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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僧(91-95)

    2023年2月25日

    第91章:阿狗我怕

    梦游的人醒来,是不会告诉梦游之人经历了梦游,正如中邪之人中了邪,同样不会告诉中邪之人遭遇了中邪。

    这人中邪没死,有可能得知自己中了邪而会被吓出毛病。

    他们失去了一晚的记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僧人们也不知道他们吃了什么,或是碰了庙里的什么东西变成了那样,等发现时,他们已经是这样了。

    薛品玉不愿他们接近自己,紧贴着撒给大公鸡吃玉米粒的圆舒,说道:“阿狗,我怕。”

    圆舒离远了薛品玉,薛品玉又贴了上来,扯着他的衣袖喊阿狗。

    “公主不要离我这么近。”圆舒脸色难堪,檐下,师父师兄弟们正看着自己。

    薛品玉的宫人们不知她一夜未归,可师父师兄弟们知道他和她一夜未归,现在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定会引起师父的疑心。

    正这样想着时,就听到方德说道:“圆舒,来大雄宝殿。”

    “是,师父。”圆舒将手中装玉米粒的筲箕给了薛品玉。

    薛品玉不想接,推回给他,又被他推了回来,跟随背过手的方德走进了大雄宝殿。

    “公主,奴婢为你做了一份玫瑰露,你尝一尝。”

    已恢复正常的桃夭端了一个绿色瓷碗,里面盛放着浓稠黏腻的玫瑰露,款款向薛品玉走来。

    桃夭眼白外露,垫起脚跟游走在寺内的场景浮现在薛品玉眼前。

    “本宫,本宫不喝,你停在那里,不要靠近本宫。”薛品玉手抱筲箕连退几步,连抓了两把玉米粒撒向地上,让那只大公鸡多吃些,并向大公鸡靠近。

    多亏了这一只大公鸡。

    现在身边没有了圆舒,薛品玉视那只大公鸡为救命稻草。

    桃夭停下,费解公主怎么突然变了一个样,还会喂鸡了。

    金身佛像端坐在上,鲜花贡果整齐摆放在案桌上,两旁分布了僧人们念早课晚课的长桌,方德让圆舒跪在蒲团上,圆舒听命跪在了蒲团,面向菩萨。

    “你昨夜与康静公主私会,坏了作为僧人的守戒,惹怒了山神,山神降下邪祟于庙内,你可知罪?”

    圆舒不急不缓地说道:“我与公主清白,并未越矩,虽共处一夜,但我们无任何肌肤之亲。”

    方德不信圆舒是清白的。

    他如今看公主的眼神,即便让不懂男女之情的圆圆来看,都能看出蜜糖融化在水中的水油感。

    这个从前无杂心无杂念的和尚,变了。

    方德:“你不认,那就跪着,什么时候认了,你就起身。”

    直至乌云来袭,明光寺从白变成了黑,到了夜里吃饭的时候,圆舒都跪在佛前不起身。

    庙内屋子有限,薛品玉住的厢房被烧后,薛品玉就搬去僧人们睡的大通铺屋子住,僧人们夜里就分布在各个佛殿里安歇。

    方德、圆央、圆圆睡在大雄宝殿内,方德见圆舒不肯认罪,让他回他睡的地藏菩萨殿跪。

    “师父睡好。”圆舒双手合十行了礼,退步走出了大雄宝殿,回了自己呆的地藏菩萨殿。

    门开着,月光洒了进来,圆舒打算一夜都跪在佛祖前,不肯认罪。

    若非薛品玉慌张闯了进来,关上殿门,把月光挡在了门外,那么,今夜会是一个很安静的夜晚。

    第92章:公主生来就是要让所有人捧着她的

    怎么了?是他们又中邪了?”

    看薛品玉慌张害怕的模样,圆舒以为那群宫人们入夜后又被邪祟缠上了身,他跪在蒲团上的双腿立马站了起来,去找那只被圈养起来的公鸡嚎两声。

    薛品玉一跑进来,就拉扯住了圆舒的手臂。

    她握着他手臂道:“不是的,他们好好的,只是本宫受不得他们的伺候,一见到他们,就想起他们中邪时的鬼样,万一半夜他们又变成那样,本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本宫要呆在这佛殿内,与阿狗你有个照应。”

    今日跪在佛祖前,正是拜这位小公主所赐。

    圆舒与她拉扯了几下,终将她与自己分开,可刚一分开,她就抱了上来,脑袋紧贴在自己的胸膛前。

    “阿狗,我怕。”

    谁知她是真怕还是假怕,她耍出类似这样的伎俩,圆舒见识多了,已不信她了。

    身后立了一尊高大的地藏王菩萨像。

    佛看着的,神看着的。

    在神佛面前,作为僧人的圆舒不敢造次,他念了句阿弥陀佛,说道:“公主,你要留便留,你放开我,这是佛殿,这里有菩萨。”

    将薛品玉推开后,圆舒闪退到一旁。

    “本宫是狼,是老虎吗?你这么怕本宫。”薛品玉一边说着,一边在蒲团上坐下。

    圆舒嘴唇发颤,取下脖子上的佛珠,捻动着珠子,念了句阿弥陀佛。

    “你念来念去都是念那句阿弥陀佛,念这个,是让你的心肠变软,还是变硬?”

    “公主要在佛殿休息,还请注意言行,菩萨在上。”

    薛品玉抬头望向那尊半阖眼的菩萨。

    在她眼里,那只不过是一尊雕像而已。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垂下眼眸道:“阿狗,我是不是总让人觉得讨厌?不然皇兄也不会抛下我,而你也不入我圈套,一次次拒绝我。”

    殿内只有放贡果的桌上燃着两盏香油灯,朦胧昏暗的殿内,薛品玉的影子形成了一个光圈,她在说出那番话后,圆舒内心就似有半桶水,波浪地摇了摇。

    圆舒没有回答薛品玉,薛品玉背靠在桌边,面向关上的殿门发起呆。

    僵持站了一会儿,圆舒想着薛品玉坐在蒲团上休息也不方便,就从大斗柜里拿出了平时打地铺用的床被、铺盖等,铺好在了地上。

    “公主,你若是害怕,要在佛殿里呆着,就委屈你降尊睡这里。”

    薛品玉没有说话,圆舒看她依然盯着前方,不知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情,脸上表情变得难过,看上去像是又快要哭了。

    回想昨夜她坐在那堆火前就哭了一场,圆舒心一软,向她走近,试探着。

    看她没有来抱自己或是凑近自己,圆舒就在她身旁缓缓坐下了。

    薛品玉偏开头。

    “这世间,顶着公主头衔的女子是少数,王公子女贵戚也是少数,多数女子都是平民,一生过着平凡的日子,没有锦衣,没有奴仆,在小僧看来,公主从生下来就过着不平凡的日子,与民间接触很少,我不知公主的皇兄为何抛下公主,也不知公主的皇兄是不是讨厌公主,我只知公主在我心中不是讨厌之人,因为公主是公主,民间女子是民间女子,公主生来就是要让所有人捧着她的,公主,自是与别的女子不同。”

    薛品玉听后,偏开的头扭了回来,她凝视坐在自己身边的圆舒片刻,忽然就吻向了他。

    没有任何的言语,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吻上了他。

    夜,静谧中透露出一丝诡异,有人的心里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第93章:眼前无佛心中无神

    薛品玉以为他会挣扎,会推开自己。

    他也确实挣扎了下,但轻微的挣扎后,薛品玉全身倒向他,压着他,他本可以反抗都投降了,任其薛品玉嘴碰嘴。

    薛品玉没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只是嘴挨着嘴地压着他。

    他不拒绝,薛品玉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和尚怎么回事?可是累到了?

    这和尚忽然变得如此麻木,薛品玉内心一直犯嘀咕。

    怪哉,不逗这和尚了。

    薛品玉离开他的唇,刚移开一指距离,岂料那张唇追上来,主动吻上了薛品玉的唇。

    这可吓住了薛品玉,眼睛瞪的直直的,看着近在眉间同样睁着眼的圆舒。

    这和尚是犯了什么疯病?还是他也被什么脏东西缠上身,被夺舍换魂,变得不是他自己了?

    当那只手环在薛品玉腰间,圈住了她想要逃离的身体,薛品玉眼中震惊。

    圆舒在她震惊的眼神中,红着一双耳朵慢慢松开了她。

    两人分开后,沉默无言,圆舒没有起身离开,他坐在她身旁,悄悄舔了下嘴角。

    “你是阿狗吧?”薛品玉的手扯上他的衣袖,偏过身去看他的眼睛与脸。

    刚才已经看得很清了,他眼睛清澈,没有露出眼白,脸色红润有光,不是铁青发黑被霉物缠上之像。

    被薛品玉拉着看,圆舒不太好意思,低下头不与薛品玉对视。

    薛品玉确定他没有中邪,惊讶成了惊喜,说道:“阿狗你怎么回事?”

    圆舒逃避着不愿回答。

    他已意识到自己心不稳,甚至摇摇欲坠,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薛品玉。

    她一再动摇他的心志。

    一次两次三次……这一次,他意动心动,一头扎进了出家那日就抛下的红尘俗世。

    薛品玉想要试试他,双手捧上他的脸,俯身凑近他,不亲他,只是呼着热气吹在他脸上,看着他。

    两人之间流转的目光像被烈日照射的碎木屑,晒的卷曲,烫的发热,擦枪一走火,燃了。

    那张粉嫩水润的唇无疑对圆舒有着巨大吸引力,是长在大漠里的苹果树,是酒宴上香飘数里的下酒菜。

    凸起的喉结一滚动,圆舒的下颌一抬,再次吻在了薛品玉翘首以待的唇上。

    当着那一尊金光塑身佛像的面,脑袋光秃一片,身穿藏青色僧衣的和尚就那样吻上了一个女子。

    方才还说佛看着的,在吻上那张娇嫩的唇后,眼前的佛没了,心中的神也没有了。

    薛品玉闭上眼,嘴角暗笑。

    这天底下,没有不行的男子,只有不行的女子。

    和尚也是男人,只要裤裆里揣着那玩意儿,欲望就不可能唤不起,只是此番多艰难,换成别的和尚,早爬上床伺候了。

    薛品玉微张了嘴,那在唇外厮磨的舌头就顺势钻了进来,圆舒没和女子吻过,钻进嘴的舌头不知要往哪儿去,只伸进去便伸进去了。

    还是薛品玉的舌尖划过他舌尖,相交相缠的一瞬,如同生出万只蚂蚁,爬满了他的全身。

    圆舒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除了全身犹如蚂蚁爬过的发痒感,他下身的那玩意儿,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

    第94章:身体的反应

    薛品玉根据以往的经历,没有去看都知道圆舒的那玩意儿鼓起来了,圆舒正青涩地品尝着吻,薛品玉就把手伸到下面,准确地摸到了它。

    这一摸,圆舒吓的叫出声,结束了亲吻,脸红气喘地坐在地上,滑稽地爬走。

    “阿狗,你在我面前不用羞的,过来,我给你揉一揉。”

    圆舒先是喘了喘气,才有力气说话。

    他背对她说道:“时候不早了,公主早些休息。”

    看他这胆小回避的样子,薛品玉没有勉强他,伸出一个懒腰,道:“那你自己揉,我就先睡了。”

    薛品玉掀开圆舒铺的地铺,倒头就睡下了,圆舒都是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回过了身。

    他用僧袍小心地掩盖好了身下,可那涨鼓鼓的滋味缠绕着他,挥散不去。

    他心里的锅碗瓢盆全被打翻了,看向已经入睡的薛品玉,他呼吸放缓。

    多么一张好看的睡颜。

    转而抬眸看向那高高在上的菩萨像,圆舒就知道自己破戒了,无救了。

    不是今夜破戒,不是被薛品玉欺骗吃了酒沾了荤那日破戒,远在见她的第一面,圆舒想着自己怕是就破戒了,矜于身份,一再远离与拒绝。

    他垂眸,案桌上的两盏香油灯摇摇晃晃,他蜷缩的身影被拉扯着。

    复想起公主这样一次次接近自己,自然是起于情,源于爱,承蒙公主的追逐抬爱。

    那乱了心破大戒的圆舒顿时精神了。

    圆舒自认对薛品玉只存动心,还没有那么肯定的喜欢,但薛品玉已早早喜欢他,才会有这些举动。

    想明白这点,圆舒想道,今夜亲也亲了,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了,不能负了公主的喜欢,日后自己喜欢她要比她喜欢自己多一些。

    大公鸡鸣叫第三遍时,薛品玉翻了个身醒来,门外花窗上漏出点点光斑,铺满了地上。

    天亮了。

    佛殿内只她一人,圆舒不在。

    “这和尚,又该是逃走不认账了。”

    薛品玉翻身站了起来,就要开门向外走,门从外面就被推开了,圆舒手捧一盘烤红薯,一看见薛品玉,腼腆地低下了头。

    那娇羞样被薛品玉看在眼里,都对跟前的圆舒眼生。

    “公主,这是小僧为你烤的红薯。”

    “你替我把皮剥了。”

    薛品玉只随口一说,圆舒就挑了一个最大的红薯,纤长白嫩的手指绕在红薯上,几下就将皮撕开了,将冒着热烟的红薯递给了薛品玉。

    “你替我吹吹。”

    圆舒好脾气,对着红薯吹了吹。

    薛品玉吃惯了山珍海味珍馐rou食,拿着那烤红薯,迟疑不下口,看在是圆舒烤的,又是圆舒剥的皮,圆舒还吹了,她自当浅尝一口,卖他个面子。

    在此之前,薛品玉从未吃过烤红薯,那一口咬下去,又软又糯的烤红薯甜进了薛品玉的心。

    这东西怪好吃的,比rou还好吃。

    薛品玉原打算浅尝一口,但很快大半个红薯就下了肚,她吃的尽兴,偶然抬头一瞥圆舒眼含微笑,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她就明白了,阿狗和尚对昨夜发生的事是认了账的。

    “真好吃。”薛品玉啃着皮上的瓤,装作无意地说道,“今晚,我还能来找你吗?”

    第95章:献出童子身

    没等圆舒回答,外面就传来了方德的呼喊声。

    “圆舒——”

    做早课的时间到了,唯缺圆舒不露面,方德猜想他是当真不认错,要在佛祖面前长跪不起了?

    而早从昨夜薛品玉走进佛殿后,圆舒就没有在佛前跪着了,这会子被方德呼喊,圆舒应了声‘就来’,拉过薛品玉的一只手,把盘里剩余的烤红薯交到了她手里。

    “在佛殿内睡地铺简陋,地上凉,湿气重,公主还是不必来了。”

    薛品玉就知道这和尚会拒绝,正要说话,夜里强行要来找他,他就细言道:“公主若害怕他们又中邪,我夜里来陪伴公主。”

    不是她来找他,而是他找她。

    “这还差不多……”薛品玉嗫嚅,“那你要早点来。”

    “嗯。”

    圆舒大胆赤诚地直视薛品玉,倒退走了好几步,才转身跨过门槛,走出了佛殿,僧袍衣摆翻飞。

    这一切,殿内的佛像全看在了眼里。

    子时一过,守夜的两个宫女靠在门边,抄手正在屋下小声聊天解困,就看见圆舒走来了。

    天地融为一色,他手持一盏灯笼,光落在他寸草不生的脑袋上,泛亮发着光。

    公主有吩咐,若是圆舒来了,当是没看见他,更不要阻拦他。

    两个宫女没有阻拦圆舒,只是眼都不眨地盯着他,看的他不好意思,不得不双手合十,向她们行了一礼。

    稍稍一弯腰,圆舒脖子上戴的那串一百零八颗佛珠就垂了下来。

    见过礼,圆舒就推门走了进去,合上了门,门一关,那两个宫女就交耳小声谈论起来,门内的薛品玉若不是等圆舒,早就歇下了。

    苦等他到现在,薛品玉一见他就埋怨道:“怎么这会子才来?我以为你被狼给叼走了。”

    早来了,师

    父师兄弟们还没睡下,宫人也众多,圆舒还是想掩人耳目,不宜高调,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僧人,也不打算还俗。

    圆舒在桌边的圆凳上坐下,念了声阿弥陀佛。

    薛品玉坐在大通铺上,花枕套搭了她的半条腿,她移去一根烛台,放在了床头。

    “念什么阿弥陀佛?”薛品玉起手,拍了拍床沿,“坐过来。”

    灯下的薛品玉好似是画中尤物,卸下钗环的一头乌发披肩,雪白薄纱笼罩在她的肌体上,像是一颗剥了一半的荔枝壳。

    光是看上一眼,圆舒的耳朵顷刻间就红了。

    “坐过来,阿狗。”薛品玉又喊了一遍。

    圆舒的屁股这才移开了凳子,起身慢慢向薛品玉靠近,坐在她指定的位置上。

    一坐下,薛品玉就抱上了圆舒,头蹭在他肩上:“阿狗。”

    圆舒有些许不适应,前十八年,除了亲娘这一个女子与他有身体接触,别的女子与他从没有这样亲昵过。

    好在忍一忍,浑身上下被薛品玉多摸几下,就渐渐适应了这感觉。

    薛品玉看着神情隐忍,动也不动被摸的圆舒,笑了笑,手从圆舒的衣襟口摸了进去,贴着他的肌肤摸索,一指一寸,圆舒的心口被摸到guntang。

    急于想填补被薛满抛弃后所留下的伤悲,也为了报复薛满,薛品玉往圆舒脸颊上飞速亲了一口,就使了把劲,将他压倒在身下,要他今晚就献出他的童子身。

    父师兄弟们还没睡下,宫人也众多,圆舒还是想掩人耳目,不宜高调,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僧人,也不打算还俗。

    圆舒在桌边的圆凳上坐下,念了声阿弥陀佛。

    薛品玉坐在大通铺上,花枕套搭了她的半条腿,她移去一根烛台,放在了床头。

    “念什么阿弥陀佛?”薛品玉起手,拍了拍床沿,“坐过来。”

    灯下的薛品玉好似是画中尤物,卸下钗环的一头乌发披肩,雪白薄纱笼罩在她的肌体上,像是一颗剥了一半的荔枝壳。

    光是看上一眼,圆舒的耳朵顷刻间就红了。

    “坐过来,阿狗。”薛品玉又喊了一遍。

    圆舒的屁股这才移开了凳子,起身慢慢向薛品玉靠近,坐在她指定的位置上。

    一坐下,薛品玉就抱上了圆舒,头蹭在他肩上:“阿狗。”

    圆舒有些许不适应,前十八年,除了亲娘这一个女子与他有身体接触,别的女子与他从没有这样亲昵过。

    好在忍一忍,浑身上下被薛品玉多摸几下,就渐渐适应了这感觉。

    薛品玉看着神情隐忍,动也不动被摸的圆舒,笑了笑,手从圆舒的衣襟口摸了进去,贴着他的肌肤摸索,一指一寸,圆舒的心口被摸到guntang。

    急于想填补被薛满抛弃后所留下的伤悲,也为了报复薛满,薛品玉往圆舒脸颊上飞速亲了一口,就使了把劲,将他压倒在身下,要他今晚就献出他的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