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成人夜献诗

    随着你的身高拔节,你成为了高中女篮队的队长。学校里有很多少男少女喜欢缠着你。母亲有时来接你放学,不是看到有女孩子给你递情信,就是看到她们搂着你脖子偷亲,有时在球场上找到你,就会看到有男孩在中场休息时执起你的手亲吻。

    渐渐地你感到母亲对你有些疏远,祂依然慈爱,但是不再容许一些亲昵的发生。祂躲避你。

    成年礼结束那天晚上,你在Neverland吃完晚饭后,母亲把你叫到书房,认真地说:

    “Orient,我想告诉你一些东西……嗯…我不太了解你到底爱着谁,Cherry,Emmie,或是Jim...但是你既然是成年人了,请务必要记住,在感情中要对一个人专一……”

    “原来母亲这段时间..是因为这个躲着我吗?”你大感委屈,“我从头到尾都是专一的,我不爱Cherry,不爱Emmie,也不爱Jim...”你深深地凝视着祂:“我爱着你啊,你感受不到吗?母亲。”

    被你推倒在躺椅上牢牢制住时,祂才真正确信,你已经不是往日的那个小孩子了,是祂太迟钝、太纵容,还是太会自欺欺人?而对你而言,母亲仍然是那个母亲,虽然现在,也是你的情人。

    你欺身前去吻祂的唇,未施脂红的淡色薄唇。母亲虽然挣扎、躲闪,但却没有出口斥责拒绝。其实在此之前你就隐约得到了答案。从前你放了学就喜欢在练舞室看着祂练舞,在录音室门口听着祂录歌,祂目光掠过门边时会没注意到你眼中的灼热吗?你喜欢用祂用过的杯子,穿祂穿过的睡衣,你甚至会将祂掉落的头发搜集起来,把脸埋进祂擦过身的毛巾深嗅,祂不知道这背后的异常吗?而祂从来没有特别大的反应,从来没有真正阻止过你。现在你正撩拨着祂敏感的上颚,轻咬着祂舌上的神经末梢,让它们帮你将热烈的告白送到母亲的大脑,你要用浓稠的爱意将祂冲昏头。

    剥下祂的裤子时祂格外慌乱,而祂的推拒又是那么的无力,只是急切地想找些什么东西来遮住肤色斑驳的腿,“不要看,我没化妆,不好看……”

    “不,我喜欢,”你说,“mama,相信我。”

    你俯下身来,轻轻拉开祂蜷缩起来试图遮住私处的双腿,握住祂纤细的脚踝,从脚趾开始亲吻,而后向上攀爬,“很美,我爱它。”啄过脚背,吮过小腿,一路绵绵密密地吻到大腿根,激起祂肌肤的粒子,“你的一切,我都接纳。”

    你俯在祂耳边吹气:

    “听到了吗,我爱的是你。”

    你轻咬着祂胸前的蓓蕾:

    “我爱你,我爱的人是你。”

    你灵活的手指揉捏着祂腿间已然红肿的花蕊,然后埋下头,以舌头舔弄、吮吸、击触、甚至探入,让祂发出一声声像《密爱》第二段念白开始前的曼妙吟叫。

    在一片狼藉中,你抬头哑声说:“mama...我给你写一首情诗吧。”

    你得在祂身上写。你想着,手指掀开祂的花唇,舌尖在祂濡湿的花心运转起来。

    M.I.C.H——每写一个字母,都带动祂大腿的一次颤动。A.E.L。祂仰起了头,面色潮红。

    J.O。祂闭上了杏眸,说不要这样,快停下。S.E.P.H。祂张开了双唇动情吟唱。

    J.A.C.K。祂说够了。汗水滴滴淌下。……S.O.N。热潮怒涨,水花四溅,淋了你满脸的香。

    你舔着嘴角流下的yin靡汁液,扬起一个纯真无害的清澈的笑:

    “三行足够了,我全部的感情都在这里了。”

    不知是因为登顶后的余韵还是满涨的羞意,祂喘息着一句话也无法应答,双颊红似滴血。你捧起祂的脸,缠上祂的唇。

    抵死缠绵的间隙,你无名指抚着祂颧骨的嫣红,喃喃:

    “我爱的人是……”

    深情吟诵,犹如念着神灵的名姓:

    “Michael...

    Joseph...

    Jackson......”

    “我爱的人是Michael Joseph Jack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