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太子)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女攻/总攻)论攻略全家的可能性、湿润的郁金香、太子的小侍妾(高H,1v1)
偌大的宫殿里,只见忽明忽暗的烛火。盈盈纱帐内,依稀可见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时不时传来女子娇娇的呻吟声,浓重的欲气在殿内蔓延着。 李明舒衣衫不整地被太子抱在怀中,男人侵略性的气息席卷明舒的全身。 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合,隔着薄薄的布料,明舒能感受到他块砌的肌rou贲张有力。密密的吻落在明舒的脸上。接着,他继续向下,吸吮着明舒雪白的脖颈,留下侵占的痕迹。 明舒欲哭无泪,她手臂用力去推开太子,“殿下,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太子面上生冷,将她箍得更紧,怀中的娇软躯体散去的几分热意。他guntang的大掌用力生猛,狠狠地桎梏着玉腰。 两人距离拉进,明舒睁大眼睛,她能感受到抵在她两腿之间的阳物正在一点点变大、变烫。 她虽被娇养了十几年,但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 “我们这样不可以。”明舒的小脸苍白下来,她自然是知道接下来意味着什么。 面对她的不情愿,太子视若无睹。他双眼通红,喘着粗气,松开了缠在腰间的大掌。喉结滚动间,撕开了明舒胸前的布料。 粉红肚兜下,盈盈玉兔呼之欲出。 明舒看着露出的肚兜,下意识地遮挡,“殿下,请自重!” 低头时,她看见太子身下器物正器宇轩昂地挺起,是个紫红恐怖巨物,那丑物的guitou正流出些浊白的水。 她有些害怕,腰身不自觉往后。 “孤会负责的。”说着,太子将她的软腰按得更紧。 他口中呢喃,“奴奴,之前不是很喜欢孤吗?献身罢了,孤封你做太子妃如何?” 听到奴奴二字,明舒有一丝的恍惚,回过神来连连摇头,“那只是以前不懂事。” 她的手乱动着,试图挣开,太子便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又一只手扯掉明舒的肚兜。 他貌似生气了,脸色都发冷,冷冷盯着明舒。 明舒看着身板小小,那对白兔却不是一般的大,不合适的肚兜把雪白的乳rou压的有些变形,在离开了肚兜的束缚下,挣脱出来。 看着一对白兔一上一下地蹦动着,太子如饿狼扑羊般,把明舒压倒在身下,俯身吸吮着左胸的乳粒。 他又舔又咬,还不忘用大手抚摸。 太子终年习武,手掌上遍布着些许薄茧,划过明舒的玉肌时,惹得她阵阵战栗。 他的指腹压着肿胀的乳粒,摩挲起来。从前端传来的酥麻让明舒忍不住哼出声,身下似乎有什么咽湿了,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 她不安地扭动着腰身,发出似猫儿的呻吟声。 太子见此,一手捧着饱满的乳rou揉捏,舌尖又轻轻舔上刚刚被揉地挺起来的乳粒肆意玩弄。 事到如今,明舒已经彻底心死,她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啧啧”声,小脸绯红,又受不了这被强迫的屈辱,呜呜地哭起来。 “不要,求你,快停下。” 太子却并不管她,他在晚宴被下药,现下满身浴火焚身,只顾发泄一身的欲念。 但念着少时情意,他强忍着逼人的情欲,做起了前戏。 一番玩弄后,他又粗暴地在那对胸脯上留下一排排鲜红的牙印,狠狠蹂躏那对软rou。 很显然,他并不会取悦女人。 “刺啦——”布料的破碎声再次响起,明舒半个玉体都露了出来,她此时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眼角还带着泪花,惹得太子更加地兽性大发。 太子褪下她的亵裤,双指探入她身下茂密的丛林,指尖悠悠划过敏感带,交缠着透明的蜜液。 在听见明舒的呻吟后,太子不怀好意地笑了。 “既然说不要,怎么又湿了?”他说,继续抚摸着明舒身下的丛林。 明舒胡乱蹬着双腿以示反抗,在凌乱的裙裾中,纤细的双腿若隐若现。 “你混蛋。”明舒咬牙切齿道。 “是是是,我是混蛋。”太子将明舒的身子向上一拉,压住她的双腿,指尖挤入明舒的xue口一点点抽插。 狭窄的甬道rou壁湿热,每一寸嫩rou包裹着他的手指。 太子虽从未吃过猪rou,但也见过猪跑,他插完又拨出来,皱眉说,“xue口太浅了。” “没关系,多caocao就好了。”他又自言自语起来,再一次把手指插入洞口,一点点深入地抽插起来。 异样的快感让明舒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太子似乎又受了莫大的鼓舞,又探入了一只手。 对于初尝情欲的明舒来说,两根手指已然是极限。xiaoxue痉挛着,在又疼又爽的失控感下,她仰着头,呼吸粗重,断断续续地呻吟。 “啊……讨厌……讨厌你……” 太子听罢皱眉,“讨厌孤,喜欢那个崔执么?”想到这,身下器物更硬了几分,他往前一顶,guntang地器物便抵着明舒的xue口。 明舒被此番行径吓得一抖,随后便被太子压得死死的。 他遗憾地说,“可你以后都要在孤身下承欢了。” 说罢,太子坐起身,一把把明舒拉入自己怀中,掰开她的大腿,让她横坐在自己大腿上,也不顾什么前戏了,胀大的阳物粗暴地插入xue口,淡淡的血丝流下。 太子的阳物guitou微勾,直直插入时,划过内壁,使得明舒痛极了。 只可惜内壁还是太窄,经过刚刚前戏的加持,这一下也只进了半个guitou。 太子低着头微哼一声,明舒身下十分紧致,绞着那物,让他不得动弹。他硬着头皮往里面深入几分,在湿热的xue内,药效带来的燥热也缓解了几分。 明舒瞬间感到下体撕裂的痛意,可来不及痛呼,太子便密密地抽迭起来,试图把阳物送入更深之处。 一抽一合,仿佛极乐,当然,这只对太子来说。 明舒痛地指甲嵌入太子的rou中,划出一道道血痕。 细密的酥麻感在明舒小腹下堆积,巨大的roubang也传递着热量,把明舒的腿心蹭得guntang,花心被粗暴地摩擦着,甬道内传来的愉快又令她绷直脚趾。 她的花心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几番回合下来,两人交合处黏得一塌糊涂,宋秋明的背也已被划得红痕错杂。 “讨厌!讨厌你!宋秋明,我讨厌你!”明舒留下泪,也顾不得什么礼法,直呼他的名讳。 宋秋明饶有兴趣,勾唇一笑,“多喊喊孤的名字,爱听。” 明舒呆住了一瞬,密密麻麻的快感又推上心头,她又骂道:“无耻。” 此时,太子已经进去了一定的深度,他一边抽动着,一边又掐着明舒的腰,低头强吻着她。 他的唇覆上明舒柔软的唇瓣时,一时间享受到了极乐,差点泄出来。 明舒已经累得懒得动,只能依着身体的本能,微张红唇喘息、呻吟。 “要喷了,告诉我。”太子余下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巨大的阳物逼的它微微凸起,像怀孕了一样。 “别……别按——”又是一种逼人快疯了的快感袭来,明舒呻吟着。 初次的疼痛一直都在,但交合的美妙又一定冲击了痛。 时间更迭,屋内情欲加深。明舒觉得口干舌燥,迫切地想要更深的爱。她雪白的大腿不自觉地盘住太子的腰身,感受着他的起伏,跟着动作轻轻浅浅的喘息、呻吟。 又是几个回合,攻势慢下来。明舒负气一般,贴住太子,在他的肩头咬下一口深深的牙印。 太子深深抽气,加快了动作。 yin荡的抽合声不停在大殿回响,帐中气氛暧昧,情欲满满。 明舒初经人事,哪忍得住,几番下来,丢枪弃甲。她的头埋在太子的脖颈间,“不行了。” 太子得意一般,将她箍得更紧。 明舒身子一软,一股热流从小腹蔓延,不受控制地喷出。 她羞赧地低头,却见两人交合处已是水光潋滟。一想到宋秋明身上喷上了自己的潮水,一股难以言喻地感觉从内心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