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和便宜爹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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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林端着饭菜便进了堂屋， “爹爹吃饭了，” 可是端着饭菜进屋之后才发现刘氏睡觉了，就叫了声， “爹爹” “爹爹” 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反应，这下段玉零赶紧把饭菜放在桌上，到床边才发现刘氏不是睡着，是晕倒了， “爹爹！” “爹爹！起来了，” “爹爹！！！” 又叫了几声，段玉零抱起刘氏的头，又开始掐刘氏的人中，晕倒的人，这才有点意识，眼皮翻开始翻动，段玉零又急忙道 “爹，你怎么了？你不舒服你喊我呀？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啊？我去请大夫。” 话说的很快，可是段玉零没注意，自己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还是接着道 “你怎么了？你叫我呀，你要是出事了，剩我一个人，我怎么办呀？弟弟，怎么办呀？” “你等着，我去叫唐大夫” 说着段玉零就往出走，但是刘氏拉着她的衣服，虚弱的声音都听不清楚，说了好几遍，段玉零才听清对方说的是 “别去了，爹爹没事刚刚就是下床的时候晕了一下，没事儿，现在已经好了，” “林儿饿了吧？你现在这看着点弟弟，我去给你做饭。” 段玉零 “你别动了，我饭已经做好了，我给你端过来，我还熬了粥呢，你多喝点。” 段玉零说着便过去把刚刚端进来的饭菜端过去放在床边，这才把粥送到就是的手里，道 “爹爹，你赶紧吃，我都凉好了，不烫的。” 刘氏“林儿你怎么能做饭呢，你可是女孩，是爹爹的依靠，厨房可不兴再进去了。” 段玉零 “爹你吃饭吧，女儿晓得的。” 刘氏“唉都是爹爹不好，拖累你了，连饭都不能给你做。” 刘氏端着手里的碗，还是无比心酸：妻主，你说走就走了，留下我们怎么活啊，委屈我们女儿了，但是林儿从今天就一直不对劲，她从来没做过饭，可是今天确做饭了，女儿只会玩，但是今天没让大姐，把我们家的房子地，要去，妻主，是你显灵了吗，是你教的孩子是吗，一定是你了，你一向最疼我的。 段玉零吃着饭，看着刘氏在那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端着碗也不吃饭，心道，该不会是傻了吧？ “爹爹，你赶紧吃饭。” 这次这魂倒是回来了，但是一边吃一边哭，是怎么个意思呀？ 刘氏察觉到段玉零的声音便道 “爹爹只是开心，林儿都会给爹爹做饭了。” 段玉零“爹爹，你赶紧吃饭，吃完你不用收拾等我回来收拾，你，身体不好，再休息几天，不要让我担心，你要是出了事，我以后怎么办呀？” 刘氏 “没事儿，就两个碗，爹爹一会就洗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吧。” 段玉零“爹爹，你就听女儿的以后你就看着两个弟弟就好，其他的都有女儿呢，你先好好把身体养好，女儿不担心你才是最好的，所以爹爹，你一定要听我的。” 不自觉的，语气重了点，实在是，出个意外，段玉零是真的受不住，最好就是不添乱，但是又怕他不听，出了事还得她收拾，狠了狠心又接着说道 “爹爹本来就难产身体不好，最近又因为女儿到处跑，也没好好养着，如果说爹爹再忙里忙外出了事情，女儿怎么办？女儿本事不大，也有很多要做的事情，家里的地也要看，而且刚刚爹爹还晕倒了，如果爹爹出了事，便是给女儿添乱。女儿没有精力去照顾爹爹所以只能请爹爹自己照顾自己，不要给女儿添乱。女儿说了你照顾好自己，家里的活有我，您听着就行，做到就可以。爹爹，女儿很认真的在跟您说，以后做饭有我，收拾有我，打扫有我，衣服我也会洗，爹爹只需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照顾弟弟就可以了，请爹爹答应我。” 话是说完了，但是段玉零也是有点心虚，因为对面的人脸已经开始发白，眼睛睁的好大，段玉零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刘氏“林儿，爹爹能做饭的你放心。” 刘氏确实有点吓到了，心里念叨：林儿从来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也没这么严肃过，一瞬间他感觉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女儿长大了，这便是长大的代价吗？我是不是真的拖累女儿了？都怪我是男子，如果我是女子，一定不让孩子这么生气，这么担心。 刘氏心里的话，段玉零不知道，只是径自和对方诉说自己的意思。 “爹爹，这些话我只说一遍，请您答应我。” 话，段玉零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用的是很认真的语气，只希望对面的人能尊重她的态度 对面的人并没有理她，只是低头吃饭，段玉零看着他，但是他不看段玉零，只顾着吃自己的饭，很认真的样子。 可也是这个时候段玉零才有时间好好的看了一下自己这个便宜爹爹，头发很长，只是用了一根很普通的木簪子，挽在脑后。 人是小家碧玉型的，看着挺清新，虽说年纪不大，二十四五，但是因为常年劳作，所以手的皮肤很粗，关节看着也有老茧，眼睛有点凹进去，眼睛下面的黑眼圈也很重，应该是最近都没有好好睡的缘故。 皮肤也不是很好，麦色皮肤，因为天热，感觉脸上有点油腻，身上的衣服倒是没有补丁，但是是青黑色的，很老气。穿在他身上，一下子就感觉老了十多岁，但是不得不说五官挺精致，又是樱桃小嘴，嘴唇一点皱纹都没有，很粉嫩，因为可能也是个有点儿泼妇型的人，至少妻主砍人，他能送刀的性子。 所以，看起来没有那么娘，只是相比较而言，印象中这，这人虽说不是个坏人吧，但是也是能吵能闹形的，不是个软包子，这点段玉零倒是挺满意的，可能也是原主母亲宠了这么多年的结果。 还好没有被这男子的三从四德，男道，男戒，给茶毒的太厉害，毕竟，男子从10岁开始到14岁，这四年，每天晚上要有两个时辰的学习时间，大户人家，有教养公公，一对一服务，还能带着一起嫁过去。 至于村里，县上，都是一起教，一村，最少有一个教养公公，由县令统一指派，一年有二两银子的补贴，专门教自己所管辖的地方，里面的所有男子，只能说为了让男子依附女人生存算是费尽了心思 用尽了手段，唉，暗叹一声，段玉零可没有跟这世界的规则较量的心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刘氏沉默了许久，还是开口道 “好，我听林儿的，身体养好，在帮林儿做饭。” 段玉零胡思乱想了那么多，对面的人终于吃完饭了，也是考虑清楚了，实话说，听到这话段玉零很意外，也很满意，她喜欢跟聪明人，识实务者为俊杰的人交流，因为省心。不自觉的撒娇道 “爹爹最好了。” 说完这话，段玉零便开始收拾洗碗了。 不得不说，有个听话的爹还是有好处的不过这段时间也算是忙坏了，段玉零每天要去地里除草，本来人又小，还有四亩地，早上早早起来做饭，中午又赶着点回来做饭，还要收拾早上的碗筷吃完饭都不得闲，又得赶紧去地里，然后回来又得做饭，吃完饭天都黑了。但是好歹刘氏没有出什么事情，一个月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至少有精神头了，不会动不动晕倒了。 “段家爹爹。” “段家爹爹。” 这天，门外王大婶，扯着嗓子就喊，段玉零真怀疑她嗓子不疼吗？这大婶也是奇人，今年22岁最近又说了两个夫郎，大概再过半个月，好像是一起进门？这轩辕王朝虽说规定五夫，但其实只有正夫一人，家里也能有话语权，其他的都能只能算是小侍了。 因为农家没有那么大的家业，分的不是很清差距也不大，大家都是一起努力，能吃饱饭就不错了，不像大户，人家等级严格，正夫是正夫，侧夫是侧夫，接下来是郎君，最小的有通房以及小侍， 今天这王大婶过来找，应该也是要娶夫，想去县上买东西吧？ “大婶你来了，快进来。” 段玉零开门，抱拳行了一礼才对这对方招呼。 王大婶道 “段娘子在家啊，我以为你去地里了呢。” 王大婶说着，心里还是挺好奇的：最近这小娘子天天在地里泡着，今天还怎么在家呢？ 段玉零 “再过个十来天就该农忙了所以这几天歇歇，反正就是除草也差不多了，王大婶，今天来是……？” 对了，这里没娶夫郎的女孩，基本上都叫小娘子只要娶了妇，那就是婶字辈的了，至少农家都这么叫。 王大婶道 “段小娘子我这后天娶夫，明天想去趟县上，今天来正好是想叫你爹爹在后天的时候去我家帮帮忙。” 农家里面东家事西家宴的，基本上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一起去帮个忙倒是能理解。 段玉林 “好的，我知道了，等我爹爹回来我就跟他说，他抱着两个孩子出去玩了。” 王大婶爽快的道 “唉行，那我就先走了。” 人到是风风火火的。 这天，段玉零专门找了刘氏，也不墨迹，开口就是自己来的目的。 “爹爹，我想好弟弟叫什么了。” 刘氏 “你说说” 段玉零 “爹爹，段玉鸿，段玉鹄，怎么样？” 刘氏 “爹也不懂什么意思？你觉得好就好，不过听着挺好听的。” 刘氏说万马上就转头抱着两个孩子道 “玉鸿，玉鹄，你jiejie给你起的名字好不好听？快谢谢jiejie。” 乐呵够了，刘氏才把孩子递给段玉零道 “林儿，你看着两个弟弟爹去做饭，天晚了。” 段玉零 “好的，爹爹，天还早。你也不要着急。” 段玉零抱着两个孩子，虽然天热，可是她还是能从他们的身体里感觉到丝丝暖意，传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是她的精神寄托，是她存在的理由，他们是自己的未来，只有他们的存在，才能代表自己存在过。 段玉零想证明自己存在过，也想证明自己很重要，也要证明她是有用的，更要证明她就是她，是不一样的，无法替代的。 段玉零不知道依靠一个人，也不知道背后站着一个人支持是什么感觉，更不知道怎样才能转身有一个怀抱？一个肩膀让人放下所有的戒备，只享受一刻的安宁。 段玉零想要一个人，可以支持着她，可以宠着她，可以容着她，可以让着她，可以相信她，可以让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非她不可。从他的行动上感觉到自己很重要，从他的目光中可以察觉到这里的存在，可以在无意识回头的时候就能跟他的目光相对接。 这个人可以是父母，可以是姐妹，兄弟，朋友，情人，同事陌生人，也许她们不需要认识，也许她们不需要熟悉，也许她们不需要了解，也许她们不需要深交，只需要让她感觉到一刻，她很安全，有人保护她。 这是变态的吗？段玉零不知道，但是也有人说过，段玉零只是缺乏安全感。 上辈子她有弟弟，这辈子她有他们，看到两个小孩，段玉零便有一种幸福感，满足感。 次日一大早段玉零早早的收拾好了东西道 “爹爹，今天我去县上把今年的粮食卖了，你自己在家把门关好不用担心我，我跟王大婶她们一起去，她们也会顾着我的。” 刘氏抱着了一个小布包出来，道 “ 好，你去吧，这是给你的干粮，你也好久没出去了，今天出去好好玩会，爹爹在家没事” 段玉零 “嗯，我去看看弟弟。” 进屋，一人给了一个香吻，段玉零就出门了，至于粮食，昨天就有大家帮忙搬去村长家了，今天去装车就能出发。也算是方便，当然了，段玉零毕竟人小，都是邻居帮忙，她那四亩地的收成，大多数都是王大婶和他的夫郎们，还有村长，帮忙，才能没让烂在地里。 段玉零也算是体会了一把，远亲不如近邻，这心里都是热热的，很酸，但是又很暖心， 坐在牛车上面，想着未到的县城，抬头看着蓝天，段玉零来这里，不知不觉都快两个月了，迷茫没有了，恐惧也不多。可是还没等着自己开始徒伤秋悲，就听到一些八卦，虽说段玉零不会自己去打听八卦，但是有人说她还是乐意听的。 “ 你们说那王家哥儿哈，就那一个小子，这都16过年都17了，现在也没人去提亲。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也不说帮衬着点，还天天的去人家家里闹事儿，今天去搬粮，明天去拔菜。后天还赶着上门，让腾屋子，这王家哥也是命苦，家里还有两个爹爹，就他一个，虽说是能干，但毕竟是个男子 。” “ 不是啊，我还听说这王家哥也不是个老实的，说是两个月前频繁的跟在湖边跟一个小娘子，两个人搂搂抱抱的，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这名声啊都传出去了，更没有人过来说亲了，还是自己不检点。” “ 这村里谁能不知道那王家哥儿是个泼的，那10岁就能拿着棍子追着他姨姥家跑，那是个好相与的嘛？谁敢要呀？男孩子这么多，都挑着捡着的，谁还能去他家说亲呀？” “ 你们也别这么说，毕竟是个哥，他要是不拿棍子追着他姨姥跑，现在呀，早就没地去了，那房子他能留下来？还是那两亩地能给保下来呀？家里还有两个爹爹呢，谁也不顶事儿？不靠着他还能靠谁呀？” “本来呀，就是泼点，至少能把自己肚子给填了，可是就两月前也不知道谁家小娘子那么缺德，坏了人的名声，现在啊，这孩子出个门都被人指指点点的，上个山踩点野菜，回来的时候也要被人家抢一半，唉…。” 段玉零这正听的热闹呢，忽然有人捅了捅她，在她的耳边小声的道 “段小娘子，两月前在湖边搂搂抱抱的另一个人就是你吧？衣服都湿透了。” 段玉零大惊 “青婶，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我这都好久没有见过哥儿了，天天到地里都忙活不完，哪能坏了人家名声呢？你可别瞎说。” “这王家哥儿我也没见过呀，也不知道认识不认识。” 段玉零否认的快，这事可不能瞎说的。 被叫青婶的人很是确定的道 “段小娘子，就是你，当时第一次你掉水里，人家把你给救起来了我都看到了，不过这事儿吧，也不能往外说不是？所以我就没说过，但是这第二天又好多人看到了你跟那王家哥儿抱在一起。” “你是女子，当然没人来找你了，但是人家哥的名声可不就被你给毁了吗？” 这人这么一说，段玉零不由的也有点害怕，该不会真的是她吧？不确定的道 “青婶子，你是不是看错了？救我的明明是个小娘子呀。” 青婶 “不会错的就是你。” 段玉零 “可是我今年还不到八岁呢。” 青婶 “你哪怕就只有五岁，你不也是个姐儿嘛？也是毁了人家名声呀。” 段玉零 “青婶，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这事可不就犯大了嘛。” 青婶的脸色也严肃了两分道 “你自己想想吧，但是毁他名声这事确实是你。” 段玉零无比糟心，高高兴兴出门，开开心心的听八卦，听着听着怎么就跟自己沾上边了呢？依照律法这王家哥儿浸了猪笼，都是有可能的，完犊子了我。 这下理亏，段玉零的头都低到膝盖上了，可是心里害死抱着侥幸，或者说，根本不信？他只是救我，救我而已，不能误会的吧？ 想到这段玉零就赶紧又戳了戳青婶，道 “ 青婶啊，他只是救人，应该没事吧，你给我出个主意。” 青伸忽然看向前方。道 “你先看那边。” 段玉零 “什么。” “不就是一个人吗？青婶，你快说呀。” 青伸神神秘秘的一笑。道 “唉，你别着急呀，小娘子哦，那人就是那王家哥儿。” 段玉零 “是吗？” 怀疑是怀疑，可是段玉零还是第一时间蹲了下去，低下了头，道 “那青婶，你快点堵着我点，别让人家看到我。” 又懵了一会儿，等着走了，大概五分钟段玉零才开始抬头，看到侧后方的方向有一个瘦小的人影，渐渐的被落在了后面。挺高的，大概一米七五的个子，瘦瘦小小的衣服也都打着补丁。 背着两个背篓，很专注地看着地上，头也不抬，但是很明显他穿的是裤装。 段玉零心道：这里所有男的都穿的是裙装，可是他穿的是裤装，和袍子，怪不得自己会把他当成女子。 “段小娘子，你刚刚说的是真的两月前在湖边跟王家哥儿就是你。” 村长和段玉零做同一辆牛车，段玉零没想到声音这么小，对方还是听到了，对于这样的问话。段玉零还是不觉得这是大事，便道 “村长婶婶，我以为他是个jiejie啊，那天我掉水里是他救了我，第二天在湖边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又掉进去了，然后他在我旁边，他又救了我”。 其实听到村长的这声音，段玉零先是抖了抖，妈呀，太严肃了。再加上有点担心。这两句话说的舌头都打结了，好歹该说的都说了。段玉零真的不觉的这是大事，她严格说来，如今才七岁啊，这名声，怎么也不能就这样被影响啊。 “村长婶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是哥儿，再加上水喝多了，他救我的时候我什么印象都没有，这事过去了，我也就忘了，谁知道还有人因为这事败坏人家哥名声呢。” “那你就应该早点出来解释呀。” 村长气急败坏的道，毕竟他是一村之长村子里面出了这事，丢人的也是他，对村里所有的哥儿都有影响。 段玉零道 “村长婶婶这事我刚知道，今天也是听她们说的，谁知道这主人公还竟然是我？您也知道我家里没大人，最近我天天都在地里，忙得昏天黑地的，哪还有心思想那些啊？这也是怪我，村长婶婶，还请你给我出个主意。” 村长直接道 “能有什么主意，你自己毁的人家名声，你不把人家娶回去，你还想咋地？身为女子，这点担当没有。” 村长想的开，反正她毁了别人名声，给人家负责也很正常，虽说这小娘子还有点小，可是对方也就比他大了八岁也不是不行，能凑合。 段玉零惊讶，不可置信的道 “村长婶婶，我今年才八岁啊！” 村长 “八岁怎么了？八岁你不也毁了人家名声了，八岁你们俩不也是，咳咳…占了人家哥的便宜吗？” 随着村长改变的话的朝向，段玉零不自觉的心里冷哼，道：呵，还知道自己失言了吗？她也真是够了。 “村长婶婶，您放心，我会处理的。嗯，等过两天，我想想这事怎么办？” 说着，就到了县上，一行人先去的粮店，这粮价真是够低的。四亩地除去交税就赚了十三两银子。然后段玉零又买了50斤大米，买了两匹布，去买了各种调料，没油没盐的日子，真是过够了。 也不知道这轩辕王朝到底是哪里，东西还挺齐全，辣椒西红柿都有，至少她看到西红柿种子了，又去称了六斤rou，大骨头就那种筒骨，拿了四个，想着正好给刘氏熬汤喝，身体那么不好，也补补钙。 出来又买了两包冰糖，工艺不好，这糖都泛黄，东西都置办齐全了，之后段玉零才有时间好好的在这集市上转一转，把东西都拿去放在村长家的牛车上了，村长有事，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往回返，正好去逛逛。 在街上段玉零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什么是女子为尊，这街上本就没几个男的，就那几个，还都是带着斗笠，长的都到腰前了，幸好是超薄。要不，段玉零都替他们担心。 也不怕摔了，能看到路吗？这还只是小县城，都这样，要是去镇上，段玉零想了想都打了个冷战，看向旁边这几个男的，她是在往那个方向走。 但是，段玉零一路都哑吐槽：我真的只有八岁，你们不用在10步外，就给我让地，你们也不用贴着墙跟走，我左转了，唉，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