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的坦白局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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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晴摁了摁额角,再次出去上厕所,储臣跟出来站在走廊,垂眸问:“愣头青有意思?” 和储旭那种小蠢货又有什么区别,没一点趣味。 梁晴摇头,是没意思,回望他,“有点头疼,要是能睡一会儿就好了。” “什么意思?”男人目光如漆。 梁晴扶墙而站,身条柔弱无骨,软软绵绵,“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想睡觉了。”尾音拖得长长的,有些俏皮撒娇。 “那就去楼上睡。”储臣眼神微变,直接上前伸手她软塌的细腰,气息拢过来,无需多言。 梁晴穿着一条墨绿色长裙,衬得脸色又白又粉,身段风情妩媚,真人瓷娃娃似的。 白皙素手搭在男人健硕小臂上,低声嘤咛:“不行。” 储臣一如既往的沉稳,“为什么?” “一起离开,很奇怪。”她又面露纠结。 “你想怎么样?”他简直要笑。 “你先上去把房开好等我,好不好嘛?”她抬眸巴巴望着他,骄纵意味已经十分明显,“我一会就去。” 储臣松开她,“不许再喝了。” 大掌从她腰后移开,落在后颈,不得章法地揉了揉,感觉却踏实温暖。 * 储臣开好房间,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然后去洗澡,刚在外面染了一身的烟臭。 温热水流冲刷过健硕平坦的小腹,汇聚成柱,沿着人鱼线往下淌,隐没在黑影中。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已经有了反应和感觉。 身体重心传来阵阵抽痛感,隐隐有期待,他叹了口气,腰间围着浴巾出来。 给酒店打电话,吩咐送些新鲜水果和红酒上来。 红酒比她先到来,他坐在窗前独酌了一杯。 回忆小时候的两个人,像彼此依偎的小狗。她是雪白漂亮的小博美,精致又傲娇。 二十出头的时候,依然充满窘迫。开ktv,网吧,挣得钱全折腾在车场里了,自己也整日泡在那,浑身汗臭。 他是条流浪狗,品种不明的那种。 去见面之前必定将自己洗个两三遍,才能换一次和她毫无阻隔的肌肤之亲,狠狠欺负她,严丝合缝,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储臣闭上眼睛小憩,等待。 再睁开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人还没来,给她发一条短信过去:人呢? 没回应。 他意识到不对,打电话给郭辰问梁晴人在哪,郭辰说:“她说头痛,先回家了。”说完又想起来问他:“你在哪啊,好半天没见你人。” 储臣失笑,他能说什么?说自己已经洗干净,正在等待前女友和他睡觉?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又栽在她手里了。 * 梁晴到家是傍晚,房子里光线很好,折射在碎花的床单和书桌上,适合静心读书。 她洗了手,去厨房准备料理。今天准备的是牛奶雪蛤。 她很喜欢做甜品,安安静静的,不沾油烟,是岁月无静好的感觉。 雪蛤是她早上离家前就泡上的,半天过去,已经泡发,白白嫩嫩,肥嘟嘟。现在挑出雪蛤里的杂质,再放入锅中炖五分钟。 接着处理木瓜,削皮切片,加入牛奶炖煮。梁晴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养生的年纪,于是多加了点枸杞。 甜品做好的同时她的素材也拍得差不多了。 一边剪视频,一边吃甜品,好不惬意。 手机里有条储臣发来的消息,只有两个字:人呢? 她没回,他也就没再发,这倒是有点意外。 梁晴想不出储臣会如何震怒,但是她忽略了这种顾及担忧,两耳不闻窗外事。 既然他认为她是可以跟前男友开房的,那就让他跟前女友也开一次好了。 把所有的事处理好已经接近晚上九点,梁晴洗好澡,准时上床睡觉。 她没来得及关手机,在床头柜上蓦地响起。 是陌生的号码。 “你好。” “小晴吗?我是陈叔。” “陈叔?您这么晚找我有事么?” “我在你楼下,你现在在家吗?”老陈电话那边有风声,还有嘈杂的狗叫,“储总让我把黑妞给你送过来,你下来接一下?” 梁晴大脑来不及处理这个信息,确认老陈不会跟她开玩笑,急匆匆披了睡袍下去。 黑妞一看见mama就冲了上来,一顿狂喜。来之前以为爷爷是要把自己抓走卖掉。 竟然是来找mama! 老陈把黑妞的玩具交给她,又交代两句起居问题,旁的什么都没多说就离开了。 梁晴此时还懵懵的,对着孩子发呆。 黑妞不太习惯mama的房子,很小,跑不了几步就到头了。但是它很喜欢mama,用脑袋蹭她的小腿,伸舌头舔她的手指。 梁晴的幸福来得太突然,还是什么都来不及想,跟它玩了一会,把它安抚在自己床边睡下。 等黑妞睡着,她接到储臣的电话。 “孩子接到了?”他的嗓音依然沉甸甸的,像是有分量。 “嗯。”她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把它还给我了?” 他冷嗖嗖笑了笑,“不是一直想要么,成全你。” 第16章 黑妞是个性格很好的孩子,很快适应mama这里的生活,早上七点钟准时用鼻子拱mama的身体,叼着狗绳,示意梁晴带自己下去方便;会配合梁晴给它刷牙,洗澡;从不在家里胡乱撒尿;也会乖乖吃完蔬菜丸子和钙片。 和盛广场有个宠物托管机构,梁晴每天去上班就会把黑妞送去,让它和别的狗狗一起玩,晚上下班母女俩再一起回去。 黑妞的到来不仅丰富梁晴的生活,还一举澄清了很久的关于她未婚有孩子的谣言,确实是一只可爱的狗,而不是人类幼崽。 它的脾气也像梁晴一样稳定,同事羡慕得很,总是趁机摸它,就连早就和她闹翻的童老师也忍不住蹭蹭狗头,被梁晴看见了又假装无事地走开。 梁晴没计较这件事。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给梁老师造谣、污蔑,现在又来摸人家的狗,打不打脸?有脸做坏事就没勇气道歉么?”有个女同事气不过,替梁晴打抱不平道。 童老师脸黑如锅底:“你在指责谁呢?” “我说最开始造谣的人呢,又不是你,你着急什么?” “懒得跟你计较。”童老师端着水杯出去了。 要是放在生病前,梁晴也绝对会比这个女同事更厉害,或者像她奶奶一样打嘴炮,把对方怼到怀疑人生,但是事实证明,很多事情是计较不清楚的,只会增加乳腺增生的概率。 她在女同事的办公桌上放了一把酸奶橙片,自己做的,“不要计较了,吃点好吃的消消火。” 女同事狠狠咬一口,口感脆爽,酸甜清新又奶香十足,着实被惊艳到了,啧啧称赞她的手艺,又唉声叹气:“我这替人生气的毛病,又犯了。” “那你肯定为网上的新闻每天生很多气吧?”梁晴高深莫测地一笑。 “原来是同道中人?” “我现在好多了。” 梁晴感谢同事的发声,但是与人争辩这件事就像泥泞地里与猪摔跤,讨不到好处且惹得一身臭。 这个女同事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单纯又热情,和梁晴迅速成为好朋友,也带自己的狗来上班,黑妞和另一个小朋友也成为了好伙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陈叔告诉梁晴,黑妞每周末需要回到储臣那里。 梁晴只能同意,对方能答应把狗给她养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她不能得寸进尺。同时又自私地想要把黑妞霸占在自己身边,一天也不送给它爸爸。 但这种话她没办法说出口。 一般都是老陈来接黑妞,储臣偶尔亲自过来。他从不上楼,楼下等梁晴把它牵下来。 两人也很少讲话,如同感情破裂的离异夫妻,为了孩子不得不维持表面融洽。 至于酒店放鸽子事件,他更是没提,就当没发生过。 和人类不同,狗狗看不出爸妈的不对付,它想跟爸爸走又舍不得mama,趴在车窗上又跳下来往她怀里钻,也许是在期待她能和它一直在一起。 储臣坐在车里,盯着他们,眼神黑漆漆的。 梁晴只能安抚着把它送上去。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一个多月,梁晴每次把黑妞送走心里都会空落落的。 * 梁晴在术后三个月去医院复查,结果良好,没有复发迹象。 乳|房上仍然留着手术的微创疤痕,硬币大小,颜色比正常肤色深一些,穿着衣服不会让人看见。 但梁晴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微微叹了口气。 这天是清明节,梁晴已经提前陪着奶奶给家里过世亲人上过香了,又想起来黑妞该被送回来了,但到了晚上仍旧没人联系她。 她不太想在这个日子催,显得不太仁道,就保持沉默。 洗手和面烤了贝果作为自己明天的早餐,顺便做了点狗狗的牛rou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