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景恒不太正常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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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丹恒老师一直是认真负责的好老师,但这竟然会成为某种错误的开始。 事情的起因是一条课程群里的匿名消息:“老师拜托批松一点??” 非常的正常,期末大学生的常规cao作,丹恒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不说他也会尽力给他们凑齐卷面分的,前提是能凑到的话。前辈杨叔老说他有些心软,但毕竟丹恒也才毕业不久,要他对与曾经同学无二的学生们下狠手,是做不到的。 丹恒打开输入框,打入“放心吧我会的。”,然后点击发送,消息冒出去加载标识就转个不停,最后跳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这是常有的事,学校教学楼的网经常间歇性抽风。他点击再次发送,红色感叹号刚变成加载中,下面就又跳出了新讯息。 匿名用户:“你说什么话呢?太不尊重了,上了一学期课都不知道老师是男的吗!课程群里是能发这些东西的吗?” 好巧不巧,他发送失败的消息也成功送出,接在不知名用户的质询下。 更巧的是他确实有批,但这明显是会错意了吧! 没等他回信息,像是在鱼池里投雷一样,课程群一下子炸了起来。 匿名用户:“自己会错意还高高在上的教育人干什么?让老师批松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匿名用户:“对,老师都说肯定会了。” 匿名用户:“支持,我要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谁不知道丹恒老师是男的,你自己想多了看他好看才觉得会有人认错吧。”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丹恒冷酷地敲击键盘,“好了不要吵架,我会尽力捞大家的??”。他原来是打算写“会批松一点的”,虽然他比较开明,并没有所谓的性羞耻,但是被歪曲之后怎么看这句话怎么奇怪,这大概就是语言的力量。 群内改刷“谢谢老师??”之后很快就沉寂下去了。这段插曲似乎就告了一段落,除了丹恒及其他某些人来说确实是这样。 丹恒久违的做了梦,梦里有人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老师批松一点。”然后有人又来摸他的腿根,弄得他很痒。好不容易挣开怪梦,丹恒就感到腿间平时经常忽略掉的地方泛起的湿意。 他半褪下内裤,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黏连的银丝。又来了,瘾症毫无征兆地又来打搅他,丹恒半是睡意昏沉,半是烦躁地去摸床头柜里的按摩棒,草草的插入之后,他就躺下。当机器缓慢但有规律的搏动,将他迟缓又轻柔地送上高潮时,丹恒终于得以再次沉入睡眠黑色甜美的怀抱。 带来的附加产品是红肿的批还有湿了的床单。丹恒早上起来好不容易收拾好残局,打开手机却发现还有其他东西在等着他。 未读消息显示193条,来自四个不同手机号,还没点进界面,预览界面就能看见不少yin秽之词,什么“caob”“想见你”“想摸你”,简直像是被sao扰短信集体轰炸了。丹恒本该将这几个手机号都直接拉入黑名单,但神差鬼使的,他点进最上面一条短信的消息栏。 “老师,群里没说错吧,你分明有批吧” “看见大家让你批松一点,你什么感觉,兴奋了吧” “你应该流水了,毕竟你让我们做习题的时候,都忍不住坐在讲台上夹腿,真的这么饥渴吗” “藏了很久很辛苦吧” “想想也是,天天戴着副黑框眼镜装矜持样子” “连低领点的衣服都不肯穿,是害怕弯腰的时候别人看见你自己玩红的rutou吗” “可是你夏天衣服料子那么薄,都能被磨激凸,欲盖弥彰好玩吗” “之前还喊人去谈心,丹恒老师是做什么呢” “用身体疗愈别人吗” “怎么不喊我呢丹恒老师,关注学生精神世界怎么还厚此薄彼呢” “大家都挺想和你交流的啊” ....... 事情好像滑向了另一个更加超出他想象的端点,丹恒觉得剩下两条手机号发的消息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压了压胸口蕴着的那团怪异的情绪,决定一探究竟。 同样不出他意料。 “老师好想摸你啊” “见不到你就会想你,为什么这样” “你是不是下迷药了” “老师你有批对吗” “你生来就是让我cao的吧,因为我需要你” “结课见不到你了,我快难受坏了” “现在硬的好疼啊老师,能不能帮帮我” “想到睡醒你就能看见我的消息” “会惊讶还是会生气,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记住我的吧” “不要害怕,我怎么会伤害你” “我只是太爱你了。” “丹恒老师好想把你填满啊,这样你完全就是我的了。” ...... 丹恒不想再看这条,这个号码的所有人几乎是以一种卑微又诡异的方式,读起来像是被浸在粘稠的液体,那种感觉像是怎么甩都甩不干净,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倒数第二条信息栏: “好喜欢你啊老师” “你如果真有批,我可以追求你吗” “老师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 “你会和学生谈恋爱吗” ...... 不会,丹恒想,然后他点开了最后一条消息栏。最后剩下的那条消息内容与之前三条也别无二致,除了更加露骨外。 “老师其实是个每天偷吃的sao货对吧,有天你转身的时候看到批缝的裤子都湿了” “身上香成那样是要勾引谁” “你是不是欠cao” ......太露骨了以至于丹恒没能看完,瞟了几眼就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眼不见心不烦。 丹恒深吸一口气,他诡异地感觉他的教育似乎滑向了奇怪的地方。比起愤怒失望之类,他更先感到的是不解。他只是实践了他在学生时代,一直期望要成为的老师形象,期望与学生成为朋友,在教授知识的同时为他们力所能及的解决一些其他方面的疑惑。所以他会尽量去关心学生的情绪,在他们踌躇不安的时候主动交流,或者说交心。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未来的分岔路口,这是他所能做的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怎么会这样。除了超出他想象的言语意yin,那帮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体情况的。他明明一直很注意,体检也一直是去熟人那里做的,明明不该会有人知道才是。 眼下要怎么处理这些消息,报警,找保卫处吗?他的手上有他们的电话号码,交给警察应该很快就能查出号码的所属人是谁。但是他真要这么做吗,他实质上也没有因为这些信息收到损害,倘若报给学校他们肯定会背处分。 丹恒突然觉得杨叔说的对了,他确实心软。 “我暂时可以当没看到这些消息,但你不可能每次都遇上不追究的人。我建议你去一下学校的心理健康中心,倘若觉得自己做错了,我随时欢迎你们来承认错误。此号码我会拉黑。” 群发完消息,丹恒就干脆利落地关掉了手机,以期能尽快忘记这一切。 可事情远没有结束。 下午丹恒去学校批卷子,他负责的这门课总体难度偏大,他难得改到一份从头到尾字迹清晰,思路明确的答卷。这是一份堪称完美的答卷,但美中不足的是,最后一大题的答后面,答题人写了一句“老师想cao你”。是铅笔写的,疑似是写完忘记擦了。 署名处出于公平,被订书机钉死了,丹恒没法扒开看是谁写的。只能愤怒地把他的答给擦了,扣掉他的卷面分。 必须立刻马上结束这一切。 丹恒掏出今天被刻意忽略的手机,消息栏和信息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人来找他认错。 丹恒决定主动出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景元,不好意思结课了还打扰你。” “我有一些关于你们班的事情想和你交流一下” “你今天或者明天有空吗,如果实在不方便的话,线上也可以。” “在哪里你定吧,我应该都可以。” 景元是丹恒这学期接手的这个班里唯一一个早就认识的人。丹恒和他的监护人之前就熟识,以前也和他见过几面,觉得他是个很靠谱的后辈。作为班干,这学期也帮了他不少忙,要了解情况的话还是找他最合适。 对方回的很快,发来一个临近学校的餐厅地址,离丹恒的住址也很近,时间定在晚上八点,非常理想的时间段,回去还能早点睡觉。坦白说昨晚一堆事情,丹恒难得的没有睡好。 丹恒提前了十分钟左右到餐厅,发现景元已经找到了位置,点完了菜,甚至都还带了饮料。 是珍珠奶茶,丹恒向来对于这种甜滋滋糯叽叽的东西不太感冒,虽然有些味道还不错,但他还是更偏好一些简单点的。 景元倒是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刚刚路过奶茶店,顺带捎过来的。丹恒老师不介意尝尝年轻人的口味吧。” “我也没比你大多少啊,在外面就不用叫老师了,景元你像以前一样叫就行了。” “好,所以是有什么事情吗,丹恒?”他改嘴倒是挺快。 丹恒斟酌一会,尽量用比较收敛的方式讲:“景元,你们班上有那种比较特殊的同学吗?精神压抑,可能长期在高压环境下......”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丹恒你是遇见了什么吗?详细一点可以吗,我会尽力想想的。” “你应该看见昨天考完群里的消息了吧。”丹恒顿了顿,和后辈说这些还是有点困难,“他们吵完完批松之后,当晚我就收到了四个手机号发来的sao扰短信,都是关于‘批’的性sao扰短信。” 景元一直笑眯眯的脸出现了裂缝,“四个吗?他们怎么敢的。” “然后我今天改答卷,改到一份,甚至卷子上都写了。”丹恒现在想想还是觉得离奇,好吧他现在确实有点生气了,虽然迟了点,“我本来想无视,但是,想想还是得解决一下问题,所以来找你问问。” “你没找保卫处或者报警吗?”景元冷不丁地问,丹恒觉得他语气里有些莫名的生硬。 “没有,我本来是想......但是要是处分下了,还是算了吧。” “号码我都拉黑了,你不用担心。”丹恒补充道。 “我知道你有自己处理方式,只是没想到他们胆子那么大。” 说出来了,丹恒感觉现在有点小小的气血上头,他决定喝点东西降降火。他喝了口景元带的奶茶,加了冰杯子上蕴了一层水露,冰凉甜蜜的液体滚进喉咙,丹恒感觉舒服了点。 “好喝吗?”景元的声音又软下来了点。 “挺好喝的,就是有点甜。” “那就好。”他话锋又一转,“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没太想清楚。”丹恒只确定一点,“但我挺觉得他们该去心理健康中心。” “你说的对,但我目前没想到可能会做这种事的人。” “没事不着急。”丹恒本来就没打算一次能问出来谁。 “我会留意的,你后面要是又遇到了可以告诉我。”景元又补了句。 一顿饭就这么吃完了,景元已经结了账,丹恒给他转账他也不收。 丹恒站起来刚想离开,却感到一阵晕。他方才吃饭的时候就感觉有些晕乎乎的,但没当回事,他只觉得是店里暖气太足熏的。 但眼下并非如此,某个可恨的地方又泛起潮意来,提醒他这不是简单的上火。 “景元你转账记得收,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丹恒头也不回地就离开,景元外套也没套,挂在手臂上就追了出来。 “我送你吧,身体还不舒服,一个人回去的话我不放心。” “真的不要紧,我可以的。”丹恒刚说完就感觉腿一软,被旁边的景元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果然还是我送你吧。” 丹恒从没有感觉热潮有这么让他难以忍受过,是最近情绪波动额外大吗,还是第一次这种情况下的时候旁边有人。 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几乎掏不出钥匙,手脚都软的不听使唤。最后是景元拿出来的,然后他打开门像是提溜小鸡仔一样把他放进去。 景元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但眼下的情况更加迫切,不能让他看见。即使景元一路送他回来,顾不上待客的礼仪,丹恒却还是得把他赶走。 “我没事了,你走吧景元。”丹恒这样说,然后果不其然地对方根本不相信。 丹恒感觉一切都乱了套,从昨天到现在一切都像是在和他开玩笑。但这阵不合时宜的热潮容不得他拒绝,他需要尽快解决这一切。 理智上他应该现在就把景元推出门外,但是对方拦着他的手实在有力,他有些挣脱不开,也不想放开。“丹恒,丹恒,丹恒老师!你还好吗?”景元一直在问他。 丹恒想现在他自己应该确实有些狼狈,他能感到热气在身上来回的蒸腾,他的脸应该被熏红了。脑子现在也被搅成了一坨浆糊,他挤不出一个字只能喘气。景元似乎是看他一直不回话,就贴近过来探他的额温。 “丹恒,我得先去叫医生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他很快就要走了,丹恒的大脑缓慢运转下得出了这个结果。但是不能叫医生来,这种情况他一个人应对过很多次,这次也能自己解决。 于是丹恒伸出手扯他的衣袖,“没事,小毛病,我以前也这样。你把我搬到卧室就行了。” 景元似乎是担心他,想要争辩两句,但丹恒坚称没关系,只好顺着他把他扶到了卧室。 当客厅的大门传来关上的巨响,丹恒一下子放松下来。他从未觉得哪一次瘾症有今天这样来的汹涌,好像要把他彻底蚕食。他几乎用扯的把衣服脱光,下体处早就是一片泥泞。丹恒草草地塞进两个手指,湿软的批rou就一下子缠了上来,吮他的指尖。他自己扣弄了自己,但完全是毫无作用,这点细小的抚慰完全解不了他的渴。 丹恒只能去够床头柜里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档塞进自己的批里。机器发出嗡嗡的振动声,丹恒也难以自抑地泄出呻吟,此刻他才觉得他刚从无水的沙漠里得救。 然后门开了,他听见景元的声音,“丹恒,你还好吗,钥匙我刚刚......” 一切似乎都戛然而止,沸腾的热潮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丹恒的心也凉了半截。只有按摩棒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但现在丹恒却恨不得让它停止。 没有遇见过比这个更尴尬的场面了,就算此刻这个让他愉悦又窘迫的物件消失,也于事无补,丹恒还光裸着身子。 丹恒半是自暴自弃,半是徒劳地拿小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都说了让你回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这并非全然的意外,景元对此蓄谋已久。 要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或许从他见到丹恒的第一眼。外面下着雨,他在等静流来找他,小孩子会做各种怪异举止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虽然他当时也不算小,初中的尾巴算是叛逆和拧巴对撞的时间段。 静流没来找他,她托和他同本科生导师的丹恒把他顺路捎回去。然后他淋着雨,等来了他觉得最漂亮的人。 升入大学景元没有选其他他能选择的学校,只有这里,他见到丹恒的这里。然后凑巧的是丹恒竟然留校当讲师了,他们成了师生。 简直是缘分不是吗?他和丹恒的关系终于不再止步于熟人和熟人家的孩子,他们之间的关系终于又多了一层。景元最初对这点进步十分满意,能经常见到丹恒是非常好的,他原想着日积月累慢慢靠近,但是很快他又不知足。丹恒不是他一个人的老师,他给很多人上课,给很多人解决疑惑。景元幼时独享的与丹恒的交心时刻不再是他独有。 那些同丹恒聊过的身边同学,回来后都变了些,好像一下子明晰了方向。他们说丹恒老师人很好,当然是了,没人比景元更懂这点。但是他并不迷茫,景元的方向很早就确定了,他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也不会再找乱七八糟的理由同丹恒哭诉。作为懂事的大人,他能为丹恒做的就是给他排忧解难。 但总有一些时间,阴暗的欲望会失控地生长起来,超脱他所设的束缚。景元一直内心里期望着东西,在课程群里被那些离谱的发笑的小争执补全了,他突然意识到他需要什么——一个能被他完全占有的丹恒。 把那些野蛮甚至是羞辱意味的话发出去后,景元突然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可是无法否认,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无法独占所以痛苦成了这种堪称狰狞的模样。 他想补救却不想撤回这些信息,但也无法撤回,发出去的短信没有撤回按钮。所以出于补救的心理,他换了一个几乎没有使用的手机号,说他有多爱多喜欢丹恒,好像那些粗鄙的话就不曾存在过。 丹恒约他谈这件事的时候,景元先是喜悦又是害怕,这说明这群学生里,他还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丹恒选择问询他而非别人,所以他这头的天平稍稍的沉一点。当他同样害怕,倘若丹恒追究,这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而后是愤怒,因为同他有相同想法的人不止一个。景元突然觉得他加进去的小药丸或许不是个错误了,他会成为第一个拥有丹恒,第一也算是一种唯一。 他给丹恒开门,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意外与担心,意外地忘记把丹恒的家门钥匙归还,因为担心所以他又回来了,打开门看他的老师,意外地看见了他自慰的模样。 而命运爱开点小玩笑,偶尔也会给点意外惊喜,景元近乎痴迷地盯着正在吞吐着嗡嗡作响按摩棒的小嘴,这正是他需要的,也许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卧室门口的人像是僵成了块木头,一动不动的,丹恒自己挡住了眼睛,却能感到那种实质化的凝视眼神,落在他身上。 很奇怪吧,自己认识那么久的老师前辈身上竟然有这种东西。丹恒怀疑景元是不是被吓傻了,才毫无动静。 诡异的沉默在这个不大的房间蔓延开来,按摩棒还在嗡嗡地叫唤,带来并不愉快的刺激,丹恒觉得自己无法忍受这种气氛了,说点什么都好但是不要这样,“景元......你是觉得我奇怪吗” 景元突然就动了,向他这里走过来。丹恒从未如此直观的感觉到,原来景元这么高了,在门口被景元提进来的时候只感觉他力气大。他从手臂的缝隙间感知到景元的身形被灯光投下的阴影,他被阴影完全罩住了。 接着景元毫无征兆地坐在了床边,按摩棒被他抽掉了,关机撂在一边,丹恒的批rou被突然的刮蹭,他没忍住泄出一声哼叫。 丹恒挡脸的手臂被景元拉开了,他看见景元的眼睛红了,但是明明现在更加窘迫的应该是丹恒,为什么景元却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他都没事。 现在是要干什么,丹恒想不出来。 “丹恒,我......”景元吐出两个字,就成了拔掉发条的机器人,卡在了那里。 “你要干什么?”丹恒问他。 景元的发条被续上了,丹恒先前从未想过他会有可能说的话,一连串的往外冒,“我可以帮你吗,丹恒。” “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我觉得你这样很好看,你怎么样都好看。” “我爱你我喜欢你丹恒,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别用那个棒子了,我比它好用,我能帮你吗?” “给我这个机会吧丹恒。” 一连串话炸的丹恒大脑过载,他看着景元的眼睛,却想不出任何应对的说辞,他现在毫无反抗的余地,景元是压着他的那个人,但看起来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办吧。”丹恒放弃思考,决定由他去。 然后景元一下子吻住他,舌头不依不饶地伸进来,同他的缠在一起。丹恒没和别人这么亲密过,这一切都陌生,又舒适的让他难以抵挡。他现在快被景元身上暖红红的热气蒸成一颗熟果子,在搓揉摩擦间甜蜜的淌出汁液。 那根碍事的按摩棒早被景元拔走了,没了阻挡,批rou止不停地冒水。丹恒没空去管它了,舌头被衔住,他的呼吸已不再受他掌控,全都被景元搅碎了,漫长的缺氧使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在丹恒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之前,景元终于放开他,抱着他靠在他颈侧喘息。明明方才的唇舌纠缠是由他主导的,丹恒却感觉景元却气喘地像是快要断气。 “丹恒,你刚刚是同意了吧。”景元贴在他耳边问,罕见的语无伦次,“你是同意的意思吧,我刚刚说了我爱你,然后我亲你,你也没有推开我。” “我没有觉得你奇怪的意思过,我不是一时兴起。我之前没想过你会这样子,但是你什么样子我都会觉得好看的。就算不是这种突发情况我也会帮你的,我很愿意的,我一直都愿意的。” 丹恒想说他不是同意交往,只是同意性交。他没能说出来,话到嘴边被景元作乱的手生生地逼了回去,他已经在身体力行的帮助他了。 景元的手已经探到了他的批rou,捏上了已经冒出头的rou珠。丹恒自慰的时候不喜欢碰那里,蒂珠被刺激的感觉太过尖锐,总是刺激得他快要失控。丹恒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他一直把自己的欲望克制在合理范围内,温吞绵长的刺激是他偏好的安全区。 可是现在已然越界。 景元的手指夹着他的阴蒂带动着整个批rou抚动,丹恒克制不住发出呻吟。景元像是着迷了一样盯着他看,丹恒觉得自己在被蓄谋已久的猎人审视猎物那样审视,景元又不住的亲他泄出呻吟的嘴巴。 外部被抚慰了,批里就显得格外空虚,只能寂寞地翕张着流水。里外的落差感扰得丹恒快要发疯,他不受控制地夹腿,想把那只揉他批的手夹进去。 景元却突然停了下来,从他夹的紧紧的腿缝里把手抽出来,让丹恒舒爽的东西一下就消失了。 然后景元掰开了他的双腿,两只手按住他的腿根,附身下去吃他的批rou。他用牙齿叼住了丹恒的阴蒂,从未体验过的尖锐快感一下子迸出来。丹恒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挣脱,但是腰胯被景元死死地按着,只能挺着腰扭动。 那些因快感而生的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很快就被景元堵了回去。他把他的舌头伸了进来,让它像游蛇一样在内壁上来回搜刮,并不光滑的舌面舔吮着批rou,异物入侵下批rou绞紧倒是与它贴的更近。 丹恒的呻吟一下子变了调,他没想过自己能发出这么甜腻的叫声,这让他想起了晚上景元给他带的那杯奶茶。这都是什么事情,短短两天一切全变成从未设想过的模样。 他快受不了了,腰腹部在快感下痉挛,内里疯狂地绞紧,往外泄洪一样吐出汁水。 倘若丹恒现在还能分出精力,他应该会想床单又被弄废掉了,这还是今天早上刚换的,但他分不出精力,脑子里全是空白。 当令人晕乎的空白过去,丹恒才发现景元已经从他腿间抬头,对方的口鼻下巴都糊了一层水光,丹恒很晕,脑子早就是浆糊,而且他也不是很想想清楚那是什么。 鲜明的热意已经抵在了他的批口,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就长驱直入。那硬热的东西碾得他发出一声拔高的呻吟,早就被他自己开拓过的批rou亲密地缠了上去。 丹恒夹紧了景元的那根性器,然后后知后觉地认识到了一件事,“景元你没带套!” 他急得开始挣动,扭着腰要从景元那里离开,刚吐出来半截,又被景元一把就抓了回去。一撞正好撞在敏感的地方,丹恒被撞的吐出舌头。 景元一手捏着他的腰,一手揽着他,“没事,没事的,我是第一次,我最近体检也没有任何问题。” “我不会射在里面的。丹恒,喜欢你,好喜欢你丹恒。你夹的好紧,好舒服,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我也好喜欢。我现在好开心。” 景元一边说一边挺动,他的话落在丹恒耳朵里全是碎的,那些字句和他被景元顶的晃动的身体一起晃悠,丹恒只听见他说不会内射,就放松下来了。 景元见他放软身体就挺动地更加卖力,那根东西搅得丹恒的五脏六腑都要位移了,他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自己这种可以说是放荡的模样。但他还是吐出舌头尖叫。 然后那些呻吟和细喘被景元一股脑全部吞下,他又缠着丹恒的舌头同他接吻。丹恒本来就被撞的喘不匀气,现在直接是喘不上气了。景元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在缠吻他,舌头像要捅到他的嗓子口,让丹恒几乎想要干呕。 在丹恒要被亲昏过去之前,景元终于肯放过他,丹恒近乎是在贪婪地汲取氧气。 但景元一点都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把丹恒从床上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体位的变换让性器戳的更深,几乎顶到宫口,快感尖锐的几乎痛苦。 景元反而更加兴奋了,一个劲地往宫口上面撞,丹恒眼泪都被他撞出来了。 “不要!别这样......这样我很痛,景元......”丹恒无法忍受。 景元停下了,凑过来亲他的眼泪。丹恒实在生气,躲开他的脸,对着景元的肩膀就是一口。 景元吃痛啊了一声之后竟然傻笑了起来。 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丹恒想。 挺动一下子温柔起来,丹恒还是更喜欢这种。但景元歇不了一会又开始作妖,盯着他的胸乳就下嘴。这是报复吗,别人咬你就咬回去吗。 实际上并不是,景元对着丹恒的rutou吮咬,纯粹是因为他觉得那里长得和丹恒一样好看,所以不能够冷落了。他拿舌头盯着乳孔吮,像是真能从丹恒那里吸出点什么东西。 诡异的是丹恒真觉得有什么要被他吸出来了。他从未觉得会产生快感的地方,现在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又忍不住开始夹腿,批rou也绞紧了景元的性器。 景元感觉到他身体动情,就又开始大力挺动起来。丹恒的灵魂快被他撞飞了,他感觉自己轻飘飘地飘起来,看见自己被cao的吐出舌头流出眼泪的痴态。 yindao剧烈地痉挛着收缩,景元贴着他说,“我们一起。”又缠上来同他接吻。 漫长的空白后,丹恒伏在景元肩膀,感觉自己批里多出了粘滞的液体。 骗子,景元这家伙完全是骗子。丹恒愤愤地想,但他没力气去追究景元食言的责任,过量的快感让他精神透支,他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丹恒其实挺想多睡一会的,他不是很想醒来面对脱轨了的这一切。但比他的想法更先奏效的是他的生物钟,或许是他的潜意识里还记得得起床去学校,答卷还没批完。 床单没收拾,之前粘的许多不明液体全都干在了上面,留了不少痕迹。景元抱着他的腰,或许说勒更加合适,丹恒现在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他夹醒的。 身上有一种久违彻底放松后的舒爽,丹恒暂时不想和景元计较昨天他射在里面的事了,反正他也没有生育能力。但他还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不算决定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其他人的另说,景元和他的关系已经偏离了丹恒设想的健康师生关系。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个不停,打断了他的思绪。丹恒费劲地从景元怀里抽出之手去够。 私聊消息来自课程群用户“穹”: “老师不好意思,我前天晚上考完试和舍友喝酒,回来就看见群里的消息。” “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着消息就酒精上头了,我给您发了那样的消息,我现在深感羞愧和不安” “我对老师怀有敬慕的心思很久了,老师讲的好,又温柔,人长的还很好看,我就没有控制住自己。” “酒精可能也只是托词,不管怎么样,我都已经犯下了错误。” “我没有尊重您擅自越过了师生界限” “昨天没有及时发消息是因为我仍然还是害怕承担责任,抱了侥幸心理,但是我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认识到了我的错误。” “我写了检讨,希望能和您当面道歉。” “请求您给我这个机会吧,丹恒老师。” 丹恒决定给他这个机会,这比那些做了却不承认的家伙好多了,能敢于承认就是好孩子。他敲击输入:“好的,我下午会在学校批答卷,你到时候发信息给我吧” 丹恒的句号没能打出来,手机被景元抽走了,“能不能不去,我不想你去。” 他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