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泉里轮流cao三个新进宫的小面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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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后到了谷物收获的时节,天气越发冷,而宫里的小夫郎们也越发懒散了。 扎散的孕肚已经到了快临盆的大小,阿吉也有了八个多月,即便是那尔尼蛮族的体质也免不了身子沉重,而莱叶又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怀上第二胎的难过程度不比头胎时轻。雨沐和云奴、青荬、梅谢的肚子也变得颇为圆鼓,又要照顾五个孩子,稍微受了累就会腰酸腿疼。 只有月染过了早期害喜最严重的时候,在别人懒散的时候反而颇为活跃,见兄弟们都身子不适,便带着宫侍们将宫中的洗华池清扫了一番重新启用,又按照不知从什么话本里看来的配方制作了药浴包,给大家养生去乏。 洗华池是在永欣公主时期修的,据说是为了那位备受宠爱的左侧驸马,将城西的莲水温泉引了一根管子直达皇宫中。然而因为先帝与永欣公主关系不佳,建好后也并没有多少人到这样大的公共温泉池里泡澡,都是从分支管道处打了温泉水回自己宫里洗浴。 这回洗华池重新开启,倒是让包括雨沐在内的所有人都颇有些新奇。而为了方便小孕夫们在洗浴时吃些零食,池边还新修的白玉石桌和石床,小夫郎们泡累了还能上岸躺下给孩儿们喂奶,倒是十分惬意。 除此以外,由于引温泉的管道可混入冷水,这池子里的水温也是可调的。于是温雅常避开她家小夫郎们集体沐浴的时间下水,将温度调得略低一些,免得被热气蒸得头脑发昏。 只是池水太温了,就让人容易犯困。温雅有次休沐日中午独自泡在池里,不知不觉就靠着池沿的莲蓬玉雕睡着了。 而当她睡着的时候,却是有别的人进了池子。 来者是三名新入宫还没有位份的小面首。领头的名叫风信,是京郊农户出身,容貌明艳又生得肩宽腿长,很符合所谓好生养的模样。紧随其后的小公子姓苏名紫草,是卫城人,也是农家富户出身,长得颇为秀丽。第三个姓支名望海,是紫草的同乡,不过家里却是城中市民,容貌如瓷娃娃般精致,却是个活泼的性子。 风信赤着脚走进屋里,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扫了一圈。因为温雅被偌大的莲蓬玉雕挡着,他看见池中空无一人水面平静,便欣喜地缩回身对两位兄弟道:“现在果真没人。” “是吧是吧。”望海连忙鼓动说,“我早摸清了大人们洗浴的时间,这时候他们肯定不在。” 紫草也面露向往之色,但还是有些担忧道:“若是被哪位大人抓了,咱们不会被砍头吧?” “那肯定不至于。”风信公平地说,“咱们既然进了宫,就算是有名分的小郎主了。除非监国殿下降罪,否则别的大人也不能随意处置咱们,顶多是……挨顿板子?” 没有性命之忧,紫草便跟着风信和望海放心地进了屋,三人绕过屏风,在衣架处将身上的浴衣脱下挂好,而后有些紧张地凑在一堆往池边试探地迈步过去。 “怎么感觉不太热啊?”望海小声嘀咕,“是不是放得时间长,水凉了?” “这可是引的天然温泉,怎么会凉呢?”风信小心地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脚,用趾尖试了试水温,“热着呢,温度正好。” 于是紫草和望海也跟着他沿着温泉池子的石阶走进水里,浸泡了药包的池水散发出宜人的香气,让三人紧张的心绪也渐渐放松了。 紫草将身子完全缩进水里,舒服地眯上了眼,而风信则抓了一只药包到面前轻嗅,望海玩闹地用手拨着水面,还笑道:“这池子真好,大人们可真会享受。仲芹他们不敢来真是亏大了。” “还不是怪宁章的说教?”风信附和说,“说什么贸然前往唯恐惊了圣驾——可是错开时间不就行了?” 说到会惊了圣驾,紫草还是有些顾虑:“从宫规上,咱们到底能不能进这地方?” “哎呀,正梅哥都问过公公了。”望海立刻道,“这池子本就是给宫里郎主们沐浴用的,那咱们凭什么不能进?” “正梅自己都不来呢。”紫草不禁嘀咕了一句,行为上却还是一点都没有退出去不泡了的意思。 似乎是为了长长心里的底气,望海转移话题道:“哎你们知道么,我之前踩点的时候瞧见竹柱国大人的肚子挺得老大,他就算坐在这台阶上,肚子尖都能突出水面了。” “竹柱国是快生了吧,听说下个月就要生了。”紫草说道,“还专门到这里沐浴,不觉得累么?” 风信听了直摇头:“嗐,走两步路而已。我爹生我前一天还到田里犁地呢。” “好家伙,真是厉害。”紫草和望海纷纷称赞,而望海却又问,“不对啊,紫草你不也是乡里来的?” “不知道啊,我家里的田都佃出去了,爹爹和大爹爹也就收收租子。”紫草迷茫道。 这话一说出来,三人便意识到即使都是农户,贫富却也有差异,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望海轻咳了一声,又把话题转回沐浴上:“对了,我之前踩点还瞧见那些大人们到那边桌上吃点心,咱们不如去看看,像是还有剩的。” 风信往他指的地方一看,池旁的石桌上果然摆着一盘枣泥酥和一壶花茶,还放了单只的瓷杯。于是三人便高高兴兴地从池子中间游过去,从另一边的石阶走上岸。 然而他们刚上岸,想沥沥身上的水免得沾湿了点心,转头却瞧见那池沿偌大的莲蓬玉雕上竟靠着一名女子,正平淡地看着他们三人。 三个小公子顿时叫出来,情急之下连忙往石桌石床处躲。他们一开始只是在浴室里裸着见到女子即刻受了惊吓,却没有想起来能出现在这里的只有监国公主,而这样惊慌叫喊恐怕罪过更大了。 温雅看这三个慌乱无措的模样,不禁气得想笑:“你们在这说笑了许久,也不看看池子里还有别人吗?” 紫草直以为自己惊了圣驾要被拉去砍了,蜷在石床侧面害怕得闭上了眼。望海此时也没了半分来时的胆量,蹲在石桌后面缩着不敢抬头。 倒是风信强行稳住了情绪,急中生智想到了说辞,连忙对水里的监国公主行了跪礼:“殿、殿下万安……奴等只是听闻洗华池可供宫中郎君沐浴,方才前来尝试……” 他这一跪,紫草和望海也回过神了,连忙同样行了跪礼,声音颤抖地向他们只见过一面的妻君问安。 温雅只是听这三个小东西议论自己的郎君而有些不快,但此时见他们也都长得粉雕玉琢秀色可餐,再想起来这三位也是自己新来的郎君,那点不快便消散了。 而这些小美人既然送上门,自然得品尝一番。温雅于是说:“我正要找新进宫的面首侍寝,你们仨就来了。最左边那个,你叫什么?” 风信本以为已经安全了,却突然又被单独点到,吓得快发不出声音:“奴、奴名……风信……” “你过来。”温雅直接命令道,“另外两个也过来。” 未经人事的小面首们对于要在女子面前裸露私处极不适应,但监国公主的命令也不敢不从,于是只能忍着欲死的羞愧,夹着腿根小步小步地走下了池子,不自觉地把整个身子都缩进水平面以下。 温雅也不强人所难,只是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三个小美人羞涩扭捏的姿态,而当他们终于走到面前时,才说道:“风信,你这胆量倒不小。就从你开始吧。” 三名小面首都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公主是要在这就、就要了他们的身子,顿时脸上发热又羞又怕,而被点名先来的风信简直要昏死过去。 他们既然参加了选秀,便是怀着对监国公主的爱慕,想成为她的男人。而进宫后看见那些先来的郎君们深受妻君宠爱,又养育了自己的孩儿,也不由得暗自在心里艳羡。 可是哪怕本就有着对公主的爱慕,突然听说要侍寝时小公子们还是怕的。风信不自觉地将手心抓出了血印,却迟迟不敢上前一步,只觉得全身都紧绷着动不了了。 温雅料到会是如此,于是对另外两个命令道:“你托着风信的肩,你抬着他的腿——如此便好了。” 在入宫后,新晋小郎主们都经过了教习公公的指导,知晓了侍寝时要被公主骑在身上,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挣扎。因此紫草和望海只想着遵从宫里的规矩,便忙不迭按照公主的指令将风信牢牢地架在水里,免得他若是挣扎扫了公主的兴致,便要连着三人都得受罚。 风信吓得红了眼眶,倒衬得他那双本就明亮的凤眸添了一抹媚色,可出于对监国公主的敬畏,却一声求饶都不敢发出来,只得死死咬着泛红的唇瓣。 而温雅将手伸到他那双长腿之间,在水下轻巧地一摸,这农户出身却生得明艳的小面首便抑制不住地轻叫了一声,全身都紧绷着颤起来,可已经夹不住的双腿之间却立起一根粉白硕大的东西,涨得顶端都突出了水面。 紫草和望海看见他们好兄弟的那处涨得如此大,而顶端涨圆的硬处还将男子身上最羞的那处小口抬到了水面以上,顿时脸上烫得快要烧起来。可听见风信羞出了哭音的呻吟,却又恨不得此时被架在水里被公主摸的成了自己。 “你还真是贱得可以。”温雅捏住那风信的下颌,却是将食指伸进他丰润的唇间。风信因此合不上唇,只能尽力压着不让嗓子里发出声音,一双漂亮的眼睛都红得盈起了泪。 然而温雅却不会循序渐进地教他,借着水的浮力便直接跨在了这新进宫的小美人那双又长又直的腿上。 紫草和望海为了迎合公主的重量而不自觉往上用了些力,却不想温雅比他们料想得还轻,将风信的身子抬得偏了些,而他那根初次涨立的硕大roubang也在水里轻飘飘地触到了温雅的腿间的rou瓣。 “瞧你这两个同伴,可真是‘舍己为人’呢。”温雅轻笑了一句,便将xue口对准了那roubang顶端涨得颇大的粉果,熟练地往下坐去,“贱货的朋友,该同样也是贱货吧。” 当风信的roubang顶端碰到公主那处貌似柔软的xue口,他尚且能忍得住这陌生却又奇特的感觉,然而让他预想不到的是,紧接着公主竟勾着他的腰强行要将他那根涨得老大的下贱物什吞坐进去。身上最敏感娇贵的地方遭到了如此蹂躏,顿时痛得他再也忍不住哭叫了出来:“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温雅见他虽然年纪尚小,身子却也发育得成熟,便毫无顾忌地继续往下坐,“瞧你这贱东西立得如此大,若是不将它cao服了,你还想如何消肿回去?” 可风信之前也未料到自己那里竟能涨得这样粗大,听公主骂他贱,便误以为自己身上那处当真生得下贱,即便是疼得腰腿直颤也还是求饶道:“殿、殿下……呜……恕罪……奴、奴不晓得……” “东西长在你身上,你还能不晓得?”温雅故意曲解道,即便是被水的浮力阻碍了些许,也靠着找对角度的巧劲,硬生生将他那根已经涨得颇硬的roubang坐下去了半截,“这贱东西既然如此生出来,自然是要挨cao的。” “啊啊、啊……”风信只觉得自己那处下贱的物什虽然痛得非常,顶端最敏感的地方却突然触到了一处湿热软滑之物,竟被那湿软的小口亲得在痛苦中生出一丝可怕却又奇特的感觉。于是在他的头脑还未能察觉的时候,初熟的身子便首先有了反应,将那根初次承欢的roubang又挺立着大了一圈,表面也涨得极硬。 温雅感觉到xue壁被完全撑开,便知道这小面首是由于原本心里便不抗拒,于是这样顺理成章地动了情。如此就可以放心地cao弄,她便紧接着又用着力往下坐去,直将身下小美人那根涨硬到极致的roubang坐到了xue底。 风信原本刚开始朦朦胧胧地懂得roubang顶端同所爱慕之人的zigong口贴合的美好,此时却立刻又被cao进去了更多,刚刚同心上人的zigong口亲上的那颗涨大的粉果,便被迫顶着那小巧柔软的zigong直压到了再也上不去一点的地方。 “呜、呜啊——”这番过于激烈的动作直接将农家出身的小面首cao得完全忘记了宫规,哭出了颇大的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也失神地向上翻去。 紫草和望海原本是抬着风信看戏,此时见他竟像是要被公主干死了,顿时有些慌乱,却不敢松了手里的力道,只是向公主哀求:“殿下、殿下饶命啊……” “你们急什么?他现在舒服得很呢。”温雅只是稍微收了些力道,轻晃着身子让那根硕大roubang的顶端同她的zigong口摩挲着亲吻,而后略微抬起身,又轻轻地往下坐。 她那柔软的zigong便因此抵着被挤压着牢牢夹在xue里的roubang,zigong口因为向下用力而微微张开,颇为温柔地包住了小面首那处最为娇贵敏感的roubang小口。 果然,风信刚刚成熟的身子因此唤起了男子内心深处要成为父亲的渴望,甚至盖过了roubang初次被揉搓得欲死的痛苦,便不自觉地绷紧腰身本能地将自己的roubang往心上人的zigong处送得更深,粉嫩丰润的唇瓣间也溢出了带着哭腔的娇吟:“呜……呜嗯……” 紫草和望海听见风信发出这样的声音,虽然自己还未有过经验却也能懂得这有什么意味,顿时羞得脸上更加发烫,闭上眼只顾着抬稳他们好兄弟的身子,而不敢再看公主cao弄风信的模样。 偏偏风信被如此失着神cao出了快感,已经全然没了理智,竟将要克己复礼的宫规都忘得精光,而被cao弄得接连哭喘起来:“啊、啊嗯……呜……殿下……啊嗯……慢……慢些……呜……” 紫草抬着风信的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每当公主往下一坐,他这位好哥哥便被干得双腿紧绷着颤了一下,却是正好导致将他的腰臀往上抬了。他尽管闭着眼,听见风信像是要被干出了魂的媚叫,便能想象到依他这番本能的动作,反而会让公主下一次坐得更深。 随着公主骑在风信身上叠的速度越发快,风信的媚叫也从断断续续发展了连成一片,彻底失了礼教的束缚,完全凭着本能咿咿呀呀地又哭又喘。而紫草即便不去看,听着风信的媚喘,却也渐渐感觉到双腿之间那处秘密的物什有些胀痛起来。 而看他对面的望海也是脸上泛粉,低着头一味地用手推着风信的身子,便知道他也是如此。于是两人只得忍着身子本能的渴望,强迫自己摒除杂念扶稳了风信,内心深处都暗暗期盼着公主快些弄完了风信,也来临幸他们。 紫草和望海是等着挨骑,可风信却快要被骑丢了魂。 磨合到这个时候,哪怕是初次承欢的处子也逐渐被cao出了快感,然而风信确实整个人被横着架在水里,手脚都沾不到地。而骑在他身上的温雅虽然轻盈,却也毫不留情地上下骑坐来回摇晃他那根又大又贱的roubang,连带着将风信无处依托的身子都晃得像是要散了。 风信家里一穷二白,本就不晓得那些达官贵人们玩弄嬉戏的花样,此时只觉得他仰慕的公主是将他像条船一般地在水里划,可是他又不懂男子那处最敏感的物什是要狠狠地揉搓过才算是成了周公之礼,而误以为公主是由于他低贱而不计后果地随意玩他,于是哭得更加大声。 偏偏他挨cao的时候嗓音自带了一点媚意,就这样被温雅骑得直哭,却在另外两位同伴听来像是炫耀他承宠一般。 紫草腿间的那处未经人事的物什也已经涨得颇大,但他只是夹紧了腿根越发往水里缩,来掩盖自己下贱的反应。可是望海却是个坏心眼的,因为自己涨得难过,而风信却一个人先受了宠,于是就要使坏而在水里偷偷曲起一条腿,用膝顶着风信已经颤抖不已得腰后,生生将他再往上抬了一段。 “呜——”这下猝不及防,本来温雅便是要往下坐,而风信又被望海拿腿往上顶,让他在这下挨骑时连池水的缓冲都没了,已经被cao得通体泛着粉红的硕大roubang就这样一下子被坐进了因为兴奋而格外紧窄的xue里。roubang顶端的小口直接正对着顶住了心上人湿滑的zigong口,即刻将风信干出了“呃啊”地一声接近窒息的哭叫,腿间那对鼓胀已久的玉卵里顿时再也阻卡不住,将那股处子白乳尽数沿着roubang中间已经被夹得几乎断流的通道里挤了出来。 像他这样未经孕产的年轻男子,那根roubang中间的通道十分狭长,而顶端的小口又颇为窄小,挤出白乳的力道相较于经产夫要大许多。在口对着口地射进温雅的zigong时,便也冲得她腰腹间一紧,本能地夹紧了身下人纤细紧致的腰身,全身投入地快速骑坐起来。 而风信刚刚献出了处子的第一股白乳,却反而被更凶狠地cao弄,竟直接就此完全失了神志,只是初经人事的身子还维持着曲腿挺腰的姿势,便是哪怕觉得自己快被cao死了,也要靠着天生当父亲的本能要受孕怀上心上人的孩儿。 等到温雅最终一次狠狠坐到最底,终于使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风信已然在无意识的情状下射出了好几股白乳,将温雅本就小巧的zigong填得颇满。 不过即便是刚被骑完,风信也没有得到一点心上人的温存,便被拉到池边的台阶上了——倒不是温雅太无情,而是他这两位好同伴已经迫不及待,都翘着roubang等待临幸呢。 望海和紫草虽然进宫后学了不少规矩,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有几个真能做得到克己复礼,已经眼巴巴地看着同伴被骑得那样“舒爽”,便只想往心上人的身上贴。 温雅见剩下这两个小美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望海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却是转身抬手把紫草按到了玉雕莲蓬旁边衬托的荷叶上。 紫草本就因为腿间的物什胀痛而站立不稳,被他爱慕的公主推着倒在荷叶雕上,险些呛了口水。 然而此时他心里却是不怎么害怕的。之前瞧见公主骑着风信的那处roubang,虽然看起来颇为可怕,但听风信被干得直叫唤,倒让紫草不禁觉得这事兴许也不像看起来那样吓人,甚至还会相当地刺激。 因此紫草虽然羞得快昏过去,却还是小心但热情地伸手去虚搂着公主纤细的身子,让她借着水中的浮力而倾着身骑到了自己腰间。 温雅刚高潮过,再骑第二个的时候已经不像弄第一个时那般有耐性,见紫草是个乖巧的,便放心地只顾着自己爽快而径直cao下去,直接用因为充血而又热又紧的xue将他那根还未完全涨硬的粉白roubang坐进去了大半。 “呃啊——”这一下意料之中地将初次承欢的紫草cao得哑声哭出来,一双本就生得水灵的漂亮眼睛也失了焦,俨然是直接被cao到半昏了。 可是他那根roubang却一点也不受小男人意念的控制,在初次被搓得剧痛的情况下竟颇为下贱地涨得愈发坚硬,顶端那颗彻底涨大了的粉果也谄媚地轻轻颤抖着,一点也不似紫草本人般羞涩,反倒是靠着男子的本能热情地吻上了心上人的zigong口。 温雅的zigong里还存着刚刚风信射进去的白乳,那又浓又多的东西此时将她的zigong撑得像个小水袋一般,触感颇为奇特。 在如今天下,中原女子绝大多数已不再受孕,zigong便生得越发娇小柔软。而反过来为了受孕,男子的roubang便生得越发长,便是要顶住女子的zigong口对着口地往里面灌满白乳,才能引出种子以roubang接到自己腹中。因此越是将心上人的zigong撑满就越是容易受孕,即便是未经人事的男孩子也有如此的本能,年轻敏感的roubang在触到心上人涨成小水袋一般的温热zigong,便抑制不住地做出挺腰顶腿的姿态邀宠了。 这本能也是同演化十分符合:在妻君的zigong被上一个临幸的郎君填满后,便是已经为种子排出到zigong口铺好了路。可是之前的种子被上一个郎君接走了,下一个便要尽快侍奉好妻君,若是能在那些白乳化成水流出来之前让妻君满意了,再赐了新的种子给他,同时又射进去更多的白乳,如此受孕的概率便是第一个人的双倍。 年少的紫草自然不知道其中原理,只觉得整个下身都痛得快要昏厥,却抑制不住地还想要更痛一点——要让他仰慕已久的妻君、监国公主殿下狠狠地干,将他彻底弄昏、玩熟了,方才能够实现他人生最终的价值。 于是他那根roubang也顷刻间涨到了极大,在斜靠着玉雕的姿势下又大又硬地翘立着,甚至能将温雅顶得臀部都快浮出了水面。 不过温雅的腿既然还在水里就仍然有些浮力,即便是那农家富户出身的小美人无意识地用roubang撑着她身子的重量,受到的压力也还尚且能够承受。 紫草腿间那处物什受到挤压的痛感渐渐麻木,便更为清晰地感觉到顶端那处最敏感的小口顶到公主身子里格外湿滑柔软的一处,只要稍微摩挲便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从心底涌起一股如梦似幻的温柔眷恋。 紫草忍不住像之前风信那样轻喘出声,只是听到自己如此放浪的哭音,却立刻羞得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他是想忍住了不发出羞耻的呻吟,可是一直忍着迫不及待的望海却不会让同伴好受。 望海是没能抢到在风信之后的位置,又见监国公主也并不太在意与他们这些新入宫的小面首的身份差别,便大着胆子从温雅腰间伸出手臂,见公主并不生气,就更是得寸进尺地搂住了她的身子。 温雅见望海如此上道,便顺理成章地一边骑着紫草的roubang一边转过头伸手拉住望海的秀发,直接吻上了他微启的唇瓣。 双唇触碰到他所仰慕的监国公主的唇瓣,望海像是荒漠的迷途者终于寻到一处清泉,立刻将进宫时学的各种规矩都忘在一旁,只顾着搂住怀里人柔软的腰肢,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到她身上。 然而他这样只管自己同温雅贴得近,却连带着将温雅的身子又往紫草的腰间压了些许,而紫草那根涨大到极致的roubang便因此又往里顶了一小截,从zigong口滑过去而戳在了侧面的xue壁上,顿时痛得他大声呜咽了一句,连用手指堵着嘴唇都掩盖不住:“呜、呜呃……不要……” 望海刚沉浸在美好的初吻之中,就被他这声浪叫打断,不禁在心里暗暗觉得他这位好友有些不知好歹,明明自己已经被干得出神,还偏偏想独占公主的宠爱。于是望海故意低下头,装作谦逊的样子礼让道:“殿下恕罪……奴是情不自禁,倒让苏选侍不高兴了……” 他还未经人事,是不知道紫草此时正承受着何种压力,可温雅见这小东西还懂得争风吃醋,反而起了玩心,故意伸手到水里,在身下小美人绷紧的臀侧掐了一把:“是么苏选侍,你是不高兴挨本宫的cao?” “不、不是!”紫草吓得连忙否认,“殿下、呜——奴、奴绝无此意……” 温雅见他对自己如此畏惧,于是想了个更过分的法子,又向后伸手在望海的臀上拍了一下:“听见了,苏选侍没有不高兴。既然如此,本宫看你们两人兄弟情深,就准你来帮苏选侍‘高兴高兴’。” 望海愣了片刻,紫草听闻此言也不由得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而温雅继续对身后的望海命令道:“我就这样不使劲,你推我几分,你这好兄弟就挨几分的骑。他能‘高兴’到何种程度,就全看你了。” “别、别!”紫草吓得顾不上礼节连忙大叫。 可是望海还不懂得男子那根粗大的物什被紧窄的xue挤得多疼,只当紫草是在害羞。他是不想让好友轻易得了便宜,但有公主的命令不得不从,于是只端端正正地扶着怀里心上人柔软的身子,往仰靠在荷叶雕上的紫草腰间压去。 这一下又将紫草干出了一声低吟。然而望海往下压了不到一寸,便感觉到手里的阻力颇大。以为已经到了底,可用眼看着明明公主的腿间才将紫草的那根大东西坐进去了一小截。 刚刚无论是风信还是紫草,望海都看见过公主坐进去不止这么些,但握着公主的身子如此娇弱,他也不敢再使劲往前推:“殿下,似是推不动了……” “还差得远,你只管使劲。”温雅命令道。 望海尽管不知道女子下身的xue有多紧,却知道男子那处物什上的皮rou有多敏感,如果要往塞不进去的地方硬挤,怕是要将人生生痛死了。 温雅见这小东西开始长脑子了,不得不骗他道:“做这事本就如此,越是挤得困难就越是舒服。”她又抬手在紫草染上了一层粉色的漂亮小脸上拍了一下,“是不是,苏选侍?” 紫草自然不敢反驳,忍着嗓音的颤抖声如细蚊:“是、是……” 而望海还当他是舒服得说不出话,心里生出的妒忌压下了担忧,又隐隐带着报复,便用力将怀里公主的身子往好友的腰间推。 他终是不敢像温雅自己来那样使劲,于是推得颇有些慢,而紫草那根涨硬硕大的roubang顶端就这样缓缓地挤着xue里湿滑紧锁的褶皱往前顶,那颗最为敏感的粉果边沿一直被缓慢仔细地摩挲,竟将他cao得接连哭出了一串媚音:“呜……呜嗯……啊、啊……呜……啊……” “苏选侍要舒服得上天了。”温雅故意曲解道,教唆身后的小东西来个更狠的,“最后一段要一鼓作气,快快地直接推到底。” 望海听紫草叫得这样浪,不由得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只想着是自己被心上人cao得如此舒服,于是非常听话地双手抬稳了温雅的两条腿,使出了最大的力道推着她直接压到了最里面。 “呜啊、啊——”紫草直接大叫了出来,年轻青涩的身子在荷叶雕上抑制不住地颤抖,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然而那根本能渴望着受孕的大roubang却顶着温雅的zigong口,在被蹂躏得欲死的时候反而挤出了一小口白乳。 “不错,苏选侍舒服得流水了。”温雅对受她教唆的小面首命令道,“抬起来些,再重新来——你还记得该如何推吧?” 望海自然是记得的。他自幼头脑便灵光,一直以来在书院的成绩颇佳,然而父母见他生得貌美,却又觉得即使能科举及第当个地方官,日后奔波忙碌也顾不上成家,便浪费了自家孩子如此好的容貌,所以才借着街坊富家少爷参选秀子的时候求人家带他一同参选,没想到街坊少爷没选上,望海反倒真选上了。 这便是作为寻常百姓出身的男子千百分之一幸运,这样想着,望海便要更加认真仔细地侍奉公主,稳稳地扶着她严格按照刚才的力道和位置,先缓后急地往紫草的那根硕大roubang上压。 “呜、呜呃……呜……啊、啊……呜啊、呜、啊——”紫草也如之前那般被cao得哭叫声由缓到急,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水里抓不到别的东西,只得死死地扣进荷叶雕叶脉的缝里。可是在被坐到xue底的时候,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望海便又抱着公主的身子抽离开,再度开始了下一轮的循环。 就这样由望海代为cao作了十几次,紫草已然被cao得腰腿紧绷动弹不得,双眼失神地仰靠在荷叶雕上呜咽:“呜……慢、慢些……殿下……呜……” 然而温雅却对望海教唆道:“越是说慢,就越是更要快些。” 望海想到之前公主骑着cao弄风信也是如此,于是不疑有他,只一味地抱着公主的身子往紫草的腰间按,学着之前公主cao弄风信的速度扶着她在紫草那根已然被蹂躏得粉红的大roubang上套坐。 “啊、呜啊!呜、呜——呜啊!”紫草只维持了四五叠的神志,便在又一次roubang顶端撞上公主的zigong口时哑着大哭了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向上翻,直接被cao昏了过去。 这下望海也有些意识到不对,手里的力道松了开。可是温雅离了他的辅助,却更加迅速凶狠地骑在紫草腰间叠起来,直干得他在神志游离的情况下靠着本能挤出一声声哭叫,最终被生生cao回了神又立刻被带上顶峰,“呜呜”大哭着绷紧了双腿,往温雅的zigong里射进去了一大股处子白乳。 紫草新射进去的白乳尚且是冻状,而之前风信留在里面的则已经化成了液态,便因此被挤着从zigong口里流出了不少。在温雅从已经昏厥的紫草身上下来时,那一大股东西被带出来一丝沉在池水里,化开时泛起yin靡的色泽。 而再看紫草,此时已是全身泛着粉色,因高潮而格外红润的双唇还微张着,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下身那根已经脱去处子青稚的红肿roubang仍然高高地立起。这便是男子已经迎接了心上人的种子,从而维持姿势等待受孕的本能。 那边被临幸过有段时间的风信此时已然醒了,因为身子酸痛而仍然侧躺在石阶上,之前腿间涨立着的roubang也软化下去。这现象预示着那宝贵的种子已经跑完了最初的那段路程而进入了爹爹的腹中。 此时的男子通常不乐意再被玩弄,因此温雅没有再折磨风信,而是伸手在望海的胸乳上拧了一把:“该你了,抱本宫到那边玉床上去——小贱货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尽管洗华池浴室中雾气缭绕,白玉板搭成的石床摸着却还是有些冷硬。然而望海早就盼着想真正成为公主的郎君,便十分顺从地在上面躺得笔直。 而温雅也并不对他客气,直接跨上这小东西的腰身,却没有立刻往下坐,而是先将手伸到后面揉了一把他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 “啊、啊嗯……”望海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只感到心里的热情和爱慕都聚到了双腿间,而后顺着自己下身那处物什顶了起来,蓦地涨大撑长了,立成了一根极壮硕的roubang。 他是见过风信和紫草下身肿胀的模样,倒没有被自己身子的变化吓到,只是轮到自己时才真切地感觉在心上人面前立着那处有多么羞耻,便忍不住想曲起腿遮挡些许。 然而温雅见他曲腿,却是想起了更坏的招数,于是反而将手伸到这小美人的腿弯下帮着他往上抬:“小贱货真是热情,既然如此就换个姿势cao你。” 望海只是看了两场床笫之事,也不懂得更多的东西,还傻乎乎地顺着温雅的动作将自己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往上抬,一直到膝部快挨到肩,才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将自己下身那对东西完全展示给了公主,直羞得连忙要并紧小腿挡住自己的脸。 可是温雅非但不顾及他初次承宠的羞涩,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强行将望海的两条腿分开,这下便让他那根已经涨得硕大坚硬的roubang从腿缝间立了出来。 “啊!”望海已然明白了公主要如何骑他,顿时吓得哭了出来,“殿、殿下不要,不要这样……” 他虽然没学过床笫之事的知识,却也靠着天生的感觉模模糊糊地知道妻君骑他不该是这般姿势。尤其是这样将自己的双腿举过头顶,把腿间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出来,让望海觉得着实是放荡下贱,不像正经人家的公子该做的事。 “怎么不要?”温雅只是催他,“快将腿抱紧了,我得快些cao你,否则一会送茶水的宫侍进来看见什么,你可就在这宫里出名了。” 望海连忙用手将自己的腿紧贴着扣在身侧,还想再讨价还价,然而当温雅真正对准他那根硕大的处子roubang坐下时,却顷刻间被干得失声叫出来,一双美眸溢满了泪:“呜——不、不……痛……” “不痛嘛,你瞧确实不痛。”温雅故意曲解了一句,双手扶着他瘦削的脚踝,整个人放松下来靠着重力在他那根大roubang上坐下去,“小贱货……你这臀不够翘,回去多吃点rou。” 她之前只以这样的姿势cao弄过扎散,而扎散虽然看着清瘦,但骑在腿根处时还是颇有弹性。不过温雅倒是忘了,扎散到底是比这一批入宫的小面首们年纪大个四五岁的,而这些小东西还在长个子,又不像蛮族男子那般经常骑马,臀上的rou不如扎散厚实也是意料之中。 而且瘦也有瘦的好处。兴许是因为这个年纪的中原小公子还在发育,望海的两条长腿又细又轻,坐在他的roubang上时还能抓着他的脚踝边cao边摇晃,不说有多能勾起欲望,却竟实在颇为有趣。 而可怜的望海初次挨cao就不得不玩了花样,自然是被cao得哭声连连,因为这姿势太过难受,也全然没有任何舒服或者愉快的感觉。 可是他已然无暇反省之前对风信和紫草的误解,想要收紧小腿来抵抗从roubang上传来的可怕挤压,却因为被抓住了脚踝而动弹不得,只能跟着温雅骑坐的动作一下下本能地绷紧腰臀,全部神志都被迫集中到了自己那根即使被蹂躏着也谄媚地涨得更硬的roubang上。 就这样被公主骑着又叠了几十叠,正当望海逐渐对于如此羞耻而难受的姿势有些适应——或者说是被cao得快要昏过去失去感知的时候,洗华池的屏风后竟传来了房门转动的声音。 听到可能有别人进来,顿时吓得望海回了些许神,然后立刻被又一次狠坐cao出了哭音:“呜——殿、殿下……呜……有、呜呃……有人……” “怕什么,宫侍到门口听见里面有人叫唤,便不会再往里走了。”温雅只是如此道,同时还毫不在意地继续干他。 可是在她话音刚落后,门口的脚步声就又近了些许,急得望海从眼眶里涌出了一大滴泪:“呜……不要……真的、真的有人……” 温雅自然也听得见那动静,不禁想质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扰宫里主子办好事,略微仰过身回头却看见雨沐穿着浴衣往这边走来。 雨沐瞧见他家宝贝表姐在cao弄一个乍一看不怎么认得的男子,也不由得愣了片刻。他是因为上朝而没有赶上跟其他人一起,所以才在这个时间单独来到洗华池。而浴室中声音带着混响,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还以为是表姐在同青荬或是月染玩闹,才不避让地直接进来看笑话。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来了,这名正被以颇为过分的姿势骑着压在石床上的小公子是新进宫的十名面首之一,毕竟殿选是雨沐亲自过的,只是具体的人名和脸还对不上号。 泡在水里的风信和紫草此时顾不上身子酸痛,连忙爬到地面上磕头请罪——无论起因是否有意,他们这在行为上都是到浴池勾引监国公主,本就属于违反宫规的重罪,就更不用说是被皇上抓个正着了。 雨沐刚因为自己认错了人而有些尴尬,冷不丁听见池子旁的动静才发现还有另外两个,不禁有些惊讶于民间的风气竟如此开放。 可是风信和紫草磕头了,望海还被骑着压在床上,甚至因为要抱着自己的双腿,连起身的动作都不敢做。他对这位身为天子的主君怕得要命,想要请罪却不敢张口,生怕一开口便发出放荡的声音,更显得他是个勾引妻君的祸害。 然而雨沐却没有斥责任何人,甚至连一点发火的表现都没有,只是摆手让地上跪着的那两个起来,又扶着已经颇有些圆鼓的孕肚坐在了他家宝贝表姐的旁边。 他自然是将望海吓得不行。虽说一开始便是望海称他们这些新入宫的小面首同其他身居高位的郎主们一样,因此怂恿了风信和紫草同他一起来洗华池泡温泉,但真的在勾引监国公主时被皇上抓到——望海只能不断在心里自我安慰,他既然进了宫便是名正言顺的小郎君,侍奉妻君是天经地义的,被主君碰上也不算是“捉jian”…… 望海是害怕得咬紧嘴唇脸色发白,倒让雨沐误以为他是被这过分的姿势弄得太难受了,于是伸手去拉温雅抓着这小郎君细瘦的脚踝的手指:“jiejie若是想弄他,让他躺好就是了,何必要弄得这样……奇怪?” 谁知温雅就喜欢在她家宝贝表弟面前折磨其他男人,听了雨沐这话反而刻意将xue壁收得极紧,狠狠地往身下这小美人翻折上去的双腿根处坐了下去。 原本正在与脑海里的畏惧对抗才忍住没哭出来的望海,这下只觉得被挤压着蹂躏的痛苦混着前所未有的奇怪感受,沿着他那根涨得硕大的下贱roubang瞬间扩散到全身,再也忍不住当着天子主君的面大声哭叫出来:“呜——” 温雅感觉到身下的小贱货被她干得吐出了一小口白乳,便颇有些得意地对雨沐解释:“这就是阿沐不懂了。这个姿势看着下流,实则能把男人cao得最为舒服。” 她哪知道,望海不是被cao出了快感,而是因为当着主君的面承宠而又畏惧又得意,再加上看到雨沐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心生艳羡,身下那根下贱roubang便迫不及待地献出白乳想要受孕了。 而雨沐见这新入宫的小面首被干得大哭,虽然姿势凄惨了些,却也红着脸颊满眼爱慕地望着他家表姐,于是还真相信了这样挨cao会更舒服。只是他抚上自己已有六个月的孕肚,虽然这已经是第二胎,但要尝试这样过分的姿势,还是等生下来之后吧。 就这样,望海在主君的注视下被cao到了高潮,往天下百姓爱戴的监国公主的zigong里射进了一大股象征贞洁的处子白乳。 而在那之后,这初次被临幸就用了不寻常姿势的可怜小郎主意料之中地昏了过去,一双又细又直的长腿仍然维持着翻折在身前的姿态,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已然泛起了粉色,倒真像是一朵初绽而盛开的娇花。 温雅满意地从这小美人的身上下来,自顾自走到温泉池子里清洗。还是雨沐看望海抱着腿蜷着有些可怜,才帮着他将双腿放下,然而那根初经人事就受了不少折磨的年轻roubang却是仍然泛红涨立着,一时半会怕是很难消下去。 风信和紫草两个跪坐在池子旁,即便是听见了全程也不敢抬头,只是余光瞧见那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天子褪下浴衣,扶着圆鼓鼓的孕肚走进了池水里,将他们所仰慕的监国公主抱在怀中。 雨沐是将他家宝贝表姐搂在怀里,修长的手指伸到她腿间的xue瓣当中,忍着羞涩从温雅刚高潮过尤为紧窄的xue里清理那三个小面首弄进去的白乳。这等伺候人的活计,原本是不用正室来做的,尤其是还有风信和紫草两个小郎君在场。然而雨沐却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觉得表姐留着这么些东西会涨得难受,而果然在用手指轻按着让xue壁放松之后,温雅的xue瓣间便在水中挤出了偌大一团白雾。 风信和紫草看见主君将他们留在公主身子里的东西清出来了,还以为是他们这般勾引妻君的放荡行为惹了主君不快,跪在池边战战兢兢地也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雨沐帮温雅清理干净下身,便抱着她在池子里站起来,回头瞧见跪着的那两个只觉得奇怪:“你们还跪着做什么?刚做完那事就跪坐,明天可是会起不了床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新来的小郎君在侍寝之后是该拜见主君的,他们俩这般怕不是要讨赏,于是又补充解释道:“选秀进宫的面首都是先封为云骑尉。就算比同届的其他人先侍寝,也不能坏了规矩。” 皇室后宫历来如此,宫里的面首虽然是监国公主的侧室,却还是要归皇帝管理。而雨沐治国理政的观念便是规则严明,封赏多少应当按照资历而非受宠的程度,这样方才能够服众。 风信和紫草听了这话,算是大松了口气,不仅没被责罚反而还提到要封他们位份,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而对于雨沐管理家事的决定,温雅向来不会随意插手。 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一同离开了洗华池,回寝宫的路上雨沐想起来要拟旨,又问了那三个小面首都叫什么。 温雅想了好一会,才说不太确定地:“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其中有一个姓苏。” “姓苏?”雨沐也想了好一会,不得不承认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当初选进宫的都叫什么了。现在又进了孕中期,每天都颇为困倦,也没什么精神去管那些新来的。“无妨,这次就将那十个都封了位份,以后叫他们到升清殿请安,见几次就认得了。” 不过提到请安,温雅却说:“请安也不要叫他们进主殿,我早上起不来。况且我方与孟国的谈判有所进展,下个月我要去夕城会谈,这些新人的事要先放一放。” “怎么要去夕城,那边铁路还刚开始修吧?”雨沐不禁担忧起来,心底也多少有些不快,“而且扎散再过不到两月就要生了,不能等他生完再去么。” 温雅觉得有些好笑:“若是你要生了,我是得考虑一下。而扎散——不说别的,扎散生完之后还有阿吉呢,难道我要等到阿吉生了之后再约孟国人会谈?” “那自然不会。”雨沐有些为难,“但扎散这半年来帮我处理政务颇为劳累,算起来比其他那几个更有功劳……” 听他这么说,温雅不由得摇头笑道:“扎散的确是个好帮手。但阿沐你得知道,扎散之所以会在这帮你做事,就是因为我方监国军的计划不会因个人私情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