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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元旦陪你出去玩吗,结果你丫领证去了,就当补给你了,反正我在家也就是吃喝玩乐睡,没别的事,我老爸没事还要逼我嫁人,这日子没法过了。”陆玥叹了口气,只能默默在心里感叹人生多艰啊!所以在家待着,还不如出去呢。说起这个,余笙忍不住劝了句,“其实卓师兄人挺好的,你也别太防备他了,多一点儿真诚,世界充满爱啊爸爸!”“爸爸也真诚过,现在真诚不起来了。”陆玥摇了摇头。余笙叹了口气,她问过姜博言,卓诚喜欢刀刀,大概就是迷恋那种,从小对刀刀就很好,当女神供着,只是也没到可以丢了所有顾虑去表白那种,也说不上是真的喜欢还是假的喜欢,就是一直嘴上那么说着。余笙自己感觉就是卓诚挺二挺自恋挺风sao的,没什么心眼,自诩情场老手,其实是扯淡,拿钱砸出来的情还差不多,拿人民币和糖衣炮弹去撩妹子,大多数情况下自然一撩一个准。除去这些,卓诚是个很真诚的人,爱就是爱,对谁好就是对谁好,不掺假,不世故的那种好。但这事儿吧,得陆玥自己想清楚,她要是自己不听不看,别人瞎劝都是徒劳。“林池出来采风,这次也会跟着去。”陆玥转了话题,跟余笙介绍说,“她现在是个编剧,很厉害的。去年那个法医题材的剧就是她主笔。”余笙没多惊讶,大概听林岩青说过一些,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赞了句,“太厉害了,我平常不怎么看电视剧的,但是那个我看完了,细节很考究,挺难得的。”林池矜持地笑了笑,“也没有了,写的都是冷门剧,自己感兴趣,所以就下功夫多一点。”“所以下一部是写户外运动题材吗?”余笙问。林池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算,是个幻想题材,是陆叔叔讲的一个奇事,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打算写出来。我不太了解户外的环境,所以去采采风。”“是陆绍安陆先生吗?”“嗯。”闹腾到午夜,终于要散场了,一群人陆续告别,姜博言和余笙站在门口送客,等最后一个人送走,余笙一下子扑到姜博言身上,“啊,我的脚,要废了。”她这种不太会穿高跟鞋的人,踩了一晚上简直要疯。她踢了鞋子,挂在姜博言身上,“我不行了,你抱我会儿。”姜博言“哦”了声,托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提了提,“你这主动投怀送抱的,有什么想法?”余笙闭着眼,趴在他怀里,闻言摁了一把他的胸口,“歇歇吧!大师兄,你这精力可真旺盛。”姜博言笑了笑,抱着她去卧室,被她指使着去拿了化妆棉和卸妆水给她卸妆。他拿着那些东西,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使,转眼一看,她已经睡着了。这一晚上,也的确累坏她了。他曲着腿坐在那儿,拿着手机在网上搜教程,最后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脸上的妆给卸干净了。她皮肤挺白的,很细腻很透的那种白,凑近了能看见她脸上淡淡的青色血管。他抱着她去洗澡,她都没醒。放到水里的时候,她才迷迷瞪瞪睁开眼,“怎么了?”“洗洗再睡,身上都是酒味儿。”也不知道谁敬了她酒,他一个没留神她就被人给灌了,这会儿大概是酒劲儿上来了,困得睁不开眼。余笙“哦”了声,然后歪着头又靠着睡了,姜博言无语了片刻,只好伸手帮她洗。也是要命!☆、第38章出发去龙脊崖的那天是个很给面子的晴天,暖阳溶溶,晒得人昏昏欲睡,姜博言开着他的牧马人,卓诚那辆sao包的黄色迈凯伦平地上拉风,山路就不行了,这会儿也挤在车上。余笙歪在副驾驶上睡了一路,下车的时候才醒过来,迷瞪着眼问:“到了?”姜博言“嗯”了声,推了推她的脸,“睡够了吗?啧啧,哈喇子都出来了。”“有吗?”这就有点儿毁形象了,余笙紧张地赶紧伸手去抹,最后发现什么也没有,然后歪着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会逗她。姜博言就着她这姿势,在她唇上点了一下。身后卓诚捂了捂眼,“啊,辣眼睛!”姜博言削了下他的后脑勺。依旧是那个山脚,一家旅店孤零零杵在那里,老板娘悠闲地坐在躺椅上晒太阳,车停下都没睁开眼,估摸着是见得多了,自从陆绍安去过一次之后,趟这条线的人就渐渐多了起来,看起来旅馆像是翻新过,比以前大了点儿,余笙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个普通的民房,用了木板写了个顺风旅馆四个字,那时候几个人差点儿不敢睡。现在看起来比那时候好了点,原先用来卖饮料的冰柜都换了新的,只是现在是冬天,停用了好像,余笙看着电都没插,旁边多了几个货架,上面摆了些泡面压缩饼干什么的,还有一些日用品。姜博言扯着卓诚去后备箱里拿东西的时候,余笙过去了那边,老板娘终于睁了睁眼睛,余笙问了句,“还有烤番薯卖吗?”老板娘懒洋洋指了一下里边的炉子,就又闭上了眼睛,余笙点点头,走了过去,拿着夹子给每人夹了一个装进纸袋子,老板娘家里自己种的,余笙第一次来的时候吃过,又香又甜。不知道现在味道有没有变。老板娘把每样东西的价格都明码标价写在了纸上,在墙上贴着,余笙算了算钱,从钱包里掏出零钱放在了桌子上。这老板娘脾气挺怪的,平时都不理人的,付账的时候,一般都是直接放着,你叫她她也是不会理的。“老板娘,钱我放这儿了哈。”老板娘闭着眼点了点头,余笙就抱着东西离开了。那边卓诚背着包靠在车上,看见余笙过来,把装番薯的纸袋接过来,朝着老板娘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老太太挺酷啊!”余笙笑了笑,“是啊,上次来的时候还说了两句话,这次连话都不说了。”“有种世外高人的感觉。”卓诚伸了伸大拇指。余笙忍不住乐了,“还真有点儿。”她叹了口气,“挺不容易的,据说是附近村子的,十几年前唯一一个的儿子在这边掉崖了,至今连尸骨都没有找到,她不信儿子死了,在这边盖了房子住着等,后来有路过的人要借住,次数多了她就开了一个店,她自己也不在乎收入,别人需要什么,她就在店里备着,价格写出来,给钱了就自己放着,不给了她也无所谓。”卓诚挑了挑眉,感叹了句,“还真是笑撒啊!”然后疑惑了句,“尸骨没找到,怎么知道是掉崖了?”“衣服,扯成了布条,在悬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