气,但发出来的声音又不太像。“老胡——”“别慌,我还有话。”我又吸了口气,“唏——我还有话,嗯——哦——”不知怎么了,我的呼吸有点不太通畅,眼睛觉得很辣,鼻子很疼。好像猛然间跑到了零下三十五度的雪野,骤然遭遇了过度新鲜的空气。谁说的来着,新鲜空气也可以致命。“老胡,想哭你就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