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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张五块钱到陆梧桌面上：“来，梧妹，我要一本！”“我也要。”孟纤琳说。陆梧给两人个递了一本，看了看萧凌的后脑勺，心里莫名打起鼓来：“萧凌？”“嗯？”他回头。“嗯……你，要不要？”她忐忑地询问。“不……”萧凌脸色有点沉，张了张口，话刚起头，硬生生卡主，眉头皱着，“要。”她没太懂：“……不要？”方权捂着脸，肩膀抽得厉害。陆梧纳闷地看了他一眼：“方权，你怎么了？”萧凌目光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脸色更不好了，朝陆梧重复了一遍答案：“要。”“哦哦。”她也没再管方权，递了本社刊给萧凌。萧凌接过来，顺势用书不轻不重地扇了方权一脑袋。“哇，老萧，你这就过分了吧。”方权龇牙咧嘴，眼睛里却是嘚瑟得要死的幸灾乐祸。萧凌不耐地“啧”了一声，随手翻了翻手里的社刊。入眼就是覃晓的作品。他烦躁，又往后翻了几页。得，钱书业。他合上社刊，心烦地揉了揉眉心。方权一心想搞事，又往陆梧那凑：“梧妹，老萧心情不好了，怎么办？”陆梧一愣，“发生什么了？”方权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啊，我不敢惹他，要不你问问？”“……你都不敢我怎么敢。”她小声嘟囔了一句。“梧妹你说啥？”“没什么。”她摇摇头。说你坏话呢。“你不问问啊？”方权说，“万一老萧生你气了怎么办？”“为什么要生我的气？”“我瞎说的，猜测一下嘛。你看我和孟纤琳都没惹他，他总归不会在生我们的气吧。”陆梧想了一秒，摇头：“不会是我的。”她的肯定倒让方权忍不住笑了：“你怎么知道？”她抬眼飞快地瞄了瞄萧凌的后脑勺，脸红了，声音压得很轻很小，像是说给自己听：“他说过不会对我生气的。”“……”我cao。方权牙疼。他看了眼萧凌舒缓的眉头，还有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扯了扯嘴角。这人怎么这么矫情。不知道在这短短时间内萧凌已经吃了一顿暗醋的陆梧懵懵懂懂地摸了摸耳后，问孟纤琳：“纤琳，发生什么了吗？”孟纤琳：“哦，没有。就是前面两个人酸着了。”各有各的酸法。陆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下次少放点醋吧。”正巧刚才放学后四人去吃了水饺，方权给自己和萧凌准备蘸汁的时候手一抖，陈醋倒得特别多，吃的时候就边吃边皱脸，萧凌倒是面不改色，陆梧还以为他爱吃醋呢。原来不是啊。周四，陆梧开始陆续去收投票表，到下午上课基本上都收齐了，她整理好，把它们放进了抽屉里，等下午放学文学社开了门再去交给老师。然而放学陆梧往桌洞里一摸，投票表已经没了。她一愣，又翻了翻，确实不见了。“陆梧，怎么了？”孟纤琳问。听见这话正要去买饭的萧凌和方权也停了下来。陆梧抬头，皱眉：“投票表……找不到了。”方权：“是不是放书包里了？”“不会，我就放抽屉里了……”她说着，还是拉开书包看了一眼，“没有。”萧凌看了一眼还在座位上的覃晓，抬腿往那边走。陆梧也看了看覃晓，也起身过去。覃晓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和柳倩去吃饭，见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过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挑了挑眉。“怎么，带受害者来兴师问罪了？”她往座椅上一靠。陆梧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么阴阳怪气的话，秀眉蹙了蹙。还没等萧凌开口，她先问了：“覃晓，请问，你有看见文学社社刊的投票表吗？”“没看见。”覃晓不耐，“你自己找不到投票表了来问我干嘛？怀疑我拿的？有证据吗？”陆梧一噎。覃晓的声音有点大，惹得一些还在教室里的同学往这边看了过来。萧凌皱眉：“覃晓，我说过耍心机对你不会有任何帮助。”覃晓眼神冷了下来，沉默两秒，忽然又对着陆梧笑了：“或许你可以上垃圾桶里找找。”这话说出来，等于承认了。陆梧感觉血液都往头顶涌，忍不住问：“覃晓，我惹你不开心过吗？”“惹了。”她冷冷地，“陆梧，你知不知道你这柔柔弱弱的样子多恶心。”不仅是陆梧，就连周围围观的人都愣了。萧凌往旁边走了一步，把陆梧挡在自己身后，寒着眸光。这明晃晃的保护姿态让覃晓气笑了，呢喃似的说了一句：“她怎么会喜欢你这样薄情的人。”说完，转身兀自走了。柳倩上完厕所出来，快走到教室就见覃晓低着头脚步很快地从后门出来。看她情绪不太对，柳倩跑了两步过去拽住她：“晓晓。”覃晓停下来，怔然地看着她。“怎么了？”柳倩说，“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下钱包和手机。”说着就要往教室走。覃晓赶紧扯住她，得到对方不解看过来的目光。“我带钱包了。”她的声音低低涩涩的，头微低，“我带了。你……回来再给我就好。”柳倩也爽快：“行，那走吧。”她率先走在前面，手心里的软热离去，覃晓愣愣地盯着掌心看了几秒，轻轻握起拳。想要抓住什么，但什么也抓不住。教室里的气氛很冷。围观的人犹犹豫豫回去做自己的事，见萧凌没多久单独和陆梧出去了，立马凑一起八卦起来。方权想跟过去看看，却被孟纤琳拉住了：“你去干嘛？”“梧妹肯定很难过啊，我去看看。而且这事我们帮着出出主意不是挺好的？”方权说。“出什么主意？”“对付覃晓啊！”“……”孟纤琳忍了忍：“你就别去捣乱了好吧。”陆梧和萧凌先是去了一趟文学社。她没傻到真去垃圾桶里找，何况教室的垃圾桶一旦垃圾满了值日生就会去倒掉，刚放学那会，值日生已经倒过一次了，方才都是空的，如果覃晓真的扔了，那怎么也都是找不回来的。就算她没真的扔，也不可能再还回来的。陆梧向老师说明了原委，老师说了她两句不注意保管，也没再多苛责，从之前剩余没卖出的社刊里又找出一沓投票表，让她回去重新发给班里同学，再次填好后明天上午交过来。陆梧拿着新的一沓投票表走出来，表情很镇静，但眼里的受伤还是让萧凌捕捉得很清楚。她掂了掂手里的纸，示意给他看：“好了，重新填一份就行了。还好老师没说什么……”“嗯。”他垂眸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被看得脸颊微粉开始不自在起来，他才收回目光，略一停顿，伸手拉过她的手腕，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