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把鲜嫩的小逼玩弄得噗嗤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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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芷咬着唇,再也发不出一点动静。 她觉得好痛,痛得她忍不住想要去死,可她又死不了,只能活着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十年了。 傅芷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的那一个夜晚,只记得自己在那个破旧的小屋子里被冠着她继父头衔的男人折磨的遍体鳞伤,死去活来。 许建同甚至没有做任何措施,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又推回去…… 她痛得都要晕过去了,可她不敢,她强撑着,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过来。 男人的动作粗暴而狂野,没有丁点温柔,完全就是在发泄兽欲,不将她摧残毁灭不罢休。 “砰砰——砰砰——” 床头一下下的被撞到斑驳破旧的墙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声音在她耳边缠绕了好久,好久…… 傅芷睁着眼望着头顶上方的吊灯,脑中痛苦不堪的记忆渐渐褪去,许建同的脸也慢慢幻化成了顾秉权的脸。 她回过神来,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溺水的人被打捞上岸。 顾秉权将她揽进怀里,“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了?” 傅芷顺势倒在他的胸口,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拍着她的肩,又顺着问:“跟那个男人有关?” 傅芷没有回答他,而是岔开话题反问,“你说陈连康迷jian过十四岁的幼女,那现在那个女孩自杀了,死无对证,他又大权在握,这件事还有没有能伸张正义的一天?” 尽管迟来的正义不算正义,可总要给活着的人一个交代。 女孩死了,她的父母还活着,难道到临终都要抱着这个遗憾逝去? “主要是那件事没有物证,只有她父母这个人证,我询问过他们,可女儿的死带给他们的打击太大了,他们似乎并不愿意再谈有关于这件事的只言片语。” 其实顾秉权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人在那种情况下通常会有两种极端。 想要回归到平常的生活显然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使劲闹,至死方休,要么就是将这事深埋在心底,永不再提。 女孩的父母显然是后者。 他想问问她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件事,可话未出口,脑子里就突然闪过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阿芷,”顾秉权听到自己的语气里带了明显的不敢置信,“他……” “他是我的继父。” 傅芷闭了闭眼,打断他的话。 顾秉权没出声,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 “他是我的继父,”傅芷重复了一遍,小手不由自主的扣紧了他的手,好像很紧张,“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跟他重新组成了一个家庭,他赌博酗酒,每次输了或者喝醉了都会将我毒打一顿。” “几年下来,我也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想着再被他打几年,等长大了就可以逃出去了。” “直到十年前……” 她慢慢地跟他说着往事,声音很轻,是那种过尽千帆皆不是的轻。 但顾秉权却还是从她如此轻的声音中听出了无法抹杀的、沉重的绝望。 傅芷说完最后一句,没忍住自嘲的笑了笑,“事后,我闹着要报警,可是我妈不让。” 顾秉权眉头紧锁,“为什么不让?” “她说她好不容易有了第二个家庭,不能让我毁掉……说许建同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他进去了,那这个家就垮了。” 傅芷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垮下双肩。 好悲哀啊。 她是真的觉得好悲哀。 倘若仅仅只是没有母爱就罢了,她自己也可以活得很好,可当她受到最惨烈的伤害时,她的母亲却口口声声的求她,放过凶手…… “后来呢?” 顾秉权也觉得心头五味杂陈,他认为自己的幼年已经足够不幸,可原来,比他还要不幸的,大有人在。 “后来……”傅芷双臂环在一起,抱紧了自己的身体,“我离开了那个家,可当年我才初二,只能靠在一些小餐馆帮人家洗洗盘子或者发发传单才能赚到点钱。” “初中是义务教育,花不到太多的钱,所以勉强上完了,中考那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重点高中,可是我拿不起高昂的学费……” 上高一那年,她十六岁。 她曾想过,等自己再熬几年,顺利上完大学,就可以远离那个肮脏恐怖的地方。 可变数太突然,天价学费让她不得不止步于自己的梦想前。 她没能再继续读书,在这个繁华的城市内孤零零的流离失所,想方设法的赚钱养活自己。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是在一家夜场做服务员,因为生了一张好看的脸,没多久就被一个百货公司的小老板看中了。 她穷怕了,不想再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所以想都没想的答应了下来。 后来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最初的稚心在生活的摧残下,早已被磨得面目全非。 顾秉权耐心的听她讲完所有的事,忍不住将她揽入了怀中。 “都过去了,”他知道这样的安慰无力,可他只能这样说,“阿芷,都过去了。” 傅芷抹了把脸,灯光映照出她支离破碎的容颜,“我知道。” 她知道都过去了。 许建同不会再有伤害她的机会,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顾秉权抱了她会儿,又拉开她的身子,同她前额相抵,“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等醒来一切就都好了。” 傅芷点点头,哑着声音道:“好。” 他知道她今晚心情不好,所以洗澡的时候很安分,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 洗完澡出来,傅芷先回了卧室,顾秉权则去书房待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卧室里的窗帘拉着灯关着,没有一丝光亮,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他以为她睡着了,掀开被子轻轻躺上去。 可床垫往下陷的同时,却有一具馨香柔软的身子主动靠了过来。 顾秉权呼吸一紧,手掌扣住她的纤腰,“没睡?” “睡不着,想zuoai。” “……” 男人好不容易压在心底的yuhuo被她一下子挑了起来。 傅芷一条手臂横过来搭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煽风点火。 顾秉权被她摸得浑身发烫,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他额头青筋绷起,颀长健硕的身子顺势压到她的身上,俊脸埋入她颈间,“这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是,是我主动勾引顾市长的,”傅芷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越来越紧,像是暗夜索命的妖精,“可您不是说,自己对这一套很受用吗?” 深埋在心底十年的秘密终于一吐为快后,她心里有种空荡的感觉。 而这种空荡,是任何人任何事都填不满的,她必须得找点别的事情做,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顾秉权拉开她的两条手臂,将她的手臂完全拉直,然后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 “呜……”傅芷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哽咽声,被他咬得有点痛,但身体却又升起了一股亢奋的期待。 他用双膝压住她的腿,手掌摸索着往下,探入腿间之后,精准的寻到了她的私密处。 傅芷扭了下腰,“嗯……” 顾秉权拇指指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阴蒂,食指和中指则并拢着插进了她xue内,很快找到了那处半软半硬的rou。 刚一按上去,她的身子立马敏感的颤抖起来。 “啊……嗯哼……”傅芷忍不住娇吟出声,小逼里很快流出了湿热的yin水。 顾秉权揉弄她阴蒂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专挑她的敏感点下手。 “才刚开始就叫得这么sao?”他哑声笑道,“我先用手让你喷一次,然后再cao你。” “嗯……嗯哼……啊……” 对他身体的新鲜感尚未褪去,傅芷根本忍不了这样的挑逗,被他抠了没一会儿,身子就软成了一滩水。 “不行……哈啊……轻、轻点揉……要尿了……” “那就尿啊。”顾秉权指尖死死抵住她xue内的敏感点,拇指继续有技巧的揉弄着充血的阴蒂头,“又不是没尿过。” 他非但没有放轻力度,反而加重了许多,把她鲜嫩多汁的小逼玩弄得噗嗤作响。 湿热黏腻的yin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掌心里,然后又滴在床单上。 傅芷起初还强行憋着不肯喷,可却架不住他精湛的技巧,哪怕只是用手指,也将她弄得不行了。 忍了没多久,逼xue就开始疯狂的收缩起来,小腹也一抽一抽的,清澈的蜜液从逼口失控的喷溅而出。 顾秉权赶在她高潮之前张嘴裹住了她充血的rou唇,将她喷出来的蜜液全部吃进了嘴里。 高潮过后,傅芷娇喘着躺在床上,沉浸在剧烈快感的余韵中,久久没有回过神。 顾秉权埋在她腿间,舌尖在她湿漉漉的xue口舔吻吮吸。 卧室里的气氛太过静寂,以至于让她连他的吞咽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直到舔完最后一滴,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充血的rou唇。 顾秉权将她两条腿平放到床上,然后凑上去再度吻住她的唇,往她嘴里喂她自己的蜜液。 “唔……”傅芷微微蹙眉,被迫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他前额同她相抵,低笑着问:“什么味道?好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