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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用多了”纪亚希也不解:“怎么说?”莫曦无奈的叹气:“你难道没看出来那老伯的身份?沈镜对他那么恭敬,在萧国除了他老子,还有谁能让他这个天潢贵胄这样低三下四”“老伯是萧国国君?”“这块破石头代表的是一个国君的承诺,可比一堆财宝有价值”瑶光叹服:“莫jiejie你可真厉害!”莫曦笑了笑:“瑶光你听话,先回小院,我和你纪哥哥还有事要办”告别瑶光,莫曦带着纪亚希又原路返回了沈镜的府邸,纪亚希不解:“莫曦你来这干什么?”莫曦勾唇一笑:“你说呢,我们这么鬼鬼祟祟的,像不像刺客”“你要杀沈镜?”“你敢不敢!”“我从不杀人”“哦,我忘了佛门戒杀生”,莫曦笑嘻嘻的,“可是佛门也戒女色呢!”纪亚希面无表情地说:“老和尚说我出了圣门便不再是和尚,也不许叫他师父”“那偷东西呢?”“什么?”纪亚希有些糊涂了“纪呆子,就算我要杀沈镜也不会傻到来他的地盘杀人,我是来偷东西的,来偷一个秘密,关于一叶的秘密”莫曦若有所思道:“你难道没看出来,萧国君认识一叶,他一直在观察一叶,而且当他挽留一叶,一叶也没有拒绝,说明一叶也认识他,一个是一国之主,一个是从小养在深山里的和尚,这样的组合,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莫曦拉着纪亚希慢慢潜入府邸,以纪亚希的武功,完全可以带着莫曦而不被任何人察觉等找到后院时,莫曦发现了他们,周围甚至没有任何守卫,他们很轻松的靠近院子,她只看了一眼便面露惊愕,连纪亚希也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平素无喜无悲无怒,只跪佛祖天地的一叶,居然双手合十跪在萧国君面前磕了一个头,久久没有起身良久,萧国君才说话:“我们有多久未见了,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深夜里,纪亚希和莫曦走在安静的河堤上,一轮弯月映在幽黑的河水中,光辉有些黯淡一个晚上莫曦都是心绪不宁,纪亚希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打破那份沉默莫曦突然跑起来,像一只白色的大雁孤独的飞走,纪亚希下意识的抓住她,莫曦回头,眼神就如当初在关外的那晚,那样寂寞苦楚“你想去哪”,纪亚希质问她:“又飞到另一个人怀里取暖?莫曦,你清醒……”话还未说完,一个清香的身体贴了上来,莫曦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贴了上来,纪亚希的眼睛却盯着远处突然冲天炸裂的烟花,是一朵盛大绽放的粉红色牡丹,热烈美丽,却在一瞬间冷却消失莫曦在哭,一滴眼泪流入他们紧紧拥吻的唇齿间,纪亚希知道,这苦涩液体是他最爱的姑娘的眼泪,那一瞬间他几乎尝到了剜心的滋味,也是第一次他产生了嫉妒与憎恨,他嫉妒于霖,甚至嫉妒一叶,可他憎恨自己莫曦推开他,说:“对不起,纪亚希”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莫曦又说:“第一次见到一叶,我以为是上天给我的恩赐,那个人是骗我的,于霖原来还活着,爱一个人就是这样,会为一些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找借口,明知道是假的也难得糊涂,一叶不是于霖,于霖他……死了”莫曦坐在地上,望着天上的月亮,久久不再说话四周安静的只能听见细弱的风声,朗夜里却响起梵唱纪亚希双手合十,浅声低吟,念着佛书里的经文,莫曦听不懂这经文的意思,心中的失落悲伤却因为这段不知名的经文,一点点被抽离她望着这个月色下为她诵经的少年,心里涌起一股柔软,这个干净的少年像是她旅途中的意外之喜,她心里的阴暗面像是被他偷偷打开门,将阳光放进来,虽然惊讶,甚至有些恼怒,可她承认重见天日的感觉,真的很好月色渐渐浓稠,一袭麻衣破风而来,月色流泻,一叶的周身像是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脸上温柔的不可思议莫曦忍俊不禁的想:慈眉善目,还真是一尊活菩萨啊一叶说:“顺着声音寻来,没想到是师叔在,难怪如此引人入胜”纪亚希道:“以前在山上的时候最烦念经,到了山下走一遭,却不想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一叶说:“物极必反,看过繁华,才会明白心中宁静难能可贵,人世处处有繁华,可未必有一片净土”纪亚希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回吧,瑶光该急了”“小心—”巨变惊起,无数支箭矢破风而来,速度快的惊人,河堤上空旷没有遮挡物,三人不约而同后退,跳入河水中,莫曦跳得慢了些,一支钢箭钉入她的肩胛骨,剧烈的疼痛和冰冷的河水一下子淹没了她☆、第十章伤口太疼,钢箭太重,她划不动水,只能慢慢的沉下去……黑暗中,一只手拉住了她,温柔地将她裹入怀里,带着她慢慢向上游去,等浮出水面时只听到有人说:“瑶光被绑了,我去救她,照顾莫曦”莫曦再次醒来时,周围一片黑暗,而且空旷,抬头望天连星光也没有。“我们被困在山洞里了,望不见外面的天空”莫曦不确定的问:“一叶…是你吗?”“我在”“那纪亚希呢?我们怎么在这?这是哪?”“他去救瑶光了,那些人的目标似乎是我们,大批的杀手穷追不舍,我迫不得已躲进山洞,可是洞口塌方了,我们出不去了”“一定还有别的出口,我感觉到这里有风”“有,只是这里没有任何光亮,找出路很困难,更何况你还受了伤”“你武功那么高,一定可以逃出去的”“是,可以的,我们一起出去”莫曦苦笑:“一叶你自己还有可能,带着我一起只会是累赘,这么黑的地方,难不成要一起死在这里”一叶说:“不救人也是害人,出家人从不杀生。莫曦你要忍一忍,我必须把箭□□”“你拔吧,生一半,死一半,若是我没有失血过多死了我就同你一起走出去”一叶握着箭,正要拔,突然说:“那些刺客其实是冲着我来的”“我知道”一叶说:“当时我发现有人在偷听,原来是你们”“可你们不知道,其实我有喜欢的人,她是我的未婚妻……”莫曦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肩上突然一阵血rou分离,然后就是撕裂的剧痛让她不能呼吸,她感觉她的生命在飞速的流逝一叶的掌心贴上她的背,温热的力量慢慢传递过来,他说:“莫曦,不能睡,睡着就醒不过来”“可是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