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靳言舟几乎是压着一切邪恶的欲念才能保持得体的状态把黎颂带进房内。 黎颂理智早就烧没了,抱着他蹭来蹭去,生生把小小舟蹭得硬了又硬。几乎是关上房门的一瞬间,靳言舟就把黎颂压在墙上,对准那他心心念念多时的红唇压了下去。 软嫩的,香甜的,比他每次午夜梦回所意想的滋味好上千倍百倍。 她抿唇的时候,说话的时候,她勾角笑的时候,靳言舟都在丧心病狂的回忆那晚他有没有亲吻过她,亲吻的感觉会是怎么样的。 像糖糕一样的软嫩,像樱桃一样的甘甜,胜过世上一切糕点。 他终于得愿以偿,竟然激动得有点想哭。 他不记得那晚自己的初吻有没有送出去,所以对接吻没有半点经验,只是随着本能的吸着嘬着黎颂的唇瓣,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去舔,像是求助老师的学生一样讨好。 黎颂身体里的情欲被春药完全逼出来了,她双手勾着靳言舟的脖子,根本不满足于他这样浅薄的解渴方式。她主动伸出软舌,抵进他口腔,去勾他,缠他,既温柔又霸道的跟他厮磨。 靳言舟呆了,他从来不知道,接吻还能这样的深刻,像是要把灵魂都交付。 但他接受的很快,也学的很快,扣着黎颂的脑袋,比她更专横跋扈的亲她,吮她。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空气被挤走,只有浑浊的呼吸声陪着津液交换的啾啾声。 靳言舟的欲望也被完全拽出,身下已经硬得发疼,他一把抱起黎颂朝着洁白的大床走去,这短短的几步路拖拽出一串情欲的香味,将空气浸染。 黎颂被压在床上时发出一声低吟,娇滴滴的,勾的靳言舟眼睛都红了。 他迫不及待的先扒了自己的衣服,又开始扒黎颂的衣服,手忙脚乱的,一面解一面羞涩的红了脸。 当黎颂白嫩的身躯映入眼帘的时候,靳言舟血都沸腾了。 好白,好美。 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生长,不少缺,不过满,像是精美的艺术品。 靳言舟看着那一对不过分大一手盈握有余且十分软嫩漂亮的胸乳,像两块滑嫩的水晶糕,上面缀着颗熟透的红樱桃,十分的诱人。靳言舟整个人都热的发懵,唾液疯狂泛滥,他不停的往下吞咽,喉结上下滑动,绷紧了身子,然后低下头,虔诚般的将其中一块含入口中。 好嫩,好软。 靳言舟轻咬、舔弄,逐渐上瘾,一只手落到空着的另一只胸乳上,抓了满掌,凭着感觉揉捏起来。 那颗硬挺的rutou在口中四处滚动,带来触觉上的极大满足感。 啊啊啊,黎颂怎么能有一副这么勾人的身子,着完全是想让他万劫不复,要被她吃得渣都不剩! 靳言舟没有任何技巧的舔咬搓揉,但胸脯滋生的欲望不需要技巧,只需要触碰就能缓解,黎颂依然畅快的发出一声声嘤咛。 可这里的欲望得到了缓解,下面的欲望就越发浓烈,yin水已经自发的往外流泻,密密麻麻的痒意从xiaoxue蔓延开来。 “痒……痒……”她黏黏糊糊的低吟,靳言舟抬起头看他,眼里布满情欲,他哑着嗓子问:“哪里痒?” 黎颂蹬着双腿磨蹭,“下面痒……帮帮我,你帮帮我……” 她欲哭不哭的看着靳言舟,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祈求。 靳言舟轰的燃起火,他几近粗暴的扯下黎颂的裤子,修长的手挤进薄薄的内裤,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水。 sao死了黎颂! 还没有碰就自己流了这么多水,内裤都打湿了! 靳言舟莫名带了些生气,欲望抵达临界点。 他扯掉黎颂的内裤,把自己的内裤也褪到大腿根,掰开黎颂的双腿,扶着小小舟对准那湿淋淋吐着水的rouxue一个挺身往里顶。虽然流了很多水了,但黎颂的xiaoxue过于紧致,靳言舟只插进了三分之一就感觉被一股巨大的助力拦着他继续往前,进入yinjing的一小截也被xuerou紧紧的箍住。 “嘶……”他发出难受的低吟,被箍得有些疼,艰难的对着黎颂说:“你松点,绞得太紧了,我进不去。” xiaoxue突然被插入巨物,黎颂也很难受,但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春药分解,只感觉xue道一半撑一半痒,两种都归属于不舒服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嘤嘤的啜泣:“难受,呜呜,好难受……” 怎么黎颂连哭声都这么动听啊,要命了。 他不忍黎颂难受,将她双腿掰开到最大,忍着被绞紧得痛,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太紧了,黎颂这个妖女,都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了,怎么还能这么紧,比处女的xiaoxue还要紧,虽然他也不知道处女的xiaoxue紧到什么程度。 慢,太慢了。 像是漫长的凌迟,没得到满足的一截xue道像是把所有的空虚瘙痒都累积在一起,密度达到极限,像是再多一分就会产生可怕的后果。 好像连空气都变得密集,黎颂感觉呼吸都变得艰难,难受得眼里浸出水光。 靳言舟不比黎颂轻松,忍的额头都浸出汗,太阳xue附近隐隐突出青筋。好在里面水足够多,能够辅助他往里慢慢推进,yinjing还剩五六厘米留在外面时,guitou像是抵到顶了,很难再进入。 黎颂的xiaoxue也太浅了吧,一个妖精的xiaoxue怎么能这么浅,都不能把他jiba全部吃进去。 靳言舟不开心,退出一点后往里一顶,发现yinjing又进去了一点,像是迷途后发现新的出路一样,惊喜的睁大眼,连痛都顾不上了,拔出一点后又用力撞进去,反复五六次后,最后凌厉的一个冲刺,粗大的yinjing被xiaoxue全部吃进。 “唔……”黎颂难耐的哼了声,轻蹙眉头明显的难受,“太,太大了……好撑……” 虽然有春药的帮助,但靳言舟的yinjing又粗又长,没有被好好扩张的黎颂被完全超过xiaoxue接受限度的yinjing撑的有些难受,她大喘着气。 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被夸,尤其是在床上是被女人夸自己的yinjing大,靳言舟听到黎颂的低呼痛快的头发璇儿都在飞转。 做了无数场春梦,他终于得偿所愿的再次cao到了黎颂的xiaoxue,心里满足得膨胀,鼻腔一酸,控制不住的眼眶就湿润了。 黎颂的xiaoxue又紧又软,里面咕噜噜的冒着水,让他的yinjing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的让人忍不住要沉溺。 入侵的巨物太大了,将黎颂的xue口撑得发白,xue道的褶皱被完全撑平,甚至更开。为了保护yindao不收伤害,里面不停的吐着yin液,媚rou蠕动,细致的吮吸着靳言舟的yinjing,靳言舟被咬的头皮发麻,全身都紧绷起来。 毕竟已经不是小处男了,梦里都实cao过几十次了,靳言舟自然不再那么手足无措,被黎颂一吸就射。 他眯着眼,掐着黎颂的腰肢,臀部发力,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 xuerou被guntang的yinjing摩擦着,没一会儿黎颂便适应了靳言舟的尺寸,快感被带出,酥酥麻麻的痒意散开,舒服的呻吟也被撞了出来。 “嗯啊~~~好,好舒服~~~~” “唔……别,别那,那么快……啊~~~~” “嗯嗯~~~~好深啊,太,太爽了~~~~” 黎颂的呻吟娇滴滴的,把靳言舟骨头都叫酥了。 他又爱又恨的瞪着一脸潮红媚态横生的黎颂,心里大喊着:啊啊啊,sao死了,黎颂你sao死了! 表情sao! 叫声sao! xiaoxue最sao了! 不停的吸他绞他的yinjing,爽得他全身都发麻,恨不得把yinjing一直堵在她xiaoxue里面。 靳言舟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深红的yinjing在黎颂柔软的小逼里进进出出,xiaoxue口被粗硬的yinjing撑得都有些透明了,每次yinjing拔出一点,血红的媚rou就被带出往两边翻,yin水顺着结合处被抽出来,随着yinjing的插入,媚rou又被挤进去,yin水在xue口处被rou体拍击打成白色细沫。 他看得像置身火场,全身发烫,脸和耳朵都烧得通红。 他抓起黎颂两条细白的腿往肩上一放,往下压了压,又深又狠的快速抽插,那架势,像是要把身下的人cao熟cao烂! 空调时而发出运作的呼呼声,但都被rou体拍打的声音完全盖过,吐出的冷气也很快被两人的情潮烧热。 “慢,慢点啊……” 黎颂像是浸泡在深海里,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呼吸不过来。 太快了…… 要被cao死了…… “呜呜呜,轻,轻嗯……”黎颂被cao出了哭腔,xiaoxue里像是起了火,又烫又麻,xue口被撞击得又酸又胀,被折叠的姿势也让她有些难受。 靳言舟根本听不进她求饶的话,只觉得她的声音像春药,越叫他越兴奋。 “呜啊——” yinjing磨过一个小小的突起,黎颂尖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即使只有过一次经验,靳言舟也知道那是黎颂的敏感点。 他像是发现什么新世界,惊喜的睁大了眼,邪恶的故意每次进入就去磨那个小突起。 “啊啊啊,别,别磨那里,求,求你……” 黎颂被磨得喷出一股水,像是被扼住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短促又可怜的呼声。 黎颂是水做得吗,好多水,浇在他yinjing上,舒服得要死。 状硕的guitou一遍遍的磨着里面敏感极致的嫩rou,每一次都拔出一小节再深深的顶撞了进去,次次都故意戳过她的敏感点,深达花心,cao得黎颂没一会儿就痉挛一下,喷出的热流随着yinjing的抽出流出一小点,更多的还是被堵在了里面,又被yinjing搅得混乱不堪。 又酸又胀…… 黎颂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情潮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靳言舟。 他抽插的速度就没降下来过,yinjing总是整根的插到最深处,cao得黎颂呜呜的哭声都被撞破碎了,xiaoxue里面却贪婪无比,如同千万张小嘴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yinjing不知羞耻的吸吮着,每抽插一次都牢牢的吸附在上面,夹的大yinjing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