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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询坦然地回视姜道成,目光深邃,凉凉地道:“若是那样,商陆要过十几年隐姓埋名的日子,最终,会有沙场奇才设局、今上下令,将他凌迟处死。”前世,是修衡顺道惩戒了商陆。那孩子要谁死,谁就活不成。姜道成连声咳嗽起来——程询说话的时候,他在喝酒,听到末尾,惊到了。“您这……”程询歉然起身,又递帕子又递水,“不就是凌迟么?有那么吓人么?”姜道成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定定地看住程询。程询回身落座,坦然回视。好一会儿,姜道成忽然起身,大步流星往外走。“您这又是唱哪出呢?”程询失笑,连忙赶了上去,“事儿还没说完,您还没给我个准话呢。”“该说的你不都说了么?”姜道成说道,“这次我信你,照办便是。”程询继续挽留,“那也不用急着走,酒还没喝完呢。商陆又不是等不起您的人。”姜道成的脚步猝然停下,侧头定定地凝视他片刻,忽又快步向外,气恼地道:“我瞧着你瘆的慌!”哪儿还有跟他喝酒的兴致。作者有话要说: 按部就班走了相亲的初步流程,今天跟相亲对象态度一致地否了家长的意思,我爸跟他爸只能再接再厉寻找新的目标了,现抓没可能~总算了了目前最大的一个烦恼,好轻松。上章发了红包,特别感谢楠竹姑娘的评论,么么哒!本章红包继续哦~爱你们,晚安~☆、暗香袭015夏荷来到怡君所在的雅间,把之前所见娓娓道来。“来了又走了……”怡君手里的羹匙慢悠悠地搅着鲜美的汤,“jiejie怎样了?”夏荷道:“说完一句‘再等等’,就一动不动地坐着。”怡君想一想,吩咐款冬:“去跟jiejie说,我吃不惯这儿的饭菜,饿得很,问她能不能快些回家用饭。”款冬称是而去。怡君问夏荷:“那个人的样貌,你可曾看到?”夏荷回道:“大小姐和紫云在场,没敢细瞧,只看到那位公子戴着对角方巾,穿着浅灰绒氅衣,高高瘦瘦的——从王记走出来的。”怡君颔首,“等会儿把这些告诉阿初,等我们回府之后,他留下来等着。若是能等到那人,也不需说什么,留心观望便可。”“奴婢明白。”过了一会儿,廖碧君过来了,歉意地看着怡君,“是我不好,竟忘了你。我们回去吧。”怡君笑着起身,不知如何宽慰,只是揽了揽jiejie的肩。.商陆见到姜道成,自是分外恭敬。姜道成唤他走近些,仔细打量。是个仪表堂堂的年轻人,双眼过于灵活了些,应该是日子不尽人意之故,眉间盈着一股子暗沉气。他开门见山:“三年前,有一位友人曾在我面前提起你,要我答应,有缘相逢的话,要照顾你几分。彼时我应下了。是谁你不必管,我既来了京城,你又曾送来帖子,便不会食言。”商陆态度诚挚,一揖到地,“晚生感激不尽,真不知该如何报答。”“免礼。”姜道成摆一摆手,笑呵呵地道:“我是要收几个向学的人,悉心教导一二年,包括你。仅此而已,我与你们并非师徒,只是做一段萍水相逢的坐馆先生与学生。来日哪个飞黄腾达,我不居功;哪个沦为阶下囚,我不担干系。”商陆道:“先生淡泊名利,非我辈能及。”“明日起,你前来设在程府东院的学堂,辰时到,酉时走,没有休沐。每日午间要留下来用饭,是以,每个月要交三两银子。”姜道成说完条件,问道,“你可愿意?”商陆即刻郑重应声:“愿意。晚生求之不得。”姜道成满意地颔首,“如此,随书童去光霁堂,见一见程解元。方才我与他提了提你的事,他倒是没说什么。在程府求学,需得程府上下关照,礼数务必周到。”商陆恭声称是,离开前再度深施一礼。姜道成望着他的背影,心绪复杂。关乎商陆日后境遇,程询言之凿凿,谈起时,目光中的寒凉、不屑,让他心头大为震动。所以,明明觉得诡异,还是相信程询。毕竟,程询没有针对商陆说谎的理由。成为心结的事,当然是程询如何做到未卜先知,前两日就问过。那个不着调地跟他说,只要把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琢磨透,便不难推测出旁人的运道,只是,折寿。气得他。他这辈子就没碰过五行八卦和奇门遁甲,碰也没用,没长那根儿筋——那小崽子是知道这一点,才理直气壮地搪塞吧?.程询坐在三围罗汉床上,手里一册棋谱。商陆进门后,见这情形,只行礼,没出声。程询抬手指一指客座,“先坐下用茶,等我看完这几页。”商陆温然道谢,转身落座。棋谱是程询这两日晚间无事作成的,记载的都是一些陷入循环劫的棋局,很有意思。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偶尔瞥一眼商陆。这样待客,是故意为之。人在一些小事上的细微反应,很值得琢磨。商陆坐得不拘谨,也不随意,手边的茶呷了两口之后,便没再碰,敛目看着近前方砖,神色平静。程询翻书、喝茶的声音,他听到,并不转头去看,脊背会稍稍挺直一些,再慢慢放松。若是换了廖文咏,定是另一副景象。这个人,程询并不了解,前生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只在传闻中晓得他做过什么事、埋下怎样的祸患。被处以极刑之前的商陆,手段阴毒下作,是年轻时就如此,还是多年潦倒致使他走至歧途?这些,还需慢慢观望。程询放下书,出声道:“商公子。”“是。”商陆不急不缓地起身,拱手行礼。“在程府求学之人,学堂上的事情,一概由姜先生做主。”程询徐徐道,“我打理外院诸事,便不得不先小人后君子,把一些话说在前面。”商陆颔首道:“解元说的极是,有话只管吩咐,在下定会谨记于心。”“姜先生收到跟前教导的人,有男有女。”程询道,“在程府,断不能出有伤风化之事。哪一个都是一样,若做出上不得台面、招致流言蜚语的事,传到我耳里之时,便是被逐出程府之日。”商陆忙道:“在姜先生和解元跟前,我怎敢读着圣贤书却做有辱斯文之事?”“如此自然最好。”程询道,“我是想,有姜先生教导,学出名堂不过是一半年光景的事,为着锦绣前程,这一时理应循规蹈矩。再者,姜先生是我请来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在家父面前也不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