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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冲药喝,才知道她经期乱了。程瑶说:“早知道你去医院叫我一下了,我陪你去。”孙心妍挺感动的,“谢谢,我下了课直接去的,就忘了找你们陪。”孙心妍和宿舍几个女孩的关系还不错。六个人开学后自动两两配对,吃饭上课都一起。但孙心妍这边因为何滨的关系,经常把程瑶弄得挂单,好几次周末大家去超市购物、逛街,孙心妍也都没去,久而久之几个舍友就和她没那么亲密。近来,程瑶和另外两个女孩混到了一块。要说孙心妍心里一点都不在意,肯定不可能,但她也理解。谁让自己重色轻友呢。这个周末,何滨过来找她,两个人吃完饭逛了会儿街,天忽然阴下来,要下雨的样子。他们在孙心妍学校附近开了个房洗澡休息。孙心妍算是发现了,现在只要一约会,何滨最喜欢的就是开房。每次开房,他都要在她身上乱亲乱摸。几次三番后,孙心妍没一开始那么紧张,依顺很多。甚至她有时也会被他带起感觉,然后就不想走,想一直抱他。那就是□□吧,孙心妍多多少少也体会到了。“脸上怎么这么干?”床上,何滨搂着她看电视,忽然注意到她脸,摸了下。孙心妍自己也摸了摸脸,“最近皮肤不是很好,还长痘。”她觉得既有气候原因,也有大姨妈不正常的原因。何滨问,“哪呢?不早说,等下再逛逛商场吧,给你买点护肤的。”“背后,你当然看不见。不用你买,我爸昨天才给我打了钱。”受陈冰影响,孙心妍在护肤品这方面最舍得花钱,何滨知道后给她买过不少。一开始她还不肯要,后来越来越亲密,也就不再那么矜持。何滨说:“你爸给是你爸,男朋友帮你买是男朋友,搭边么。”这话孙心妍听着还是很受用的。她抱抱他,往他身上贴了贴,忽然问,“你们最近的课还难么?”何滨看着电视,“还好,就是课太多。”他的课是真的多,丝毫不比孙心妍轻松。可能是工科学校的缘故,整个校园有种严谨而踏实的气质,学生在课堂上的认真程度不亚于高中。前几天,她跟着他上了一节专业课,头都要听炸了。他坐在旁边,一脸悠闲表情,时不时记笔记。何滨班上一共三十多个人,女生只有三个。其中一个坐在第一排,中途被老师叫上黑板做题,孙心妍看她洋洋洒洒写了小半个黑板,心中为之惊叹。女孩回座时,孙心妍发现她长得很漂亮。不是一般的那种漂亮,五官清爽大方,头发长长的烫了卷,披在肩上,很有气质。孙心妍问何滨她叫什么名字,成绩是不是特好。何滨往前看半天也没想出她名字。孙心妍知道他的德性,总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何滨有一点真心让她觉得不错,他不和别的女生勾勾搭搭,手机什么随意给她玩。何滨玩心重,看着一副痞样,心思却很纯正。看了会儿电视,外面开始下雨。听着淅淅沥沥雨声,孙心妍有点困。她抓起何滨手腕看时间,“我睡一个小时,你等下叫我。我们部下午还要开会。”开学后,凭借钢琴特长,孙心妍进了学院文艺部。“嗯,睡吧。”何滨把电视声音调小了点。孙心妍睡着后,何滨烟瘾犯了,下楼去买烟。以前何滨没烟瘾,纯粹是和朋友一起抽着玩。高三下学期天天熬夜看书,有时候题目想不出思路,来根烟倒很容易有感觉。他烟瘾就是那时候弄出来的。孙心妍不喜欢烟味,定了个规矩,和她在一块的时候他不能抽,而且一天最多抽两支。小雨在窗外静静飘着,路上人行色匆匆。走廊尽头,何滨抽着烟静静看了会儿,回房间。一进门,他发现孙心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呆呆坐在床上。“醒了?”孙心妍身上裹着被子,眼泪忽然掉出来,“何滨……”“怎么了?”何滨被她搞得一紧张,“好好地哭什么?”他在床边坐下来,孙心妍光是哭,不肯说。“想家了?”孙心妍摇头。“怎么了?说话,别光是哭啊……”后来何滨才知道,孙心妍那个来了,把裤子、床单都弄脏了。何滨真是服了她,搞清楚后手指帮她梳梳黏在脸上的头发,安慰着说,“要什么紧,帮你买条裤子不就得了。”孙心妍眼泪汪汪的,“床单怎么办……”“加点清洁费给他们。”孙心妍一想,泪水又聚到眼眶里,“那多丢人……”“丢什么人,亏你还学医。”等何滨去旁边超市买了运动裤和卫生巾回来,孙心妍已经冷静了,跪在床上擦垫被上的血迹。她洗过澡了,身上套着酒店浴袍。何滨把东西给她,孙心妍去卫生间换好出来,又继续跪在床上擦。“床单哪去了?”何滨问。“我刚刚稍微洗了下,放在厕所呢,等会儿洗干净用吹风机吹干就行了。”孙心妍深吸一口气,又继续埋头干。何滨盯着她看看,心里发笑,觉得她有时候挺机灵,有时候又蠢得让人无语。过了会儿,何滨去了卫生间。孙心妍听见里面有流水声,下床跟过去看看。何滨站在洗漱台边,脖颈微微垂着,拿着块肥皂在擦床单。只有脏的那一块湿了水,大片床单从台子垂到地上。他回头漫不经心瞄她一眼,“热水洗的?还医学生呢,化学反应不知道。”孙心妍站在门口,呆呆看着他。洗漱台前的灯很亮,镜子里,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个大少爷自己的衣服、袜子从来不洗一下,现在在这帮她洗这个,她能不感动么。洗完了,何滨把水挤了挤,拿吹风机帮出来吹。孙心妍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他。吹风机嗡嗡的,何滨握了握她交叉在自己腰上的手。“妍妍,你不都二十几号么,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孙心妍有时候会痛经,疼起来一动不能动。何滨对她的经期记得挺清楚。“我也不知道,这几个月时间都不准,我刚去看的医生。”她想,可能就是吃药给吃来的。“什么时候看医生了,怎么没跟我说?”何滨转过身。“这个怎么好跟你说,而且跟你说了也没用。”她低着头说。“你一个人去的?”“当然不是,我舍友跟我去的。”这么说倒不是怕他担心或心疼,她是觉得一个人去没面子,搞得自己没朋友一样。