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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故事(扇屁股 抽阴部 愤怒抽插)

    马嘉祺是他们一群人里第一个拥有狗的。

    也就是我这条。

    原先他父母打算在他18岁生日那天,给他挑选一条狗作为礼物。

    但是后来公司一系列奇葩cao作,特别是TYT出道后。马嘉祺压力越来越大。父母不忍心看着他这样一天天地把烦心事憋心里,曾经意气风发开朗爱笑的少年,渐渐的越来越沉默寡言,越来越低沉。

    于是我在TYT成团后两个月,马嘉祺16岁生日那天,提前来到了他身边。

    一开始他对我还是有所堤防。也不能说是堤防,他没那个必要。就是一种……疏离?

    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礼貌而疏离。他很难敞开心扉,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

    所以我一开始只是和他做,他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最多掐住我的脖子,有时候会扇我几巴掌。

    但是……嗯……好大……

    是真的疼,他明明会温柔地做好前戏,但是由于尺寸问题,我还是会疼。但是我希望他可以尽兴,所以每次只是默默流泪忍着。他发现我下体流出的血丝,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告诉我下次疼要说。

    那段时光真的很美好。我会怀念,但现在的我并不想要回去。

    因为我知道那时候的他是克制的,是烦闷的。

    曾经我也以为他是那样温柔的人,我庆幸自己跟了他真的撞大运了,长得好身材好教养好。后来才知道,那是他,也不是他。

    对所有人温柔礼貌是他,对我心狠手黑也是他。

    他把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完全展现给我。他把压力释放在我的rou体上,而我,能为他提供这一点点价值,就很知足了。

    这两者的转折点是在一年后。

    那时候TNT刚成团,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一天晚上马嘉祺给我发消息,让我到楼下门口跪撅着等他回来,蒙上眼睛,脱光衣服,逼对着门口。

    我一时间脑瓜子嗡嗡的。

    他们……会一起回来吗……

    那我……

    我拿着手机的手都有点发抖。但是我知道自己没资格问那么多,就算他要把我送给别人,我都没资格拒绝,何况可能只是让他的兄弟们看一看。

    我回复“是的,主人。”

    我把自己扒光,带上眼罩,在门口塌腰跪撅着。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我感觉的自己的心跳都越来越快。

    脚步声和开门声一齐传入我的耳朵。

    门打开了,一阵微微的凉风吹向臀缝和xue口。

    带着眼罩的我听觉异常敏感。好像只有一个人。

    会是他吗?

    还是他真的要我伺候别人……

    我知道自己没资格问,依旧保持着跪撅的姿势。心里越来越紧张。

    “啪!”

    响亮的一巴掌落在我高高撅起的臀部,很重很疼,我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啪!”“啪!”“啪!”“啪!”

    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甚至没有一丝喘息。我感觉似乎不是马嘉祺,因为他没有这样粗鲁地对过我。

    他一向是温柔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一股未知的恐惧将我包围。我不敢躲开,怕自己表现不好给马嘉祺丢脸,等到巴掌渐渐停下,我才敢问出声:“我……我的主人呢……”

    没有回应。

    一根手指在我已经湿润的xue口上下滑动,将xue内的yin水搅起,再不断揉搓外阴,渐渐地整个阴部都湿漉漉的。

    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此刻拨弄我下体的人是谁,越来越恐慌,声音都不住地发抖:“是…是我的主人要…要你来的吗……那他有说他…在哪吗……”

    “啪!”回应我的是狠戾的一巴掌,比刚刚都要重,似乎是带着怒气的。

    是因为我被玩弄的时候还想着其他人,所以这人生气了吗?可是我问的是我的主人啊,小狗想主人难道不对吗?你们又没有提前和我说……

    好吧,作为一条小狗,我也确实没资格问。

    算了,我不问行了吧。既然是主人交代的,那我照做好了,伺候好你了,你可要在我主人面前美言几句啊。

    于是我顺从地由着他掰开腿,躺在地上抱住膝盖,M字张开腿。

    他要进入我吗……

    是…主人的意思吗……

    本就是正常不过的,本就是应该承受的,本就是不得抗拒的。可是为什么我会有点难过。

    主人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想把我送人,让对方先来验验货?或者是他已经选好新的小狗了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传来了空气被划破的响声

    “嗖——啪!”

    一记重重的戒尺落在我的下体。

    我从没受过这种疼痛,惊吓和痛觉叠加,让我一下子翻过身抱住双腿。

    那人蹲下身,握住我的脚踝试图再次掰开我的腿。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哭着摇头:“不要,为什么……我的主人呢……”

    不知为何这句话似乎是彻底激怒了他,他粗暴地掰开我的双腿,将我按在地上,膝盖压住我左腿,一手压住我右腿,另一手抄起戒尺,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向我脆弱的下体。

    “嗖——啪!”“嗖——啪!”“嗖——啪!”

    戒尺高高仰起,带着风声甩落在我可怜的阴部,我被压制得无处可逃,疼痛不断叠加,我哭着求着:“求你饶了我吧…是主人叫你来的吗……真的好疼…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求求你……”

    这暴力的家伙肯定不是马嘉祺。

    我哭着扯他的衣服,疼得我发抖却一丝也无法挪动,只能双腿大张着承受每一下抽打,我感觉下体由火辣辣的疼痛渐渐变成尖锐难捱的痛,似乎每一下都要将那方寸之地击碎。

    突然他放下戒尺,直接欺身进入了我红肿发烫的嫩xue。

    这个熟悉尺寸……

    难道是主人吗……

    我在插入的那一瞬间愣了一下,但随后迅速而猛烈的抽插让我的思绪再次被打断。

    没有任何缓冲的cao动,主人不会这样的,他是那么那么的温柔。

    下体刚刚挨过那一顿抽打,被这样猛烈的撞击,我已经疼得渗出丝丝冷汗,只是意识不清地念叨着:“主人……我的主人在哪里……他不要我了吗……”

    在我xue内进行如此暴行的人似乎很讨厌听到我提主人,他抬手给了我两巴掌,随后掐住我的脖子抑制住我的呼吸。身下挺动得愈加凶狠,恨不得把那俩蛋也塞进去似的。

    我被剥夺呼吸,撞向yinxue的力道之大让我的整副身体都跟着颠簸,我感觉自己就要散架了。窒息感袭来,身下失去控制,在意识一片混沌中迎来了高潮,喷出的潮水打在两人结合的yin靡之地。

    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昏过去甚至死掉的那最后一秒,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新鲜空气再次充满我的肺部,我渐渐缓了过来。

    比我的清醒先到的,是马嘉祺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

    “怎么?陌生人都可以把你cao这么shuangma?”

    主人的声音混杂着巴掌一起唤醒我迷糊的大脑,我顿时反应过来:“主人!”

    “啪!”“啪!”“啪!”“啪!”“啪!”

    可是巴掌越来越凶狠,之前从没有过的力道。不像是情欲上头的调情,而是纯粹的泄愤。

    我的眼罩被打掉,一开始的光亮让我还不适应,渐渐地在巴掌不断打侧的视线中,我看清了这个人的脸。

    “主人……真的是主人……”

    我无暇去想他今天为什么如此凶狠,也不管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想到刚刚的一切都是他施予的,原来是他,真的是他。满足和喜悦将我整个人温柔地包裹住,连脸上不断落下的巴掌都似乎不疼了。

    他停下巴掌,掐着我的腰,加速roubang最后的冲刺。

    最后一波顶撞将我cao弄得白眼直翻,嫩xue刚经过高潮格外敏感,却被这样毫不怜惜地抽插,进入时将两瓣被打得红肿的yinchun一齐塞入,抽出时又连带着内里红嫩的xuerou一起翻出。我无力承受这样近乎虐待的性事,却被cao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从喉咙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呓语。

    终于,他顶到最深处,在那幽深之地射出了浓稠的jingye。我不由得弓起腰企图躲避,却被牢牢地摁住腰肢,完完全全地承受住他施予的这一切。

    缓过来之后,我很想抱他。而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那时候的我还没有这么惧怕他。

    “主人……真的是你……”

    回应我的是一声冷笑

    “很喜欢陌生人cao你吧?”

    我一惊,更紧地抱住他摇头:“不是的……”

    “怎么不是?你不是一直在问主人在哪吗?我的jiba你都认不出来?”

    我察觉到他声音里的怒气,这才渐渐从刚刚确认是他的那股喜悦中反应过来,带着哭腔解释:“小狗是有感觉到一点的,但是主人平时没有这么凶的……小狗以为是主人的任务…小狗明白就算主人要把小狗送人,小狗也没资格反抗的……”

    “主人的任务?只是扇几下屁股就湿成那样,还说只是因为主人的任务?”马嘉祺捏着我的后脖子把我从他身上提溜起来,我被他的力道疼得龇牙咧嘴,才深刻意识到他平时是有多么的温柔。

    “是很享受陌生人玩弄的那种未知的刺激感吧?”

    “小狗没有…小狗真的是想着要听主人的话……”我的眼泪已经被他吓出来了,他依旧捏着我的后脖子,我伸手扯着他的袖口,眼泪汪汪地解释着。

    “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湿成那样了,还狡辩什么?”

    水多和脸蛋,是我当时的卖点。我不怎么会伺候人,悟性不高奴性不强。说来马母当时还就是看重我这点,说是青涩一点好,马嘉祺年纪还小,平时泄欲就行,不必那么多花样。玩两年等他成年了再给他换一条狗。青涩水多加上漂亮脸蛋,很符合马夫人马先生的预期。所以我才来到了马嘉祺身边。

    所以,我的生理反应真的不由得我自己控制,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湿了。我根本无从申辩。

    我只能无助地捏着他的衣角,不断哭着摇头说小狗没有。

    他无视我苍白的辩解,把我拖到一张桌子上,三下两下地将我的手脚固定好。我从没见过他发火的模样,吓得根本不敢挣扎,乖乖地由他将我的脚踝手腕绑住,再固定到四个桌角。这样一来,我便是跪撅着在桌子不得动弹。

    “主人…小狗真…真的没有……”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很喜欢其他人来玩你是吧?”马嘉祺往我粉红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挥了一下,“今天让你享受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