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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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又或许是沉浸在末日过后那种极度狂欢的状态里,肾上腺素还未减退,伦纳德的身体敏感得惊人,他几乎是在克莱恩刚顶进去的瞬间就颤抖着射了。 事实上连克莱恩自己都很兴奋。准备了十多年的末日危机一朝得到解决,几乎所有人都松开紧绷的神经,陷入了劫后余生的感伤与狂喜。人们自动自发地从家门涌出,带着鲜花、啤酒和各种食物,聚集在广场上狂欢呐喊,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在庆祝,就连乌托邦都开启了盛大的花车巡游。 克莱恩在联合其他几位旧日布置好新的屏障后就回了一趟家,小侄女今年九岁,已经长到他的腰那么高。他摸着她柔软的发顶,又和班森梅丽莎聊了几句,就重又回到源堡,确认起信徒们的祷告。简单回应了一些要紧的内容后,克莱恩点开了属于伦纳德·米切尔的那颗深红星辰。 依旧一身黑色风衣长裤、打扮得颇为随意的黑夜天使并不在平斯特街7号或是鲁恩某个黑夜教堂的广场上,他提着半瓶香槟站在道旁的人群里,正含笑望着参加乌托邦音乐巡游的花车队伍。 克莱恩讶异地把视野拉得稍远,看到伦纳德丢开酒瓶,露出一个恶作剧的微笑,隐隐有了预感。 就见伦纳德退后两步助跑后轻盈一跃,风衣在空中猎猎展开,一片惊呼声中,黑发碧眸的俊美诗人像大鸟一样落在花车上,一把拥住正立在花车最前端、正不断从礼帽里抛出鲜花和糖果的魔术师,并在更大的惊呼声、掌声和叫好声里吻上魔术师的唇。 这算是当面ntr吗……不,梅林·赫尔墨斯也是我自己……诡秘之主看着正和自己的序列2分身缠绵拥吻的男友,只觉面庞发热唇角抽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仿佛是感受到从无穷高处投来的注视,伦纳德笑着抬起头,和他遥遥对望。 克莱恩心中一动,下一秒,旧日神明的身影出现在花车旁,在鲜花和缎带的簇拥中揽住他正在大出风头的男友,向前迈出一步。 绚烂的礼花炮轰然炸开,彩色纸片纷纷扬扬飘落,身着古典长袍的魔术师笑着扬出手中的礼帽,一列白鸽从中振翅而出,扑棱棱地飞向四面八方。音乐声与歌声快活地流淌,夕阳温柔的余光洒在每个人身上,无人注意到忽然消失的黑发诗人。 然后他们在古老昏暗的城堡里亲吻。 隐秘权柄下的旧日神国异常幽深阴暗,落在肩上的朦胧烛光仿佛是未被其吞噬殆尽的黄昏余晖,克莱恩扭动身后的木门把手,他们相拥着跌进一片无边的夜色里。 身下是沾了夜露的广阔荒野,头顶悬着不再邪异的浩瀚苍穹,克莱恩在夜风送来的幽凉香气中睁开眼,看向怀中的伦纳德,星空在他的眼中升起,又在克莱恩的眼中落下。 他们在皎洁的银白月光下交换了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吻,就像数万年前的旧日文明里,无数对爱侣曾经做过的那样。 拥抱、接吻、抚摸、舔咬、吮吸、插入。 高潮后的伦纳德像溺水之人一样大口喘息,却不发出声音。克莱恩的性器深埋在他体内,被痉挛的湿热肠rou紧紧绞住。 他没有急着动作,只是拥抱着伦纳德,在他耳际落下一连串安抚性质的细碎轻吻。 天幕下的旷野如此寂静,他贴在伦纳德的脸颊旁,听到沿着骨骼传递来的剧烈心跳,一下一下、快速而清晰地跃动着,如同万马奔腾驰来之前大地的颤抖。实在是太亲密了,他甚至能摸到血液奔涌过伦纳德的颈动脉,冲刷在血管壁上的回响。 伦纳德面色酡红,半眯着眼睛看他,很有几分眼波流转的味道。 克莱恩的手指拭过他的面颊,感觉到每一寸皮肤下几欲喷薄而出的兴奋,忍不住开口问: “你喝了多少?” “唔……没多少,”那双明亮水润的碧眸盯着他看了会,方才轻笑着回答,“不到两瓶……” 不到两瓶就能让一个天使喝成这样? 他怀疑的神情太明显,伦纳德不满地哼了一声,很可爱地朝他皱皱鼻子。 “天哪,克莱恩——这种时候、”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这种时候要是还刻意控制自己不要醉、保持清醒,这也太扫兴了吧!” ……好,好。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扫兴下去,克莱恩识趣地含住身下人柔软的唇瓣,和他黏黏腻腻地又亲了半晌。 伦纳德很喜欢接吻,像小狗一样保留着哺乳动物用吸吮和舔舐来表达喜爱之情的本能。 在克莱恩还是周明瑞的时候,他曾经在情感公众号里看到说,一个热情的吻能让面部三十多块肌rou处于紧张状态,分泌内啡肽和多巴胺、加速血液循环、改善面部肌rou、刺激心跳频率、使皮肤更光滑,甚至还能起到美容作用。 听着很像是自媒体为了阅读量瞎掰出来博人眼球的,但每次他们接吻——他用舌润湿诗人饱满的唇珠,他们呼吸交缠、唇齿相贴,舌尖卷住舌尖,缠绵地拨弄舔吮,进进退退,反反复复——好像每一寸灵魂都被牵动、被吸引,难以想象的充盈,有种令人晕眩又饱涨的漂浮感。 “克莱恩……”伦纳德又开始喊他,刚才还兴奋得像多动症的人,这会儿声音又含含糊糊,带着一种高潮后特有的懒怠和轻软,“末日结束了……” 嗯,克莱恩含笑去亲他的眼角,舌尖刷过他长而密的睫毛。 伦纳德躲了躲,没躲掉,又闭上了眼睛,声音依旧轻软得像梦呓: “你……你不只是廷根的守护者,你守护了这颗星球……” 克莱恩轻叹出声,他摩挲着身下人guntang的脸颊,温声回应:“你也是,伦纳德。” 与他相贴的皮肤又热又软,那双手臂却被月光浸得沁凉如水,揽在他颈项上,反倒让他燥热起来。 “克莱恩……” 无论听过多少遍,还是觉得诗人同学做这种事时候的声音色情得过分啊……本来声音就很好听了,现在又泡着情欲的沙哑绵软…… 克莱恩心下一热,拢过伦纳德的长发,不厌其烦地回应:“嗯,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动?”伦纳德的声音多了些迷惑,“你进来了吗?” “……” 理智上他知道这是刚才那两瓶酒的后劲上来了,酒精的作用使得伦纳德感官有些迟钝,可能记忆也变得混乱,但情感上……克莱恩额角青筋一跳,在这一刻觉得,伦纳德也不失为一个猎人途径的好苗子。 他拉下伦纳德的手,引着他探到身下相连处:“你说呢?” 伦纳德摸了两下,才延迟地像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手,又因为被按住不放而皱起眉,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个了。克莱恩的触手勾住他的膝弯,把他折成一个适合被享用的姿势,然后他的手掌按在伦纳德大腿上,开始坚定有力地进出。 性器蹭过前列腺的刺激在平时足以让伦纳德呻吟着塌软了腰,但现下他的神经为酒精所迟滞,于是感官也像被泡在金黄的酒液里。视线和大脑都模糊,目之所及是一片清晰又恍惚、凝定又动荡的光晕,而视野正中的克莱恩俯在他身上,像梦境一样笼罩着他。 细微又难耐的酥麻从尾椎处升起,时不时从意识里探出触角蜇他一下,伦纳德被克莱恩撞得摇摇晃晃,又被高热、快感和残留兴奋情绪组成的浪潮抛向高峰,大脑在这种飘摇里更加晕眩了,几乎感受不到太多快感,只能闭着眼睛,有一声没一声地呻吟。 克莱恩倒是颇为得趣。喝醉的伦纳德软得不可思议,身体在开始的紧绷后完全放松了,又被触手固定住手脚,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没有戴套,那种皮rou相贴的亲密感格外磨人,很让人受不了。伦纳德的后xue湿得要命,他的yinjing几乎是贴着黏膜滑动。肠rou被刺激得时不时绞紧,又热又紧地裹缠着粗长的yinjing,再被他插弄的动作重新捅开cao软,驯顺而热情地包容着他。快感像电流一样迅疾地漫开,又像山火一样缓缓烧上来,叫他忍不住低低地喘出声,几乎也有了些醉意。 伦纳德出了一层细汗,乌黑长发在肩颈上散落着黏成一绺一绺,更加衬得肤色雪白。他浑身赤裸地躺在月光下,像一滩即将融化的淡奶油,氤氲着丝丝凉气。克莱恩把衬衫袖子捋到手肘,又低下头去亲他。 他看上去是冷的,尝起来却guntang。 触手勾着伦纳德的腿将他敞开,克莱恩的唇从他的下颌游曳到小腹,留下鲜红的细碎的吻痕。身体的每一处都柔软又潮湿,在他的唇舌下止不住地颤抖。温热的、急促的、湿漉漉泛着潮气。在他遥远的故乡,暴雨之前的夏日午后,空气湿得滴出水,头顶悬吊的电扇吱呀吱呀地转,依然吹不走浑身的焦躁,往手臂上一摸,也是这样的潮热guntang。 这样的联想让他生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掌下把着伦纳德薄而韧的腰,忍不住以齿代舌,在他身上留下好几个牙印,直到伦纳德轻哼出声,下意识地挣动。 “弄疼了?”他直起上身,手指擦过伦纳德泛红的眼尾。 伦纳德盯着虚空中的某处出神,闻言才稍微动了动眼珠。意识和身体之间存在大量不连续的断点,大部分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克莱恩在干什么。现在听是听进去了,但大脑处理的速度还跟不上,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于是克莱恩又在咬出的牙印上舔弄亲吻。 酒醉后高潮的阈值被拉得很高,前端半软不硬的,快感绵延不断,落在身上却像沙漏里轻飘飘的细沙,远不如唇舌的挑逗来得有感觉。他被不上不下地吊着,等待某个时刻细沙堆积到临界点滑落崩塌,而后快感将他淹没。 克莱恩松开捆缚他手臂的触手,伦纳德活动着手腕,重又揽上对方的肩颈,他把手指插入爱人的发间: “克莱恩……” “嗯?” “换个姿势,”伦纳德轻声道,“我想坐起来……” 在这方面,诡秘之主一向很体贴,于是他抱起爱人往后倒,靠进邪异透明的触手堆里。 伦纳德居高临下跪坐在他身上,因为姿势变换顶到了敏感处而微微颤抖,手掌撑在他胸膛上小口喘气。克莱恩正想说些什么,就见伦纳德挑起眼朝他一笑,绷紧了腿缓缓往下坐。 “嘶——” 他吸了口气,顾念着伦纳德喝醉了,怕他难受,他刚才并没有cao得很深,现在倒给了他很大的发挥余地。yinjing被湿滑高热的后xue包裹着一寸一寸往下吞,膨大的guitou破开丰腻软rou,又被敏感的肠rou渴求似的吸吮着,叫他爽得头皮发麻,舒服地喟叹出声。 伦纳德也在喘,诗人幽绿的眼睛水光朦胧。他伸手往下身探了探还未被吞入的长度,便深吸一口气,沉着腰一下坐到底,湿淋淋的xue口直抵到饱满的囊袋上。 这一下的刺激太狠,尺寸称得上雄健的yinjing一路凿开肠道,挤过一处极其紧窒的rou褶,似乎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这处rou褶在性器前端上taonong吸吮的力度远远超过之前,那是一种失控边缘的强烈快感,电火花一样从下身直窜到大脑皮层。 于是那不断攀高的沙堆终于滑落崩塌,携着灭顶快感席卷而来,在足以把人吞噬的极致愉悦下,两人都控制不住叫出声。很快克莱恩就被痉挛绞紧的xuerou缠得缴了械,他急促喘息着,满满地射进肠道深处。伦纳德屏住呼吸,被重重叠叠的高潮冲击得腰肢酸软腿根打颤,摇摇欲坠的,手上几乎也要撑不住。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对现实的感知,陷落在无光无声的虚空里。等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克莱恩的手正覆在他脸上摩挲。 “没事吧?”克莱恩问。 “唔……”伦纳德眨了眨眼,沾着水汽的乌黑睫毛黏连又分开,重新恢复了呼吸,“还好。” 他似乎神思清明了些,露出惯常懒散随意的笑:“就是感觉……被你顶到了喉咙。” 啧,喝醉了还真敢说啊……克莱恩扫过他水色迷离的眼睛,暗中腹诽,就是不知道酒醒后还记不记得…… 伦纳德小声咕哝了句什么,搂着他缓缓趴下来,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就不再作声。可能是酒劲还没过,他比往日情事过后要黏人得多,手脚都缠在克莱恩身上,怎么也贴不够似的,暖烘烘的鼻息喷在他颈侧。克莱恩扭头蹭掉他散在自己脸上的头发,颇有些哭笑不得,又被贴得心头温热,纵容地揽住他。两人都没有说话。 旷野天低月近,遥远的某处送来一阵凉而湿润、浸满花香与草木腥气的夜风。夜风涌过草地,被分割成丝丝缕缕的细浪,不知名的野草摇摆着擦过他的皮肤,不知名的昆虫此起彼伏发出响亮的鸣叫。 情到浓时兴之所至,做什么都觉得天经地义,现在情绪退下去,羞耻就后知后觉涌上来了。这幕天席地的…… “咳……”克莱恩清了清嗓子,“你要现在回贝克兰德吗?” 伦纳德闻言抬头,那双近在咫尺的绿眼睛和他对视,宛如嵌套了数万张星图数百亿颗星星的深邃碧瞳让“门”途径的真神一时也迷失了方向,他顿了一下,方才接着问道:“……还是再躺一会儿?那先把衣服穿上。” “克莱恩……”趴在他身上的黑夜天使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说,“你现在表现得就像一个拔rou无情的渣男。” 草……进入旧日的梦里就让你学会了这些吗?何况我还没拔出来呢! 仿佛是呼应他这句无声的呐喊,克莱恩忽然感觉到埋在伦纳德体内的yinjing正被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挤压吸吮着,在周到的服务下苏醒,迅速地重新兴奋起来。他低头看下去,正对上伦纳德狡黠的笑。 “克莱恩,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要根据一个人的外表判断他的内涵……”伦纳德捧着他斯文甚至有些弱气的脸,暗示性地收缩被粗大yinjing撑满的后xue,“唔……真的很有道理。” 酒精的麻痹作用叠加末日胜利的喜悦让他变得分外坦率,羞耻心似乎也跟着理智溜走了。 克莱恩面无表情地收下来自恋人的赞美,然后把他从自己身上提下来放到旁边的触手丛里,欺身压了上去。 伦纳德不满地哼了几声,长腿勾住克莱恩的腰,后xue涌出的浊白jingye顺着他的大腿汩汩流下,在身下积成浅浅的一小洼。 克莱恩看得面色一红,就听伦纳德用带着些鼻音的腔调和他说:“快点——”语气很是不耐烦。 跟大半夜跺脚敲碗要东西吃的兔子似的,好大的脾气……克莱恩暗暗吐槽,一把掐住他的侧腰将他钉住,硬挺的yinjing重重撞了进去,把他顶出一声长长的软吟。刚被使用过的腔xue柔软湿滑,紧窒却无丝毫凝涩,yinjing直插到深处并不比用餐刀切开一块黄油布丁更艰难,动起来更是顺畅,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夹在皮rou拍打声里清晰可闻。 因为酒意渐醒的缘故,伦纳德明显比刚刚投入得多。他很享受这样粗暴痛快的性爱,克莱恩握在他腰侧的力度极重,已经掐出了青紫的淤痕,伦纳德却丝毫不受影响,面上满是被欲望侵染得冶艳的迷离情态,不知廉耻地大声yin叫起来。肠液和克莱恩射在他体内的jingye混在一起,还未流下就被更加用力地cao进去,在持续不断的激烈cao干中被打成白沫,黏糊糊地挂在xue口。 克莱恩心下一动,放缓了节奏,俯身舔弄他的耳垂哑声问:“要看看吗?你现在的样子。” 伦纳德一只手挡着眼睛,他被cao出了眼泪,隔着泪看去月光亮得刺目,听到克莱恩问他话也没做出反应。 不过克莱恩也不是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诡秘之主心念一转,他眼睛捕捉到的画面就嫁接到了伦纳德的脑海里: 触手丛里披着月光白皙莹润的躯体,散落其上的发尾、牙印、淤青和暗红吻痕,前端性器充血硬得流水,后xue被jian成了薄透的殷红色,挂着粘稠白沫的粗大yinjing进出其中,被吞没又抽离,不时带出一截深红的肠rou…… ——下流得要命。 克莱恩还贴着耳朵问他:“感觉如何?” 伦纳德闭了闭眼,却躲不掉直接传递给视神经的画面,遂又睁开眼睛瞪他:“变态!” 这算什么变态,我都没把其他感官也嫁接给你,让你感受一下自己cao自己呢。何况你刚才不是很放得开吗?克莱恩撇撇嘴,没把这话说出口: “酒醒了?” 伦纳德晃脑袋甩手地感受了片刻,又皱着鼻子:“我不知道……” 他小声喊克莱恩:“你快把这个弄掉……” “这么受不了吗?”克莱恩摸摸他垂到腰际的长发,水淋淋的性器抽出一半又慢慢cao回去,guitou几乎是贴着前列腺往里磨,生理快感和视觉效果同样清晰,刺激得要命。伦纳德崩溃似的抽泣了一声,胸口不住地起伏。 “克莱恩……克莱恩、呜……克莱恩……” 诗人同学,你这样喊人真的很犯规……克莱恩轻叹着退出来,取消了嫁接效果,又用触手卷住伦纳德翻了个面,让他趴伏在草地上。他撩开伦纳德的长发,整个人覆在他光裸的脊背上,边缓缓抽动,边在后颈轻咬: “怎么这么受不了?又不是没看过……” 伦纳德费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还在继续那个话题,咕哝着说:“感觉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还真的在被cao得小声呻吟的间隙里认真分析了一会:“可能是之前、呜……没有用到非凡能力,不是这样的角度……” 他皱皱眉,语气有些委屈:“这个角度像是我在和我自己zuoai……” 克莱恩一时无言,半晌才自言自语道:“你现在真是坦率得太超过了。”问什么答什么,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唉,很难不让人想欺负一下啊…… 他一手按在伦纳德的腰窝,他的脊背也是潮湿的,不知是露还是汗,在月下闪着细碎的光。克莱恩顺着脖颈往下,亲吻他凹陷的脊柱沟。背后位有种令人着迷的掌控感,伦纳德乖顺地跪伏在他身下,肩胛、脊椎到胯骨的线条极为流畅漂亮,背肌薄薄的覆在骨骼上,像是有生命一样呼吸舒展。脊椎隔着极薄的一层皮rou微微凸起,在唇齿挑逗下敏感地颤栗,更让他心底某种阴暗的欲念滋长,几乎想将牙齿刺入伦纳德的脊髓,由此控制他蔓延到全身各处的数十对神经。 啧……这算是秘偶大师的本能,还是男人在床上的侵略本性?克莱恩心下吐槽,指尖划过伦纳德肩胛上一处浅白的旧疤痕,按着他的肩膀挺腰。 这个体位插入感很明显,交合的声音更是响亮,伦纳德枕在小臂上轻喘,小腹在长久的顶弄中被磨得酸胀难耐,前端沉甸甸地坠着,被冷落了许久,克莱恩还一直在撩拨他: “现在觉得怎么样?” “舒服吗?” “你想要我碰哪里?” …… 他的声音温和低哑,含着点柔软的沉暗,是那种会混沌梦境里出现的、叫人听了缓缓陷入深眠的嗓音,伦纳德被这温吞的热涌一样的快感煮得迷迷糊糊,有一搭没一搭回应着,隐隐觉得奇怪: “克莱恩……你怎么一直逗我说话啊?” “有吗?”克莱恩神色镇定地回应,捞起身下人的腰凿进去,把他即将出口的话语撞得只剩破碎的吟哦。 伦纳德把脸埋进手臂,被cao得小声哼哼,隐隐还有抽泣音。克莱恩又渐渐放慢下来,探手去摸他的脸,掌下的皮肤带着热腾腾的潮气,他把黏在脸上的碎发拨开,还待再探,就被一把抓住。 诗人单手撑起上身回头,面色因为情欲格外鲜艳,那双水光潋滟的绿眼睛亮得惊人,此刻正笑吟吟看着他: “愚者先生……您想听我说什么?” “……” 克莱恩面无表情地抽回手,又把他按回去,掐着他的腰往里撞,引得他不满地“嗯——”出声,试图再爬起来。触手依照主人的心意将他两只手牢牢捆在身后,让他只得狼狈地用肩膀抵住地面。 伦纳德长发散乱,不住喘息,只能侧着脸用余光看他,姿态颇为狼狈,脸上却满是抓住了把柄的得意,他眨眨眼笑着开口: “老公、啊……饶了我吧……” 这家伙……!克莱恩的脸腾的烧红了一片,伦纳德见他这个反应,眼中笑意更盛,声音也更加喑哑柔媚: “愚者先生、呜……主人、主人……轻点、要被cao坏了……” 这家伙都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羞耻心呢?被隐秘了吗! “明瑞……唔——!” 克莱恩终于忍无可忍地指挥触手堵住他的嘴,伦纳德“呜呜”叫了几声,眼中犹带戏谑之意。那根长满邪异花纹的滑腻触手趁着他张口钻得更深,将他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别说单词了,连之前的呜咽声也发不出来。伦纳德的脸色涨红,乱七八糟的口水和黏液顺着他嘴角流到草地上,两眼瞳仁上翻,眼看着就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草,这个画面更加少儿不宜了,甚至有往R18G发展的方向…… 克莱恩默念了三遍“不要和醉鬼计较”,咬牙放开他,正待说些什么,伦纳德忽然狠狠咬住正从他口中抽离的触手,那根触手猝不及防之下被咬出一个牙印,反应过来后飞快地抽走了,连同刚刚还在他脸颊边亲昵蹭动的其他触手一起退避三舍。 “……没有比你更大胆的天使了。”诡秘之主低声警告。 “哼哼,”被警告的人还在喘着气平复呼吸,“男朋友的特权,不行吗?” 克莱恩瞪着他没说话,伦纳德忽然失笑: “其实我好奇很久了,对于你的本体来说,触手是相当于手脚呢,还是性器官呢?” “……” “现在看来是手。”他若有所思地下了结论。 “我觉得,”克莱恩神色变得平静,他单手扣住伦纳德的下巴,大拇指卡在齿间,“对于神话生物来说,这方面的界限没必要卡得太死……” 伴随着这句话,数条灵之虫从他手上钻出,涌入伦纳德的口腔,抱合着团成一个婴儿拳头大的蠕虫漩涡,又延伸出好几根手指粗细的触手往口腔深处探去。 伦纳德受惊地闭上嘴——克莱恩及时撤出了手指,以免自己的大拇指也多上一个牙印——这团软滑冰冷的蠕虫漩涡丝毫不受影响,它卡在上颚与软舌之间,不断分泌出带着腥气的滑腻黏液,触手细长柔韧,生有不规则的凸起,以供其吸附在口腔黏膜内暂时固定。 它们蠕动着向前的触感极其诡异,像蚕或者蝴蝶幼虫一类柔软而多足的东西,考虑到它的运动方式,章鱼一类的软体动物也很贴切。总之,伦纳德一下就绷不住了,他闷哼着摇头,舌尖不断弹动,想将它驱逐出去。 这当然是徒劳的,那些触手的主端紧紧地依附在他的上颚和黏膜上——显然这就是那些凸起的作用,而触手的源头——那团蠕虫漩涡贴着他的舌面,似乎被他反抗的动作唤醒了,每条灵之虫都在翻滚、缠绕、推来挤去,维持着团成球的整体外形在他的口腔内不断蠕动。 那些修长的、纤细的触手末端摇摆着向四周探索,它们穿过狭窄的咽峡,好奇地刮搔敏感软腻的皱褶,甚至紧贴着湿润的黏膜壁滑进食道…… 这种过于深入的侵占立刻引起了身体本能的抗拒,伦纳德弓着腰一阵干呕,被那滑溜溜、湿淋淋、仿佛要伸进他胃里的触感弄得头皮发麻。 他想示弱,被灵之虫玩弄得口齿不清的唇舌却给不出任何有效的信息,只能发出一些叽叽咕咕嗯嗯呜呜的含糊声响。伦纳德被绑在身后的手不断挣动,终于在克莱恩的默许下拉住他的手,指尖在掌心勾画轻挠,小心翼翼又可怜兮兮地和他示好求饶。 “不许撒娇,”克莱恩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勾起嘴角道,“男朋友的职责,不是吗?” 原先像小狗用鼻尖蹭人一样轻柔地在他掌心挠动的手指瞬间就恼了,恶狠狠地抓了他好几下。克莱恩轻笑了声,握着他的腰又深又重地cao他。伦纳德刚才被触手钻得向后躲,现在又被他干得向前爬。触手卷住他的腰腹把他往回拖,狠狠钉在克莱恩的yinjing上。他仰起头无声喘息,大腿和腰腹的肌rou一直在抽搐,招架不住似的浑身颤抖,内里也缠得厉害,好像快到极限了。 克莱恩一口咬住他的后颈,yinjing全根没入,抵着xue口往里磨。灵之虫从他嘴里爬出,回到克莱恩身上。伦纳德终于带着哭腔叫出声,他再也跪不住了,呜咽着软倒下去,前端淅淅沥沥地流出jingye。克莱恩咬着他,也在高潮时紧窒湿热的后xue里射出来,一直等到他身体停止了颤抖才放开。修长漂亮的后颈上现出一个渗血的完整牙印,不偏不倚地烙在正中间。 克莱恩解开触手直起身,从历史投影里抽出纸巾简单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痕迹,又指挥着触手把散落的衣服捡回来。 这是一个月色皎洁的秋夜,末日危机过后的第一个夜晚,月明星稀,原野生露,钴蓝色的天空静谧而温柔。 他们安静地躺在一起,直到月上中天,几只白鸟收了翅落在树梢,又在伫立片刻后嘎嘎叫着飞远。 那叫声实在太有特色,伦纳德忍不住笑出声:“所以这里是星星高原?”星星高原特有的动物——怪嘴鸥,以其美丽优雅的外表和呕哑难听的叫声闻名。 “是,”克莱恩屈膝坐起,解释道,“我本来以为会有很漂亮的星空。” “现在也不差,能看到银白色的月亮。”伦纳德莞尔,“你接下来要忙什么吗?” 克莱恩想了想:“西大陆那边还需要善后,源质要重新封印。还有末日后重建的问题,新的教区,非凡者小队,应该还要和黑夜教会合作……” 不等他说完,伦纳德就哀叹出声:“哦——不要讲工作——” 他只随意套了衬衫长裤,风衣被他团成团,正抱在怀里滚来滚去。 “我们不是刚战胜了末日吗?难道不是应该像诗歌里写的那样……”不擅写诗但颇有文学气质的半吊子诗人用充满向往的语气描述道,“得胜归来的英雄乘着骏马返回都城,在城门口换上花车,迎着人们的欢呼声庆祝。篝火宴会会举行上三天三夜,各式各样的美食已经准备好,像流水一样端上餐桌,足够所有人喝得酩酊大醉的美酒被一一摆出来。美丽的少女跳上花车,向她倾慕的英雄献吻……” 讲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顿时表情古怪地沉默下来。 克莱恩心领神会地笑出声,觉得他实在是很可爱,看到伦纳德瞪过来,又努力抿住嘴角,体贴地换了个话题:“这是什么?闻着有点熟悉。”他拈起先前从伦纳德发间摘下的红色小花。 伦纳德抬眼看了下,说出一个很长的单词,见克莱恩眼神茫然,他又懒洋洋地重复了一遍。 “星星高原南部很常见的一种小花,特别矮,贴着地长的,”他滚着靠过来,从克莱恩手里接过那朵花,“这个词是本地贝诺扎人的方言,意思是月亮穿过稀疏的树叶缝隙落在地上的光。” “听上去很浪漫,”克莱恩看着他,语调柔软,“你在南大陆待了很久。” 对,伦纳德回答:“比我在贝克兰德待的时间还要长了。” 他们一时都没有再说话,直到伦纳德再次开口: “这里的星星确实很漂亮,没有月亮的晚上经常能看到一整片明亮灿烂的星空,唔,不过之前不能多看。贝克兰德就没有,空气污染太严重了。” 他只手撑起身想坐到克莱恩身边,动作到一半突然僵住。 “怎么了?”克莱恩不解。 伦纳德抱着衣服慢慢躺回去,嗫嚅着说:“流出来了……” “……”克莱恩有些心虚地咳了下,又严肃开口,“那你还一直乱动?” “难受嘛,”他露出半张脸嘀嘀咕咕,“那些爱情小说美化得也太过了!哪有那么浪漫!喝醉了明明没什么感觉,事后不舒服倒是一点都没少……” 情事后的不适与平时战斗受伤又不一样,那些掐出来咬出来的伤痕倒没什么,难堪的是后面,像被撑开了一样,又含着jingye,黏腻腻的,好像随时要失禁,躺着趴着都别扭得要命。 伦纳德又翻了下身,把头搁在小臂上,克莱恩指尖掠过他的耳际,撩开长发露出后颈的咬痕,那里已经不再渗血,一圈青紫淤红,看着很是可怖。 “要用生命手杖吗?” “算了吧……”他的语气还是懒洋洋的,“躺一会就好了,和我说说话吧。” “有什么想听的吗?” “都可以。” “你这头发也太能藏东西了。”克莱恩以指代梳理过他的长发,又从里面摘出一朵红色小花,“我刚想起来这个香味像什么,像茉莉……” 伦纳德闻言侧过脸,“嗯?”了一声,克莱恩轻笑了下,“是一种很香的白色小花。我小的时候,嗯,就是进入到源堡之前,我们家种过。” “是我奶奶种的,她很喜欢花。我小时候还住在老房子里,楼顶是一个大晒台,她种了很多盆花,每天都会去浇水。那株茉莉快两米高,开的时候花香把其他花都盖过去了。夏天晚上经常停电,我们就会抱着枕席到天台,像这样对着银河,在茉莉花的香气里睡一夜。” 这些琐事即使在他的记忆里也是将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讲起来居然还很清晰。实际上更是隔了数万年的光阴,一个大洋的距离。万年里星移斗转,沧海桑田,但记忆里淡去的茉莉花的香气,现在又这么清淡悠远地萦绕在他身边。 伦纳德的右手覆上他的,十指交握,克莱恩低头朝他一笑,继续道: “后来房子拆迁了,新家的阳台太小,养不了这么大的花,就送给了我姑姑。再之后我去了外地上大学,又留在那里工作,那个城市和贝克兰德差不多,晚上灯火通明,看不到什么星星。” 他很少去回忆这些,但是现在,在这样的夜风和星空下,一些落满尘埃的过往就像涨潮的暗河一样,不知不觉地漫上来。 家乡绵长又多雨的夏季,短暂又凉爽的秋天。他的父亲喜欢锻炼,在放假赖床的早上经常高声挑剔他的宅男作息。他的母亲则对他十分溺爱,每次回家再回来,行李箱总会被塞上大包的腊rou和苦笋。小学的门口有颗大榕树,放学时小摊贩聚在那里卖零食。中学时跑道内圈是四个篮球场,暑假里的傍晚,他和死党们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叼着冰棍跟看门的大爷套关系,溜进空旷的学校打篮球。十八岁时他离开家去了那座国际都市,故乡的明月落在了长长的铁轨后。再往后是飞机,舷窗外有无尽的云海。 “我有个想法。”伦纳德翻身枕在他腿上,突然说。 “什么想法?”克莱恩配合地问。 “等下给你看。” 克莱恩挑挑眉,没说什么,伸手把他衬衫上的扣子逐一系好。 伦纳德看着他的动作:“天使还会着凉吗?” “天使还会喝醉呢。” 好吧,伦纳德识相地换了个话题: “你刚才说‘银河’……我忽然想起来,在本地贝诺扎人的语言里,他们管星空叫‘群鸟之路’。” “这让我想到鹊桥的典故。” “中国的情人节?” “对,”克莱恩系好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挑出一束长长的黑发握在手里玩弄,“在那个传说里,星空是隔绝爱人、使他们不能见面的鸿沟,他们隔着星空遥遥相望,而鸟为恋人搭建了一条通向彼此的路。” “这也不错。”伦纳德轻笑,“你知道我进入你的梦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他没等克莱恩接话,自顾自说:“我十二岁以前都是在女神的孤儿院里度过的,女神的修道院有很多不愿意结婚、选择终身侍奉女神的女士,她们往往都学识丰富、见地过人,所以常常会来孤儿院给我们上课。有一个我们都很喜欢的老师,我们叫她索菲娅小姐,她是弗萨克人,长得很高。每次她来孤儿院,上完课之后都会给我们讲故事,嗯,不是那种王子和公主的童话……” 伦纳德笑着抬头,那双碧眸直直看进克莱恩眼里:“而是说,你要不断前进、不断探索,走过遥远曲折的道路,自然会与所爱之人重逢。” 夜风轻快地自克莱恩耳际掠过,他将伦纳德被吹起的发掖回耳后,轻缓而温柔地说: “所以你做得非常棒,诗人同学。” 伦纳德眨眨眼睛,一把拉下他,于是他们又开始接吻。秋夜的月光洒满旷野,布满露珠的草叶上闪动着银色的碎光。 “现在要道别了吗?”一吻结束,伦纳德看着他问。 克莱恩搂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那么……”伦纳德朝他轻笑,“我送你一个临别礼物吧。” 他打了个响指。 克莱恩灵性直觉一动,仰头望去,那轮月亮被隐没了,整个天顶先是一暗,继而所有的星星都像失去了云翳遮挡一样光芒大盛。满天星斗遍布苍穹,宛如裹在黑色绒布里、被灯光照耀着的彩钻。而后所有星星一同崩散!洒满夜空、碎尘般飘飘扬扬的星屑宛如闪烁沙粒形成的瀑流,从无穷高处悬挂而下,浩浩荡荡地涌入克莱恩的眼中。 整个世界像玻璃房子一样一片片生出裂纹,四周的景象轰然粉碎而后飞快消失。他们重又坐在旷野上。 伦纳德再次打了个响指,“怎么样?”他得意地问,“是不是超浪漫的惊喜?” 当然,克莱恩那双棕褐色眼眸凝视着他的,“是接吻的时候?”其他时间被拉入梦境,他应该不会这样没有觉察。 “对,”伦纳德翘起嘴角,“世界上最优秀的魔术师先生教过我,魔术表演的要诀在于充分调动目标的注意力,以达到想要的效果。” 他顿了下:“你不问一下这是什么祝福吗?” 大概能猜到……克莱恩从善如流地问:“是什么?” “一个梦境祝福。”黑夜途径的天使笑意盈盈地说,“能让你的梦里永远有一片璀璨的星空。” 他看了看克莱恩的神情,打趣道: “舍不得走了?” “确实有一点。”克莱恩坦然承认。 伦纳德哈哈大笑。 “走吧走吧,”他在男友脸上亲了一口,“神明可不能带头翘班。” 克莱恩将风衣递还给他,伦纳德随意披上站起身,推开克莱恩给他打开的通往平斯特街7号的“门”,他回头朝克莱恩摇摇手: “那么再见。” 他又眨眨眼,微笑道:“还有,等你回来。” END. * 群鸟之路是白俄罗斯语中对银河的称呼,小周是西南地区人貌似是乌贼某次采访提过的,其他一切全是我瞎掰。 后记: 这篇很早就有想法,但写出来因为不满意改了很久还爆了字数,不过目前算是勉强达到我要的感觉了。我一直觉得小克的爱是含蓄隽永、静水流深而伦伦的爱是热忱坦率、浪漫忠诚的,希望有写出一点?*??(ˊ?ˋ*)??*? 又及,虽然全篇重点是最后的三千字,但上篇路易波士奶茶那个被亲友说“太温馨以至于一点都不色了”,所以这次写车有试图写得官能一些,希望能做到温柔色气浪漫活泼四者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