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H）

    他的胡子扎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有些欣喜，在此之前我只与他人停留在嘴唇相碰的阶段。但很快这些黏糊糊的空气就开始让我觉得难受，他在试图把舌头伸进来，与此同时那双带茧的手在睡衣下揉捏我的胸部。那里发育了，但不大，这让我有些痛，我想让他停下来，或者轻一些。我的话没说出来，他的舌头先挤进我的嘴里，把他让我反感的味道扫进我的喉咙。我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狼狈地挤在胸前，感受他的双臂一点点向下，最终他的两根手指扣在我的内裤上。我想从他的桎梏下挣脱，但他的手指夹着那里的软rou一捻，我的反抗就随着热液流出身体。他得意地分开我的双腿，勾起那块湿了一点的布料，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莱拉。”他动情地喊着。

    我不知道如何反应，是该抽身离去或者留下任由他继续对我做些什么。最终我侧着头感受他的指尖摸索那里的软rou，然后很轻易就捅进了我的身体。我怕极了，即便我有在洗澡时把手指插进去，在来月经时把冰凉的塑胶导管塞进那个rou道，但它从未被陌生人到访过。我的紧张很快传达到安东尼奥哪里，他求我放松下来。

    “不然一会儿会更痛。”他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后颈，试图安抚。

    我开始发抖，在夜风的吹拂中。他本来就不该在晚上打开我的房门，把我困在窗边的小床上猥亵。一阵恶心在我的肚子里翻腾，但那些流出我身体的，在安东尼奥嘴里蜜一样甜的液体，却毒药一般让我想躺在他的身下感受更多快乐。

    我的沉默让他的动作越发大胆，那根手指越捅越深，把惊惧和颤栗一并塞进我的身体里。他似乎有了别的主意。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我发出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声音。

    “莱拉，莱拉，你真漂亮。”他的嘴唇在我的脖颈处磨蹭，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先一步掀开了我的睡裙。我惊喘一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发硬的指腹在我胸前划拉，几次拂过发硬的rutou都让我溃不成军。

    “安东，你捏捏它。”我抓着他的头发恳求。

    “莱拉，你会更喜欢这个。”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好像嘴里含了一堆口水。

    我的小腹发软，在他吸住我的胸脯后，那里更是一阵痉挛。我在他的掌控下望着窗外黑乎乎的一片弓起身体，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倒置的沙漏，那些令我生病的情液一股一股涌出，没有了遮挡它们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安东尼奥摘走，我也不知道它们会流向哪里，我的脸颊？

    “你哭了，莱拉。”

    我赶紧去看他，他仰着头看我。

    “我让你不快乐了吗？”

    我摇摇头，拉起叠在脖子上的睡裙，把一切都遮挡起来。我不想看到他的脸，带着胡茬的，和他弟弟尼诺相似的脸。天哪，我在干什么？因为尼诺离开了我就转而投向他敏感细腻的诗作。尼诺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只会篮球和冲浪，不懂阳光穿过茂盛的树冠在地上投下的斑驳树影？

    我骑在安东尼奥因为用力而肌rou鼓起的大腿上，把滑腻的液体抹满他毛发弯曲的皮肤。那些粗硬的汗毛搔弄我高热的洞口，很快我就不醒人事搭在安东尼奥的肩头，感受他两根手指挤在我的rou壁之间，一边抽插一边抠挖。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我知道这点还是因为那些口水滴在我自己的手上，风凉过的液体足以勾起我一瞬间的清明。

    “不，不。”不能再继续了，所有的事情需要在安东尼奥的yinjing塞进我的身体前停止。我踢蹬着要离开这yin乱的客房，只需要去走廊冷静一下，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等我再见到尼诺，我就可以对他笑得心安理得，然后接受他印在我脸颊上的轻吻。

    我几乎要摸到窗户的边缘了，却被安东尼奥扯了回去。他的眼睛在月光下让我害怕。

    “哥哥。”我想我需要让他意识到我的身份。“尼诺会知道的。”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可笑，尤其是他的膝盖压在我软成一滩的阴部。他盯了我好一会儿，直到我那不争气的rouxue又开始往外溢出液体，他才慢悠悠拉开夜灯，把他亮晶晶的膝盖展示给我看。

    “莱拉，你觉得我有没有在相框里藏摄像头呢？”他漫不经心捏着我的睡裙擦那些yin乱的水渍，然后往床对面的画框那里瞟了一眼。

    我被吓得身体僵硬，根本不敢往那边瞧，生怕被记录下了正脸，从此被安东尼奥抓住把柄。他会让我干什么？我无法想象。

    “现在，小东西，小宝贝，掀起你的小裙子，让我尝尝你的奶子。”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个跟我聊雪莱聊加缪的诗人，竟说出这般粗鄙的话。

    “听着，莱拉，我不想强迫你。但我弟弟不喜欢被玩过的东西。”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我不想离开尼诺，尤其是安东尼奥这么快就打碎了他的温柔表象，或许他是在跟我调情？我掀开睡裙，任由他把我搂进怀里。

    画框那里是不太对劲，我眯着眼睛试图看得更清。但安东尼奥掐我的腰侧太过用力，我只能跟着他的力道仰头把胸往他嘴边送。

    他又咬又啃，几乎要把我的胸全吸进肚子里。安东尼奥的牙齿又尖又利，跟他接吻我就吃遍了苦头，他对我的胸就像对待我的下嘴唇一样。很快我就不堪折磨哭泣着求饶。

    “你真爱哭。”安东尼奥的手钻进我的肚子，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远远近近，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我也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