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帅生子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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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近日乏的很,也没有什么食欲,每日除了上朝和送皇帝上朝就是睡觉,侯府的练武场都去的不勤了。 一连许久这样可把长庚吓坏了,担心顾昀的毒可是出了什么差错,自己用那半吊子医术给顾昀诊了诊,发觉顾昀脉象奇怪,急忙差人去沈易府上把陈轻絮请来。 顾昀起先还闲长庚多事,打搅沈易新婚燕尔。陈轻絮一诊顾昀的脉,柳叶眉直接皱在了一起。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诊了好几次。 也把顾昀吓了一跳,“陈姑娘,我这可是旧毒复发了?”长庚扶着顾昀肩膀的手也是一紧。 “这倒不是,不过你这脉象,我倒是从未见过。” 长庚连忙问:“这是何意?子熹可有危险?” 陈轻絮皱着眉头,一副苦思的样子,“侯爷近日可是食欲不振、乏的厉害还常常嗜睡。” 顾昀答到,“正是。” 这症状听得沈易都皱起了眉头,怎么那么像自家娘子怀孕的反应? 陈轻絮接着道:“侯爷的脉象也如走盘珠,无论是症状还是脉象都和怀孕十分吻合,想必陛下诊出也是这个结果吧。” 长庚颔首:“是。” 顾昀:“哈?我可是男人!铁骨铮铮的西北汉子 !” 长庚由于先前给顾昀诊过脉,倒是接受的快些。“陈姑娘,这孩子可能打掉?子熹可有危险?” 顾昀听到这话十分不乐意,长庚的第一想法居然是打掉孩子! 陈轻絮道:“我记得古籍中有记载男子怀孕一事,容我回去翻阅一下。” 说罢急急回去翻阅医书,差点把沈易都忘了带。 陈轻絮走后,顾昀抱着手臂站在长庚面前,“坐下。” 长庚听话坐下,拉了拉顾昀的手:“子熹,你也快些坐下。” 顾昀人在气头上,一巴掌扇掉长庚的手,“为什么要打掉孩子?”顾昀伸手抬起长庚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进而阴阳怪气地说:“你上跟谁生啊,陛下”顾大帅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接受能力也不是一般地强。 长庚抱住顾昀的腰,“除了你我还能跟谁生?女子怀胎都历经艰险,从怀胎到分娩要经历数道难过,更不要说男子了。更何况你大病初愈,身子底本就薄,何苦这般折腾。” 顾昀听长庚这么一说心理舒服了起来,旋即又拧起了眉:“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长庚:……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吗? 第二天一早陈轻絮又急急忙忙赶来,“我在书中只翻阅到三个男子怀胎的记录,一个顺利分娩,父子均安一个难产而死,一个滑胎血崩而死。” 听得长庚眉头直跳,倒是顾昀老神在在:“那本帅定是父子均安。” 陈轻絮接着说:“前人并无堕胎之法,我亦不敢尝试,分娩倒有可循之径 ,我定会用尽毕生所学护侯爷平安。” 顾昀怀孕分娩一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 如今皇帝陛下每日下朝便和陈轻絮一起研究男子分娩之法,搞得沈易常常抱着儿子去顾昀那抱怨。 如今顾昀怀胎已5月有余,肚子像半个小西瓜般挂在腰上,而顾昀身量高,本就不显肚子,也不好看一连十月不去上朝,因此日日挺着肚子去点卯,诸位同僚只当他是胖了,并觉得西北一枝花上了年纪懈怠乐也得发福。 顾昀怀孕以后更是喜爱小孩子,常常抱着沈易儿子不肯撒手,看得沈易心惊胆战,总害怕自己儿子提到顾大帅那娇贵的肚子。 男子怀胎与女子不同,男子骨盆窄 ,产道弹性也小,因此要在孕中多多拓宽产道。 顾昀抱着肚子,享受着长庚一下一下的冲刺,一边还挑衅:“心肝儿,你还行不行了 快点。” 长庚开始还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被他这么一激开始用力顶撞,“义父, 这样如何。” 顾昀一听到义父,chang壁一紧,激的小长庚更粗大了起来。“心肝儿,宝贝儿子,慢点,疼疼……” 长庚更加用力地顶撞起来,坏心眼地舔了一下顾昀耳朵:“疼疼什么?”接着一个挺身。 顾昀羞得脸通红,从牙缝利寄出一句:“义父”长庚还不放过他,再说一遍:“嗯~嗯~心肝儿,哼~疼疼、疼疼义父吧” 一场x事下来,顾昀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长庚把他抱近汤池里洗净,然后慢慢往顾昀xue口塞进了一根扩产道的玉势。 孕六月开始,顾昀要每夜含着这玉势,孕八月开始更是要日夜含着。 从开始含着着玉势起,长庚边放了顾昀的假,再不让他上朝。 眨眼间顾昀已怀孕七月有余,肚子大的像揣了个西瓜,也就不便出门了。偏生他还是个不安分的主,整日同鹦鹉斗嘴无聊了便跑去给鸡拔毛,声称要攒出一支鸡毛掸子抽肚子里总踹他的小东西。 一日长庚下朝回来竟发现顾昀挺着个大肚子站在树上打枣,树下一堆阿婆侍卫急得团团转,在下面徒劳张着胳膊,看到长庚回来就像看到了大救星。 顾昀一看到长庚,心道:坏了,这小子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便想抱着肚子跳下去,长庚一眼看出他的小九九,瞪了他一眼,“顾子熹!你给我站好!” 然后让家仆拿来梯子,让顾昀慢慢地爬了下来。 之后便拉着他进屋,顾昀自知理亏,抱着肚子站着不说话,一副可怜样子。 “顾子熹,你知不知道……” 长庚还没发作出来,顾昀直接按着肚子“嘶~” 长庚这么多年见惯了他这个技俩,但还是拉他倚在了贵妃塌上,轻轻安抚着他那做动的肚子,“现在知道难受了?爬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顾昀调出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皇帝陛下:“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 月份越来越大,肚子越来越沉,顾昀倒是渐渐安分了下来,实在是懒得拖着肚子到处跑,尤其是到了8个月,要日夜含着玉势,走起路来玉势不只又往下掉的感觉,顶着那处也是很不方便。沈易不只一次笑话顾昀走起来像鸭子,顾昀无力反驳,更是整日抱着肚子窝在塌上闷闷不乐。 长庚每日饭后总要拉着顾昀走走, 消食的同时也对生产有好处。 但经常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床上,到了怀孕后期,胎儿脑袋不仅抵着膀胱,让他一个时辰就得小解一次,后面的玉势更是经常碰到他的敏感处。经常是走一会他的亵裤就湿透了。 最后这一个月顾昀是真真感受到了难熬,日日都想把小崽子从肚子拽出来。 可这崽子倒是沉的住气,到了产期也是毫无动静,把顾昀气的不行,只好用云雨之事刺激生产。 如今顾昀的肚子像座小山似的扣在身前,许多姿势早已欲而不能,长庚只好让顾昀抱着肚子侧躺着,自己从后方慢慢进入,开始轻轻顶撞着。 “嗯~嗯~心肝儿再快些。” 长庚当然不会不从,更加卖力了起来。产期临近,顾昀宫口慢慢下降,长庚一个挺身竞顶到了顾昀宫口的软rou。 顾昀疼得一个激灵,甚至爽的失声。长庚吓得赶紧退出一些,顾昀缓过来又开始回味那种爽的直冲凌霄的感觉,便指挥着长庚再深些,用力些,朝着那出敏感点狠狠撞去。 顾昀怀孕之事并未声张,从未召太医来看过,陈轻絮又是女子,自是不方便给顾昀接生,因此这接生之事就落在了长庚身上。 长庚在到顾昀产期那天就不打算去上朝,在侯府等了三天,结果这小子迟迟没动静,就被顾昀赶去上朝了。 这日,和长庚行完云雨,顾昀便发觉自己肚子有些发紧,还有些坠,不过没往生产之事上想,只当还同前几日一般,到了时间还提醒长庚赶紧去上朝。 结果长庚走没一会,顾昀就觉得肚子越来越疼,他自是不敢大意,便请了陈轻絮来看看,果然是孩子发动了。 不过也还早着呢,让顾昀吃了点饭,然后由铁傀儡扶着在屋里走着,让孩子快些下来。 长庚一下了朝回来便看到顾昀穿着一件中衣正由铁傀儡架着走。中衣早已汗湿,贴在身上,更显得他肚腹高挺。 陈轻絮见长庚回来行了一礼,便让长庚看看宫口开到几指了。 长庚量了量发现才开两指,还早着呢。 顾昀被检查完之后大刺刺地叉开腿坐在床上,“那几指才能生啊?” “十指。” “那得等待什么时候?” 陈轻絮在屏风外面答到:“估计要到晚上,大帅趁着没破水多走走,让孩子快些下来。” 顾昀在心里暗骂小兔崽子真能折腾人。 长庚给顾昀换上件中衣,让他坐着歇会。顾昀倒是非常想让崽子赶紧下来,于是拉着长庚一圈一圈地走。 等过了晌午,宫口已经开到5指了,这时的疼痛与上午早已不是一个量级,顾昀用了点饭,又开始扶着长庚在屋里溜达了起来。宫缩之时他便停下,一手搭在长庚肩膀上,一手死死按着下腹,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想用力,但是还没到时候。长庚担心他伤到自己,把他的手都拿到自己肩膀上扶着,用自己的手在他下腹划着圈安抚着。 傍晚之时,顾昀肚子一阵剧痛,身下一阵热流流出,顾昀呆呆道:“我、我尿裤子了。” 长庚摸了一下他的亵裤,果然湿了。赶紧把他扶到床上躺着,“什么尿裤子,这是羊水破了,崽子要出来了 。” 之前长庚问给孩子去什么名,顾昀日日被孩子折腾的没有好气,“这么会折腾人,叫小兔崽子得了。” 于是就“崽子崽子这样叫了下来。” 长庚又一探顾昀宫口,发现开到十指了,便道:“子熹,可以用力了,跟着宫缩,深吸一口气,慢慢把崽子推出来。” 顾昀随着一阵长长的宫缩弓起身子,“呃——”他的胳膊抱着腹底。 长庚拿开拦着肚子的手,亲亲他的嘴,“自己,把手放开,这样孩子下不来。” 顾昀的肚子坚如磐石,一次一次地挺身、用力,仿佛都是徒劳无功。这感觉比之前中毒可难受多了。他直挺挺躺在床上不想用力了,太累了,没力气了。 陈轻絮见状让铁傀儡送来了参汤。顾昀攒出点力气继续推着孩子。慢慢地,孩子的头皮漏了点出来,顾昀一放松,孩子又缩了回去。 “子熹,我崽子头马上出来了,来,歇一下,继续使劲。” 顾昀一听看到头了,有了点动力,他顺着一阵强烈的宫缩大吼一声声,一个折腰,孩子的头出来了。 他的腹部依旧高挺,长庚引着他的手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瓜,顾昀这一刻有了奇妙的感觉——这是他的孩子。 他一鼓作气,几个折身,把孩子的身子也娩了出来。 长庚脱着孩子拍了拍,孩子哇哇大哭,顾昀结果来看了一眼,好丑。 叫顾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