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坪州善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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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荣川回去便卧床修养了几日,闭门不出,统一谢客。那夜同表弟欢好过后xiaoxue就火辣辣地疼,当晚还发起了低烧,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徐菁媛恶趣味地将羊肠套子中兜住的大量jingye灌进自己的后xue内存留,又没有及时给他做清理,让他夹着一肚子jingye带回家导致的。最后还是洗澡的时候,许荣川觉得不舒服,独自强忍着羞耻抠挖,才排出那些已经微凉的jingye。 虽然是自己主动闭门谢客,可是病痛多日,表弟都不曾来探望一眼,实在是让许荣川倍感失落。因此在听见下人报说徐菁媛谴人来送礼时,他欣喜地叫人将东西送入寝室,不顾病体执意下床查看。 是一个雅致的木盒。 他打开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碎了的玉佩,四五块被拼凑起来,压在一封单独折起的信纸上面,再往下是许荣川熟悉的、一大摞自己亲笔书写的信。 看见那块碎玉时,许荣川嘴角的笑就已经瞬间消失了。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确认关系以后许荣川送给许靖源的,被他宝贝得很。很明显这块玉被人狠狠地摔过,哪怕拼凑起来,一些细碎的玉渣也找不到了,以至于边角衔接处并不吻合。 他头脑一片空白,手指僵硬地抽出信纸,展开来,上面只有一句话:“宁为玉碎,不复相见。” 许荣川大喜大悲,心神激荡,很快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他幽幽转醒,立马喊人去许府找徐菁媛,就说自己病危,亟待见她最后一面。结果只得到许府管事的回复说前日自家公子就已经出远门去了,具体要到哪里却是没说,带的人也不多,轻装快马,此刻大概已经离开沣临了。再问出门几日,也说不知道。 没想到那日一别会是这么一个决绝的结果,许荣川怒极攻心,竟然呕出一口血来,再次昏死过去,随后身体衰败了很长一段时间。 再说徐菁媛这里,此行目的毫无疑问是金陵,她对盘鼓舞舞伎们口中的凤凰台朝思暮念,嘱咐管事们看好府上,又与青莲耳鬓厮磨了两日,安抚她不必太过担忧,便带着四个护卫一路往金陵方向策马前去。 傍晚的时候,他们进入与沣临地界接壤的坪州,在中心城镇宿下,计划好好休整一番。此行徐菁媛并不急着赶路,她打算一路游玩过去,因此每个地点停留的时间都很充裕。长途骑马很苦,虽然原身年轻力壮,遭得住路途奔波的劳累,但是她体验了一回风尘仆仆之后就不愿意再继续骑马前行,打算离开前叫人雇佣马车,速度是慢了点,但是舒适度大大提高,堪比房车旅行。 坪州地广人稀,大部分区域都是连绵起伏的山脉,也因此传闻有不少奇珍异兽在深山出没。此地野味和药草行业十分出名,许多药商都来这里进货,徐菁媛打算这一趟来坪洲好好吃个遍,顺道采购一些草药备着以防不时之需。 睡了个饱觉精神充沛,徐菁媛见天光大亮就独自出门去早市闲逛去了。她坐在路边摊子布置的木凳上,就着蛇汤吃包子,店家说他们的包子都是用山猪rou做的,肥而不腻。乌梢蛇煲汤加了鸡血藤和红枣,大火熬煮了一个半时辰,鲜爽可口。 道路上人来人往,因为需要批量运输草药,所以坪州的路都修得十分宽阔,可供两辆马车随意并排前行还有空余。 徐菁媛看见一队马车从城外方向缓缓驶入,足足有十来辆,便好奇地问店家这是谁家的车队,如此规模气派。 老伯乐呵呵地解释道:“公子是外地人吧?这是善林堂的车队。咱们坪州最出名的药坊有三大家,分别是善林堂、弘桂堂和覃丰堂,这三大药坊其中又以善林堂为首。公子若是想采购药材,可以去这三家逛逛。” 徐菁媛若有所思,看着车队穿街而过。 “说起这善林堂啊,就不得不提到陈家的廖三娘了。”或许是谈性上来了,老伯接着说道。“可以说,没有廖三娘,就没有如今的善林堂。” “哦?此话怎讲。”徐菁媛捧场地问道。 “几年前这善林堂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药坊,在陈家手下中规中矩地经营着。说起陈家,也是坪州的名门望族,可是陈家二公子向廖三娘提亲以后没几日便不幸落马,哎哟那脖子都被马蹄踏断了。就这样,廖三娘便成了望门寡妇。”说起这些八卦,老伯是两眼熠熠,摇头晃脑。“这门亲事变成丧事,廖家自然不干了,原本是想退婚作罢,可是廖三娘却不愿意就此改嫁,一心想要留在夫家,当时还成为一桩美谈。” “陈家感激廖三娘的忠贞,便将原本由陈家二公子打理的善林堂移交给廖三娘,成为她的一处私产。这普普通通的药坊,在廖三娘手底下逐渐经营得有声有色,名气也慢慢扩散开了。人人都惋惜,陈家二公子没福气,有如此一位能干的良妻却在婚前横死街头。” 徐菁媛面上惊叹,心底却在暗笑,一位如此有魄力的女子,这里头事实如何还有待商榷,不过确实引起了自己的兴趣,不如接下来便去善林堂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奇见闻。 饱餐一顿后徐菁媛告别老伯,顺着对方指点的方向慢悠悠地踱步而去。沿途看见糖葫芦串还买了一根,握在手里吃,那山楂又酸又甜,糖衣薄脆。 远远就看见善林堂硕大的牌匾,门口停着两辆马车,显然卸货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一名女子身着利落男装,脸上不施粉黛,浓眉凤眼,十分英气,她正在指挥下人小心搬运药材,忙里忙外。 徐菁媛在对街站定,悠闲地打量着药坊伙计进进出出。不一会儿,马车又走了一辆,廖三娘这才注意到这么个人,一身朴素布衣,但是通身透着矜贵,气质温文尔雅,显得十分违和。她经商多年,早已练出一双火眼金睛,知道这名男子必然身份不凡,于是冲对方微微一笑,却又不多做逗留,转身往里继续忙活。 徐菁媛也不焦躁,耐心等最后一辆马车离开,正式营业了,才不紧不慢的进入药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