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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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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寒冬,广陵前两日下了好大一场雪,锦被似的洋洋洒洒盖了厚厚的一层,到今天都还没完全化开。

    下了雪之后,广陵王叫人把王府新辟出来的那片花圃里的花尽数移到了南边的小暖阁,又嘱咐了人早晚仔细照料,生怕那群花草出什么岔子。

    毕竟……广陵王想着,握着狼毫笔的手转了一转,而另一只手,隔着厚实的冬装,轻轻拍着刚才还在哼唧的人儿。

    要是养不好了,有人要伤心的。

    “殿下……”张郃抵着她的腰间呢喃,被捂得暖烘烘的手从大氅里伸出来,带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小腹放。

    “摸一下。”

    原本覆着肌rou的小腹如今隆起一个不算很大的弧度,若是手在上面停留的久了,还能感觉到那层皮肤底下,轻微的,却带着活力的动静。

    就比如现在,广陵王的手刚一放上去,柔软的掌心就被那个小东西轻轻顶了一下。

    “醒了?”广陵王释放出一缕信香,淡淡的沉香气息自信囊中缓缓流出,安抚着因胎动而扰了清梦的张郃。

    “嗯……”怀中的人隔了好一会儿才蹦出个音节,蒙着脑袋接着往广陵王的衣服里埋,动作间一头长发披散开来,露出白玉似的后颈。

    广陵王也不恼,搁置了手中的笔,轻笑着替他把头发拢了拢,手指游走在发间,偶尔碰到后颈处的凸起,引来美人的一阵战栗。

    “唔!”广陵王那截勾在张郃手里的衣袖被紧了紧,他不由得稍稍弓起身体,想要以此来躲避那处敏感的触摸。

    “小张将军躲什么?”广陵王挑了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另一只手顺着圆润凸起的小腹向上游走,最终停留在张郃纤细的腰窝,手掌弯曲,与那截下陷的腰线贴得严丝合缝。

    一只手是道貌岸然,另一只手是作恶多端。

    张郃刚睡醒的脑袋还懵懵的,但腰间的重量和后颈信囊还未完全消散的刺激却让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殿……啊——”还没说出口的“殿下”二字被结结实实吞回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难耐的喘息。

    ——广陵王还缠着发丝的手指,带着点儿力度,在他的信囊上刮了一遍。

    信囊本就是极为敏感之处,而张郃身为坤泽天生体质特殊,信囊更是如此。更遑论还在孕期里的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瞬间就软了腰肢,糜丽的芍药信香自信囊大量释放,烟花似的炸满整间书房,勾着空气中的沉香纠缠盘绕,密密匝匝的钻进广陵王后颈处的信囊。

    “哈……殿……殿下……啊……”张郃颤抖着,撑着广陵王的腿想起身,结果还没离开几分,便又被摁着后颈躺了回去。面颊与亲王常服接触的那一刹那,他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因为他感受到了,常服衣料底下那个,愈来愈硬的物事。

    “是小张将军让我摸一摸的,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广陵王恋恋不舍地放弃了美人的颈后,俯身叼着他的耳朵抱怨。

    说完,还恶劣地用胯下的东西顶了顶。

    张郃一下子慌了神,顾不上这一番挑弄后已然动情的后xue,和泛滥的芍药信香,手忙脚乱地去推人。

    “嗯……殿下……医……医官说了不可以……”张郃一双含情的眸子染了焦急,迷蒙的水光积在眼底,当真可怜得让人心疼。

    他先前遭了太多罪,被灌了巫血,又从鬼门关口走了一个来回,按照医官的话说能有孕都已是天大的垂怜。况且这一胎前两个月养的并不安稳,有好几次都几近要小产,成日里躺在床上补药和安胎药一碗接一碗的喝,才将这孩子保全了下来,有惊无险地养到了五个半月。所以纵使安稳后时常因为怀孕而情潮频生,他也竭力忍着。

    他与寻常坤泽不同,寻常坤泽只要过了前三个月便可照常与自己的乾元行房事,他这具破烂身子恐怕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今晨问了,医官说一切安好,孩子很好,你也很好。”广陵王从耳垂一路向下,到侧颊,再到张郃紧张颤抖的双唇。

    咬上,辗转厮磨,用舌尖教引,然后一亲芳泽。

    芍药美人的口中也尽是花香。

    “医官说可以轻一些,”广陵王的话在唇齿交融间显得有些模糊,她轻轻拍着张郃略有紧绷的脊背哄着他:“可以吗?”

    书房里浓重情欲的沉香气息一时间喷薄而出,与先前带着安抚意味的信香不同,在原本还算沉稳的香气中添了几许辛凉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压向那股艳丽的花香。

    信香的主人表面上通情达理的询问,实际上早已经忍不住,只想把这朵芍药完全撑开,探入,然后去触摸隐藏在里面的,娇嫩的花蕊。轻一点也好重一点也好,反正她今日不会轻易松手。

    两人早已结过契,又有五个多月没有亲近,先前张郃意外释放的信香早已经把广陵王憋了许久的邪火一下子勾了起来,而张郃也因为先前的挑弄把原本就不稳定的情潮又激了出来。广陵王堪堪放过那已经被蹂躏得通红的唇,盯着张郃通红的双眸再次询问。

    那双美目迷离着,耳边深红色的干花衬得眼角那篇薄红更加摄人心魄。

    人比花娇。

    “那殿下……啊……殿下不要碰……碰……不……不行殿下……”张郃答应的话没说完就再次被打断,广陵王原本就在腰椎游离的手指一下子闯进湿哒哒的后xue,张郃的后xue已经许久没有被进入过,巨大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夹紧甬道,极力排斥蛮横闯入的入侵者。

    “呜……殿下……不……不行……”张郃自顾自的摇头,眼眶的泪水顺着眼角淌到下巴,又被广陵王温柔地吻去。他不自觉地想双手抚上那隆起的孕腹,反倒被广陵王眼疾手快地制止,单手一握就将那双纤细的腕子夺了过去绕在身后,眨眼的功夫就把人绑了去。

    “儁乂乖一些,哄哄我。”广陵王装委屈装的一把好手,分明是她早就备好了软绳准备将人绑了,也分明是她那另外一只作恶的手在娇软的后xue肆意妄为,惹得张郃身前的玉柱高高昂起,身后的xiaoxue抽抽搭搭地收缩,把人里里外外欺负了个够本,还偏要装作一副可怜样。

    只有那愈加浓烈的沉香还算真实,细细密密地裹着温暖书房里唯一的一朵娇花,顺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一丝一缕地浸入,把坤泽体内的情潮带得愈发汹涌。

    张郃半声呻吟半声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儁乂最近总顾着小的……”她的手指依旧在紧致的甬道里摸索,不多时便碰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于是她施加了点力气一按。

    “啊……”张郃仿佛被投掷到炭板上的鱼一样突然绷直了身体,过分瘦削的脊背弯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一股花香再次自后颈涌出,那圆润的肚子也高高撑起,看得广陵王身下硬的发痛。

    “殿下……呜……我……我真的……啊嗯!”广陵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抵着那处凸起不停地戳弄,张郃难耐,喉间溢出一声凄婉的呻吟。

    那凄吟直叫广陵王周身的肌rou一阵发紧,她到底也是个正值壮年的乾元,高浓度的信香融合让她几乎就要把持不住狠狠冲进那个已经湿软高热的xue道。

    她正恍惚着神思,忽然鼻间涌入了一股甜腻的香气。

    张郃的雨露期,意外到来了。

    “殿下……殿下……”张郃双眼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孕期从未得到过纾解的情潮和突如其来的雨露期把他整个人烧的又热又昏,方才被插弄过的后xue更是可怜地一缩一缩,颤颤巍巍吐着清液,想要让什么东西把它填满。

    “殿下……我……我想要……”他双手被缚在身后,只好把头抵在乾元的肩窝,皱着细眉难受的发出阵阵低吟。

    两人之间的隔着一个隆起的孕肚,以至于张郃没办法完全伏在广陵王的身上。况且此次的雨露期来势汹汹,这种简单的抚慰无异于饮鸩止渴,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能让人越陷越深。

    沉香和芍药紧紧纠缠,彼此渗透,拧成一股潮热的蒸气,要将两人的神智都焚烧殆尽。

    张郃被情欲折磨得已然软了身子,他见广陵王迟迟没有动作,只好费力支起腰肢想要自己吞吐内里的手指。可想归想,实际行动起来确是有如登天一般艰难,只见他还未抬起腰便脱力重重落下,无奈着急之下只能再次埋在广陵王的肩头,浸了水汽的眼睫抵着凸起的锁骨呜咽。

    “给我……殿下……”

    广陵王被锁骨处的微凉猛地唤回了神思。她低头去看,发现两人的衣物都已经在动作间变得凌乱,胯间昂扬的性器正被张郃抵着腿根磨。

    “殿下……”锁骨处的微凉更加明显,广陵王意识到估计是美人实在难捱,于是扶着那截纤细的腰肢缓缓后仰,从下至上仰视着满脸泪痕的张郃。

    张郃勉强睁开迷蒙的长眸,一副哄不好的模样,委屈得让人心疼。

    “儁乂,自己坐下去。”她抽出埋在张郃体内的手指,引着他的腰往胯下按,顺便再散出一些信香缓解那人的难耐。

    xue中陡然变得空虚,张郃一双细眉皱了又皱,像只小犬似的呜咽着抬起略有些沉重的腰肢,然后对准那昂着的柱头往下坐。

    涨着青筋的茎身被一点一点的吞吃,张郃强忍着焚心的欲望没有一下到底。毕竟骑乘的姿势进的太深,他担心会撞到腔口,伤害到腹中的孩子。

    先前被扩张过的后xue湿润且高热,张郃又收着劲儿,缓慢的进入让两人都最大限度的延长了快感,广陵王更是爽的头皮发麻,抚在张郃腰间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终于,待到完全进入后,两滴清泪自张郃颊边滑落,滴到广陵王的胸口上。

    两股信香激烈地交缠。

    饱胀的性器将张郃撑得神魂几乎都要碎掉了,他沉浸在被完全填满的无措中,微微颤抖着,湿热的甬道用力绞缩,一时间把广陵王绞得进退两难。

    “哈……嗯——”她稍稍一动,张郃的身子就颤抖地愈加猛烈。他双手被绑在身后,浑身上下除了嵌在体内的性器别无支撑,随时可能歪倒的紧张感让他再次下意识绞紧xue内的物事,却被那股饱胀感刺激得无助仰头哭泣。

    广陵王小幅度的挺腰,她知道仅凭张郃自己是断然没有办法撑多长时间,结果不出她所料,张郃上下起伏了一会儿,便脱力般地伏在广陵王身上,哼哼唧唧地说自己没力气了。

    “还要吗?”广陵王勾着眼角问他。

    “要……”张郃有些着急地吻上她的下巴,又一股糜艳的芍药香气升腾而出,勾着广陵王的沉香气不放。

    广陵王这才像得了首肯一样,发力顶撞那早已软烂的xue口和内里。

    相较于之前更加猛烈的攻势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再抽出,再顶进,张郃被她顶的神晕目眩,太久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恍惚间竟有了要被捅穿的惊惧,身前的玉柱更是不知道已经xiele几回。

    “不行……殿下……太深了……”

    “孩子……孩子受不住……”

    他哭喘着想要远离体内的凶器,却不料被广陵王抓着腰再度狠狠按回去。这一下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奋张的柱头更是直逼孕腔腔口,把人顶的一瞬间失了语。

    “刚才不深的。”广陵王这才缓缓开口,而后向外抽出一些,又紧接着撞回去。

    虽然没再抵到刚才的深度,但也足以让张郃脸上的情欲之色越发红艳。

    ……

    书房外天寒地冻,乌鸦栖息在枯枝之上,偏头打量着不时传出几声娇喘的房屋。

    瑞雪未消,暖玉在怀。

    明年将会是喜事连连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