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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木叶有坯,短发上班ver

    17的酥酒和27已跟前夫哥复合的木叶

    岔劈放出的怪东西,没什么严谨的考据啊啊啊啊啊啊啊

    沐夜曾经教过他丹青,第一步便是取来温水,将封冻冷硬的笔尖缓慢润开,然后才能不至于提笔时阻滞。

    梦里的人长得和沐夜相差无几,头发却利落了很多,挂着环佩的腰带不翼而飞,连最后只能勉强遮掩着身体的黑色蟒袍都被他脱下。那张与他朝夕相对的脸从略带涩味的梅子汤变为了黄昏里熏醉晚风的酒,眉目张扬的自信虽然有所收敛,但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视线就像从前切磋时被沐夜用闻笛抵在咽喉,与其说身上这个人是他熟悉的那个沐夜,不如说是某种吸人精气的妖。

    他谨慎地伸出舌头舔上去,坐在脸上的人

    就一阵雨打芭蕉一样颤抖。

    甬道生涩,得借助外物润开。

    梦中的那个沐夜是这么说的,抢在他拒绝之前就先发制人,把他按倒在地,骑上了他的脸。苏九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历劫一样,拼命回想着师父教诲的礼义廉耻,别过脸却又被沐夜扳回来,被迫正视他不敢肖想半分的一丝不挂的身体。

    苏九,难道你不想让我舒服吗?

    沐夜以退为进,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诱惑着他越界。手温柔地抚上苏九的脸,安抚了他总是紧皱的眉头,他看着苏九的目光没有任何躲避,好像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这件事非他不可,沐夜想要的欢愉只有他能给。

    他从前就永远会对沐夜服软。看着眼前人的脸,仿佛身在悬崖被逼上绝路,他除了此刻对沐夜彻底丢盔弃甲俯首称臣,一起被欲海吞没之外没有任何选择。

    就当是在学习房中术吧,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沐夜轻言细语宽慰,想起来一些和那个人的事,忍不住笑了出来。有了经验,总不至于将来第一次弄没轻没重把人整得下不来床,耽误公务被罚了俸禄吧。

    沟壑中静静躺着将开未开的蕊,粉中透白,像被人捏久了的白玉兰,花瓣上被掐出红色的口,还挂着泪痕。

    苏九红着脸沉默了一会,才终于问道怎么做,沐夜说舔一会就好了。于是他试探着着伸出舌尖,轻轻蹭着阴蒂,就像游鱼啄上湿润而柔软的紫绛一样。

    沐夜曾经和他一起尝过水边的美人蕉,红色花朵的根部放入舌尖,就会有淡淡的甜味扩散开来。他对情事的了解止步于书上的只言片语和人们的掩面而笑,只能靠着相似的经验来尽力来取悦沐夜。和平时的莽撞不同,此刻苏九的舌尖细腻温柔地吻着rou唇,就像以吻来唤醒熟睡中的恋人。

    身下被吃得如同蝶翼般微微张开又瑟缩回去,紧闭的蚌壳被打开,任闯入者蹂躏那颗珍珠。沐夜情不自禁摆动腰身,苏九确实除了武功上天赋异禀之外,对于合欢之事也几乎一点就通,和十年后苏星文生怕他做到一半下一秒就会消失的猛烈索取不同,青涩的苏九格外细腻,不得要领反而把快感拉得绵长,就像是只有在梦中才敢剖白心意。沐夜被舔得春意萌动,身下舌尖抽出时已然缠上了银丝,rouxue不等主人从快感中复苏过来就自作主张缠上舌尖,诱惑着它往深处去。

    可以了......舔得,再深一点。

    得到了沐夜的许可,苏九便开始试着翻越隐秘边境,用舌尖探入禁地,不知道擦过哪里,沐夜浑身颤抖,叫得越发放浪动情,听得苏九不可思议地想,沐夜原来是会这样醉心于交媾的吗?舌苔像羽毛在体内翻来覆去地探索,惹得枯井内雨露满溢,幽洞寂寞,迫切期盼着被人捣碎。

    舌苔和软rou互相嬉戏温存了一会便有了退意,沐夜情不自禁喘息出声,哪怕他已经被苏星文吃透许久,身体仍仿佛初通人事一般羞涩地夹紧挽留,又因被情欲的浪潮俘虏而迟钝地扑了个空,曾经比武时自让三招的高傲和从容染上了放荡的绮色,变成苏九从来不曾见过的另一番模样。xue口因空虚难耐,主动送到窃玉人的唇边发出热情的邀请,苏九舌尖挑开两瓣满是水光的唇rou,却恶劣地不进入,转而逗弄因兴奋而充血的樱桃核。沐夜皮肤白皙,身下被苏九疼爱了一番过后暧昧的红色便爬上大腿之间,像山谷中的云雾裹住初开的山茶,又像嵌入冰凌的火,烫的尾端再怎么努力也关不住幽壑中的水流。

    苏九每每舔上两瓣桃脯,沐夜就一阵强烈地颤抖,抓着苏九头发的手还有幽深甬道就会缩紧一分。出水已经够多,甚至有少许被苏九卷入舌尖咽了下去,苏九抓住这一无意识的示弱,舌苔用力擦过xue口,每一处味蕾都刮过粉色的樱桃。

    沐夜的声音抖得更加厉害,浑身颤抖着说再用力一点,仅仅是润滑甬道便已经让他的神智被高潮的浪潮拍碎了大半,于是苏九顺从地吻得更深,又慢慢在阴蒂处逗留,一圈一圈无微不至地包裹它打转,沐夜再也忍不住快感,略微抽身后挺着腰浑身战栗,rou蒂被沐夜用直接揉搓一番,喷出的水液溅湿了苏九胸口出缠绕的绷带。

    你.......没事吧?

    苏九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事。

    苏九有些担心沐夜,本想起身看看他,却陡然被沐夜用指尖勾住下巴,吻了上去。

    他和苏九分享了他自己的味道。十年后的沐夜吻技全然没有了过往的羞涩,而是有着宣示主权般的不容拒绝感。舌尖像树藤一样死死缠绕苏九,让他节节败退,又勾引着他丢掉理智,成百上千的对他报复回来。

    等苏九被吻得几近窒息,好不容易从余味中反应过来时,沐夜已经向后挪去,门户大敞地骑在他腿上,任凭xue口的水液滴落在已经高高挺立的阳根上。

    苏九才十七岁不到,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沐夜身下的yin液有意无意地落满苏九的那处,入口在柱头滑来滑去,像是因太过湿腻而屡次与那温暖的内在失之交臂,rou唇打滑落至根部,难耐地由下至上摩擦柱身上凸起的青筋。

    还记得我教过你丹青吗?

    沐夜笑了,却让苏九隐隐不安。只见沐夜扶着高耸的阳根,细嚼慢咽般缓慢地送入身下。刚刚高潮过一次的xue道足以承欢,何况现在的他其实也已经吃了不少次苏星文的东西,虽然因为实在粗长还是不能吞得太快,但沐夜略微抽出些许,再微微向下一压,xuerou便渐渐从抗拒转为了享受。见身体已经适应,沐夜便开始颠簸,向上抽身又坐下。

    他一只手扶着苏九的阳根,就像曾经覆在苏九手上握住笔一样,十指相贴,一步步教他正确的运笔,撇折,竖提,腰身落下,xue口撑开又闭合,用自己的身体润好了笔,又动情地含着它,好让它在自己的身体深处留下苏九的印记。

    沐夜曾经为苏九画过纹身,苏九不好意思全脱,便只从胸口画到脊背,沐夜一圈一圈解开他身上的绷带,笔杆一只衔在口中,另一只的笔尖划过皮肤,苏九视线朝下望去,沐夜衣襟敞开,他只需低头便能看见深处的胸口。他心猿意马却又不敢闭眼不看,一闭眼身上的画笔就会变成沐夜的唇。画完的当晚他便做了他一生中最难熬的一个绮梦,醒来时沐夜睡得正熟,因夏日燥热而衣衫不整地漏出一截脖颈与锁骨,像月光堆砌雕琢而成。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雷,几乎要鬼使神差地贴近沐夜,却又在摸到他手的那一瞬间清醒过来,想自己到底在什么啊,干脆独自在江潭摇落的水里泡到东方漏出鱼肚白。

    如果这一切不是梦,那你还会这么做吗?

    他突然没头没尾问了句。

    沐夜却笑了,喘息着说: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罢了。

    沐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梦到十年前还不是苏星文的苏九。或许是他被现在的苏星文索取地太过,因沉沉的疲劳才会梦到过去。自从心意相通后沐夜隐隐懊悔为什么十年前不曾偷尝禁果,那时候的苏九脸上并没有那么能藏得住事,比现在的他来的有趣一些。

    结束了先前的试探开拓,沐夜便开始整根含入又整根吐出,含至最深处出几乎要把下边的囊袋也一起没入xue口填满饥渴的身体。腰被扭动着好让体内阳根换着角度熨平每一寸内壁,臀部重重撞上苏九的大腿根,发出不堪入耳的拍打声。先前苏九舔过他的xue口,此刻便被他以rouxue再舔回去。浑身感官悉数集中于身下,不肯错过巨物的每一次直捣黄龙。苏九被这yin靡场面刺激得阳根又涨了几分,沐夜一边边呻吟,一边边牵住苏九的手,让它们掐好他的腰。

    顶我,用你的这里。

    沐夜微微坐起,以一种发号施令的语气命令道,与此同时体内丹xue也绞得更紧。苏九闻声顶胯,因着重力rou刃在xue道内埋地严丝合缝,甚至隐隐把内壁撑得没办法再闭合回原状。沐夜被顶起又顺势落下,反而把苏九吃的更深,xue口撑得更开,琴弦横扫,几乎要突入谷实。只见沐夜指尖在自己的小腹上划着,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被cao到走了调,却仍在撩拨,一句句温言细语教苏九用什么力度,顶到什么深度。苏九心领神会,擦过某处时便用出他习武时劈砍的力气竭力冲刺。沐夜受不住刺激,出于本能谷沟的软rou纷纷吸附上来,好阻止最深处的宫腔失守,但身体越是缩紧,越是能感觉到那个庞然大物在猛烈突刺,已经几乎快要抵上宫口。

    他再也保持不住一星半点从容架势,嘴里开始喃喃自语,太大了,太大了。沐夜被苏九cao得彻底软成一块豆腐,又因为被罪魁祸首扶着才勉强维持人形。

    他已经快要再次高潮,苏九却停下了动作,慢慢把沐夜放平躺在床上。苏九看见沐夜的rouxue已经被撑得微微发肿,再做下去甚至连深处的软rou都要被凿地得合不拢了,他不想把沐夜弄得太狠,沐夜却用两指把正在缩紧的xue口又扒开。

    用你......喜欢的.......随便哪个姿势......cao我,用力cao我......快点。

    沐夜红了眼眶,高潮的快感被戛然而止,rou蒂拼命收缩却什么也含不住。这副被彻底cao开的媚态让苏九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双腿顿时被翻折,手腕被握住摁在身侧,足尖抵在苏九的肩,沐夜被死死压在身下。因双腿被折起,他被迫抬高臀部,把xue口献祭一般暴露在外。那两片软rou被蹂躏狠了,又失去了所有的保护,只能十分委屈地瑟缩着挂着眼泪。

    苏九cao得用力,像千堆山一般的海浪在体内崩裂,把他推上云霄又摔得粉碎,沐夜听着rou体撞击的声音,因近在咫尺被放大成雷鸣与海啸。连小腹都被顶出凶器的起伏,xue口的yin水被磨成白沫,又不断有新的液体争先恐后流出,沐夜甚至被cao狠了想挣扎逃脱,手腕却被苏九压住,腿也被拘束,只能乖乖地任凭自己被cao得一塌糊涂。他只需睁开眼便能清晰地看见苏九的阳根沉入又拔出,而自己又谄媚地全部吞入,拔出时还依依不舍地吸着柱头。

    宫口被顶开,沐夜终于再次高潮,脚背弓起,浑身颤抖,这次喷出的水溅到了苏九的小腹上,xue道痉挛着咬紧入侵者不放,就像快溺死的人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苏九往最深处狠狠捣了几十下,直达沐夜已经叫不出什么声音之后才缓慢抽出,他想射到外边,沐夜却难耐地动了动臀。

    不准拔.......射到......我里面。

    随后他感觉到宫腔被暖流填满。苏九终于放开了对他的钳制,jingye便混着他的yin液一同从合不拢的缝隙流出。

    苏九终于意识到好像还是把人弄狠了,连忙看看沐夜的身上有没有被他弄出什么伤。沐夜喘息着平静了一会,欲海退潮,才终于寻回三分理智。

    他任由苏九红着脸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后才慢条斯理说自己没受伤,内心暗想换成苏星文他现在早累得不省人事了。苏九放下心来,两人躺在床上,似乎心意相通,却又隔着看不见的墙。沐夜饶有兴趣地等待苏九问出那个问题。

    你......好像不是第一次做了。

    真的把这个萦绕心头的问题抛出去后苏九又迅速感到后悔。想自己或许光是遇见沐夜就透支了从今往后的运气,比起把沐夜拴在自己身边,他更愿意让他自由。

    嗯,虽然你是第一次,不过技术还行。未来可期。

    沐夜看着苏九吃十年后自己的飞醋的样子,觉得有趣得很,比看北镇抚司内讧吵架还有趣。

    我确实跟其他人有过肌肤之亲,不过能不能知道是谁,得看你自己了。

    手渐渐变得透明,预示着梦快要结束。他想抓紧时间多看一会苏九,毕竟十年前甚至没能见上最后一面,一切物是人非,虽然失而复得,却终究心有遗憾。

    十七岁的苏九虽然也有伤,但不至于后来那么多,脸也没有因为阎王债的侵蚀而苍白如纸。

    那时他们正憧憬着有朝一日建帮立派,大展宏图。十一和苏彤会一天天长大,师父也慢慢老到再也骂不动他们。希望之光稍纵即逝,时移世易,苏九的眼睛却始终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无论经过几多岁月,它都不会黯淡下去。仍然直直地注视着他所认为的正确的路。

    沐夜注视着苏九,几乎隔着时空感觉到了苏星文的目光。十年来他自觉面目全非,问心有愧,却在这双眼中看见十年前的自己。

    其实关中苏九并不仅仅是孤儿于穷人的守护神,当他仅仅是江潭摇落的苏九时,他独属于沐夜。

    苏九。

    沐夜从背后环住他,他比苏九稍矮一点,正好把脸搭在苏九肩上,就像在江潭摇落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看苏九在翻什么书。

    ......将来也许会发生很多事,但你只需相信自己。

    苏九看着沐夜,仿佛回到了那个遥望中原的月夜。

    所有灾难都会如约而至,一分不少。至少希望日后你想起这来自于未来的温存,想起相依相伴的日日夜夜,身虽然在无明,心火却长明不灭。

    我们一定很快就能重逢。

    苏九突然想和沐夜说什么,却发现沐夜的身影已经如烟般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