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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时间地点境况下而已。如果因为这一些而痛苦,那便是成了迷障。”“扶桑原本不叫扶桑。你应该知道吧?”我点了点头。林贤的声音不急不缓,清润好听。然而,这样好听的声音,现在听在耳中,竟叫我生出一丝抵抗与恐惧来。我想要知道接下去的事情,但是仿佛近乡情怯,我又下意识地不想去知道。“他的名字叫珩烎。扶桑,原本应该是你的名字。道所赋予你的名字。”凡初生生灵,大多生来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个名字,便是道所赋予的。天道可以是道,大道也可以是道,规则同样可以是道。甚至,万事万物都可以是道。道包含万物,却并非等同于任何一人一物。被道所赋予了名字的生灵,不一定永远以此为名,但是,他们的本名,一定是那个名字。比如说,如果一个法术想要对那个人生效,那么就只能是对那个名字。“时间过去,你已经忘记了你的名字。晚菁也是同样,不过,她还能够有着一些意识保存。……其实你也应该有的。只是,那一些大多以梦境的形式体现,所以你不记得。”我下意识的握紧拳,问道:“为什么?”林贤道:“这个很难解释。你也可以理解为,在经历了一次死亡之后,你的力量被消磨了太多,无力支撑你来到这个世界再次出生,所以就只可以退而求其次,找一个稍微弱小一些的世界,暂时休养生息。等到元魂强大一些,这个世界对你的引力,就又会重新把你拉回来。如果我没有猜错,之前的你,身体应该一直不太好吧?”我抿唇,点头。“是。从小到大,大病没有,小病不断……但是上了大学之后,就不经常生病了。”“会生病是因为你魂魄不稳。等到它逐渐稳定下来,你就应该回来了。而回到这个世界,你的母亲,就只有一个。”林贤淡淡的叙述,“你在那个世界的亲缘很薄,因为他们不配做你的父母。你成为他们的孩子,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处,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是世界初开时的神明,这样的‘福’,他们消受不起。所以,他们不会活的很久长,这是规则。”我忍不住道:“这算是什么规则?他们不配做我的父母,我却是他们的孩子。可就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原因,我没有亲缘,他们也不能够活的久长,可是,这并不是他们的错误,这只是一个巧合!”林贤淡淡道:“的确,这是一个巧合,但这也是他们的命数。扶桑神木,乃是太古之时的天柱。天与地,由扶桑支撑分离。这个世界上,能够配做扶桑神女的母亲的人,只有大地的主人。”“大地的主人,掌生灵调和之力,乃自然之神。初始天地混沌归阴,众神沉睡。太阴无形有神,包含万物,故尊之为众生之父,后生太阳,太阳有形有神,劈开混沌,万灵来朝,自此阴阳始分。而后道化三相,大道孕生万物,天道司命运,规则则监督执行这一切。”他顿了顿,继续道:“其实说到底,天道并没有什么好神秘的。他也不过就是一个神明而已,只不过掌管的东西特别一些,就是这样简单。世界在不停的轮回着,一切最终都要归于道。不过,天道明显不大甘心。时间过去,越来越多的人将他当成了道,将他捧上了圣坛,于是,他便开始膨胀了。他想要成为真正的道,想要一手安排一切,成为所有人的神。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幼稚可笑的幻想。”“天道一手创造出一个天命之子,一手安排他的命运,将所有人都作为陪衬,所有的好处都送给他,然后将他捧上神坛,再成为那个人的神——这就是天道最终的目的,叫人厌恶的虚荣感。”我一面听得沉重,一面却又忍不住心中想笑。如果按照林贤的说法,这个天道岂不是就是一个超级中二病?不禁中二,还利用自己的“特权”,在实行着他的中二。我心中无语一阵,最终问了一个我最想要知道的问题——“最终为什么会引发战争,导致那样的结果?真的是因为,因为……”我说不出口。那个人是我娘,我娘和我爹在一起,他们没有错。就算真的导致了那样的结果……我也没有任何置喙的权利。林贤摇首道:“当然不是。”我松了一口气。他却继续道:“当初的事情,是我做的。”我手一颤,袖子“哗啦”一下将桌面的杯子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什么,什么意思……”他语调平淡,就仿佛是在说着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道:“劫数在轮回,当道传达出这一劫应该到来的时候,我就是执行官。”我发出了“哈”的一声低笑,垂眸喃喃的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作者有话要说: 麻麻给我买的手镯到了~~真的是特别有缘分,看见一眼就心生欢喜,爱的不得了。它跨越万水千山,到了我的身边,真的需要好好地珍惜。据说这个镯子是只此一个的,因为圈口太小了……所以就送到我的手上了啊~一个手小,一个圈小,我们是天生一对!☆、第184章第184章执行官,执行什么呢?不过是毁灭一切罢了。最无情的果然是道啊……当需要你的时候,那么就让你存在,当不需要的时候,那么就下令毁灭。多么的简单。“当时的情况非常的复杂,最终天地破碎的结局,同样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而我,也自食了恶果。”耗费大量的力量将一切修补,最终却是陷入轮回之中辗转,受尽了天道的摆布。有时回忆往昔,亦是思来可笑。自己当初太天真,做起事情来那叫一个实在,最终却白白叫别人捡了果子做大。-----------------我抱着酒坛,闭着眼睛往下灌了一大口。入口倒是香,滚下喉便辣人的紧了。“听你这么一说,其实我倒是想起来了不少东西……”我呛得眼睛泛红,“只是以前不大连的起来,现在能懂了而已。轮回海上龙吟长啸,九天有人御风而录。扶桑树下沉睡的女子,翱翔天际的金乌,混沌中隐约出现的眼睛……唉,我以前,居然什么也没有意识到,我是有多蠢?”“何必如此说?”林贤伸出手,感受着风的方向:“拾到了珍珠,却没有那一根串起来的丝线,那么那些散碎的东西,就永远也连贯不起来。我现在给你的,不过是这根绳子而已。”我道:“当初,折枝也一眼认出了我是谁吧?她喊我神女,我却不知。斐鉴不止一次和我说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