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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柳婷几乎还没怎么发挥就被押着拖走了,她还以为叶蓁会先和傅安闹,会质问她,可她什么都没做,直接就把她赶走?柳婷呜呜叫着,惊慌又失措的模样,还十分气愤,她瞪大眼睛看着沙发上的少年,可他眼里只有叶蓁。叶蓁更没有看身后的那场闹剧,她挑眉笑着摸着傅安额头的汗珠,然后出乎意料的抓住少年的衣领一把将他推到在沙发上,她直接坐到他腿上,捧着他的脸去吻他。柳婷目呲欲裂,大门轰的关上。……不敢看,不敢看,他们的太子爷要被强了!第99章大小姐(17)“蓁蓁……蓁蓁……”从来不曾失态的傅安第一次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在叫嚣着他的迫切。他俊逸的脸庞有些微的红,被汗水浸湿的脸庞很性感,那双像星空一般漂亮的眼睛里有着着迷和深情。他理智都被勾坏,只能凭借本能将跨坐在他膝上的女孩被抱进他胸膛,彼此贴得太近,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突然一笑,露出尖尖的小牙齿,扬着眉毛骄傲的像女王,她动了动屁股,他哑声吸气,勒紧她的腰肢:“别动。”叶蓁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这可都是你自找的。”傅安把女孩的小手握进掌心,拉下她的小脑袋再次吻她。她难得不使坏,抱着他的脖子与他缠绵。他感觉不够,勒紧女孩的腰肢轻轻的顶。叶蓁鼻子里哼了一声,在他嘴唇咬了一口,听他愉悦又性感的轻笑,低低的,沙沙的,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叶蓁推他。傅安却突然翻身而起,抱着身上的女孩将她压沙发上,他看着身下女孩嫣红漂亮的脸庞,眼睛亮得像是灿烂艳阳,让人移不开眼。他再去吻她娇艳的嘴唇。叶蓁侧头,他亲在她脸颊,她已经抱住他的脖子翻身,扑通一声,俩人从沙发掉到了地面——她坐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他guntang起伏的胸膛,漆黑的碎发散满肩头,她微垂的眼眸与他紧紧看着他的漆黑目光对视。叶蓁勾唇一笑,撩着长发甩至肩后。傅安:“蓁蓁。”叶蓁摸到他敞开的凌乱的领口,一颗颗,慢条斯理的解开他扣得严丝合缝的衣扣:“现在,我是你的女王。”傅安喉间发紧,他感觉自己脑中的最后一根玄都已经崩断——叶蓁已经解开他最后一颗纽扣,目光在他肌理分明的肌肤上扫过,然后她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衣服上,素白小手握住衣领,用力一撕,哗啦!崩掉的纽扣掉了一地——薄薄衣衫下的肌肤雪白透着清冷。这一瞬!傅安看着身上居高临下的女孩,那样的帅气又性感,傲慢又美丽,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不是药,而是他在为她发狂!他猛地翻身再次将她压下!“我的女王,永远的女王。”……叶蓁的手机一直在闪着,嗡嗡嗡的声音在明亮却安静的房间非常刺耳。她分了心思去看了一眼,很快的,又被身上的男人捧过脸颊,他吻着她,压着她,guntang和炙热的气息将她也燃烧起来,再次失神。恍惚中那电话响了半宿,她被抱着压在船壁,远远看见一组陌生号码,一直响个不停,熄了一会儿,又亮起来。她闭上眼睛,懒懒的命令:“去卧室。”他嗯了声,一路去到卧室,随着海浪翻涌,带着她和他都沉入惊天的浪花里。……女孩累极,很快就睡着了,傅安亲亲她,小心翼翼的下床,随意披了件浴袍。他早就注意到那个给叶蓁打来的电话号码,是叶然的——作为叶蓁的敌人,他早就调查过叶然,对他了若指掌。他拿起手机,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这次柳婷找来,和叶然脱不了关系,只是他发现得早,不过将计就计而已。傅安把落了一地的衣服都捡起来,特别是叶蓁的,就连地上落下的几颗纽扣,他都一一找到,折起来叠在那儿放得整整齐齐。叶然气得一把将手机摔碎,在他身后的高大男人大气也不敢喘。外人都到叶然是个安静沉着的人,可只有身边心腹知道,叶然是安静,可他打骨子里而言是个极为冷血的男人,至今为止,就从未见他对谁真正上过心。不,或许有个人不一样,就是他同父异母的jiejie,叶家小公主叶蓁。只有面对这个人时,叶然的情绪才不会让人觉得假,觉得虚伪。不过……这次是他办错事。“对不起先生,我也没想到柳婷这么不中用。”何止是不中用,一个中了药的男人都勾引不到,还算什么女人?她甚至连一些水花都没有引起就被丢到了门外。真的太失败了。当然更让叶然在意的,是叶蓁和傅安共处一室。可他打去的电话一个没通,最后还直接关了机。他联系不到她,曾被他故意用安静掩藏的阴冷再也掩藏不住,他咬牙切齿,双眸通红,一拳砸在墙壁上。“没用的东西!”高大男人沉默不语。叶然稳了稳情绪,又说:“钱家那边怎么样了?”钱家就是叶然的舅家,他曾在钱家生活了十四年,过着和狗一样的生活。他们侵占了他母亲的遗产,他当然要讨回来。高大男人说钱家这几年过得很不错,用叶家给的那笔钱开了个小超市,有些经济来源,只是钱家的一对儿女好吃懒做,大学都没考上,高中毕业后随便读了个专科院校,就算这样也没好好学习,天天混吃度日,没事就去小超市的收银台拿钱,钱家每天都能听到叽叽呱呱的吵闹声。钱家儿子长得太胖太壮,至今也是家里cao心的对象,让他少吃减肥他根本做不到,反而一天胖过一天,这个样子让钱家担心,当然也就别提找女朋友了。钱家女儿不胖,模样一般,不过找男朋友眼光不太好,就找了他们同学校大她一届的学长,在一起没几天那学长就被爆出劈腿,每天要死要活的也不去学校上课了,家里根本拿她没办法,一说她就哭,哭起来比你还有理,谁说都不好使。钱家俩老急破了头,钱母甚至还想去山里烧高香,再不努力断绝关系的话都说了出来,俩小的完全不在意,每次被念叨比谁都不耐烦:“我看叶然那家伙不也挺听话的吗,也没看他有多好,所以就别哄我们了。”这话能气死人。老人家都有句老话:“屋檐水,点点滴。”现在是终于滴到面前了。叶然不可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