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兰桂齐芳
第六章 兰桂齐芳
不过是蜻蜓点水的一吻,激情的小船还未入港,这弥漫开来的石楠花的气味,是怎么回事? 电光火石间,股间的凉意让黄了了明白过来:兰羽时这是——没开过荤的处男啊! 也是,一个一心要坐上王夫之位的将军,可不得守身如玉,当个男德标兵吗? 黄了了克制地闭了闭眼,虽然她吃了春药性欲旺盛,迫切需要大战一百回合,但是也实在没有调教处男的兴致,在第三次入港失败后,她腿心的痒意已经直冲天灵盖,百爪挠心般的难受。 这还不如自己来呢...... 她心中一动,目光斜斜一扫,落在了那根信号弹上——怎么着这也是个柱状物不是? 不行,吃进嘴里和放进身体里的东西,还是得挑一挑的...... “圣上!臣癝花神娘娘之命前来救驾!”一把清亮的男声传来,意兴阑珊的黄了了和羞愤难当的兰羽时俱是一僵,双双举目向来人望去。 花神殿里灯火通明,一个高冠博带的公子披着一身彩绣辉煌,摇着一把羽扇,施施然朝两人踱步而来,委垂的广袖随着他手腕的动作带起风流的弧度,即使暗影处看不清五官,那周身的气度,瞧着君子端方、风华弘雅,宛如神明降世。 黄了了对上了那双多情的眼睛,烟波浩渺、春水细流,他含笑向她致意,光致致的脸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这花神殿里,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年轻公子对两人暧昧的姿势和凌乱的衣衫视而不见,面不改色盈盈拜倒:“臣桂鹤鸣拜见圣上,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臣愿同兰将军一道,解陛下燃眉之急。”他仿佛对殿内殿外发生的一切事情了如指掌,眉宇间尽是了然之色。 只是这“急”,不知说的是黄了了身上的春药,还是京城微妙的局势。 黄了了一扬眉:“怎么?你也想当王夫?” 桂鹤鸣略一迟疑,膝行过去,口中称道:“承蒙圣上不弃,臣自幼修习房中术,或可助力一二。” “噢,是吗?”黄了了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微扬的声调满带狐疑,“你家里让你学这个?” “圣上一试便知。” 桂鹤鸣口称冒犯,低眉顺眼凑近黄了了的胸口,伸出一截小舌,轻舔了一口,然后又含住乳珠,重重咬了两口。 恰到好处。 黄了了的手勾上了他的脖子,他闻弦歌而知雅意,将她从兰羽时身上抱下,按在了自己身上。她两腿缠住他的腰,分明感受到了蜜xue张口一吐,涌出了一股蜜液。 桂鹤鸣不疾不徐拿两根手指按了按,轻巧地滑了进去,才不过浅浅插弄数下,黄了了就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她主动吻上了他水润红亮的唇瓣,他热烈地回应,舌尖挑开她的唇齿,大力吸吮起来。 早就情动不已的黄了了终于感到那股钻心的痒意得到了纾解,她贴着他白玉般的耳垂用气音道:“进来吧。” 兰羽时的拳头紧了紧,旋即又松开:从求正宫之位起,他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一个贤惠大度的王夫,他也必然是一个贤惠大度的王夫。 “咕叽”一声,黄了了深深坐了下去,只觉浑身舒畅。 桂鹤鸣待她适应了他的形状,才浅浅抽送了几下,果然听见又水声传来,他心领神会,这才深深浅浅地捣弄起来,几个回合之后,又挺腰深送,次次整根没入,直把黄了了伺候得娇喘连连、双目迷离。 兰羽时在一旁目不交睫地盯着两人,只恨自己是个完完全全的雏儿,没能把心心念念的陛下伺候好了。 “羽时过来。”黄了了仰头时瞥见了失魂落魄的他,招手唤他。 桂鹤鸣用眼神示意兰羽时跪在黄了了身后,他学着桂鹤鸣的样子,伸手抚上了她的玉乳。 几处敏感带都得到了很好的抚慰,黄了了扬起粉颈,发出了兽一般的嘶吼。 待兰羽时重振雄风,桂鹤鸣知情识趣地退出来,扶着他的yinjing,在她的花核处轻轻旋磨,兰羽时生怕不能遂了黄了了的意,仔细盯紧她的反应,见她娥眉微蹙、香汗淋漓,方知这行房和行兵打仗一样,要有虚有实、虚实相生,该纵兵千里的时候要一往如前,该唱空城计的时候也要做足全套,渐渐领悟出些许心得出来。 见两人郎情妾意前戏做足了,桂鹤鸣才努了努嘴,兰羽时挺身而入,只觉一股紧紧的吸力将他的yinjing包缠住,险些xiele出来。他忙咬牙忍住,抵着那层层的褶皱往深处钻营,快感直冲击得他头皮发麻、飘飘欲仙。 桂鹤鸣拿出一方锦帕,小心拭去黄了了眼角迸出的生理性泪水,然后在她的耳朵边吹气,又舌头一卷,把她的耳垂含了进去。 黄了了嘶嘶吸气,挺了挺身,兰羽时现学现卖,双手握住她两座雪峰,大力揉捏,果然听她低低呜咽了两声,xiaoxue将他绞得更紧。 两人轮番伺候,处处以黄了了感受为先,兰羽时开头虽然生涩,渐渐也上了轨道,待她餍足之后两人才哆哆嗦嗦xiele。 黄了了在多次高潮后恍惚中生出了一点对皇位的留恋: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人前仆后继也要坐上这个位置,当上位者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