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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的女人,就没必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了。”易则皱眉道:“为什么这么说?陈总给了‘生命树’很高的评价。”他是去过评审现场的人,自然有发言权,阮西子愣住半晌才说:“他没觉得我交上这件设计是希望他私心上给我高分么。”易则问她:“那阮小姐是这个意思吗?”阮西子立刻摇头,随后又垂下眸子:“可他肯定不会相信我没那份心思。”易则叹了口气说:“陈总并没误会你。”阮西子愣住。“陈总很欣赏你的作品,他跟所有非议你作品的人说,其他作品虽然华美精致,但在他看来都只是一件冰冷的商品,唯独你的作品有着不一样的生命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话说到这份上再不懂就太傻了,阮西子咬唇点点头,易则直接让开位置道:“陈总现在需要的大约不是我,而是阮小姐,我就不在这里做电灯泡了,陈总还没吃药,希望阮小姐叮嘱他记得吃药,我先走了。”成为陈倦的助理以来,这是易则第一次自作主张,他转身离开,留下阮西子自己选择。走了没几步,他便看见了从电梯里出来的池苏念,她手握第一名的尊贵奖杯,怒气冲冲地想去找陈倦理论,易则见此,直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这位世家出身的高傲女设计师横眉立目道:“你拉着我干嘛?松手!想不到陈总的助理居然这么放肆吗,大晚上的在没人的地方拉着女孩子的手腕?”易则勾了勾嘴角低声道:“陈总不在。”池苏念压根不相信,哼了一声说:“你在的地方他绝对在,你想骗谁?我可不是阮西子,会因为你几句话就自讨没趣儿地离开,我是池苏念,我是不会被你赶走的!”说完话她还想走,易则望着天花板眨了眨眼,这次干脆一伸胳膊挡在她胸前,直接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拉进了重新打开门的电梯。“喂!你干嘛!放开我!”池苏念看着再次关上的电梯门对易则拳打脚踢,着急地想要跑出去。易则皱皱眉,低声说了句“别闹了”,池苏念竟然真的莫名其妙安静下来。狭窄的空间里,两人四目相对,须臾,池苏念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样生气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拦我?等我做了陈太太,我一定要让陈倦炒你鱿鱼!”易则敷衍地“嗯”了一声道:“好,我等着你做陈太那一天,到时候我一定卷铺盖走人。”语毕,淡然地按下了“1”层的按钮,池苏念瞧见,再次开始对他拳打脚踢。易则漫不经心地闪躲着,嘴角却慢慢扬起了笑意。总裁办公室里。易则走得很安静,没惊动陈倦,所以阮西子走进来关上门的时候,背对着门口的陈倦一直以为那是易则来了。他现在不想吃药,他知道自己早晚都得吃,只是想任性一次,晚一点吃。陈倦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和大厦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到这个时间,哪怕是CBD这地方人也不多了,rou眼可见的人们穿着厚厚的衣服慢慢离开这片白日里喧闹的之地,他眉峰微微皱起,低低沉沉地说了句:“天凉了。”阮西子刚好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心想,天凉了,要让xx企业破产吗?陈倦紧接着道:“该开空调了,易则。”天凉了……该开空调了。果然啊,里写的都是骗人的。阮西子自己都觉得自己想得很好笑,她转身去找空调遥控器,找到后打开空调,调高温度,随后转头望向陈倦所在的位置,犹豫着该怎么告诉他自己不是易则。就在她苦恼的时候,陈倦转过了身,像是本打算去吃药,谁知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阮西子,难免惊讶了一下。“咳。”阮西子尴尬地咳了一声,低声道,“我来了一会了,但你没发现我,吓到你了吧。”陈倦到底是陈倦,惊讶只是一瞬间,他很快恢复到了无懈可击的状态,深邃的眸子凝在她身上道:“你在这——看来是易则自作主张了。”阮西子歪了歪头,瞄了一眼门口道:“是我逼着易助理让我进来,不是他自作主张。”陈倦直接越过她要离开,阮西子怎么可能放过他,这么多天了她第一次找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再错过的话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做完这件事就当做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面前,顺手捏住他领口的领结,防止他再次“逃走”,垂着眼不与他对视,空出一只手从口袋取出首饰盒,当着他的面打开道:“你肯定知道这是给你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把我的欠条给我,这个给你。”他薄唇轻抿,转开了视线不看她,她知道他暂时不会走了,索性松开手将“生命树”从盒子里拿出来,贴近他帮他系在了脖子上。男人戴项链,尤其是穿着西装的男人戴项链,看上去稍微有那么点奇怪,阮西子没迟疑,将项链替他藏在了衬衫里侧,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挨到了他的肌肤,他下意识闪躲了一下,她不服输地摸回来,陈倦忍无可忍,抓住她的手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阮西子红着眼圈瞪他:“我他妈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做了。”陈倦倏地放开她的手又想走,阮西子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药片放到自己嘴里,苦涩马上蔓延开来,她迅速拉住陈倦,因为惯性她直接撞到了他怀里,仗着自己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个子不算低,就那么仰头吻上了他的唇,将嘴里的药片喂给他。陈倦整个人愣在原地,当熟悉的苦味漫延味蕾时,他终于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扣在了她纤细的腰间,眼神复杂地盯着她沙哑低沉道:“你……”阮西子呵呵笑着打断他的话,笑得伤感又不舍:“你是不是想说——女人,你这是在玩火?”陈倦无语:“你从哪里看来那么多奇怪的东西。”他们靠得那么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感,阮西子刚才那么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是他如今的表现还是今天见到周叔的意外,都代表着他们今后可能不会再有交集了,他们将会和路人、上下级一样,公事公办。这是她最后一次靠近他,如果就这么离开,她会觉得遗憾。人生的遗憾已经足够多了,她这辈子冲动过的次数着实不多,今天她想……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冲动第二次,这就是那个带着药味的吻的原因。“我可能是傻了才会那么做,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就当是跟彼此告别吧。”阮西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