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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里却极为的可爱。他微微弯腰低头,垂眸注视着陆白,眼神一如少年时候那样温和澄澈,但是比起以往时候的克制这一次夹杂的是毫不掩饰的情愫。“阿白,你帮我披上吧。”他薄唇微启这么说道,弯着眉眼像是一个谦谦世家的公子,没有上场杀敌时候的冷冽威慑,真正的,只是像一个对着心上人撒娇的少年。“我的手冻的动不了了,你看。”燕卿伸手,果然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有些青了,看起来的确是被大风给吹的。这漠北的天气还没有到冬日的时候也比青川的冬日要冷上许多,即使现在没有落雪,这干燥生冷的温度还是能够感受的一清二楚。陆白看的有些心疼,眼眸闪过一丝情绪,但是想来又觉得是男人的错,自己的身体不好好珍惜非要穿的这么单薄就出来了。这么想着少女抬眸狠狠地瞪了一眼燕卿。“再低一点。”最终她叹了口气对着男人说道。燕卿唇角的笑意完全收不回去,听话的再将头低了一些,但是眼眸却一丝一毫都没有从陆白的脸上移开。陆白抿着唇被盯得不自在,她竭力不与男人对视,尽管面上已经绯红一片。她抬起手绕过燕卿的脖子,然后整理了一下低头轻轻地为他系上。男人在这个时候伸手将陆白柔软的腰肢给搂住往自己身上贴去,低头将脸埋在了少女的脖颈之中。“阿白……”他这样低低的唤道,像是呢喃爱语,在耳边轻轻诉说着似的,低沉而暗哑。被突然搂住的陆白身子下意识的僵硬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放松了一些红着脸垂眸看着埋在自己颈窝处的男人。“……你怎么比一个女孩子还爱撒娇啊。”陆白抬起手摸了摸燕卿的头,发现自己这么一摸男人竟然发出了一声莫名满足的谓叹,沙哑低沉的格外撩人。她的脸“噌”的一下红了一片。“啪”的一声,少女直接拍了一下燕卿的头。“唔,为什么打我啊阿白?”被莫名其妙的给打了一下脑袋的男人侧过脸抬眸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脸已经绯红一片的陆白,他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阿白的脸,好像青川春日时候连绵一片的桃花。“还不是你!抱就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陆白实在是羞的厉害,伸手将那双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给蒙上。男人唇角翘起,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弄得少女的手掌心痒痒的,像是电流一样又流经了她的全身。他倒是任由着陆白蒙住了自己的眼睛,长长的手臂将她的腰圈住,整个人都莫名的愉悦了起来。“还是这么容易害羞,明明之前都是我被你撩的不行,怎么现在突然反过来了?”听到他这话陆白疑惑的垂眸看着轻轻地用头蹭着她脖子的男人。“我,我什么时候有撩拨过你?”少年时期,陆白从没有对男人有任何不纯粹的想法,哪里有撩他一说?燕卿将少女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拿下来,眼眸深邃地注视着她,半晌才开口说道。“每时每刻。”男人从她的颈窝处起来,这个时候男女明显的身高差距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垂眸看着陆白,眼神柔的像是水泽潋滟。“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面容,你的气息……甚至你走过时候带起的风,都能够把我弄得面红耳赤。”男人的手抬起,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陆白的柔软如同花瓣的唇。在成功的看到少女愣住之后瞬间通红的面颊,眼眸里露出了秋水般潋滟羞怯情绪之后,眼眸里的笑意像是要溢出来一样,没有任何遮掩。他俯身,将薄唇极为慎重的贴在了陆白的唇上,辗转轻咬了几下并没有深入。“看,就连现在你的眼神,都让我忍不住想要吻你。”“……//////”歪理!!!!陆白用手背掩住唇,长长的睫毛颤抖的厉害,像是颤颤巍巍的花树一般,窸窸窣窣的几下就可以摇光所有的花瓣。燕卿温柔的注视着少女羞赧的模样,突然觉得一瞬间看到了青川春日美好的景色。尽管这里是渐进冬日的漠北,也完全不妨碍他欣赏到最美的画面。第四十八章一如既往的天气在暗花坊里似乎更加的显得清新,花夏在没有任务需要执行的时候会帮着公子旌余照顾一下花花草草。这里的花草并不算什么稀有,但是每一株都被男人呵护到近乎极致。他养护的花叶并不是挑着珍贵稀奇的品种来,而仅仅是因为喜欢这样慢慢看着它们成长到最美的模样的这个过程罢了。燕卿来了,但是这一次却不是来看旌余的。男人在前些日子便已经知道了少年的决定,这是他自己想要走的路,即使是朋友他也没有任何干涉的余地。“公子,要不去劝劝陆大人?燕大人已经站在学院门外好长时间了,可陆大人还是没有搭理他。”是的,燕卿是来找陆白的,除了在知晓他要去漠北的时候她去找了少年一次,当时和现在一样平静,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听少年解释。她似乎只是过去告知他,如果你去了的话是生是死也与自己无关。态度格外的坚决,和燕卿要去漠北时候向皇上请辞一样。他们两个终究是一同长大的,都太倔强了,不愿意和对方说一些不想让别人烦扰之事,闷在心里将距离隔的更远。“不必。”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将面前的书翻开,坐在位子上不慌不忙的翻阅着,没有任何的情绪。那双眼眸清冷逼人,夹杂着山雨之后的清明,却没有天色放晴后的温暖。花夏知道是自己多嘴了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她摇晃了一下发现手边的花洒里的水不多了后转身准备去添些水来。却不想这个时候被公子旌余给唤住了。“伞。”男人薄唇掀起,淡淡的吐露出这么两个字句,长长的睫羽之下没有什么情绪,此时是春日天气又不算热要伞做什么?少女疑惑的看向了旌余,却发现他并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想法,就这样默默的翻阅着手中的书。她被噎住了一下,转念一想他本身便是这样不食人间烟火般清冷的性子,也就瞬间释怀了。花夏虽然不知道这伞的用处,但是她知道公子旌余是让她将伞送过去罢了。她微微颔首,然后走出了这片环境清幽的小竹林。……少年着着一身玄色的衣衫就这样站在学院外面,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