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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当然是能除则除,他当时没对秦忧说出来,只是怕他们认为自己对妖精太过严厉,可道士算是自己人,当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对着这么个莽夫,道士愁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他耐心的解释:“先不说你把画烧了后,扬子会怎么样,我什么时候跟你说,那画会害人了?”“你都说那是妖精了,再说了,要是那画不害人,你成天不着家的守着干嘛?”郑航也觉得委屈,好嘛,你们一个个都是好人,就我一个坏蛋,可我到底是为了谁啊。道士努力压下心中怒气:“我在这守着,是因为不放心扬子,怕他想不开,来开导开导他,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那副画连形都化不了,又怎么害人?”郑航有些急了:“可那画才三年就修炼到这种程度了,怎么会没古怪,这会儿是没害扬子,说不准就等着以后呢!”道士的脸突然冷了下来:“是谁指使你来的?”郑航大怒:“我呸!还指使,我自己想来的不行啊,就你知道关心兄弟?”“才三年就修炼到这这种程度,呵——”道士冷笑:“能说出这话来的,可不会是一般人,就是那天你请来的那些人吧?”郑航被拆穿,面上闪过一丝羞赧,但很快又被压下,他反驳道:“不是你刚才说的,说什么精气化妖困难,那画难道就真的没有奇怪的地方吗?”道士冷脸答道:“我是说过精气化妖不容易,可万物有灵,不是常人能够参透,再者说来,机缘天定,你怎么能凭一点似有似无的猜测,就轻易断送一个生灵的修为,你说她会害扬子,可扬子至今都好好的,这就说明她根本没有生出害人的心思!”“兴许现在是忍着呢?”“没有一个精怪可以在关键时刻忍住三年。”郑航气的跳脚:“我和你说不通。”道士冷哼:“所谓夏虫不可与冰。”郑航说不过他,气的在原地来回转圈,嘴里还嘟囔个不停。道士:“话我已经告诉你了,有我在,你就不要打那副画的主意了,作为朋友我也奉劝你一句,平日里识人眼睛要擦亮些,不然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郑航指着道士的鼻子骂道:“你知道个屁!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些人根本不是一般人,我是为了扬子好!”“哼,的确不是一般人,不然怎么把你耍的团团转。”道士说完不再搭理他,直接大马金刀的一坐,活脱脱像个门神。郑航心里那个郁闷就甭提了,在道士这都碰了壁,扬子那更是连试都不用试,想起自己这次来是为了找桃花图,立刻站起身来,跑到扬子画室。道士以为他说不通就要去烧画,一个健步窜过去,直接拎起郑航的衣领,直把他拽了个趔趄。郑航回头大怒:“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副破画,连兄弟都不要了?我看那副画把你心智都给蒙蔽了,放开我——”道士不松手:“郑航你这是被人忽悠了,让你烧画的人定没按好心,是你该清醒点才对。”“我不是去烧画,你他妈的真行啊道士,把我都当外人了,我吃饱了撑的才来管这破事!你松开我,我只是记得扬子有副川大的桃花图,剧组拍戏用,我是来找那个的,”郑航斜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放心就进来看着我。”说完使劲儿挣开,没再理道士,直接进了画室。道士不生怕他一个脑抽,干了错事,郑航没和扬子住一起,不知道扬子对这副画的重视程度,他怕郑航一个不慎把画毁了,到时候连兄弟都没的做。郑航找了一圈,总算是找到了,在路过道士旁边时,理都没理,直接冷哼一声错身而过。在道士看来,郑航自小就是这个性子,时不时的就会抽风,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尽职尽责的守好画室的门。出了画室之后,抱着画冷着脸坐着,也不再和道士说话,完全当他不存在一样。道士觉得挺没劲的,干脆也不理郑航,在客厅里一个人打起了游戏。周扬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这副诡异至极的场景。他挑眉:“两人这是怎么了?吵架了?”“扬子,借你一副画,我们剧组拍戏要用。”“行啊,”周扬一边换鞋一边说道:“你看上了哪一副啊?”“里川大学的那颗桃树图。”周扬点点头:“那副啊,可以可以,用完后记得还回来就行,还有啊,别给我弄脏了。”郑航:“知道了,画我也取了,我这就走了。”周扬诧异:“别啊,大明星好不容易才来一次,我得好好招待一下啊。”郑航冷哼一声:“不用招待,气都气饱了。”说完谁也没理,甩门就走。周扬看的好笑,问道士:“这谁又惹着他了?”“甭管他,他就爱抽风。”……郑航从周扬家出来后,哪都没去,直接杀到剧组找狐大仙。狐狸正巧也闲着,就给秦忧去了个电话,和导演请了假,三人在附近找了个隐蔽处,郑航这才拿出那副桃花图。秦忧看着这副画,不得不承认画的很好,把小桃树的□□与美感全都印在了纸上,看郑航正一脸期待的望着她,秦忧也收了欣赏的心思,静下心来仔细探知一番,秦忧心里有些失望,这副画就是一副普通的画,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看来是她想多了。秦忧朝两人摇摇头:“这副画上并没有奇怪之处,看来应该是我想多了。”郑航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有些灰心丧气,他看着秦忧:“那个秦大仙阿不秦小姐,我想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了。”秦忧努力让自己忽视掉那个秦大仙的诡异称呼,微笑说道:“郑先生怎么这样说?”郑航也不嫌丢人,把自己吃瘪的事告诉了秦忧。秦忧闻言一笑,她知道定是这位自己脑补想多了,于是笑道:“其实你那位朋友说的话也没错,叫你那位朋友不要靠近,也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啊?”郑航直接呆住了:“那画不会害人?”秦忧想了想还是答道:“理论上是不会。”“那就是有可能了?”狐狸有些不耐烦:“当初告诉你,是想让你旁敲侧击,让你朋友离那画远些更好,不是让你大喇喇的讲出来,如今看来你朋友是不愿意了,不愿意也没关系。”郑航一脸郁卒:“你也不和我说清楚。”狐狸懒的理他:“谁知道你这么笨,连这都能会错意。”郑航心想他这不是笨,恰恰是聪明过了头,想的太多的缘故,不过这话不好当着这俩人的面说出来,于是老实的闭嘴。事情说清了,三人就打算离开,谁知这时秦毛毛风风火火的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