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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pro,ntr/产卵/产乳/恶堕/3p

    深海猎人的歌声守护阿戈尔的梦境。

    同伴的鲜血染红了海水,他看到恐鱼正在撕咬阿戈尔的rou体,变成四分五裂的碎rou,那双蓝色的眼睛悲怆而空洞,他这才看清,那具悲伤的尸体有着幽灵帆的脸。

    噩梦就此惊醒。珍奇柜从床上坐起,已经出了一身了冷汗。几天后便是计划已久斩首行动,他却心神不宁,似乎预示着会有极不祥的事情发生。梦醒后担忧接踵而来,他已经无法安眠,于是起身去找幽灵帆。那人已经入睡,听到他的到来才苏醒。幽灵帆睁着朦胧的眼,笑着对珍奇柜说道:“我的小魔鬼鱼,又做噩梦了?”

    他点点头。最开始他不满意对方轻佻的称呼,现在却已经习惯。他在幽灵帆的身旁躺下,那人将被子盖在他身上,手轻拍他的背,悠扬的歌声从他口中荡漾流出。每当他被噩梦笼罩时,他总是会来找幽灵帆,只有听到属于深海的歌谣时才能入眠。他仿佛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歌声像是温暖的茧房隔绝了所有烦恼,阿戈尔的安眠曲伴随他进入梦乡。

    那夜,珍奇柜久违地睡得很好。梦醒后,残酷的现实却和噩梦一样冰冷。他预感这次任务九死一生,一旦失败就会给海嗣进化的契机,带来更大的灾难,所以只能赢。这几天他神经紧绷,幽灵帆一直陪在他身边,与他交流并分散他的担忧,偶尔还会唱歌给他听,这才让沉重的心情有所缓和。

    夜里,幽灵帆坐在他的身边,他穿着蓝色的纱衣,背后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珍奇柜看到后不由得脸红,纵然他们已经睡在了一张床上,却依然没确认关系,只是关系较为亲密的朋友罢了。幽灵帆伸手去摸他的脸颊,室内昏黄的灯光映衬着暧昧的气氛,他的薄唇张开,吐出让人心跳加速的音节:“珍奇柜,我——”

    突然,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幽灵帆迅速从他身旁弹开,并换好衣服。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夹板上集合。事发过于突然,他们甚至来不及说完想说的话,就突然接到的通知任务泄露,不得不提前发起进攻。心里的不安瞬间达到了顶峰,他看向幽灵帆,对方朝他轻轻一笑,在他耳边说道:“请务必活着回来,我有重要的事想对你说。当然,我也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次的战斗格外艰巨。他们潜入海底,向更深邃的地方进军,训练有素的深海猎人每一个都是精锐的顶尖战士,但是海嗣们似乎在不为人知的时期再次进化,变得极具攻击性,就连最低能的恐鱼都变得棘手,他们甚至一度处于被动和劣势。他带领的一队任务是剿灭所有低级海嗣,为二队和三队创造见到海嗣中枢的机会,只有拿下了初生的海嗣之神,阿戈尔才能有一线生机。然而这个任务何其艰巨,海嗣的数量太多,战斗力也愈发强大,新生的海嗣甚至在战斗中短时间内不断进化,让深海猎人们举步维艰。就连珍奇柜也觉得力不从心,一个不留神就被留下来伤口。

    “小心背后!”幽灵帆替他杀死了试图偷袭的海嗣。然而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被杀死的海嗣的尸体慢慢凝聚在一起,竟然扭曲成了一长着触手的巨大花朵,遮天蔽日的身躯笼罩着所有人。巨型海嗣的花蕊好像是他的头颅,不知为何,幽灵帆觉得它好像在盯着自己,他忽然一瞬间的恍惚,这只海嗣似乎想对他说什么。趁他不备,一只触手缠上了他的腰,手里的武器也被卷走,海嗣将人捧起似乎是想将他吞吃入腹。

    “弗雷德里克——”情急之下,珍奇柜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他手持巨剑试图斩断那些触手,却由于数量庞大,如同虫茧一样缠绕住了幽灵帆,哪怕斩断了又会立刻新生。随后他便被巨大的冲击力弹开重重摔在地上,他挣扎着站起,周围却有无数的恐鱼拖住他的腿,似乎在阻止他去救幽灵帆,前行无比的困难,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幽灵帆被海嗣带走,以极快的速度游回了海洋,再也不见踪影。

    很快,他的头部收到某种重击,随后晕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他仍然死死的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手向前伸去,却什么都握不住。

    本以为凶多吉少,可是幽灵帆竟然意外地活了下来。苏醒后他第一时间环顾四周,周围却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垠的海水和诡异的静谧。他看不到一只海嗣,这里是他不曾看过的景色,他自然也不知道回去的路。

    “你终于醒了。”身后传来充满磁性的男性的声音。他回过头,看到的却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或者是人形海嗣。只有高级的海嗣才有语功能,何况他的外表已经与人类无异,显然已经进化得相当成熟。“初次见面,我叫奥尔菲斯,是来自前文明的最初的海嗣。”

    听到这话,幽灵帆瞬间警铃大作。海嗣之神就在他眼前,他却赤手空拳如婴儿般无力反抗,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看来他再也无法遵守和珍奇柜的约定了。

    “别害怕。我们血脉相连,海嗣们不会与你为敌,也不会伤害你。欢迎回归大群,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你在说什么?”他嘲讽的笑了,言语里满是对异端的厌恶。“我是人类,怎么可能与海嗣为伍?”奥尔菲斯不以为然,他走到幽灵帆的身旁去捏那人的下巴,却反被那人咬了一口,宣告着自己和海嗣势不两立。

    “我不强求你现在就能想通,反正你迟早会明白,阿戈尔遭受的所有灾难都不过是咎由自取。你所守护的同族不过是一群傲慢又贪婪的侵略者,只是把你们当做工具,跟本不顾死活。他们甚至把合适的母床直接送到了我的身边。你难道没有怀疑吗,你是自愿成为深海猎人的吗?为什么就非你不可呢?”

    幽灵帆沉默了。他原本是皇家研究院的研究员,一直以来他向往的都是知识与科技,而并非战场,成为深海猎人是上级的要求。一开始他非常不适应作战,好在遇到了珍奇柜,经验丰富的他仔细地教他怎么应对敌人,又开导他,告诉他成为深海猎人是阿戈尔最高的荣耀,他这才慢慢接受了现在的生活。想到珍奇柜,他刚刚有所动摇的意志又坚定了起来。哪怕不是为了阿戈尔,为了珍奇柜他也要剿灭海嗣。他恶狠狠地瞪向奥尔菲斯,这个只会蛊惑人心的家伙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听。

    奥尔菲斯不指望他现在就能转变态度。“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自愿留在我身边,我相信那天不会很远。”

    话音刚落,原本空旷的四周突然蔓延进了无数触手,如同疯长的藤蔓一样以极快的速度铺满了地面,很快就蔓延到了无处躲藏的幽灵帆身上。深蓝色的触手上满是黏腻的液体,半透明的粘液涂抹到他的衣服上,竟然将衣服溶解。他难以置信地质问奥尔菲斯:“你要做什么?”,对方轻笑一声,并没有回应。奥尔菲斯将手伸向他的下身,果不其然在白净的yinjing下摸到了一条rou缝。

    “果然是这样。看来用你作为母床再合适不过了。”奥尔菲斯凑到他那张漂亮的脸旁,却被对方嫌恶地吐了一口痰,他并没有恼怒,脸上温和的笑容没有丝毫破损。“不喜欢我靠近你也没关系,那就先和触手玩玩吧。”

    他的好脾气让幽灵帆感到害怕。触手把他架起在空中,双脚离开了地面只能无助地挣扎,甚至手也被捆住不能活动。触手把他的两条腿分开变成m形,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不行……!快住手!”他已经猜到了奥尔菲斯要做什么,那种事当然是不可以的,珍奇柜还在等着他。他想开口对奥尔菲斯破口大骂,触手却趁机插入了他的嘴里,在舌苔处不断搅动。他咬断嘴里的异物,却因此激怒了触手,它抽打着幽灵帆的脸,大腿,甚至雪白的臀rou也被扇得红肿。“如果你不想他们把你的牙齿都拔下来,最好不要咬。”奥尔菲斯笑着说,温和的语气让人难以分辨是否是威胁。

    触手抽得很用力,把头打得嗡嗡直响。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毕竟只有活着才能见到珍奇柜,贞洁和生存他选择后者。又有触手涌进他的嘴里,这次他不再反抗,而是紧闭双眼不做回应。怪物们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继续往他的嘴里钻,甚至有一部分爬上了他的大腿,在私处周围摩擦,把整个人都弄得湿漉漉。

    身体逐渐热起来,幽灵帆大口地喘着粗气,视线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体温持续上升,他躁动地扭着腰试图减轻痛苦,全然不知这幅样子在奥尔菲斯眼里是另一副风景。

    一根触手正在抚摸他粉嫩的私处,幽灵帆羞赧地把头扭到一边,如受辱的贞女般眉头紧锁,而兴奋的身体却出卖了他,殷红的乳珠挺立着,仿佛等待采撷的果实,吸盘黏在胸口的感觉像在哺乳,酥麻的痒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下身的空虚感愈发强烈。他想出言阻止,嘴却被触手塞满无法发出声音,屈辱的泪水从眼角留下,他抬眼看向奥尔菲斯,那人挑着眉,似乎很乐意看他痛苦无助的挣扎。

    胸口的触手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着他并不丰满的乳rou,细细密密的快感直冲大脑,触手上的绒毛扎入乳孔,被针扎似的痛感让他几乎难以忍受。忽然视线发白,他就这样狼狈地高潮了,前端和后xue同时喷出水液,还未等落地就被触手接住吸得干干净净。

    初潮的快感让他好半天都没回过来神。视线一片模糊,就连奥尔菲斯走到他面前都没能看清。触手们顺从地把他的腿掰开,高潮后不断颤抖的腿心裸露在奥尔菲斯的面前,粉色的白虎xue还淅淅沥沥地流着水珠,两根细小的触手把肥厚的唇瓣撑开,露出藏在蚌rou里的小洞。

    短暂的高潮没能使幽灵帆清醒,反而让他更加渴望快感,渴望下身被触碰。于是当海嗣之神那根异常粗壮的,明显不属于人类的yinjing摩擦下体时,他并没有像先前那般抗拒,任由非人物巨大的柱头插入身体并不断深入。很快,鲜血从交合处流下,象征着他贞洁的rou体彻底被海嗣玷污。

    “你的小男友还没睡过你?真是可惜了,他的心上人马上就要变成我的奴隶了。”奥尔菲斯知晓他的往事,自然知道用珍奇柜刺激他能得到很好的效果。果然,幽灵帆的眼角流下两行泪水,由于塞满了海嗣的触手,不断给他灌注催情的液体,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谩骂的话来,可怜的小水母只能狠狠地瞪着奥尔菲斯,然而在对方眼中这眼神除了调情外毫无威慑力。roubang继续深入,动情的rou体在绝对的压制下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张开腿挨cao。

    海嗣的yinjing形状各异,而海嗣之神的yinjing长度更是无比夸张,甚至胜过马匹的尺寸,他大概目测了一下,若是全部插进去他的内脏都会被顶穿。他拼命地摇着头,以此来表示抗议,可是身体完全背离了主人的意愿,不知死活地吞吃那根硕物。触手卷起他的腰,把幽灵帆的身体当做一个飞机杯不断地往那人身上撞去,很快性器就插入了深得让人害怕的地方。而奥菲并没有停止深入,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的zigong被顶得拉长,却意外地没有丝毫痛感,大概是刚刚吃下的粘液的作用,其他的感官已经屏蔽,除了潮水般的快感外一无所有。

    仿佛内脏都被顶得破破烂烂的,肚子已经撑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幽灵帆哭红了眼睛也没能换来怜悯。身下可怕的快感还在继续,他爽得双眼向上翻去,大脑嗡嗡作响跟本无法思考,几乎崩溃时脑海里突然闪过珍奇柜的脸——他不能就此放弃,他得为了珍奇柜坚持下去。

    奥尔菲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嘲讽地笑了,对人类间无聊的感情嗤之以鼻, 下身折磨还在继续,从他插入开始,幽灵帆的高潮就没停过,到后来甚至只能发抖连水都喷不出来,前端的yinjing吐出些许液体,因为射得次数太多已经很稀薄,像是女人潮吹出的体液。漂亮的脸蛋早已哭花,触手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嘴,缓缓从温暖的喉口退出,他却依然无法发出声音,嗓子哑得可怕,可能再也唱不了歌了。“珍奇柜……”他小声念叨着,试图把眼前的人想象成心上人以缓解痛苦。精神痛苦不堪,但是rou体的快乐却格外真切,高潮地狱摧毁着他的心理防线,他根本无法控制地迎合着奥尔菲斯,主动得不像在被强迫。

    漫长的性爱持续了一天一夜,这期间一直在不停的交配,直到幽灵帆无数次昏倒又醒来,他的腹部已经隆起,仿佛怀胎的孕妇,整个人浑身都是触手的粘液和jingye。触手将他抱起,把他的双腿打开成一字马,大量的jingye立刻喷涌而出,仿佛喷泉的泉眼。没有温存,这甚至称不上一场性爱,而是动物为了繁殖在交配。一只短小的触手插入他的下身,把剩余的jingye全部锁起来方便受孕。玩坏的水母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幽灵帆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他在给爱人唱歌,他想再看那人一眼,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对方的脸。记忆被浓雾掩盖,他竟然模糊了那个无论如何也不愿忘记的人。慢慢的雾散去,他才看清心念的那人竟然是奥尔菲斯的模样。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油然而生,幽灵帆察觉自己的梦境似乎被某种力量入侵了,而自己过于渺小跟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重要的记忆被抹除并篡改。

    醒来后他忘却了梦的内容,周围的光景依旧陌生,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鼓涨的腹部让人回过神来——他怀孕了,隆起的腹部上被撑起着的纹路,似乎里面有很多卵。不知为何,他并没有很抗拒,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繁殖。

    有恐鱼凑到他的身边,幽灵帆伸手去摸它,半人高的恐鱼像猫狗一样在他的掌心蹭来蹭去。脑海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保持距离,他突然有些不解,明明这些生命对他如此温顺,为何自己会对他们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这条恐鱼长出了四肢和骨头,身上沾着粘稠的液体,鱼尾般的下身蹭着光裸的大腿,它缓缓地爬到幽灵帆怀里,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舔他的胸口。粉嫩的乳珠滴出白色的奶水,被恐鱼长长的舌头卷走,他被弄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抱住怀里的海嗣,果冻般冰凉的触感让人精神恍惚。它去蹭幽灵帆的腰,下身挺立的性器证明它很兴奋。这条恐鱼有两根yinjing,形状更像犬科动物。它趴在幽灵帆身上跃跃欲试,见那人没有抗拒的意思,于是插进了那处红肿的rouxue。

    怀孕后的身体很容易陷入情动的状态,面对低等的恐鱼他竟然也会发情。冰凉的rou茎顶进身体,他不自觉的呻吟着,下身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宫腔里的生命也缓慢涌动着,带来一次次的小高潮。

    “好舒服……”他扭动着腰,好让恐鱼能顶到更深处的地方,身体愈发依赖快感,仿佛陷入毒瘾一般无法自拔。周围又有一些海嗣聚集过来,有的长着章鱼的触手,有的更接近鱼类,还有一些勉强能看出人形,它们聚集在幽灵帆身边,等待享用他丰美的rou体,幽灵帆也不反抗,全盘接受了怪物们的侵犯。

    迷离的高潮冲散了他的神智,他知道自己不应沉溺于此,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在等着他,却想不起来到底为何。眼泪不自觉流下,为什么rou体这样舒服,自己却还感到无比悲伤呢。

    腹中的胎儿在缓慢蠕动,感受到母体的兴奋试图生产。下身有水液喷出,伴随着高潮后的快感,体内的卵慢慢钻出,幽灵帆感觉下身好像要被撕裂了,窄小的甬道被撑成拳头大小,接踵而来的是难以抵抗的快感。刮过rou壁上的软rou时他发出甜腻的叫床声,他有些恍惚了,不确定那是否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一只小海嗣爬到他的胸口上,吮吸起rutou上的汁水,酥麻的感觉和下身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再一次高潮,由于内壁的收缩,肚子里的卵被挤了出来,噗的一声掉在地上。然而这远远没有结束,且不说腹腔里的异物还没完全排出,周围的海嗣依然直盯着他,每一个都想在他身上发泄。

    在无限的侵犯中,幽灵帆的意识渐渐游离。他有些记不得了,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生的是海嗣的卵,那么他也应该是海嗣,可是为什么他却记得自己是海嗣的敌人呢?只是一想到这些,头痛得就要裂开,他索性不再去想,任由自己堕落到rou欲的深渊里去了。

    幽灵帆已经失踪一个月了。

    珍奇柜无比懊悔那天未能救下他。如果当时把剑掷出去砍断卷走他的触手,弗雷德里克兴许就能挣脱束缚,回到他的身边。那天,海嗣们带走幽灵帆后就集体撤离了,似乎那人对它们有着重大的意义。他想潜入深海,但由于伤势过重只能卧床休息,连走路都成困难。那次袭击给所有深海猎人都带来了重创,甚至几乎全军覆没,组织起幸存的人再次进攻简直是天方夜谭。如今若是想寻回失踪的幽灵帆,就只能靠自己。

    他难以接受失去爱人的痛苦。他曾像阿戈尔上层请求派遣一批新的猎人搜寻幽灵帆,上级甚至没给他一个明确的理由就将他的意见驳回。不能确认那人的安危,珍奇柜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伤势刚有好转就决定潜入深海,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幽灵帆的下落,哪怕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连拿起剑都吃力。夜长梦多,他生怕幽灵帆出什么事,铤而走险是唯一可能奏效的方法。

    那个家伙一直不擅长战斗,又寡不敌众,面对海嗣几乎没有胜算。想到这里,珍奇柜无比的自责,他还惦记得两个人之间的约定。他当然知道幽灵帆要对他说什么,因为他对幽灵帆也抱有同样的感情,本以为心意相通就无须多言,没成想就这样留下了遗憾。如果能再见面,他一定会将自己的感情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而不是一直回避真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睡眠了。没有幽灵帆的歌声,噩梦一直纠缠他,一合眼就会幻视到那人惨死的模样,整夜都不能安眠。如果再不能找到他,恐怕他自己也撑不了太久。母亲去世后再也没听过如此动人的歌声,如今终于有一个愿意陪在他身边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接受再次失去。

    “你一定还活着,是吗……”他看向深海未知的领域,最终选择走了进去。

    回答他的是一片属于海嗣的静谧。

    这条路比他想象得要顺利得多,有很多低等的恐鱼阻挡他前行,都被他一一铲除。珍奇柜感到奇怪,这些位于进化链末端的海嗣没有智能,却有最基本的趋利避害,按理说它们跟本不敢出现在深海猎人面前。而他今天遇到的这些恐鱼,每一只都机械地徘徊,遇到珍奇柜甚至也不溃逃,而是乖乖的任由他斩杀,很显然恐鱼是受到了指使,故意引诱他去某个地方。

    明知道会落入圈套,他却依然坚持前行。他来到了一片海底的荒原,这里满是破败的建筑物,似乎是前文明的遗迹,圆形的广场四周满是断掉的石柱和石碑,他推测这里可能是古代的斗兽场,想不到海嗣竟然栖息在如此深邃的海域,想来这个种族与神秘的前文明也脱不开关系。

    突然,周围的环境进入诡异的安静,连海水流动的声音也听不见。战斗经验丰富的他立刻知晓这是海嗣出现的征兆,果然,水中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片刻过后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这个看上去并不魁梧的男人漂浮在半空中,而身下的影子却是狰狞的怪物形状,珍奇柜立刻做出攻击的姿态,他明白眼前这个怪物绝对是相当高阶的海嗣,如果战斗他将毫无胜算。

    “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蝠喷先生。”男人走到他面前,相当有礼貌地向他行礼。珍奇柜紧缩眉头瞪了他一眼,戒备地向后退去。

    “你是海嗣。”他上下打量着,这个人周围散发出不可名状的压迫感,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迅速衰弱,一定是相当高级的海嗣,它的身上恐怕有他想要的线索。“幽灵帆在哪里?”

    “你的水母已经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了,你恐怕带不走他了呢。”奥尔菲斯拍了拍手,铺天盖地的海嗣群如潮水般涌入场地,将珍奇柜推入深处。视野再次清明,仅仅是过了不过片刻,眼前却完全换了一副光景,没人能想到,海洋的最深处竟然有一座极富有科技感的宫殿,这里的设备先进得令人无比惊讶,就连阿戈尔最发达的城市也比不上这里先进的科技。珍奇柜终于明白,为何阿戈尔与海嗣斗争百年一直处于劣势,原来二者的差距竟如此悬殊。

    很快他的注意力被宫殿中央站着的人吸引,那人一头铂金色的长发披散着,身着白色的纱衣,哪怕背对着他也能立刻认出。“幽灵帆——”他试图奔去,却被突然出现的触手捆住不得动弹,幽灵帆回过头,看到珍奇柜后却没有丝毫的波澜,深蓝的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空洞得样子让他想起了之前可怕的噩梦。

    原本知晓幽灵帆活着带给他的喜悦瞬间被冲淡,眼前的人如同一个冰冷的瓷人偶,陌生得让人心悸。他很快意识到,他的爱人被海嗣同化了。对方漂亮的脸上已经长出蓝色的鳞片,阿戈尔无鳞,而海嗣有鳞,显然他的爱人已经逐渐趋向海嗣。

    “弗雷德……”他轻声呼唤那人的名字,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奥尔菲斯走过去把幽灵帆抱在怀里,他无比顺从地贴在奥尔菲斯身上,仿佛一对真正的爱侣。

    珍奇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人半透明的纱衣下不着片缕,半批在肩膀上的衣物只能起到调情的作用,实质上和裸体无异,他也因此能看清幽灵帆微微隆起的腹部。一瞬间的冲击让他难以置信,心爱的人被怨恨的异端玷污,这种屈辱与悲愤让珍奇柜握紧了双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奥尔菲斯撕碎,可是被钳制住了四肢跟本无法动手。

    “这样美丽的小鱼,自然要留在鱼缸中欣赏了,不是吗?”

    奥尔菲斯的笑着看向珍奇柜,眼底满是嘲讽与挑衅,他去吻幽灵帆的嘴,手不断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摸索。似乎是有意在刺激他,他们甚至当着珍奇柜的面温存起来,奥尔菲斯把人按到地上,像狗一样跪趴着,而幽灵帆早已麻木,又温顺地抬起腿露出红肿不堪的xuerou。珍奇柜本想扭头不去看这yin靡的媾和,那画面却格外有吸引力,他盯着白皙的rouxue,几乎离不开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心爱的弗雷德竟然长着女人的私处,嫉妒和私欲让他硬得发涨,触手解开他的裤子,涨大的紫红色性器立刻弹出,上面还挂着半透明的液体,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

    奥尔菲斯把幽灵帆拉到珍奇柜面前,命令他给珍奇柜koujiao。他崩溃地看着心爱之人含下自己的性器熟练地吞吐,同时下身被不断撞击,已经褪去了对性爱生涩的模样。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视线已然模糊,他轻抚着对方柔软的金发,用颤抖的声音说出最后的告白。

    “我爱你,弗雷德。”随后,他懊悔地闭紧双眼说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才让你变成了这幅样子。”泪水落到幽灵帆的脸上,湛蓝的双眼恢复了片刻的神采,他也在哭泣,呜咽的声音混杂着哭腔,在身后人粗暴的顶撞下破碎不堪。他们本应该是恋人,却以如此的姿态相见,甚至连相拥都是奢望。

    奥尔菲斯饶有兴趣地看着深情的戏码,人类间的感情,只有在这时才能让他提起略微的好奇。湿软的口腔包裹住性器,纵然精神百般痛苦,rou体的愉悦却跟本无法抵挡,恐怕幽灵帆也是这样堕落的吧。珍奇柜甚至怀疑那人的舌头已经进化成了触手,否则人类的舌头怎么会如此灵活。在熟练的koujiao技术下,他很快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从嘴角流下,落到胸脯上,弗雷德将它们一一舔去,连射精后疲软的roubang也清理干净。

    发泄后的珍奇柜没有感受到一丝喜悦,只有无限的痛苦,如同失了魂魄。幽灵帆凝视着他,沙哑的声音从撕碎的嗓子里挤出:“奈布……”

    他在呼唤自己的名字。珍奇柜重新振作起来,试图唤醒他:“你还认得我?我是珍奇柜,我们是深海猎人,剿灭海嗣是我们的使命,看清你身后的家伙,他是我们的敌人……”

    奥尔菲斯笑出了声,想不到一出烂戏竟然会有如此有趣的发展。他放开了身下的人,对珍奇柜说:“咱们来做个交易。你若是能让他想起自己是谁,我就让你们走,好不好?”

    钳制住珍奇柜的触手突然松开,他狼狈地跌倒在地上,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孱弱的水母抱在怀里。他抚摸对方如缎般的金发,幽灵帆似乎瘦了,肩膀更加单薄,他害怕那人会像水母一样融化。脑海中闪过熟悉的旋律,曾经他总是羞耻于开口唱歌,哪怕歌唱是阿戈尔的天性,然而此刻,他情不自禁地唱起弗雷德曾唱过的歌谣。阿戈尔的歌声掩盖了海嗣带来的静谧,深海的浪花被歌声掀起,这是最质朴的声音,没有优秀的唱功,只有一个深海猎人沉重的悲伤笼罩深海。

    幽灵帆泪流满面。他觉得自己一直沉睡在糟糕的梦境里,梦里他迷失了方向,遗忘了一切。突然有一段悦耳的旋律,打破了漆黑的噩梦,带领迷失的他回到现实。笼罩着记忆的阴霾被拨开,视线里出现了珍奇柜的脸。是啊,他怎么能忘记呢,自己坚持下去的动力,一直都是珍奇柜啊……

    幽灵帆沉默地拿起珍奇柜扔到一边的巨剑。他的步伐并不稳,浑身都在发抖,就这样走到奥尔菲斯面前,他的身体状态很差,哪怕只是轻轻推开,也能躲开他的攻击。然而奥尔菲斯并没有这样做。他的笑容不变,平静地任由弗雷德把剑插入心脏部位,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等着你回来,弗雷德。”

    他被奥尔菲斯彻底激怒,连续砍了数刀,把海嗣的尸体都剁碎。鲜血溅满那张精致的脸,流进伤口融入他的血脉,周围聚集了无数的海嗣,它们都麻木的立在原地,甚至没有一只上前阻止。珍奇柜走将人搂住,弗雷德这才冷静下来,泄力跌坐在地上。

    “我们可以回家了。”他抱起幽灵帆,任由那人把头埋在他的肩膀里。海嗣让出一条开阔的路,整整齐齐地站在两侧目送他们离开,如同隆重的仪式,两人在海嗣凝视中不可名状的压力下一同离去,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厄运并没有放过他们。回到熟悉的海域,祖国却将他们拒之门外,由于精神污染过于严重,阿戈尔拒绝承认幽灵帆的身份,并将他认定为异端剔除。珍奇柜怎么可能让别人再把幽灵帆带走,哪怕是上级的命令也拒绝服从,他甚至有预感,阿戈尔并不是想治疗幽灵帆,而是利用或是处死他。

    疲于奔命的旅途就此开始。为了躲避阿戈尔的追捕,他们不得不离开海洋,来到陆地上暂时落脚。珍奇柜很清楚,以阿戈尔的科技实力找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能医治幽灵帆伤势的地方。他们来到伊比利亚的一座小镇,镇中压抑的气氛让珍奇柜感到不祥,路上到处都是神智不清无法交流的居民,这些人如同行尸走rou,以恐鱼和其他人的尸体为食。然而恐鱼是不可食用的,吃恐鱼的人最后会变成新的恐鱼,然后被人吃掉,陷入诅咒一般的循环。

    伊比利亚的现状比他想象得还糟糕,但是他已经无暇顾及可怜的路人,走访了几户人家都是人去楼空后,幽灵帆的状态却急转直下,一直昏迷不醒,身体冷得像块冰。终于,他敲响一座教堂的门扉时,一个身穿长跑的怪异男人开门接待了他们。

    男人看到珍奇柜时眼底闪过真切的杀意,他于是露出防备的姿态,打算用强硬的手段去抢夺教堂内的物资。谁知男人看到他怀里沉睡的幽灵帆,不善的意图瞬间转变为恭敬,连头都压低了几分。“大人,您请进。”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模样,说道:“我是盐风镇的主教,方才的失敬实在抱歉。”

    珍奇柜更警惕了,他丝毫不信任这个奇怪的主教,但是容不得选择,他值得先把情况如实诉说,并询问是否有能治疗爱人的药物。

    主教一阵沉默,最终选择告诉他真相。“唯有靠近大群,海嗣的母神才能清醒。若是真想让他恢复神智,就带他回到海里去吧。”

    “你是海嗣?”珍奇柜警觉地诘问。主教摇摇头说道:“所有人都是海嗣。这是人类进化的重点,唯有成为海嗣,文明才能延续。我们深海教会的夙愿便是让所有人完成进化,海嗣们也抱有同样的追求,而完成计划必不可少的一环,便是母神大人。”他看向幽灵帆,眼神里满是虔诚与渴望。“就算你舍不得祂,祂也迟早会回到海里。Orphes神的召唤如影随形。”

    他沉默不语,抗拒的意图十分明显。主教叹了口气说道:“您可以一直留在深海教会,我们可以帮助您逃避阿戈尔的追捕,直到祂回归大群。”

    他抱着幽灵帆住进了教堂后简陋的宿舍。正如主教所说,弗雷德再没能醒来,一直处于深度昏迷。夜里,珍奇柜难以入睡。涨潮的海水拍打着礁石,他坐在窗边,黑夜中的盐风镇寂静得如同一座鬼城,除了海水的声音再无声响。他浅浅地哼起歌,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弗雷德竟然清醒了过来。他站起身,走到珍奇柜身后抱住他的腰。奈布惊讶地回过头,对方竟然出人意料的十分清醒,能和他正常的交流。

    “我梦到自己变成了海嗣。”幽灵帆看向自己的掌心,就连手里都长出了鳞片,看来噩梦依然成真。“在梦里,祂将学识与记忆传授于我。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你不是海嗣,你是深海猎人。”他说。幽灵帆没再说话,只是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肩膀。水母的状态看起来好极了,脸上浮现出粉色的红晕,他捧着珍奇柜的脸深情地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刮弄着口腔。一吻结束,珍奇柜被吻得动情,抱住那人的细腰去亲他的锁骨。幽灵帆笑着轻抚他的头,轻轻扯下衣服,单薄的纱衣脱落在地面上,无瑕的胴体在月光下白得发亮,和破旧的室内格格不入。

    “奈布,抱我。”食指勾起珍奇柜的下巴,他又忍不住热情的一吻。盛情难却,珍奇柜把他抱到一旁老久的木板床上,吱呀作响的木床恐怕难以撑起一番翻云覆雨,然而他们没有人会在乎,享乐主义攀上大脑,珍奇柜只想现在亲热并占有他,他抱紧怀里的人,身下的东西硬得发疼,顶着幽灵帆腿根的软rou。金发的美人解开的身上的束缚,将粗壮的yinjing握在手心。幽灵帆的体温偏凉,却并没有让他冷得不适,纤长的手指如同冰凉的白玉,冷却了他心中的不安与烦躁。

    “我们还能回家吗?”水母平静地问道。回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答案已经了然,那人并没有情绪波动,而是接着问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在我身边,对吗?”

    珍奇柜毫不犹豫地点头。“有你的地方就是家。”哪怕察觉苏醒后的爱人与过去有所不同,他依然坚定地陪在幽灵帆身旁,无论代价为何。或许是背井离乡的思念让他对阿戈尔产生了错误的信任,国家辜负了他的信赖,现在他已经想通,就算今后会走上一条和曾经完全相反的路,只要能保护重要之人,一切都在所不惜。

    他将幽灵帆压在身下,那人温和地笑了,细长的白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肢,弗雷德依旧是这般狡黠的模样,眼神却不再那般清澈。他将手指插入被使用得红肿的xue,下面已经湿透,在仅有床板的床上留下深色的水渍,水母忘情地呻吟着,并不断引导他往更深处插入。这个美丽的荡妇比他想象得更加循循善诱,手指拔出后银丝牵扯而出,他主动去舔珍奇柜的手,故意吐出嫩粉的舌头引诱人更加兴奋,暧昧的眼神落在对方的身上,春药一般助长yin靡之心。

    “进来……”他主动张开腿,在那根挺立的yinjing上蹭来蹭去,把水液弄得到处都是。珍奇柜没有克制欲望直接插了进去,里面湿软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天堂,插入的过程并没有想象中困难,不多时便将柱身全部吃入,这具身体已经度过了生涩的开发期,成熟的rou体软嫩多汁,仅仅是轻微的抽动就喷出了不少水,幽灵帆的本体不愧是水母,潮喷时持续的时间相当长,是连女人都达不到的境地。

    “我爱你——”他一边喘息一边表达心中的爱意,眼底的温情几乎要溢出来。他们交换了一个深情的吻,珍奇柜想给他一场温柔的体验,于是连下身的顶撞都柔和了起来,却依旧爽得水母脚趾都蜷起。“抱抱我……”他恳求着,于是被珍奇柜抱在怀里cao。原本他的身高更高,可是瘦弱的体型让他像个抱枕一样被紧紧地锁在怀里。他真的很舒服,连rutou都喷出奶水,原本只是微微鼓起的小腹慢慢涨大,是体内的卵正在发育。

    “等等,先帮我弄出来……”他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孕妇,刚刚放荡的行为引起卵的反应,似乎是急着从母体排出。幽灵帆温柔地把手放在肚子上轻抚,仿佛一位真正的母亲,珍奇柜不禁想象,如果他们能有一个孩子会是怎样的生活。茎身缓慢地拔出,yin荡的粘液黏连着两个人。珍奇柜用手指去按压湿润的阴蒂,那里因兴奋而饱满,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能换来幽灵帆的不少呻吟。他爬在水母的胸口吮吸露出的乳水,甘美的汁液全部被他舔去,牙齿摩擦的感觉带来细密难耐的快感,他就这样高潮了,连带着身后的卵也随yin水喷出,一颗一颗的流出来。看着爱人产卵的画面异常色情,刺激的他恨不得立刻用roubang堵住那正在排卵的xue口。他把yinjing插在那人的嘴里,抽动着仿佛在拿他的身体发泄。幽灵帆只能一边排卵,一边服侍他,殷勤得如新婚的妻子。

    等到海嗣的卵差不多全部排出,珍奇柜才重新插回甬道,已经不如方才那般生涩,他甚至能一口气顶到最深处,孕育生命的器官向他敞开,幽灵帆一脸痴迷的摸着肚子。的确顶到了相当深的地方。原本他担心会弄疼对方,现在看来担忧似乎有些多余,幽灵帆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表情管理失控,还求着他更粗暴一些,一副荡妇的模样彻底激发了猎人的施虐欲,他用力地捏着雪白的屁股,手感让人想起柔软的海绵。

    高潮时乳水从胸口喷出,幽灵帆爽得浑身都发抖,他把小巧乳珠递到珍奇柜的嘴边,那人于是把流处的乳水一一舔去。他们就这样在破旧的木屋里放肆地zuoai直至深夜。这期间两人更换了无数姿势,从床上滚到地上,又做到窗边,仿佛永远也不会疲倦。奈布几乎沉溺在性爱中,幽灵帆就是天生的娼妓,引导人陷入精神与rou体双双陷入泥沼无法自拔。他们甚至一直做到天空泛白,潮水褪去。

    “来做最后一次吧。”他搂住珍奇柜的脖子,提出无法拒绝的邀请。他的女xue已经注满了jingye,脸上,胸口,甚至头发丝都黏腻无比,像个被弄得破破烂烂的人偶,被顶弄得软烂的xuerou来者不拒,很轻易地就插了进来。“你真是个有性瘾的家伙。”奈布无奈地苦笑。幽灵帆低声呻吟着,由于叫了一整夜的床嗓音都沙哑,主动骑在那人的身上。这个体位能清晰地看到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放浪的水母扭动着屁股,rou壁上下taonong着yinjing吃得很深。

    “明天我们一起离开,好吗?”幽灵帆喘息着说出这句话,奈布并没有回答,而是沉默着和他一起攀上高峰。高潮的快感模糊了问题的答案,迷离中弗雷德看向他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自嘲的笑了,看似温存的性爱面临着最后的抉择,太阳升起来时,他们又将何去何从呢?

    天空已然破晓,潮落后的幽灵帆再次陷入沉睡。奈布把人抱到浴室仔细地清理干净后为他找了一件可以遮体的衣服,抱着昏睡的人离开了教堂,再次潜入海底。

    主教现在门口久久地凝望着他们,像极了那天目送他们回到阿戈尔的海嗣。冥冥之中似乎有无形的力在推动故事发展,和那位撰写故事的神相比,珍奇柜不过是他笔下的一个小小的角色,被设计得鲜活又叛逆,却依然跳不出作者的掌控。原来命运早已为人类选择好了结局,无论是珍奇柜还是幽灵帆,都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深海中辉煌的宫殿里,海嗣正在庆祝神的回归。它们同时发出声波,在一瞬间抵消了所有的杂音,如同一首静谧的歌谣。奥尔菲斯毫发无损地站在神殿的中央,珍奇柜有些恍惚,恐怕那天变成碎rou的人并非他的本体,不过是一个分身罢了。奥尔菲斯看向沉睡的幽灵帆,他仅仅是手指拂过苍白的脸颊,那人浅色的睫毛便微微扇动,片刻后就清醒了过来。看到奥尔菲斯后幽灵帆竟露出了微笑,似乎已经接受了海嗣的身份。

    到底还是这样,他什么也没能阻止。幽灵帆心甘情愿留在海嗣为他准备的鱼缸中,去帮助他们完成所谓的“进化”。珍奇柜不想背弃诺言,但也无法对背叛过他的阿戈尔国怨恨,如今是时候做出抉择,是留下来陪幽灵帆,亦或是继续以深海猎人的身份与海嗣为敌,每一个选择都无比艰难。

    事实上他根本没得选,在经历了昨天yin乱的一夜后和整个早晨的慎重思考后,他的身上已经长出了鳞片,一切都没有了退路。就算失去了人类的身份,珍奇柜仍不愿意与阿戈尔为敌,他甘愿成为一只能独立思考的海嗣,在战争中保持中立的立场,并在远离大群的地方默默守护着幽灵帆,直到世界迎来真正的终结。他将幽灵帆交付给了奥尔菲斯,自己便要转身离去。使命已经结束,是时候放手了。

    不成想奥尔菲斯却叫住了他。“既然你成为了我们中的一员,那么你也有享用他的资格。你们难道不想最后再温存一下吗?”

    诚然,全知的神明对他的渴望一清二楚,一眼便知他的心中所想。奈布并没有拒绝。幽灵帆主动脱下衣物,任由奥尔菲斯把手伸入私处亵玩,邪神似乎不满足于只用前面的女xue,手指插入未被调教的后xue,陌生的快感让幽灵帆爽得叫出声。

    “sao货。”奥尔菲斯如此评价他。幽灵帆也的确不负众望,接受堕落的他不再被道德束缚,也不羞于在爱人面前发情,用yin词浪语请求邪神使用他的rou体并诞下子嗣。

    他让弗雷德跪在地上,屁股翘起好方便进入。奥尔菲斯在后xue做了简单的扩张后就要插进来,事实证明水母在性事上的确天赋异禀,哪怕第一次进入有些困难,不过一会儿,紧致的xuerou便流出不少润滑的水液方便被侵犯。“你还真是天生的性玩具。”奥尔菲斯嗤笑一声,毫不怜惜地大力顶撞起来,幽灵帆抬起头呻吟,迷醉的眼神落在珍奇柜的身上,性感的模样让奈布浑身的气血向下冲去。奥尔菲斯将人抱起,像个飞机杯一样在怀里使用着,女xue被晶莹的yin水浸泡得无比湿润,空虚地张着嘴引诱被侵犯。

    “奈布,插进来……”贪心的痴女不满足只有一个xue被塞满,他的rou逼饥渴得发痒急需发泄。看到珍奇柜走过去,幽灵帆无比殷勤地用手撑开唇瓣,甚至连不停呼吸的rou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好棒……好舒服……”心心念念的爱人终于与他合为一体,他爽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已经除了几把什么也没有了。前后两个xue都被塞得满,幽灵帆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夹在二人中间,难以言喻的快感袭来,很快就登上了顶峰,射出的体液喷到珍奇柜的身上,像一副yin靡的画。

    奥尔菲斯捏着幽灵帆前端挺立的yinjing,高潮后的身体无比敏感,很快就再次射了出来,二次高潮很明显比第一次更加猛烈,jingye射得更多,甚至最后流出的都是淡黄的尿液。弗雷德感觉大脑都要被舒爽的性爱融化了,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就连rutou也流出了奶水,他甚至感觉自己会因为失去太多水分而晕过去。

    和兴奋的水母相比,珍奇柜平静得不正常,不得不把深爱的人拱手相让,本就让他悲愤交加,而幽灵帆又自甘堕落成为海嗣的母床。悲凉地情绪涌上心头,心中的冤火无处发泄,他拽住弗雷德的头发,发狠地去咬那人的嘴,下身的动作也更加凶狠暴戾。恋痛的幽灵帆很是受用,两根roubang同时进攻让他高潮不断,连中间单薄的rou膜都要被顶破。

    很快下降的zigong被顶开,幽灵帆的叫床声更加甜腻,求着珍奇柜射到里面让他怀孕。奥尔菲斯不满于自己被忽略,他从后面掐住那人的脖子,很快窒息的感觉传来,连视线都逐渐模糊。“发情的婊子,把屁股夹紧。”性虐后身体陷入紧绷的状态,如愿以偿地享受起更加紧致的后xue。奥尔菲斯于是发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射精量之大几乎灌满了肠rou,将内脏都染白。

    一次显然只是海嗣之神的开始,没有不应期,地狱般的高潮还在继续。况且珍奇柜还没有要射的意思,身为性玩具的他只能奉陪到底。剧烈的抽插把rouxue都cao肿,肥厚的yinchun被磨破了,红肿得几乎要滴血。而幽灵帆却没说过一个停下的字眼,反而鼓励他们把自己弄坏。他去舔珍奇柜脸上的鳞片,又舔过那人手臂上的伤口,多年来留下的刀疤竟然痊愈,这就是成为神后的幽灵帆所拥有的力量,昔日文弱的阿戈尔已经蜕变,再也不需要谁来保护祂了。

    奈布很难说清,自己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和他们zuoai的。到最后精神上彻底麻木,只有rou体的发泄才能让他感到自己还活着。于他截然相反,幽灵帆很快乐,脸上一直挂着满足的笑容,把繁殖当做自己的天职。这场荒唐的性爱仿佛永远不会结束。高潮的间隙弗雷德劝他留下来,被他拒绝了。或许是出于心底仅存的良知,珍奇柜无法把刀剑对准昔日的同族,正因如此,他才能维持自己的意志不被海嗣彻底同化。

    他只能用性爱模糊令人悲伤的诀别。纵然心底无比绝望,性器却依旧硬得热情。射在温暖的宫腔里时,泪水无声的留下,幽灵帆错愕地拭去他的泪水,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止住,只能化作无奈的叹息。

    珍奇柜抱住他,留给他一个深情的离别吻。他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海嗣会不断进化,很快祂就会变成自己不认识的模样,而他自己无法幸免于难。“无论如何,请别忘记我,也别忘记你自己。”他留下自己最后的请求。

    奥尔菲斯不愿意看他们之间温情的戏码,却也没有阻止,安静地看着他们道别,却忍不住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如果你想通了随时可以回来。我们会等着你。”他说道。珍奇柜看了他一眼,并不打算感谢他的“好意”。

    幽灵帆沉默地低着头。这一次,离开的人变成了珍奇柜,而他却成了那个无力改变现状的人。纵使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和永恒的生命,他也依然无法左右人的情感,沙哑的嗓子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唱不出一个音符,昔日的时光成为不可追回的过去,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海嗣静谧的歌声笼罩着海洋,如同祂无声的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