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她在那个雨夜爬上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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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没有说话,抬头看他的眼睛。 朦胧的视线里,江宴也在望着她,玻璃镜片在晦暗的车厢里下折射出微光,让人看不清他。 也是,她清醒时就不懂他。 江念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哥哥。 他说最爱她,可他却抛弃她出国三年,回来后也是对她不闻不问,他说他很忙,忙到没时间像之前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可他却有时间跟别人相亲。 明明答应mama要照顾她一辈子,可他现在要组织自己的家庭,他会爱自己的妻子,爱自己的孩子,到那个时候,他最爱的就不是她了。 她又会像之前一样,被送回老宅,在那个毫无温度的房间,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可她不会再等到江宴来接她。 江念睫毛湿漉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滚落,声音哽咽破碎:"哥哥,我想回家。" 她不想回老宅,她想回他们的家。 江念哭过一场,到家时昏昏沉沉的,江宴把她送回房间,放好热水回来轻轻摇醒她。 “念念,先起来洗个澡,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喝完再睡。” 江念应了一声,却许久没有动静,江宴又拍了拍她,江念默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她的步伐虚浮凌乱,刚走两步膝盖一软就要跌倒,江宴只得扶住她,半搂半抱送到浴室。 刚走到厨房就听见江念喊他:“哥哥--” 她斜倚在浴室门框,柔顺垂落的碎发遮住迷离的眼,红润的嘴唇翕合,有气无力地说道:“拉链卡住了,我拉不开。” 江宴走到她面前,江念转过去背对着他:“哥哥,帮帮我。” 拉链被她拽的歪道一旁,江宴捏住拉锁一端,他敛息宁神,手指僵硬,尽可能地避免指腹和她皮肤的触碰,随着拉链下滑,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和漂亮的蝴蝶骨,后腰两个浅浅的腰窝。 拉链拉到最低端,再往下是被裙摆包裹的浑圆。 指骨不受控制地划过她的脊骨,江宴松开手,声音染上难以察觉的低哑:“好了。” 炉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一缕白色的水汽袅袅升空,很快便烟消云散,江宴关掉灶火,舀起一碗热汤放在桌面上晾凉。 啪嗒啪嗒…… 是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的声响。 江宴望着无边黑夜失神,无意识地摩挲指骨,那里好像还有残留的温度。 他想起那一天。 父亲开始交给他一些重要的项目,同时也表示要给他寻找合适的联姻对象。 江宴是觉得无所谓,早就料到的事情,他没有拒绝父亲给他安排的相亲。 对他来说,都是利益捆绑,跟谁结婚都一样。 但没想到念念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如果哥哥和别人在一起话,那他就不会像之前一样全心全意地照顾她,宠着她,爱着她。 于是在他相亲的时候各种捣乱,他一开始只觉得念念是因为年幼失母,对兄长过度依赖导致她极度没有安全感。 江宴一味的包容她的任性,向她再三保障,江念仍固执地认为他是想抛弃她,直到她把事情闹大,捅到父亲那里去。 父亲将念念的娇蛮任性归咎于母亲错误的教育方式。 在他眼里,女孩子就该活成那种被人定义的大家闺秀的样子,然后在合适的年纪,被当做联姻工具嫁到另一个被条条框框所束缚的家庭。 就像他们可怜的母亲一样。 那个一生都被规矩束缚的漂亮女人,是林家堪称完美的作品,一朝嫁入豪门不知成了多少人的谈论对象。 她即要应付外面小姐太太们的冷言冷语,又要时刻对冷漠疏离的丈夫温柔体贴。 她努力扮演好一个完美妻子。 林女士这辈子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情,就是忤逆自己的丈夫,让自己的女儿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成长,不用像她一样被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囚笼约束。 这也林女士的遗愿,在她去世前,她紧紧的拉着江宴的说,对他说:"阿宴,你会帮mama照顾好meimei的对不对?" 那时的他还小,可他懂了母亲的言外之意。 在他眼里,在这个里面犹如上帝一般专横独裁的母父亲一样可悲。 在母亲去世后他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只为了让自己的弟弟meimei们不用被家族利益捆绑,不用在本该自由自在的年纪娶一个或者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所以,他怎样都没关系。 他不允许父亲拿他小心翼翼呵护着的meimei去做那该死的交易。 可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他连争取的权利都没有,最后他几乎是乞求。 在他懂事以后第一次用乞求的语气。 父亲沉默了许久,他说:“我以为你出去留学这些年会有些成长。” 父亲看他的眼神充满失望,最后他只说让他管教好江念。 江宴知道,这是念念逃离联姻命运唯一的机会,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和念念好好谈谈。 他只是想让她听话一点,可没想到念念会情绪崩溃。 从那天开始,他们的关系也彻底失控。 江念在那个雨天爬上他的床,她很白,赤裸的身躯犹如无暇白玉,在灯光下泛着荧光。 她的表情看起来格外认真,可说出的话是如此荒唐。 她说:“哥哥,我可以陪你睡觉zuoai,你别不要我。” 被眼泪洗涤过乌黑发亮的眼睛里是对他的依赖和占有,还有一种他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她说:“哥哥,我最爱你。” 她哭着吻他,牵着他的手摩挲自己的脸颊,用她青涩的身体勾引他。 他该推开她的,可她的眼泪让他无法拒绝。 她苍白的小脸因为情欲染上淡粉,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唇瓣被她咬得渗出点点血痕,齿缝不断溢出呜咽,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小兽,柔弱的让人心疼。 她搂着他的脖子,也如刚才那般,声音说不出的娇媚。 她说:“哥哥,帮帮我。” 他的手被她牵引着探入她细瘦的腿间,摸到一片滑腻,她流了好多水,手指不受控制地揉弄女孩凸起的rou蒂。 她受不住惊叫呻吟,粉嫩的xiaoxue溢出更多汁液,他就像是中了蛊毒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仍记得,手指插入时她湿热的媚rou紧紧包裹着他,她又爽又难受,眼角溢出生理性泪花,洇出妖异的暗红,殷红的小嘴微张喘息着。 她很快高潮,摸到他腿间硬起的一团,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她柔柔地喊哥哥,她想要更多。 他在她一声声哥哥里找回理智,慌忙推开她,逃也似的离开。 他一度不敢见她,用高强度的工作麻痹自己,可江念总有办法逼得他不得不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