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搞搞野兽先辈

    褪色者觉得把玛利喀斯留下来这个决定,明智极了。同时满足他对毛茸茸的喜爱和下半身的性福,属实是人间天堂。

    玛利喀斯第一次cao他就cao的狠,yin水流了一床单,也让褪色者对性事留下极佳的初印象。他才开荤,尝过玛利喀斯那根大roubang之后食髓知味,恨不得四下无人的时候就让玛利喀斯掏出来cao批,也好解解馋。玛利喀斯起初对王这种yin乱行径很是不赞同,但当褪色者宣称一切都是为了繁衍王室子嗣时,玛利喀斯就无话可说了。

    显然褪色者那紧致湿热的rouxue也很让玛利喀斯满意。

    于是两人完全如同新婚燕尔的小情侣一般,搞得昏天暗地。几乎每天晚上玛利喀斯都要在褪色者的批里射上两三发才能结束。

    “我明天要去盖利德一趟,估计要去一周?嗯?我不确定。前几天朝会的时候有人提到瑟利亚镇或许还留有一些魔法卷轴,但是那附近的猩红腐败还没清理完,保险起见,还是我带队去一趟比较好。”

    褪色者说这话的时候,玛利喀斯的几把还在往他zigong里灌精。他趴在玛利喀斯胸前,——这是两人最喜欢的事后温存姿势,用手指捋顺玛利喀斯在性事中被各种液体打湿的毛发。

    玛利喀斯听完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他捏了捏褪色者屁股,“…待会儿我带你去清洗,早点休息。”

    褪色者其实是故意把这件事放在最后一刻说的。说来难以启齿,但他并非对感情一无所知的笨蛋,因而忍不住注意到玛利喀斯从来没有主动亲近过他。几乎每次的亲昵都是由褪色者向玛利喀斯抛出橄榄枝,而后者未曾拒绝罢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他一周后回来,玛利喀斯会想他吗?

    褪色者不知道,他莫名感到悲观,和破罐子破摔。

    就算不想他,至少想一想他的批吧!

    事实证明,褪色者高估自己了。或者说,自己的批了。

    一个才开苞就被大rou每日蹂躏的rouxue,怎么能够承受几日吃不到jingye的酷刑。要知道玛利喀斯cao完他的时候,rouxue甚至还会保留含着一根又硬又大的东西的错觉。现在叫他几天感受不到玛利喀斯(和他的大rou)的温度,褪色者受不了(他的批更受不了)。

    褪色者痛苦的躺在他的单人帐篷里,他从来没有觉得盖利德的夜晚这么难熬过。他的批自然是不知道玛利喀斯不在,仍旧十分乖巧yin荡的分泌一些yin水,随时准备好让大roubangcao进来。

    该死的,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搞这种只有少女才会执着的小把戏。他老老实实承认喜欢玛利喀斯不好么?他不会听玛利喀斯的回答,而是直接把他带来盖利德。可是玛利喀斯的身形太过庞大会让行动变得十分碍眼,于是他会要求玛利喀斯化身成他的随侍骑士。然后等夜晚降临,这位亲密的随侍骑士就会进入他的帐篷,抚摸他早已分泌yin水的……

    褪色者胡乱的想着,终于忍不住把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他一边抚摸着自己的yinjing,一边想象着是玛利喀斯的手指抚摸过浸湿的内裤,然后深入……

    褪色者发出一声哀嚎——几根手指怎么能跟玛利喀斯的roubang比!

    所以在五天之后,玛利喀斯看见风尘仆仆的褪色者时,也忍不住关心道:“王,你看起来很累。”

    褪色者呵呵一笑:“玛利喀斯,快把你铠甲给我脱了。”

    玛利喀斯:???

    五天,整整五天没吃到玛利喀斯的几把。长达五天的折磨让褪色者痛苦的意识到:就算玛利喀斯不需要他,至少他需要玛利喀斯。

    再说无上意志已经把玛利喀斯给他当影子了,玛利喀斯没有办法从他身边逃走。就算讨厌他,他也可以霸王硬上弓。

    想通感情问题的褪色者,顿觉豁然开朗,回到王城将基本的工作安排下去,就火急火燎赶来脱玛利喀斯的裤子。

    玛利喀斯自然是不知道褪色者心里那点小九九,在他眼里只看到新王刚从盖利德赶回来就迫不及待找他来解决生理问题。

    “…那你至少去泡个澡吧。”

    褪色者停下手头扒玛利喀斯铠甲的活,隔着布料捏了把玛利喀斯裆下的软rou,咂舌:“行吧,那你跟我一起去泡澡,泡澡不影响我搞你。”

    在褪色者含住玛利喀斯大rou的guitou时,他感到自己下身的躁动终于安静了下来。

    玛利喀斯像所有毛茸茸的生物一样,对洗澡这件事并不热衷。显然褪色者不在的这几天,他并没有好好地收拾自己。但这腥臭的roubang却正是渴了好几天的褪色者所需要的。他并不能完全将玛利喀斯的几把含进去,于是转而将guitou含在嘴里吮吸起来,一只手前后撸动茎身,另一只手则向下拨弄沉甸甸的囊袋。

    一时间,宽敞安静的澡堂里只剩下水声,和褪色者吃几把的啧啧响声。

    玛利喀斯坐在岸边享受着褪色者的服务。褪色者全裸跪在池水中,湿发贴在他光滑白皙的背上,留下暧昧的纹路。他吃几把的时候总喜欢闭着眼睛,却又毫不掩饰的发出声响,仿佛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

    玛利喀斯注意到,褪色者未曾抚慰过的yinjing也早已勃起。

    他轻笑了声,握着褪色者脖子将自己几把退出来,把褪色者放在自己大腿上。

    “先把你下面那张嘴喂饱”,迎着褪色者不解的目光,玛利喀斯淡然回答道。

    哦,褪色者忽然闹了个红脸。明明他俩早就干过这档子事,但亲耳听见玛利喀斯说这种话,还是忍不住害羞了下。

    玛利喀斯象征性的摸了两下yinchun,便把手指伸进去逗弄xuerou。rouxue几天没被开拓,似乎忘记了被插入的滋味,咬的紧紧的。玛利喀斯没有那个耐性给褪色者一点点开拓,他知道褪色者吃得下,于是伸入四根手指并拢再分开,快速为接下来的性事做准备。

    他们的体格悬殊,就算玛利喀斯把他抱在大腿上,他也没法环抱住玛利喀斯的脖子,只能趴在胸前对玛利喀斯的毛发上下其手,一边难耐的发出哼哼声。

    没过一会儿褪色者就再也忍受不住,他伸手向下摸到玛利喀斯的roubang,把那根沉甸甸的大rou捧在手上,掂了两下,“可以了,你快进——啊!”

    玛利喀斯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将几把满满当当的捅进他的批里。

    当玛利喀斯的guitou不顾rouxue的阻拦,破开层层褶皱碰到紧闭的zigong入口时,褪色者被捅的翻着白眼射精了。

    过了几秒,他听见玛利喀斯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逐渐传来,脸上有舌头倒刺划过刺痒的感觉,然后是玛利喀斯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知道吗,你现在不用碰yinjing就能高潮。”

    褪色者恢复了呼吸,他大口喘着气,大脑仿佛也被玛利喀斯用大家伙狠狠捅了一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带着哭腔说道:“那又怎么样,反正我是你的母狗,母狗不就是用批来高潮的吗。”

    好,很好。玛利喀斯感到自己的呼吸仿佛也停止了一秒。

    被好几天没吃的大roubang一下捅到zigong,褪色者仍然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什么糟糕的话。他只知道那根大几把在xue里又跳动了两下,玛利喀斯收拢臂膀,将他整个人固定在怀中,然后腰臀发力,自下而上开始cao他。

    褪色者从第一下被捅到zigong开始,眼泪和yin水就像不会干涸般开始流。玛利喀斯好像是下定了决心要把他捅个对穿一样,根本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一刻不停的向上挺腰送roubang入xue,一边用双臂把褪色者往自己roubang上摁。褪色者没两下就被cao开zigong,硕大的guitou强硬的挤进zigong,又将他送上了一波高潮。

    可是玛利喀斯并未因此停下,反倒变本加厉趁着rouxue抽搐收紧的劲,把整根几把埋在rouxue里小幅度抽插,好享受rouxue全方位的吮吸。这下子褪色者是连哭都没力气哭了,他张着嘴无声的尖叫,又被玛利喀斯将舌头拖出来含在嘴里。

    如果从背面看去,褪色者全部被笼罩在玛利喀斯的身躯里,只剩下两条小腿由于玛利喀斯毫不留情的抽插而时不时若隐若现扑腾两下。

    随着玛利喀斯cao他zigong的狠劲,褪色者甚至连扑腾都做不到了。他忘记反抗,只是感觉到玛利喀斯的guitou摩擦着他的zigong内壁,茎身撑开rouxue的褶皱,全身心都沉浸在宫交的快感中。褪色者甚至不知道玛利喀斯什么时候放开双臂,只是用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帮助他起伏,另一只手向后撑住地面,就像使用一个廉价的性器发泄道具那样,把他往自己的几把上taonong。

    “要射给你吗?”玛利喀斯喘着粗气问他。

    “要…要…”褪色者被玛利喀斯颠的东倒西歪,在不断高潮的快感中难能分出一丝力气回答道。

    玛利喀斯看着褪色者收不回去的舌头,这下倒真有点像他的母狗了。他将roubang从rouxue里抽出来,堪堪用guitou抵住rouxue的缝隙前后磨蹭着。

    “母狗想要jingye的话,应该做些什么?”

    母狗?什么母狗?褪色者吐着舌头大口喘气,他被玛利喀斯cao的泪水汗水糊住眼睛,全世界仿佛只剩下那根插得他yin水狂喷的大rou。好几天没吃,好不容易被玛利喀斯cao的舒爽,但zigong还没尝到jingye,玛利喀斯就拔了出去。他等待太久,急着需要玛利喀斯把他那贪婪的小嘴喂饱。褪色者扭着腰去找玛利喀斯的大rou,试图沉腰重新吃进去,但紧接着就被玛利喀斯握着几把用guitou拍打了几下红肿的阴蒂,惹得褪色者又掉了几滴眼泪。

    “我在问你,母狗想要jingye的话,应该怎么做?”

    玛利喀斯突然变得出奇的有耐心,他把褪色者在自己大腿上往后挪了挪,好让褪色者看见他正在撸动自己怒涨的几把。

    母狗,啊是了,他是玛利喀斯的母狗。对jingye的渴望终于让褪色者从高潮的快感中寻找到了玛利喀斯话语的关键。

    他软着腰从玛利喀斯腿上下来,跪在浴室的地面上努力将屁股抬高,好让玛利喀斯能从后面插入他,“请…请射进母狗的批里来。”

    玛利喀斯接受了他的邀请,趴在跪着的褪色者身上,一根粗壮硬挺的大rou从上而下找到那个被cao开了还没闭合的xiaoxue,一整根捅了进去,guitou穿过被cao开的zigong入口,埋在深处开始射精。与此同时,玛利喀斯的roubang根部开始成结,将褪色者完全固定在自己的几把上。

    他们现在就像真正的犬类交配那样连接在一起。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褪色者在玛利喀斯将他完全覆盖住的阴影中颤抖不已,他的四周都被玛利喀斯的气息包围,包括他最深处的小嘴,也在接受着玛利喀斯的jingye。

    他成为了玛利喀斯的母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