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晚安早安h/胀相受
从睡梦中惊醒,野良发现黑夜的阴影当中有人吓了一跳,等人走出来才看见是胀相,慢吞吞的接近,犹豫着坐在床边,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野良刚准备问,却被突然的吻住,直接忘记了所有想问的事。 变得火热激烈的深吻,一点就着,连发间插入手指,都只会令他舒服的哼出声来。 但当胀相俯下身,试图用嘴巴做点别的,野良忙不迭的阻止,“等等……你突然这是在干嘛?” 胀相没说话,闷头准备继续,结果被野良抓着小辫子扯起来脸,对上颇为幽怨的眼神,“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说吧,我来想办法。” “……没有。”胀相的倔强坚持了三秒,就软了下来,“只是……我改了你的计划。” 野良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在为把他带来高专道歉,“那这个道歉确实很有诚意……不过没关系,你弟弟还在高专,没办法嘛。” 只要不牵扯原则性的问题,野良再理解不过,他什么都可以给,只要不会影响到祂,否则什么都没得谈。 何况悠仁多少也算还他了,虽然是以咒力的方式。 就算野良说了不需要道歉,胀相还是没有离开,反而神色更加纠结起来,直到他故意手伸进宽大的衣服里,每一寸肌肤都在触碰下仿佛被烫到一般,火热的小腹黏腻着根本没穿。 只是单纯的触摸就让胀相的眼神迷茫许多,他忍不住笑出声,“什么嘛,根本就是你自己想做……” 胀相好不容易才按住他的手,坚持要自己来,却在脱野良裤子时候注意到这里也支着帐篷,本想着学野良的话反驳回去,结果野良根本不要脸,“你亲亲它,求你了好不好?” 那本应该是他的台词,胀相不满的皱起眉,这样倒显得他单纯是听话了。 道歉的理由已经完全用不了了,本应该是胀相满足他的要求,反倒变成了他配合着胀相的想法,还坚决不要他主动,既笨拙又直白,根本就是来宣示主权的。 “呜……”实在太过于生涩,哪怕小心的抵住唇齿,嘴巴两边的牙齿仍然会有棱角刮到,野良不得不抓着胀相的头发,在每一次被咬到的时候小心翼翼拽住他。 没一会儿就把头发拽的乱七八糟,索性全给他拆了,胀相皱着眉不明白怎么就这么难,还试着含得更深些,结果把自己噎到呛住。 可野良叫出声的反应,却让他惊奇的发现,这样做反而是对的。 在胀相兴致勃勃想要继续尝试之前,野良紧急阻止了他,结束这该死的折磨,“不,不可以再这么做。” 和胀相需要很多前戏才能意识到他们在zuoai不同,他该死的早就硬了,连疼痛也没能让他软上一点,说教对于胀相的困惑没有意义,他径自吻了上去。 意乱情迷的热吻总算转移了胀相的注意力,连舌尖分开时仍不舍得合上嘴,头晕目眩着想不起接下来要做什么,直到不安分的手指顺着腰窝向下,胀相无意识的抱住他,才想起要找回主动权。 与他的笨拙不同,仅仅只是手指而已,胀相止不住的喘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有感觉。 “……住、手……”胀相抽着气,话语在野良的轻吻下断断续续,“等等……你不要、动……” 野良花了会儿时间意识到他说的是不许自己主动,想法是好的,只是这样被放置着,对野良来说倒更像是惩罚了。 胀相平复着呼吸尝试自己骑坐在roubang上,可轮到自己做决定就犹豫不决,xue口都要被磨软了也没有勇气彻底坐下去,厮磨半天也还是想再等等。 那里已经被腺液湿的一片泥泞,野良倒是忍得住,xuerou也仿佛有吸力似的,不住下滑到更深处,吞下去一半,才终于自暴自弃般的一口气坐到底。 即使如此所带来的快感也太过了,一旦有所准备,便每一寸细节都注意的太过清晰,连内里的形状如何蹭着舒服的地方都会细细体验。 野良等了一会儿刚忍不住想动,起手就被八爪鱼般紧抱着他的胀相,用大腿死死夹住了腰,根本一下都不得动弹,“你……别动。” 不管他怎么吻,示弱的恳求也没用,胀相直到自己适应了才松开他,只小幅度的磨蹭着,除了逼得野良着急以外,没任何办法。 不紧不慢的动作,只对胀相来说合适,比起zuoai更像是玩玩具似的,好奇的探索着怎么做可以舒服。 野良忍得嗓子都带着些沙哑,“你往后,对……后仰。” 好在胀相还算听话,几乎在胳膊撑住上身的同时,他就意识到了仿佛插进肚子里的感觉,令人怀疑怎么可能插到这么深的地方。 连腰的扭动也变得轻松许多,不自觉就会摇摆起腰肢,追逐起层层叠叠的快感来,再来不及再说什么别动了。 失神的片刻,野良就抓住机会cao他,失控的动作让roubang顶到了更深处,快感堆积简直到了难受的地步,胀相散架般的好不容易抓住野良的肩膀,便立刻紧贴上去,直到胸前传来湿热的触感,才醒悟自己做了什么。 “你别……舔……”话一出口,舔舐乳尖的舌头变成了轻咬,胀相呜咽着差点哭出声来,不明白为什么连被玩弄rutou都会如此的有感觉。 “舒服吗?”野良望着他失焦的眼神,完全不需要靠回答来确认,索性翻身把人按在了身下,连微弱的抵抗都算不上,胀相只来得及说一句等下,就再也没发出声音,浑身都在颤抖。 “好紧……一直在吸我,要射了吗?”野良紧贴着凑近耳朵轻声问道,一口咬在红透了的耳朵上,耳边的喘息声乱的一塌糊涂,胀相抱紧了枕头简直在试图把自己埋进去憋死。 “……笨蛋、”勉强记得拽着胀相头发,以防止他真的窒息,过分激烈的高潮也让野良把持不住,一滴不漏的全部内射,“呼……” 充斥着满足感,野良细碎的吻着脖颈的汗水,挂在眼角的泪水,结果发现胀相不确定是昏迷还是睡着,小心翼翼的确认半天才放下心来。 怎么能有这么安详的睡眠,野良无奈的感慨,“竟然睡着了……” 野良的生物钟一向准时,睁开眼看到还在睡觉的枕边人,嘟囔了句怎么还在睡,手便不安分的玩弄起发尾来,见没反应又吻在颈侧,呼吸打在耳朵上也没有醒,顿时玩心大起。 早勃的roubang不需要任何前戏,野良按住腰就顺利的插进后xue,即使如此人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干脆掐着腰cao干起来。 果然嗅到了诱人的情欲香味,野良嬉笑着凑近他的耳边,“你醒着对吧?我知道的。” 随后舔舐起染上红晕的耳朵,胀相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暗哑,想开口阻止又犹豫不决的咬住唇,“你……” 野良不知道要不要怪他们总处于偷情的状态,哪怕已经没有需要顾忌的情况下,胀相仍然下意识的压抑住声音。 但这并不是需要被纠正的问题,野良用湿热的吻吞咽掉所有的声音,只能听见唇齿交叠的水声。 可胀相更想要拥抱,像肌肤饥渴症般一定要有大面积的肌肤相贴才能安心,大腿热情的缠上他的腰,越是被cao舒服了就缠的越紧。 灼热的呼吸越发急促,体内却因为过分强烈的存在感,与袭击大脑的快感不同,舒服的感觉蔓延到四肢,胀相红着眼死死的抱紧了他。 高潮的晕眩混合着早起的困倦,半天也没听清野良说了什么,等胀相懒洋洋的放松下来,才意识到刚才似乎在叫他松手。 野良亲昵的抵着额头,他嘟囔着小声抱怨,把野良的小动作全按在怀里,哪怕四肢都动不了,野良依然在他脸颊故意亲的响亮一声。 ……意外的沾到了血,野良忙不迭的擦掉,要是刚才不小心舔到,今天就可以直接一觉睡过去了。 “说起来这是伤口还是什么?”野良好奇的问道。 虽说情绪高涨时会不自觉的溅血,明明做的时候都不会,反而只是亲一下就过激反应。 “……小时候,战斗留下的疤。”胀相把那形容成疤痕,他自诞生起,就没有像正常的孩子一样成长,羂索为他安排的战斗纯粹只为了探索咒灵所能达到的上限。 不需要年复一日的挥刀,咒灵就能用刀战斗,强壮的rou体才能接住攻击,因此选择了现在的外形。 “我是,第一个孩子。”胀相只从被子漏出脸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野良的反应,“所以母亲那时候还很天真,她告诉我加茂是父亲,不会真的想杀了我。” 野良收敛了神色坐起身,他多半能猜到后面的事,天真的孩子在母亲的劝说下,毫无保留的信任所谓的父亲,结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足以切掉脑袋的一刀,羂索在愤怒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并非面对失去时的心软,而是连亲手杀死的价值都没有。 “……我那时明白了他真的会杀我,我也好,母亲也好,之后出生的兄弟们,大家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即使是在说这些的时候,胀相也没什么情绪,“他是个,很会演戏的人,所以我要记住。” 绝不能让弟弟们重蹈覆辙,他必须想办法保护弟弟们,即使他一无所有,也至少拥有彼此。 命运总是爱开玩笑,他幻想过羂索被他或者谁杀死,但现实是羂索先承认了实验的失败,放弃了他们,或者说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