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号006：蚕依人
考研上岸后，桑涟钦如愿以偿地考上了N大的民族学，成了祝昼祝教授的学生。民族学本就是N大的王牌专业，而祝昼更是个传奇人物，本硕连读，流水似地发刊，年仅27岁就成了教授，长得更是一表人才，只可惜他每年只招一个学生，还都是男生，他还因此受过非议，说他歧视女性什么的。不过人家能力摆在那，人品也没问题，流言蜚语自然也没什么影响。 说来也奇怪，自己的成绩并不是复试的人里面最高的，可偏偏是自己被录取了。本来自己都不抱希望了，只盼着不要被调剂到一些离谱的专业，得知自己被录取后，兴奋得直接去庙里上了柱香。虽然不清楚原由，但桑涟钦相信自己是吉人天相，也便没再多想。 因为疫情，桑涟钦直到第二年三月份才返校。正式成为研究生后，第一次线下见导师，桑涟钦被叫到了祝昼的办公室，虽然在面试的时候也见过导师，但桑涟钦还是略带紧张地敲了敲门。 “请进。”清冷的男声从门内传来。桑涟钦推开门，祝昼正坐在窗边翻着书，白色的衬衣勾勒出他的身形，金丝眼镜显出学者的气质，阳光洒在他脸上更添几分圣洁。祝昼微微抬头，面带微笑着说：“小桑，你来啦。” “老师好。”桑涟钦紧张地攥了攥手。 “别紧张，来，坐。”祝昼将一旁的椅子拉了过来，拍了拍，示意桑涟钦坐下。 “哦，好。”桑涟钦像小学生一样端坐在椅子上，连椅背都不敢靠。 “想喝点啥？白开水，茶，还是咖啡？” “白水就好，谢谢祝导。” 祝昼接了两杯水，放到桌上，坐了下来。“小桑啊，咱也当了半年师徒了，虽然你笔试面试成绩不是最高的，但你丰富的实践经历是我最看重的，你很优秀，要自信，不用这么诚惶诚恐的。” 听到自己的偶像夸奖自己，桑涟钦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正想表达感谢，祝昼又说道：“我这里正好有一个项目，需要外出田野调查一年，肯定能出成果，就交给你吧。” 听到这话，桑涟钦心都凉了一半，刚返校就要被发配出去了，看来这种传说人物当导师也无法免俗，研究生在哪都是当牛马的命，为了毕业，也只能认命了。“是什么项目呀？祝导。” “哦，是关于蚕依族的调研。” “蚕依族？没听说过啊。”桑涟钦十分疑惑，居然还有自己没听过的民族，顿时有了兴趣。 “嗯，确切的说他们也不能称之为一个民族，叫蚕依人会更为合适。和白马人，穿青人一样，是未识别民族，知名度也不是很高。他们大多数人聚居在N市南郊的山林里，盛行蚕崇拜。” “动物崇拜？这么原始？” “虽然是较为传统的动物崇拜，但这个族群的人学历都很高。身处山林，但生活方式十分现代化，可是相关的研究却很少。这次就是想让你去调研一下这个民族的基本情况。平常他们是不接待外客的，这是介绍信，他们的族长叫叶倚时，是我的好朋友，你进去调查也会方便些，记得要带些礼物，桑叶和农肥都是不错的选择。这个项目我已经报上去了，你这一年的开销都可以报销，记得留单据。” “好，谢谢老师。”桑涟钦听完后，冰冷的心又死灰复燃，心想跟着年轻的大佬就是好，这就拿到了大项目，高兴得差点就要飞起来了。 “你先回去准备吧，地址和叶倚时的联系方式我都会发给你的。” “好，老师再见。”桑涟钦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 按照祝昼发的定位，桑涟钦开车来到了南郊的山林，盘山公路崎岖难行，这让桑涟钦十分烦躁。“嘭”一声巨响过后，桑涟钦的车停在了原地，“妈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桑涟钦用力拍打着方向盘。下车检查，发现汽车轮胎是被一根尖木头刺穿了，这木头的尖锐程度怎么看都像是人为的，谁会在这荒郊野岭搞恶作剧呢？没空想这些，太阳快要落山了，自己得赶紧联系叶族长，要不然晚上在这荒郊野岭可不好过。 “喂，叶族长您好，我是祝老师的学生小桑啊。我的车在路上抛锚了，能麻烦您派人来接我吗？我把定位发给您。” “唉，好，谢谢您。修车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那好吧，麻烦您了，嗯，我在这等您。” 桑涟钦挂断电话，百无聊赖地蜷在车里，这地方偏僻少人，除了自己一辆车都没有，桑涟钦刷着手机，直到天黑，终于看到了远方有一束光缓缓靠近，在自己的车前停了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 “是小桑吧。”男子敲了敲车窗。 “啊，是。您就是叶族长吗？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桑涟钦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眼前的男子英俊潇洒，看起来也很年轻，左不过二十五六吧。 “哈哈，不显老而已，我其实都三十三了。” “这样吗？您保养得真好。” “咱回去再聊吧，这天已经黑了，夜里凉，小心感冒。这车待会会有村里的人来拉，你不用担心。”叶倚时搂着桑涟钦，将他带到自己的车里。 “好，真是对不起，刚来就给您添麻烦。” “嗐，没事，这边山路难行，抛锚是常有的事。” “这样啊……”车子慢慢启动，消失在夜色之中。 “叶族长……” “唉，别这么生分，小祝管我叫叶哥，你就管我叫叶叔吧。” “好。叶叔，话说你们蚕依人为什么会信仰蚕啊，桑蚕崇拜在咱们国家按理说已经淡化了啊。” “哦？看样子你提前做了功课啊。” “嗯，听说三星堆有不少青铜器上有被丝织物包裹缠绕的痕迹，马王堆汉墓的辛追夫人也是被丝绸等衣物包裹着的，似乎在魏晋以前，蚕和丝在我国是有通神的意味在的。可是佛教传入后，对于蚕的认知就成了作茧自缚，”丝也被认为是烦恼的象征，其神圣感大大削弱，也不再有这类的信仰崇拜了。” “没错，是这样的。然而我们蚕依人就是一直流传着这种信仰，不过族群规模不大，没什么影响力。” “那你们是男耕女织的生活吗？” “啊，不，我们蚕依人只有男性。” “什么？那你们怎么繁衍啊。” “我们族群的维系并非血脉，而是信仰，只要信仰蚕神，都可以加入我们蚕依人。” “难怪是未识别民族，不对这算哪门子民族啊。”桑涟钦心里吐槽着，嘴上问道：“可是，一般我们的蚕崇拜，像汉墓里的壁画，桑树下都是女子采桑，搜神记里的传说也是女化蚕。为什么会只有男性呢？” “小桑，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蚕为龙精’。” “听是听说过，但不明白是啥意思。” “古人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中知人事。天上的星宿和地上万物都是有联系的，而蚕就象征着东方青龙星宿。当东方星宿出现大火星象，就要开始浴蚕种了。所以说蚕为龙精，而龙自古象征男性，所以我族只有男性。明日就是大火星象，是我族的祭祀日，你也正好体验一下。” “好。”桑涟钦还想提问。 “你先休息吧，明天早上才能开到呢。”叶倚时突然说道。 “好吧，辛苦叶叔了。” “嗯，没事，做个好梦。” …… “醒醒，咱到了。”睡梦中的桑涟钦被拍醒了，揉了揉眼睛，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但看到眼前的场景，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眼前无数年轻的英俊男子野合在一起，娇喘声不绝于耳，那些粗大的yinjing和完美的身材，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遍地都是jingye和类似于蚕丝的物质，甚是yin乱。 “欢迎来到蚕依村。”叶倚时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桑涟钦回头一看，发现他也脱光了衣服，正满眼欲望地看着自己。 桑涟钦恰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没在做梦后。撒腿就想跑 却被叶倚时牢牢地抱住，动弹不得。“你可是今天的祭品，怎么能逃走呢？”叶倚时舔了下桑涟钦的脸颊。 “什么？” “你知道的吧，蚕每年都将经历一次轮回，从蚕种变为幼虫，再从虫子变成蛾，而后交配撒籽。蚕神大人亦是如此，每年都要换一副新躯壳的，我们蚕依人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此。” “……”听着自己理解能力外的话，桑涟钦脑子里一片混乱，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 “终于到了啊。”一个胸前有着蛾子花纹的男子走了过来。 “蚕神大人！”叶倚时激动地说着，胯下的yinjing也因此勃起。 “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男子抹了下桑涟钦眼角的泪水。“这副躯体名叫石敬，是N市的一个医生，被骗到这里义诊一年，成了我去年的躯体，而你，将接替他，成为我。” “我是蚕神，永生之神，你们古人的崇拜并非凭空想象。而更换身体就是我永生的秘密。不必害怕，你只需要成为我一年的躯壳，之后你将获得永生的赐福，永生永世成为我的奴隶。” “不……不要……我老……师……会报警……的”桑涟钦声音颤抖，泛红的眼角，让本就精致的脸更惹人怜爱。 “哈哈哈哈”石敬大笑了起来。“你也不想想，是谁让你来这里的呢？” “不……不会的……” “不，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的老师，祝昼，也是我的奴隶，那都是九年前的事了，真是怀念啊，他的身体用起来很不错呢。” “好了，时辰要到了，我们开始吧。”石敬从叶倚时怀里接过桑涟钦，牢牢抱住他，将他扑倒在地。 石敬吻了上去，尽管桑涟钦闭紧牙关，但石敬高超的吻技还是撬开了桑涟钦的牙关，嘴里的空气被肆意抢夺，让桑涟钦的头脑发昏。 桑涟钦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石敬早已勃起的roubang直接插入了那未经扩张的后xue。石敬像是执行命令一样，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没有任何技巧。他胸前的蛾子花纹开始发亮，肚脐处喷出蚕丝，慢慢包裹着桑涟钦的身体，嘴里和yinjing也开始流出液体，进入桑涟钦体内。 半晌过去，桑涟钦的rou体被蚕丝彻底包裹，而石敬也结束了亲吻和抽插，昏死在地上。洁白的人形茧，将桑涟钦姣好的身躯体态展现得一览无余，里面孕育着全新的生命体。 石敬醒了过来，环顾四周，立刻和其他人一样浑身赤裸，朝着茧的方向跪伏在地上。 天黑了，群星璀璨，在群星的照耀下，一双手破茧而出，扒开蚕丝，浑身赤裸的桑涟钦站了起来，他的下体变得更加粗长，胸前也出现了幼蚕的花纹，眼神也不似之前清澈。 “恭贺蚕神大人新生！”人们齐声高呼。 不理会众人的贺喜，桑涟钦走到一旁的桑树前，握住自己的roubang，无数蚕种混合在jingye内被射了出来，挂在树枝上。 “浴种完成，我的奴隶们，开始新一年的农桑吧。” “是，蚕神大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