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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2回 恶狼扑羊+意欲染指(慎)+宁死不屈(慎)

    

第10~12回 恶狼扑羊 意欲染指(慎) 宁死不屈(慎)



    早晨一起床,季世鹏衣着飞快穿好,就到酒店里的商店买了验孕棒回来。

    进到房间里,忙不迭拆开包装,看着说明书仔细研读好久;莫伊娜却不急不徐拿起验孕棒就准备进浴室,新婚夫婿忙抬头追问。「妳会用吗?」

    莫伊娜眨眨美眸。「这国外的验孕棒用法应该和国内的一样吧。」

    丈夫三步作两步地奔到她面前,黑眸紧盯着她,不敢置信地问。「妳有用过?」

    她反而觉得他太大惊小怪。「有啊!」

    「什麽时候,怎麽妳没有告诉过我?」

    「没怀孕干嘛要告诉你,而且那时候我们刚好分手……」说到分手,莫伊娜不由得打个寒颤。

    当时,季世鹏的工作伙伴叶琳欺骗莫伊娜已和季世鹏在国外订婚,於是莫伊娜负气悄然离去。她离开季世鹏後的日子里,心烦两人已经数度欢爱,万一此时怀孕可就糟了,为求安心,便自行验孕……

    季世鹏听了这段往事自责不己。

    她抚抚他英俊的脸庞安慰道:「这也不是你的错,重要的是我们两人现在已经共组家庭了,往事就让它过去吧!」

    大手覆在那双细嫩白晳的小手上,季世鹏认真地对莫伊娜点头。「嗯,以後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陪在妳身旁。」

    他们轻吻了一下,莫伊娜走进浴室,季世鹏靠在门边,焦急问着:「好了吗?结果怎麽样?」

    「哪有那麽快,至少要等几分钟。」

    他抢过验孕片死盯着显示格,慢慢浮起一条紫红色的线。「一条代表……没有吗?」浓密的眉皱在一起像非常失望,不过没一会儿,「啊,出现两条线了!」季世鹏跳了起来。「妳真的怀孕了!」

    莫伊娜也很意外。「是真的吗?」

    渐渐的,两人从震惊到欣喜若狂地望着对方,季世鹏本想抱住妻子的,双手伸到她的两侧又突然停下。

    「现在不能抱妳吧?!」

    「傻瓜。」莫伊娜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他的怀抱飞扑过去。「要是连抱抱都不行,那麽这几天碰的丶做的可比拥抱激烈更多,不就早出事了吗?别把怀孕当成生病看待。」

    这时,他才紧紧地回拥她。「我真的太高兴了。啊,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爸和奶奶吧!」

    「等等。」她轻轻推开。「先别说,这东西也不是百分百准确的,等回国後去妇产科检查清楚再告诉他们,别害他们到时空欢喜一场。」

    季世鹏不满地瞪着验孕片。「那我再去多买一些其他的牌子来测。」

    「老公~~」她撒娇地勾住他的脖子。「别闹啦,人家饿了。」

    季世鹏眯起黑眸,故作讶异地低呼。「又饿了?难道怀孕会让性欲会增加?」

    娇妻气呼呼地捶他厚实的胸膛,摸摸自己的腹部。「是真的肚子饿。」

    他立时严肃地站起来。「原来是宝宝饿了呀!快点穿上衣服,好让我带宝宝去饱餐一顿。」

    听到他的玩笑似的话,莫伊娜呵呵地笑出声,然後飞快地换上衣服,才转个身就被一把公主抱了起来。「干嘛?」

    「妳还是这麽轻,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宝宝的重量。」他掂掂她的身子,又说:「不如我抱妳去餐厅,以免妳过度劳累。」

    「怀孕说不定还没满四周,你别那麽夸张好吗?快放我下来。」

    「那妳得慢慢走,小心走,看好路才走哦。」

    「好啦,好啦!」

    听她应允後,他才放下她。小俩口恩恩爱爱紧牵着手走去餐厅。

    自以为是准人父的季世鹏点了满桌子的食物给准mama填肚子,看着她吃的一副开心模样,心中也是满足。

    莫伊娜吃到一半时,侍者走到季世鹏身旁用英文对他说话。她边吃边听,还是听不太懂意思,只见季世鹏点点头,侍者还朝他比个往外走的姿势。

    「怎麽了?」她含着满嘴的炒饭对着他问。

    他朝她笑笑。「大厅里有找我的电话,是婚礼教堂打来的电话。妳在这儿吃饭,我出去接电话就行。」

    「哦!」莫伊娜点点头,心想也没什麽事,老公只是去接个电话,待会就回来,自己还是照料着这些热腾腾的餐点吧,免得凉了不好吃。

    季世鹏爱宠地摸了她乌黑的长发一下,才跟着侍者走出去。

    既然老公现在不在面前,也就不必在乎吃相了,她是真的很饿,也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知道肚子里多个小生命後,彷佛也该吃进两人份的餐点才行。

    才吃完炒饭,她又端来另份法式蛋卷,正准备用刀叉切开,还没发现一名女侍者到她的身边叽叽咕咕说着英文,对方说的飞快,她只听清季世鹏的名字。「My   husband?」

    女侍者点点头,朝着庭园的方式指,似乎要她过去。莫伊娜皱着柳眉,心想季世鹏不是去大厅接电话吗,怎麽会在外面?

    「Surprise。」女侍者笑嘻嘻的将食指比在唇前作个噤声的动作。

    原来如此!莫伊娜不禁掩嘴而笑。原来他去接电话的事是假装的,他大概是要庆祝她怀孕的事,准备给她个惊喜。

    莫伊娜点点头,用餐巾轻拭着嘴角,然後站起来跟着女侍者走出去。

    她们走到一处很僻静的角落,女侍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外观像茅草搭成的凉亭,里头的桌子上摆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女侍者表明要先离开了,剩下的路让莫伊娜自己走过去。

    莫伊娜眉开眼笑地点头,轻手轻脚地走到凉亭之中,她左右张望着。「你在哪里?快出来啊!」不过周遭没有什麽动静,她扯扯嘴角。该不会在玩什麽你躲我找的游戏,开始在桌子上找找有没有线索。

    「妳来了呀!」

    她一个回头,见到陌生男子朝她靠近。方才听见他的声音,莫伊娜便知道这人不是季世鹏,但心中却升起极度不祥的预感。

    「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她想打个哈哈蒙混过去。

    「妳没走错,是我找妳到这儿来的。」丁山峰搓搓下巴几根刚冒出来的胡渣。「能抢走琳琳的男人,果然也是极品的货色。」然後色眯眯地笑起来。

    莫伊娜张嘴欲叫,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把枪,虽然没有直指着她,但她已经感觉到全身上汗毛竖起。

    「别出声,不然死在异乡可是很悲惨的一件事。」丁山峰说。

    用发抖的手紧紧压住自己的嘴,免得自己叫出声。

    「很好。往那边走,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伤害妳。」

    他用枪指指一边通道,莫伊娜只好照着他的话做。没一会来到无人的岸边,海上停泊着一艘小船,上头还有个年轻人。年轻人唤了一声丁山峰,看向她露出抹同情的神色。

    「上船!」

    莫伊娜犹豫着。万一船驶离这座岛,季世鹏也不可能找得到她。

    「阿哲,抓她上船。」丁山峰吩咐着。

    那个叫阿哲的年轻人抓住她的胳臂,他低声地道。「小姐,妳就自己上船吧,我也不想对妳动粗。」

    泪水涌上她的眼眶,回头看看富丽的海上酒店,莫伊娜溅着海水跨进小船。阿哲随即发动了船尾的马达,船便驶离她度蜜月的岛屿。

    接完电话的季世鹏回到餐厅里,看妻子不在位置上,还以为她去洗手间,等十分钟後,开始心焦起来,担心她会不会人不舒服,所以请了个女侍者帮他在厕所里去查看看,可是女伺者却说里面没人。

    难不成莫伊娜回房里去了,他又飞奔回房,房里无人,又迅速回到餐厅里找,到处都没有她的影子。

    一颗心不安了起来。他询问邻桌的外国夫妇;因为季世鹏与莫伊娜外型登对,两人又甜蜜似漆,所以他们的确有注意到莫伊娜,向季世鹏说,他离座後,有位女侍者领着他的妻子走到庭园去了。

    季世鹏不再盲目到外头去寻找,因为没有理由莫伊娜会待在外头那麽长一段时间,而没有告诉他,所以直接问外国夫妇还认不认得他们说的那位女侍者,热心的夫妻便帮着他先找起餐厅附近的服务生。

    没多久,他们果然找到了之前带走莫伊娜的女侍者。季世鹏毫不客气地抓起她的手腕,急问:「我的妻子呢?」

    吓一大跳的服务生开始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堆,还哭了起来,最後还是找上了她的主管,半逼半劝地才说出真相。她告诉季世鹏,有一个男人给她小费,让她去带莫伊娜到庭园里去,因为他带着鲜花,还说是一个惊喜,她才不疑有它照着话去做。

    季世鹏要她带他去到刚刚来到的亭子里,花还在,人却早已不见踪影。他直觉不对劲,整件事绝非意外,而是计划好的,第六感告诉他爱妻应是遭人绑架。

    背脊一冷,他感觉到全身都在发抖,这是比他的命还重要的人,万一莫伊娜发生什麽事……季世鹏他不敢再想下去。他对女侍者道大吼:「立刻通知警察。立刻!」

    女侍者连忙点头,急急地跑开。

    季世鹏不停地深呼吸,他对自己说此时千万要冷静;可是他怎麽能冷静下来,莫伊娜只是一个女人家,还刚怀上孩子,根本禁不起任何折腾。他用力地握着拳,手背上的筋紧地像快爆开来。

    他眼眶浮起一层雾,不断丶不断地祈求。伊伊,妳得没事才好。

    #

    极度摇晃的船行,让莫伊娜整个晕了,船开了多久,她也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来到哪里。她完全没办法行走,苍白的脸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丁山峰命令阿哲把她抱起来。若是遇上前来询问的人,他也是简单的英文「seasick」(晕船)将他们打发走。

    他们将她带到一间水上厢房,阿哲小心地将莫伊娜放在床上。「去外面看着!」丁山峰对阿哲叫着,一双色眼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待年轻人离去,他开始解花衬衫的扣子,朝着她走来。

    「不要……」她忍着不适,吐出声音向他祈求。

    他看来不是什麽有同情心的人,只是愈笑愈yin荡。

    突然门外传来叫声。「大哥,叶小姐朝这儿走来了。」

    他皱了皱眉,开了门叫阿哲进来。「把她带进厕所。」

    「是。」阿哲搀扶着虚弱的莫伊娜到厕所後关上门。

    「丁大哥,你出去一整天,我终於盼到你回来呢。」

    妖娆的女声透过门板传来。莫伊娜睁圆了眼,惊觉这声音不正是叶琳;这起绑架事件可是她策画的?

    外头对话着。「琳琳真有想我?那我真是作梦都会偷笑呀!」

    「丁大哥应该明白,我说的是拜托你办那件事,都处理好了吗?」女子急切的语气明显。

    「放心,都处理好了。」

    「真的吗?」感觉不太真切,所以忍不住又问得详尽一点。「你是怎麽办的?」

    丁山峰这会儿有些不高兴。「妳难道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这样的,我当然相信你,我只是太恨她了,要知道她是怎麽死的,今後我才能好好入睡。」

    莫伊娜紧咬着牙关,叶琳的话一心想致她於死,猜想自己恐怕逃不过这次难关。

    「看不出妳这美人肚子里心肠真坏。好吧,就告诉妳啦,我把她载到大海上然後丢进海里去喂鱼。」

    叶琳纠着柳眉。「那如何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大海茫茫,又没人去救她,难不成她游得回去?够了,我坐整天的船差点累死,妳快些走人,老子我要好好睡一觉。」

    他最後发了脾气,叶琳只好就这麽走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丁山峰一脸不耐发着牢sao。「臭婊子实在烦人,大爷我正要爽的时候也敢来吵,快些出来,别坏了我性致。」

    莫伊娜用无辜的眼神对着阿哲求情,他为难地低着头,不敢回看对方。

    丁山峰使个眼神要他识相些快走。「美人,终於换我们好好在一块,若是妳把我服侍得周到,或许我可以留妳一条命。」他揪着莫伊娜的长发把她拉到床上。

    她终於恢复些许力气,随即用来大喊出声,丁山峰毫不留情就给她一巴掌。「知道这里的房间相隔多远吗?妳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妳,省些力气吧!」

    莫伊娜脸上火辣辣的,嘴里也尝到腥腻的血味,而这一击让她不支的半昏过去,模糊的思绪只感到对方的手在身上使劲地搓,没两下就去扯她的底裤,粗大的手指袭进她双腿之间,一阵痛楚,浑浊的脑子只剩季世鹏的影子。救救我……

    「cao妳老母的。秽气!」丁山峰猛然站起来,朝地上啐了一口,冲进厕所里,接着哗啦哗啦的水声。

    倒在床上的莫伊娜在半睁的眼皮底下见他走出来,拿着毛巾猛拭手。她不晓得发生什麽事。阿哲又被唤进来。

    「婊子的月事来了。把她带到你房间绑好,老子有的是时间,非得在做掉她前干她一次。」

    半日过後,莫伊娜的意识渐渐地清楚起来,深沉的恐惧地再度袭了上来,前不久差点就被强暴的记忆浮现脑海,她忍不住想叫喊,声音却被阻挡住了,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被一块布塞了起来。

    她呜呜地叫着,阿哲凑上来看。「妳醒啦,肚子会饿吗?」

    莫伊娜拚命地点头。

    「我把妳嘴里布拿出来,但妳不能叫知道吗?不然我以後也别办法让妳吃东西。」

    她明白地再点一次头。终於发酸的嘴可以开合地动了。「谢谢你。」

    「妳傻了?我是把妳抓来这儿的坏人耶!」

    「我看的出来,你其实内心是善良。」莫伊娜眼泛泪水地看向阿哲。

    他内疚地垂下脸。是啊,若不是欠了丁山峰一大笔钱,他也不必昧着良心干这些坏事。「吃点东西吧!」他指着一个三明治和一杯白开水。

    莫伊娜先是祈求。「我想上厕所。」她看到他皱起眉头。「我保证我不会逃走,我只是要确认一件事……」

    还记得丁山峰想染指她的时候,说她月事来了,可是自己分明怀了孕,要是真的来潮,恐怕是验孕棒出了错,要不然怕的是自己小产了。虽然怀孕算起来没有几周,但毕竟是自己和季世鹏孕育出来的生命,莫伊娜愈想着愈是泪眼潸潸。

    「好吧,那妳要快一点,万一大哥来了瞧见,我可说不过去。」

    她被松了绑,蹒跚地走进厕所。第一件事,她照了镜子,满头的乱发,左脸颊因为被丁山峰打了一巴掌所以又红又肿,可是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痛,内心的恐惧让她感觉不到身体的苦楚。

    趁着小解的时候,她看向自己的底裤,上面果然沾有血迹,量其实不大,也已经乾了,当用纸巾擦拭私处,也没有血渍,看来她并不是真的月事来潮,她想若是流产应该会像电视剧演的痛不欲生,自己肚子也没有剧痛的感觉,不知这次出血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什麽影响,不过好在是这次出血,才让自己逃过丁山峰的魔掌。

    但这回躲得过,那下次呢?她回想起对方的脏手在身上搓揉,手指硬插进自己的体内,一股恶心自胃里涌起,忍不住抱住马桶呕了出来。

    「妳怎麽了?」阿哲拉开浴室的门,看见她的样子。「怎麽没吃东西就吐了。」他抽了几张纸巾给她。

    莫伊娜先到洗手枱洗嗽了一下,才接过纸巾轻擦脸。

    「对了,听说妳那事来了,我帮妳去买些卫生棉,顺便买些药擦擦脸的瘀伤。」

    她抓住了阿哲的手,哽咽地道:「其实我月事没有来。」

    阿哲愣住了,待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这事别让大哥知道。」

    她也晓得万万不能让那头恶狼知道,否则肯定立下对她伸毒手。「小哥,我老实告诉你,其实我怀孕了,可不可以请你放过我。」

    这个消息令他更慌张,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已经教他犹陷地狱般的罪恶,她竟然腹中尚有胎儿……想起自己家中的媳妇和刚满周岁婴儿,心里头就一阵绞痛;他的媳妇是非法入港的越南女子,怀孕20周的时候莫名大出血,住院月馀,没有医疗保险的他们,才会借丁山峰的钱庄借了一大笔钱,没想到才几个月,利滚利就要还五十万元,付不出来就要准备让他断手断脚,是丁山峰看中他身材结实,让他跟在身边做保镳,才逃过一刧。「这……我不能放妳走,万一让大哥知道,不然我全家大小就……对不起。」

    「我不逃,我不难为你,但你能不能给我的丈夫一点消息,让他来救我。求求你了~~」一情急,声泪俱下,已经抽噎到快不能呼吸。

    「妳别哭了,我想想办法就是了。」

    关在房里大约过了四天,阿哲不在的时候,莫伊娜会被绑起来,嘴巴塞布条,他回来时通常都会替她松绑,但是不准她乱动,担心丁山峰来时被发现。丁山峰曾经来过一趟,猴急地直问阿哲,她的月事结束没,阿哲说还没,他露出可惜的模样,因为极为信奉神祈,认为女人月事之血污秽,所以才忍住自己的兽欲。

    莫伊娜看到丁山峰就直发抖,一想到会被他性侵,自己是宁死也不屈服,但她还是没有放弃机会,季世鹏一定会来救她的。

    昨日,叶琳也有来到阿哲的房间,那时阿哲叮嘱莫伊娜躲进衣柜不要出声,不然被她发现,事态会更加糟糕。

    衣柜的透气板可以隐约看见外面的情形。叶琳隔了三个月不见,样子变好多,浓妆艳抹的,开始带有一丝风尘味。这几天阿哲也有提起整件绑架行动正是叶琳所指使,她的心肠狠毒,开口是要便是莫伊娜命丧黄泉,只是偏好女色的丁山峰见着莫伊娜的美貌,又欲念薰心,背着叶琳留她回来。

    「叶小姐怎麽会来到我房里呢?」

    「想你啊!」她贴近阿哲的身子,故意用高耸的rufang摩擦他的手臂。现今的她已认为凡事用rou体就能交换好处。「想找你聊聊天。」

    阿哲退後了一步。「叶小姐有话就直说,我这种粗人也不懂得和妳聊什麽。」

    她见对方不吃这套,也就很快收起那谄媚的笑容。

    「好,那我就直说了。前几日你跟丁山峰一起去乘船了出去,我想知道中间发生些什麽事。」

    他暗自叹口气。这女人的父亲曾是黑社会的大哥,难怪行事也是这麽心狠手辣。

    「我和大哥到一间渡假村,用钱收买那边的服务生,把一个皮肤白嫩的年轻女人骗出来;丁山峰本想把她带回来这儿,可是半途那女人晕船,吐得整个都是,丁山峰嫌她肮脏,就叫我扔她下船去。」

    叶琳不晓得当日她找上丁山峰问事时,阿哲在浴室躲着也听见这番说辞,只觉得两人的话对得上,必定是真了。

    她呵呵笑了,但仍不放心一问。「不晓得会不会被别人救起来呢?」

    他冷冷地回。「她当时晕船晕得凶,根本没气力游泳,我见她挣扎没几下,就沉入海里,不可能被救的。」

    「太好了,太好了!总算让我报了一箭之仇。」

    叶琳大笑地旋风离去。

    莫伊娜估量自己大概活不到离开这里,丁山峰既然答应叶琳取她性命,自然不会留她做活口,被丁山峰强暴污辱後也还是得去见閰王,虽然阿哲之前答应会帮她想想办法,不过他算得上是丁山峰的同党,连络季世鹏等於跟报警没两样,丁山峰落网,他也不可能逍遥法外,他大概不会做这麽不利於自己的事。

    最後她思量好,於是这麽跟阿哲请求。「小哥,我知道你也不想看我被玷污,我只求个好死,你就买些药跟酒,让我平静地走吧!」

    「夫人,妳别想不开,我说过会帮妳的。」

    莫伊娜不是不想相信他,只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可行,他既然不肯帮她买药,她也无计可施,只能以泪洗面等着悲惨命运到来。

    终於丁山峰忍无可忍,闯进了阿哲的房间,那时阿哲刚好不在房里。只见他怒气冲冲地骂:「我不信妳这女人的脏事还没结束。」他抓着莫伊娜的长发,将她从角落拖到床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和裤子,只要莫伊娜一反抗,就打着她耳光,弱不禁风的莫伊娜很快被他脱得一丝不挂。

    他伸手在她两腿之间探了探。「我就知道那个小鬼帮着妳骗我。大爷我现在就是要把妳吃了,又有谁奈何得了我。」

    「大哥,你不要这样!」阿哲正好赶了回来,硬是把丁山峰在莫伊娜身上拉开。

    「王八羔子,你吃里扒外,不怕我找你老婆孩子麻烦吗?」

    听到这话,阿哲不得不放开手,但他仍是劝着丁山峰:「大哥,你现在的地位,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哪怕没有女人可以玩,又何必强迫不愿意的女人。」

    「他妈的,哪轮到你教训老子,老子我就喜欢这麽玩,愈不就范的我愈开心,你管得着吗?」他给了阿哲一拳。「只要老子高兴,连你老婆我也上!」

    这话惹火了阿哲,他反推了丁山峰一下,丁山峰倒退了好几步;阿哲年轻力壮,论身手丁山峰可能打不过他,丁山峰也明白,二话不说就从後裤腰掏出手枪。

    「看来你不想活了。」他朝着对方开一枪,不小心偏了。「我下一枪可会准准地打在你的胸口。」

    莫伊娜从後头跳上丁山峰的身上,用力拉扯他的头发。「小哥,你快逃,我不要你为了我送掉性命,你还有老婆孩子,你快走啊!」

    丁山峰痛地大叫。「该死的,我要干掉你们两个。」

    阿哲看眼前的情况,留下来只是多一具尸体,逃走是唯一的方法。「对不起了,夫人。」

    最後,阿哲跑出了房间,莫伊娜被甩在地上,丁山峰一脚往她身上跩去,她痛昏了过去。不知多久,一把水泼醒了她,她发现自己坐在放满水的浴缸里,丁山峰一双贼眼将她身上扫过好几遍。

    她一个挣扎,发觉自己被上了手铐,嘴里被皮带绑得紧紧,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的声音。

    丁山峰对她说。「美人,妳又脏又臭的,大爷我要把妳洗得香喷喷的,干起来才爽呀!」

    莫伊娜死命瞧着门外,似乎等着谁来救她。

    「妳别妄想了,阿哲他什麽都不懂,在这里什麽都没有,不靠我他是回不了国的,所以他迟早会回来求我饶他的。」

    她眨去满眶的泪水,即使是如丁山峰所说的,她还是谢谢阿哲曾经试着要救她。

    看起来快流出口水的男人朝着她走来,拿着湿毛巾在她脸上擦了起来,然後一路往身体用力搓着。「大爷我最喜欢的就是像妳这样白白嫩嫩的女人,尤其是妳那对奶子,看起来像蛋糕一样可口。」

    说完,脏嘴覆住她的乳尖乱吸乱舔起来。

    浴缸里的女人不断地挣扎,即使上了手铐的双手,被丝巾绑住的双脚也是不住乱打乱踢,浴缸里的水飞溅四处。

    「妳尽量反抗,愈反抗我愈爱。」他的手在另一方rufang使劲地捏着,犹如想捏爆她似的。

    莫伊娜痛地呻吟,正如丁山峰说的,听见她的叫声,他更加兴奋地满脸通红。「把底下也洗乾净一点。」

    他就着毛巾硬塞她死命的双腿里,搓够了,就用力地把她扯起来,再度拖到床上去。

    「好戏上场了。」兽男将莫伊娜脚上的丝巾除去。

    她立时疯狂地踢动自己的脚。

    「我知道妳会这样,我早有准备。」他在地上拾起一样东西,往她大腿一抽。

    莫伊娜一缩,痛地想哀嚎,却叫不出声音。她隔着泪水,看见他手上拿着根黑色的皮鞭,若是她反抗,他便狠狠地抽打她的大腿,没一会,她白细的腿上遍布着一条条红色的伤痕。她已经痛地累地不能再动了,唯一还有反应的,只剩流不尽的泪水。

    「受不了了吧!」他把皮鞭扔在地上,解起自己的裤子,捧着命根子朝她走过来。

    她眼睛一闭,不想再看见任何东西,试着想季世鹏的样子,来忘记此时的痛苦。即便突然传来猛烈的撞击声,她还是不想张开眼睛,把自己的灵魂隔绝在身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