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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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谋的专车车窗上用的是那种温感膜,在有阳光照射的时候会变成黑墨色,用来挡紫外线;没有阳光的时候,又会恢复透明,让室内尽可能保持恰到好处的明亮。 在剧组,他的车会停到专门的停车场里,那里面当然照不到太阳,所以车窗总是透明的,里里外外都能看见。譬如这时要是有一个人恰好路过,就能看到车后座的车窗上一只死死扒在窗户上的手。 张颂文撅着屁股跪在车座上,努力把自己的身体蜷起来、脑袋低下,用一种降伏的姿态讨好张艺谋的同时也是为了忘掉自己。他此时已经浑身赤裸,张艺谋的戒尺拍打在他露出来的阴户上,把两瓣rou唇打得猩红,内里原本被软rou包裹的rou蒂也被打得探出了头,整个肿大了一圈。张颂文忌惮车里还有别人,想用手去捂住小屄,下一秒戒尺就落到手上,不一会儿手指就泛起火辣辣的红。 他只好将手收回,向空气露出自己最敏感也最不该给人看到的地方。他记起自己小时候,因为有这么一个部位而被男孩们排挤,说他是怪物、不男不女的妖精,他于是打定主意不告诉任何人自己有这么个东西,连他自己也想把它忘了;月经期是最难熬的,必须捂着卫生巾,等所有人都从卫生间出来了才能蹑手蹑脚地跑进去,导致每次都上课迟到,被老师罚了不少次的站。长大之后,原本嘲笑它辱骂它的那一批男孩对这个rou逼又有了不一样的评价,他们找到在做导游的张颂文,问他那个地方还在不在?张颂文说那里又不像头发,说拔就拔。于是有几个男生便刻意贴在他身边,说自从小时候见了你那地方,就从来没忘过,见到的几个女孩都没有你那么嫩的逼……你知道吗?你这是上天的恩赐。 张颂文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步,点了支烟,刚好夹在靠近对方的那只手上,隔离开彼此的距离。 “恩赐?不对吧,我怎么记得先前你看到的时候,明明说它恶心、像妖怪来着?”他冷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条缝他藏了这么多年,不敢给别人看、不想给别人看,见到张艺谋后,却招摇过市似的把它放在不知多少人的视线里、手心里甚至嘴巴里,好像他那么多年的紧张和清高都成了一滩烂泥,被人捏在手里把玩。但同时,他不得不承认这种终于不用再有所隐藏的感觉让他无比地轻松和舒爽,回归原始的感觉让他愈发大胆,慢慢地敢做出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yin靡动作——有时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像个变态。 “这样不好。”他对自己说。几十年中华传统的义务教育都让他学会收敛和低调,他却在内里孵化出糜烂的yin荡和媚骨,张艺谋当初一眼就看出这副冷清柔软的身子骨里藏着一颗怎样扭曲的心,他用自己的双手把它挖出来、展示出来。张颂文自己看着那颗心,也觉得自己某个地方正在慢慢地撕扯、割裂,有一个地方被拉扯得很痛苦,但只要不去看、不去想,只要掩耳盗铃,那痛苦也可以不存在。 “啊——!好疼……会烂的,主人。”张颂文强压下心里那种撕裂的痛,强迫自己只专注当下。而张艺谋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将戒尺放下,直接换成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包裹在yindao里的yin液终于从开口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好像一口井。张艺谋清楚地知道张颂文的敏感点在哪里,手指一屈,张颂文就爽得叫出声来。前面司机的座位似乎也动了动,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张颂文从车窗的反光里注意到这些。说到底他其实应该早就应该对别人知道他有金主这件事情免疫了,毕竟以张艺谋的性子,娱乐圈呆的久一点的几位演员大大小小都知道这件事,可当他真正当着第三个人的面被张艺谋用这么屈辱的方式来对待,心里还是有种控制不住的颤抖,好像无论他怎样被调教得乖了sao了贱了,他原本都还是个好孩子。 可是张艺谋也正是知道他这一点的改不掉,才选了他做狗的。 “颂文,最近好久没见过小狗了,怪怀念的。狗怎么叫来着?你还记得吗?” 张颂文整个身子一颤,僵在了原地。他知道此刻撸了一半的司机正满头大汗地透过反光镜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也知道张艺谋这句话背地里是什么意思。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前座的司机终于不再乱动了,也久到张艺谋开始表现出不耐烦。 “怎么了?颂文,你不是一向喜欢观察这些小猫小狗的吗?你也忘了狗是怎么叫的?” “不……不是,我——”张颂文绝望地可怜,他眼睛里闪着泪花问张艺谋能不能别再这里叫?张艺谋又是一尺扇在他的阴蒂上,恐惧和疼痛让他整个人往上弹,脑袋撞到了头。过于逼仄的空间处处限制着他的发挥,让他设身处地地意识到笼中困兽是一种什么感觉。 张艺谋在他身后把他弹起来的腰肢往下压,阴户上浸了一层的yin液全抹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张颂文逼不得已费力地重新翘起屁股在空中摇晃,希望张艺谋能借此原谅他,可换来的却是张艺谋在他肿大的阴蒂上狠狠的一拧。 “呜——!!!啊!!别弄……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张颂文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脚趾蜷缩到有些抽筋,整个身体却在张艺谋的强压下只能发出克制的颤抖,从尿孔里喷出来的大股液体昭示着他现在有多么奔溃。张艺谋都充耳不闻,两根手指不管不顾地拧在可怜的rou蒂上,连正眼也懒得看他。 “颂文,狗是怎么叫的来着?” 张颂文被cao得双眼翻白,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来一小节,尿孔里还在往外溢出透明的液体,好像他是个坏掉的水龙头。意识凌乱当中他模模糊糊地想:自己这样还真挺像条狗的。 他看见车前座的座位安安静静,似乎根本没人在那,可他就是在这样的安静之中看到了某种急切和焦虑,看到了某种蓄势待发的欲望,那沉默就像一个闪着灯的摄像头怼在他脸上,对着全世界开着直播,权等着他出丑。 风暴过后是无奈、空洞、沉默,在这辆车里只有两个人,而他不算在其中。 狗是怎么叫的来着? “汪汪——”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两声叫出口的,只知道说完这两个字张艺谋就把戒尺捅进他yindao的最深处,zigong被粗糙的尖端磨得发酸,不用看也能感受到一股股yin液从那个小口里流出来黏到座椅上;左前方的座椅又开始摇摇晃晃了,也许那个司机射了,也可能只是在刷抖音。张颂文突然觉得自己好不要脸,为了张艺谋去和别人睡觉不要脸、给人家摸大腿不要脸、给别人撸管不要脸、给一个老男人做婊子更不要脸……可是他还能怎么办呢?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人这一辈子就是个分水岭,要么老老实实做个好人,要么老老实实做个坏人,总之要老老实实的,不要做了好人心里还有杂念,也不要做了坏人还有一颗良心。 张艺谋又把张颂文捅得去了一次,这下张颂文喘着气吐着舌头,真有点像狗。他顺势把手从张颂文两腿之间伸过去,挠了挠张颂文的下巴,他就把头低下舔一舔张艺谋的手背。张艺谋把两根手指探进他嘴里,抓着那条软舌搅弄,搅得涎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外面是白天,天很亮,停车场里很黑。张颂文卧在张艺谋腿上一根一根舔着他的手指,眼睛微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下身空空荡荡,夹着一根湿淋淋的戒尺。 他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栓了一条项圈。项圈是他自己挑的,一条粉色的,每个环扣上都有一圈银色的环,下面还坠着一只塑料的小熊玩偶,项圈的链子是纯银的,另一端系在张艺谋的手腕上。那天张艺谋让他自己选一只,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张艺谋笑话他,说他年纪这么大了还喜欢小女孩的东西,他只是笑笑,不想说他小时候喜欢粉色会被同龄的男生打,可他现在喜欢粉色是因为他没法选择不要这个项圈。“我只能在我不喜欢的选项里挑一个最漂亮的。”他哀哀地心想。可越是不喜欢,他反而越眷恋这只粉红色的小熊项圈,好像它和他都是可怜的作为人的附属品,两个“可怜”凑到一起,总会产生一点惺惺相惜的感情来。 “颂文,拍戏好玩吗?”张艺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脸,有时捏起他脸上小小一团软rou,像在揉一团温顺的棉花。 “嗯……好玩。”张颂文眯着眼睛懒懒地答。 “那我下部戏让你来做男主角好不好?” “……”张颂文愣了一下,说不好。 “为什么不好?你怕自己演不好?” “……我怕他们会说闲话,影响您的心情。”张颂文平静地回答。 张艺谋吐出一口烟来,空气中的白烟落到座椅上,全被张颂文仰着脖子吸进肺里。 “可你当初来找我的时候,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以前是以前,主人。”张颂文乖巧地吐出一截舌头舔舐他的手心:“……现在我要是演了,您会受影响的。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为了自己就不管您了。” 张艺谋似乎很高兴,手探到下面将那戒尺抵着最深处又搅了几下;张颂文立马绞着双腿喷出一股水来。车前面的后视镜将这一切都照得一清二楚。 “颂文,你喜欢我吗?” 张颂文咬着小指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似乎并没有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只是傻笑着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肚子,没有说话,缩在张艺谋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