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族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GB/貂蝉×吕布]思美人。双性/孕虐/壮受/女A。在线阅读 - 十三桃花幻神/花柱双xuejianyin/刺青穿rou高潮/父母与女儿

十三桃花幻神/花柱双xuejianyin/刺青穿rou高潮/父母与女儿

    吕布感到貂蝉就在他身边。

    十余年来,她连他的梦境也不曾入。吕布怨过她,但他们各自都有锋锐的性情,知道所爱之人是不屑自降人格,把那些可怜兮兮的语词用在身上。因此吕布才会说,“我不是情痴怨男,别把我说得那么可怜。”

    貂蝉就是喜欢他这一点。她的爱像摇曳着紫藤花海的晴风,像生命大河般的无垠星空,天城和幽冥都不能拦住那汹涌又柔邃的爱。

    以至于吕布觉得,甚至他们的rou身都不是完全必要。哪怕沉沦在太古始宇般的永寂空境中,褪去所有运命颠沛的污痕,像停熄暴虐性情与在世挣扎、复归天地母体的元婴一样,就在那种姿形下,他仍然可以感受到她的爱。

    连妖魔残氛创就的深邃幻境也消散,剥落千年万载萦裹在太宇之上的众生轮回的残rou,吕布的神思化成凛然芬芳的清水,已毁灭的明月星辰都倒映在这片魂水中,盈盈波动,静候再生之春。

    就在此时,吕布感觉到貂蝉就在他身边。

    他睁开眼睛。沾满细碎尘血的睫影眼珠通透冰凉,似已不存。rou体的感知仿佛阔至宇涯之广,将清冽幽深的爱欲化成新躯,伤口再生rou芽的微妙触感,好像每寸血痕都在经受湿润的吻舐。

    星河无声,紫微尽碎。吕布只见汪洋般的星影,幻色缓涌,悄无情言。一阵桃花破壤的细微痛觉,清晰描摹着叶枝繁花伸展盛绽的触感,纤细的红蕾rou瓣层叠,渐成新桃,在静寂的宙海里摇曳出幻听的风花之声。

    实体的桃花纷飞飘雨,却比这片淹没旷宇一切存在的温柔情海,更显得如幻似梦。吕布的胸腹凝起血rou实感,尽管深觉若是与貂蝉爱恋纠缠,连血rou躯体都可以不必存在,但真的还有着腴健温暖的躯体,能感受rou肤相融的深恋拥抱,那也很好。

    蝉儿,那也很好……

    吕布胸腹上桃花涌动,结血为花、筋rou凝枝,那片由貂蝉神魂灌注刻印而成的桃花幻印,一时扭转成真,花开天涯星海。一种惊心动魄的柔情,从吕布跳痛的心脏中升起,这柔情凝成千丝万缕的清光,牵起无数桃花摇曳蕾心,汲露凝光,渐勾人形。

    貂蝉的魅影就从吕布的rou里长出来。从他胸腹处割rou入血刻印的桃花里、自他的心头长出来。红粉繁枝聚成窈窕之身,清光花影充作血rou。星河轻涌,星子如水短暂凝结,化成她的眼睛。

    蝉儿、他的蝉儿……十余年人世撕裂变迁,她在连死亡亦可吞噬的无法想象的幽寂时空里,到底是何种感觉?可她的眼睛仍含溢小鹿般清灵的黠慧,眼角微翘,带笑含情。她总是湿漉漉的,她的情爱、她可堪百般深拥抚慰的娇腴rou身,乃至她带着些许小卷的、乌云般丰泽浸芳的长发。

    在多少个丽日里,吕布将那垂至柔腴小腿之处的长发,以一双杀伐挣扎的宽健粗糙的手掌,梳顺至满地乌芳。他跪下来深依在她的怀里,向那温暖的膝枕寻求好梦。她只要轻抚他的头脸,指尖在发丝里慢慢游走,吕布脑海里那些浸透yin辱与耻痛的记忆,就会融化成凛然的清水,一点一点流向他们誓约过的永恒。

    就连背盟和离别,她都是那样轻盈决绝。吕布缓缓仰首,看向绽满星涯的桃花,幻觉般的吹花风声萦溢轮回。貂蝉的幻身丰娇窈窕,桃花填成的血rou骨肤令他思念欲死。她的长发缠结在花枝摇蕾之间,如静海的芳浪般宽广飘荡。

    貂蝉倾压在吕布身上,如过去多少个情欲遮月的幽夜,她揉吻着他的胸乳,含吮汲吸乳水,偏要顶起那么一点细柔的舌尖,拿它推弄敏感的rutou。连乳晕扯来弄去的yin乱摇咬之感,都那般清晰地流动在吕布的yin骨里。

    他只能喘息,或在高潮时瘫臂遮眼。貂蝉会捉住他壮健的臂膀,挡得住千军万马的猛士却永远是她的败军之将,移臂露出脸容,貂蝉就会吻吕布情刺落泪的眼睛,一点一点挪贴唇瓣。

    她会以唇吻贴吕布含泪的眼角,将凤根进到几乎钻入腹腔的深度。吕布的脏腑也坠入抽插的蜜道,受着女魔主残虐又柔情的jianyin。貂蝉就在这时对他吹息低语,唇中吐息的情话随着湿吻渗入吕布的肌肤,他全身都成敏yin之地般,任她宣泄暴虐的爱。

    “奉先,吻我吧。”

    吕布被这声情话惊醒。那落花风吹般的虚声吐息,仿佛从过往岁月飘越山海而来,再吹入眼前这片桃花凝血的魅影唇中。

    他搂住了一具腴丽的身体。那是挚烈情爱的化形,吕布心中的“天”柔美地坍塌下来,落入他的怀中。

    “蝉儿……蝉儿。”

    桃花幻光勾勒出寂静燃烧般的红粉躯影,貂蝉像是半透明的星海映影,她从无法名状的幽邃时空跋涉而来,借吕布的情心和rou身,开起血rou桃花,指引他脱离窒息的魔尸幻狱。

    吕布抱紧了她。他感到貂蝉的rufang蜜水芳泽,硕丽温暖地紧贴在他胸乳上。那是貂蝉没错,吕布的心裂开亟待暴霖的爱痕,他完全知道,那就是他的蝉儿。

    她喜欢用那对玉兔般丰满娇翘的rufang,深深地、紧紧地欺压贴在吕布的胸部上,就那样摇身厮磨,令rutou也紧贴,rou葡果般互相顶蹭到电酥穿体,他们的胸部会在热烈的爱蹭下同赴高潮。

    那俏皮又刁钻的zuoai方式……是他的蝉儿。

    桃花曳如海浪,所有花枝延出肺丝般的纤细幻光,不断注入貂蝉的神影。她紧贴在吕布怀里,从胸部到小腹,每寸伤痕、每寸肌rou都热烈地摩紧。满溢原始爱欲的男女之躯,对比出眩烈的壮健与娇美,龙凤颠倒,情深似天涯幽渊。

    吕布吻上貂蝉的唇。他们接吻时会很粗野,美胜天人的貂蝉骨子里也有野兽。吻音呻吟都从深喉里带喘溢出,痴痴地闷吟不停。他们张唇满含舌rou,追捕对方互做攻城,而后吕布败阵。他被貂蝉吻得塌身受压,她则欺得更紧,搂摩着爱人壮雄的肩背,指头乱缠情汗湿染的发丝,转动头首深蹭身体,以引舌吻将吕布搜刮窒息。

    他们就这样深吻。貂蝉将桃花结成的下身也紧贴过去,她的耻丛像一片露水芳草,挤摩得吕布下腹火热,他们的耻丛也缠连在一起。桃花纷纷吐露蕾心,粉色露华如同接吻的津丝,流向貂蝉的下身。

    以幻光勾勒的、她那半透明的下身,漾起桃花幻印的纹路,与吕布胸腹上的花印连成一片。她像人形的蜂蝶般,将自己的性器作为注蜜的出口。漫天桃花碎成露水,顺着她的胸腹花印,穿刺漫入吕布的花印中,在他的身魂里开出湿漉漉的繁花。

    吕布受到直接柔jian魂魄般的触动,他如同承受恋人寄生的rou温床般,任凭貂蝉以花印穿刺插入的圣神般的zuoai方式,将她那不可窥清的隐秘力量灌注进来。他的神思化成星水,漂浮起太过浓烈的爱忆和思念。

    貂蝉教给他的繁星诸象,那些细碎的星星也漂浮在这溢出rou体的思念之水中。吕布缓颤颚骨,呻吟声被貂蝉吻碎。她的吻粗俗又热烈,吸住他的舌尖就要吻尽所有呼吸,直到吕布近似窒息般哀声闷喘,向他的蝉儿弃兵缴械。

    她仍吻着爱人。吕布已被那娇腴的幻身顶开下身,双xue都被占满。甚至那rou脉虬凸的粗硬异物,由幻成真、鲜明无比地深插进来时,吕布都没能立刻有感,因貂蝉以桃花刺青jianyin他的非人艳情足够惊人。

    “啊、啊……!!”

    吕布目光微涣,更深地拥住他的女魔主。他艰难转目,看向半透明的爱人躯体下插弄的东西。长满细小桃花的柔韧叶枝缠成惊人尺寸,貂蝉的凤根比血rouyin柱更有力。她将花柱凤根插进吕布雌xue,似冰凉又如guntang的蜜液塞满深xue,被画戟插弄划伤的媚rou饥渴地裹吸着它。

    “蝉儿……蝉……唔……”

    溢满星宇的桃花活物般招摇起来,受着貂蝉无声的牵引,从高耸的花影中再结花柱。凝成粗硕阳具的花枝像柔蛇一样,牵着幽长的粉藤,萦缠住吕布的胸腹,乃至延出许多细小花叶,将他全身也似绑缚般缠紧,吕布就这样更深地受到貂蝉的拥抱jianyin。

    第二根花柱插入了吕布的后庭,激得他腰肢绷挺,双腿颤攀环住貂蝉的丽腰。她的倩影如受逆风,吹散出沸海般静寂又热烈的花烬,连同整个桃花幻宇都在波荡。

    吕布双xue同受抽插,腰身腹内甚至撞起隐约入骨闷轰。整个星宇都在使力摇曳,推挤jianyin力道蹂躏着他。整片繁海般的桃花都是貂蝉,她将吕布胸腹处的花印灌溢湿光,勾勒出更妖丽的血痕灿影。

    貂蝉俯身抱紧吕布,他们的rou体骤然交合融化般,在圣神高潮的瞬间,躯体化为虚无,情欲宽至瀚宇之大。吕布生生被这高潮的烈浪溺毙一回,无垠的桃花深海接住了他。

    他只觉背后花枝蔓卷,捧出一具健秀rou体,如同背负沉睡婴孩,悄悄柔柔地落在他背上。吕布xue内的花柱凤根想要钻破腹腔腰骨般,铁紧发颤地硬往深处插去,顶得吕布脏腑硬鼓,他就这样被貂蝉欺身推入花海深渊。

    “蝉……别……别走……”

    吕布眼界雾遮,看不穿这广大灵海的全貌。貂蝉的幻影正在焚花燃烬,姿影还持拥yin姿势,深抱着她的爱人。在吕布背后,被桃枝千花万缕缠绕注灵的吕月怜状如眠婴,在她无法理解的幽深梦境里,她正再次被那模糊又温暖的、溢起清冽兰芳的怀抱拥住,有人在轻轻爱抚着她的魂灵。

    被母女花影困在中间的吕布,他最后感到貂蝉还在拥抱他。凤根花柱几乎顶穿两xue最深处,越过腹腔和情肠,桃花纷纷解体,溶烂成难言的温柔蜜浪,灌满他的身魂。女儿则偎眠在他背上,少女的臂膀幻化为粉藤花树,缠抱着父亲的裸身。

    吕布情思消融,他想捧抚貂蝉的脸,只摸到指间飞逝的花烬。但是在那一刻,貂蝉吻到他的唇,幻消的脸庞贴着他的脸容,就像他们相恋相依的日子里,卧在他怀中猫儿般甜眠。

    他的五感骤然断灭,再也看不到这片桃花灵海是如何幻变消散、露出通往人间的出口的。

    有太古之外的声音,带着冰冷回环的细微霆响,飘游在洪流般凋零的花浪中。

    “我感觉到了……那是蝉儿的灵海。她承继了万岁夫人的灵功!十余年来,我连她的飘梦都无法感知,然而这丫头……终究还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